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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是,我再也不用考虑邻居们会不会传我是变态的消息了,炎夏用我的手机和房东退了租,而我们趁夜色回来,没有撞见任何一个邻居。

这是,我们家的老房子。

我和炎夏出生、长大的地方。

进门是一个很小的厨房兼客厅,里面有两间卧室。阳台在主卧,而厕所跟次卧门对门。

次卧是我和炎夏小时候的住处,他把我赶了进去,我发现里面那张我们小时候用的高低床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不大的单人床。

除此之外,还多出了很多其他的东西,比如墙上意味不明的铁环,地上的笼子、铁链……

“爸妈呢?”

我是真有些好奇了,他们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东西进家门,所以,也就是说,炎夏把这些东西弄回来的时候,他们肯定不在。

“我不是说了,‘他们已经不会再阻碍我们了’。”炎夏从后面走上来,沿着我的后颈一路摸到了下颚,随后将我的下巴半抬起,看起来就像从后面掐我的脖子一样,“连我刚说过的话都能忘吗?你不专心啊,哥哥。”

他的语气幽幽地,像在暗处窥伺的毒蛇,我忍不住抖了一下。

他笑了声,像是对我的反应满意,随后从后面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脚。我膝盖一软,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反手锁上卧室门,从我头上跨过去,边走边解开外套,往床上一甩:“把衣服脱了。”

其实我撞到肩膀了,有点痛,但我不敢跟他叫屈,炎夏是不会心疼我的,谁让我淫贱得很,至少在他的认知里是这样。

我爬起来,慢慢把衣服脱了。

天气刚转凉,除了那件灰色风衣之外,我身上就只有一件薄薄的长袖t恤。裤子从过来的路上就没穿,被炎夏扔在了之前的房子里。我不敢去想房东上门收房的时候看见那条被扔在地上的裤子会有什么感想。

很快,我一丝不挂地跪坐在了房间里。

有点冷。

我垂着头,有些走神地想,这个季节不穿衣服还是太难熬了,可能到明天我就会感冒。

那时候我发过一次烧,妈嫌我添乱,买回退烧药以后劈头盖脸地骂了我一顿。但我病得头昏眼花,实在没精神分辨她骂了什么,只想睡觉,还是炎夏放学回来以后把我叫醒,才喂我吃了药。

我享受弟弟难得的“懂事”,但事实证明是我太天真了,到了夜里,他又一次爬到了我的床上,扒掉我的裤子,把他硬得像棍一样的东西捅进我的身体。

我本来就病得难受,那种仿佛从中间被人劈开的痛苦和疾病的痛苦合二为一,仿佛事情本该如此,以至于我没有很挣扎,只是轻推了他一下说:“我都生病了,你还要折腾我。”

炎夏低下头来亲我,呼吸微凉,但声音黏黏的,说不出是急切还是欢愉:“哥,你身体里好热,好舒服。”

话说得我老脸一红,其实我没好意思说,我被操得也很舒服,那种在清醒和混沌之间,理智不断被往下拉的感觉让人沉醉,要不是生病自有其规律,我恨不得一直活在病中。

太不好意思了,我只能偏开头,皱着眉说:“会传染……别亲。”

“你传染给我你就会好了。”炎夏才不管这个,拧过我的头按着我接吻,话在嘴里含糊不清,“再说我病了你不得照顾我?我们还没试过骑乘……”

我受不了了,选择了堵上他的嘴。这是他自己非要病的,又不是我没照顾好他。

……

“想什么呢?”炎夏歪着头,居高临下的视线冰一样打量着我,嘴里发出嗤笑,“鸡巴都抖起来了。”

我回过神,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我回忆起了在这间屋子里被你操的日子?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我还想保留一点尊严。

好在炎夏似乎也没想从我口中得到答案,他看了一会儿,冲我招招手:“过来。”

我依言爬了过去。地上很凉,很硬,膝盖蹭在上面钻心的疼。自从腿断过之后,下雨天我的膝盖总是隐隐作痛。

“是不是很想要?”炎夏低头摸我的侧脸,视线落在我胀大了两圈的紫色鸡巴上。

我胡乱地点头,低眉顺目。

炎夏笑起来,弯腰把系在我鸡巴上的绳子解开。很多故事里都会写被松开以后迅速喷了出来什么的,但其实不会,至少我不会,松开之后因为憋了太久,一时很难往外喷出东西,甚至会很痛。

炎夏也知道我的身体,他一向非常了解我,只冲我抬了抬下巴说:“自慰给我看。”

那一瞬间,我是欣喜若狂的,但我实在很怀疑他会不会这么好心。果然下一秒,我听见他说:“不许用手。”

不许用手,要怎么自慰?

我脸色僵了僵,从他戏谑的眼神里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慢慢把双腿放下去,人也趴了下去,卑微地,如同一条蠕虫那样,在冰凉的地板上磨蹭自己的身体。

那个地方已经硬得发痛了,地板偏低的温度很好地缓解了这种疼痛,我磨蹭着,逐渐找到了舒服的角度,来回蹭的时候也感觉到了凉凉的液体,是我自己流出来的腺液。

炎夏一脚踩在了我的头上:“叫出来啊,哼哼唧唧的给谁听?”

