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已经看过好几回,马嘉祺还是头昏脑涨,像打开价值连城的珍宝一样屏着呼吸掀开了丁程鑫的上衣。
“怎么这么冷?”
向来都是丁程鑫的身体温度比马嘉祺高很多,烫得马嘉祺都头脑发热,现在马嘉祺摸上去却一片冰凉滑腻,指尖勾出几缕虚无的雾气。
“不知道。”丁程鑫轻声回答,“从水里上来就是这样了。”
小美人鱼上岸的代价是失去了美妙动听的歌喉,丁程鑫上岸的代价是多了一对温软小巧的奶子,而马嘉祺还虎视眈眈地蹲在他面前等着采撷。
丁程鑫轻轻地在马嘉祺的手掌心下发抖,还没干透的头发里滚了一颗水珠下来,正好砸在马嘉祺的手背。
“要不先去洗个澡?”
明明宿舍里现在一个人也没有,马嘉祺却不由自主地放低了声音。
平常在训练时的丁程鑫是哥哥,是队长,是可以互相打闹的玩伴,是能够在篮球场上轻松把自己撂倒的。
但是每每丁程鑫在马嘉祺面前裸露自己不寻常的女性体征时,又像被马嘉祺捏住了翅膀的蝴蝶,在他手指里脆弱地颤抖。
马嘉祺分辨不出哪个是真正的丁程鑫。既然分不清,马嘉祺就自以为拥有了两个丁程鑫。他妄想把两个丁程鑫都掌控在手心。
“不要。”丁程鑫推拒得干脆,应该是实在难受,说话都急促了起来,“很涨,又很痛。”
这下马嘉祺不再需要询问丁程鑫,直接轻车熟路地托着丁程鑫的一对奶子就开始揉捏,热烫的手指在丁程鑫冰凉的乳肉上一圈圈地搓过,没几下就现出了一团粉红,在痕迹快消失时,马嘉祺的手指又会及时补上,再用力揉一遍。
丁程鑫无意往下看的时候,就看到马嘉祺那双昨天还在吉他上轻巧扫过的手,跟平常弹吉他没区别一般