我已经很久没有叫过床了,或者说,实际上一直没怎么叫过。他很喜欢我的声音,但我们那时候在家里,隔壁还住着爸妈,尽管我想叫也不敢发出很大的声音,至于后来就更不行了,“惩罚”的时候如果叫出了声,只会迎来更恐怖的责罚。

但炎夏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我觉得自己有点耳鸣,意识纷乱,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我想着那些,嘴里发出细碎的声响:“唔……嗯……”

我现在的样子,应该很贱吧?

衣服被丢在一旁,赤身裸体,头被人踩在脚下,身体蠕动着去蹭涨大发紫的鸡巴,腺液不停地淌,往下滴水,却到不了……到不了……

我高潮不了,这让我全身像被束缚住那样难受。我的脸已经紧贴到地面了,抬不起来,一旦想动就会被炎夏往下踩,于是我只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涎水因为这样的动作不受控地往外流。

“让我……用手……求求你……”

我顾不上了,即使会因此被炎夏发现我的秘密,我也顾不上了。

耳鸣阵阵,大脑也是乱的,我思考不了了,我想高潮,我想高潮。

“行吧。”

我不知道炎夏想了什么,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好像监狱里毫无希望的死囚在被行刑前获得了特赦一样,一股酸麻几乎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顾不得自己的样子有多丑陋,也顾不得事后会不会被炎夏嘲笑、戏弄,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没敢高潮了,我太想要了。

我近乎急切地用手往后够,摸到我的屁股。那里一翕一张地,口子上早已湿润,我伸出食指,顺着本能往里一捅。

“唔嗯——”

我几乎尖叫起来,头死死地往地上怼,腰身不受控地弓起来,鸡巴颤抖着,一下一下往外射着精液。

还没消肿,射精的动作太疼太疼了,但我就这样到达了高潮。

炎夏笑出了声。

我是个,变态。

被炎夏一下一下,操出来的变态。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很难再用前面那根东西高潮了,这就是我的秘密,而它现在暴露在了炎夏的视野里。

我完了,我知道。

“你这样哪里像个男人啊?”炎夏笑得弯下腰,几乎沁出眼泪来,“哪个男人跟你一样只能用屁股高潮的?”

我躺在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里,说不出话,眼前是一片一片的白,目光涣散,只知道喘气。

好冷啊。

糟糕又畏缩的我,终于还是陷进了泥沼里,即使有人拼命想要拉我出去,我也还是只能头也不回地陷进去。

是我自己选的,就像炎夏说的那样,我的身体生来就是最契合他的鸡巴套子,我一看见他就会发情,只能用屁股高潮,卑躬屈膝……

好冷啊。

好冷啊……

“这就哭了?那你之后怎么受得住啊?”炎夏嗤笑了一声,站起来,从我边上走了过去。

我没在意,直到他从房间外面回来。他很小心,每次进房间的时候会锁门,好像生怕我跑了。我实在想说他多虑,我其实已经很少会有逃跑的勇气了,就像在街上遇见他的时候我没有掉头就跑一样。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而我已经接受了我的命运。

炎夏拿了不少东西回来,包括甘油和极粗的针管。他把那根针管装满了甘油,过来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把屁股抬起来。

我不得不从地上爬起来,跪趴好,双腿八字分开。

“还真自觉,究竟让多少人操过?”

我本不想理他,谁料他突然暴怒起来,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问你话!”

好疼。我被打得往前倾,差点倒下去,刚刚射过精的肉棍一晃一晃的,被冰凉的空气抚慰,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

“你贱不贱啊?骚货。”他依旧破口大骂,“打你也能硬,没男人操你屁股你根本就活不下去吧?!”

他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忽然觉得委屈,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

我不想再继续哭了,于是我闭上了眼睛,额头抵在地面,哑声解释:“是你……说,用这个姿势……灌肠,比较方便……”

我们以前当然灌过肠,其实那时候我还小,身体健康,而健康的人直肠里应当是干净的,每次其实都灌不出什么东西。但炎夏说我捧着鼓胀的肚子忍着的样子实在看起来太好操了,所以每次我都趁爹妈不注意自己悄悄灌好了然后等他允许我排泄。

没别的原因,他喜欢,我就去做,我是他的哥哥,合该照顾他的。

炎夏不说话了,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好半天,他冷笑了一声。

我本来想去看看他的表情,但后方突然捅进来一个又冰又硬的玩意儿,随后微凉的液体就注了进来。

其实我很久没灌肠了,本以为会陌生,但是液体进来的一瞬间,我就像是回到了少年时代,身体一下子本能地绷紧了。他一口气注入了一管,当时我给自己灌肠也就注一管,我以为这样就好了,没想到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本该进来的肛塞,反而是新鲜的液体。

“等等……”我本能想躲,“会不会太多了……”

“趴好!”炎夏一巴掌抽到了我的大腿上,“脏逼不洗干净让人怎么操?”

哪里就脏了?我真的不明白,难道除了他还会有人愿意操我下贱的身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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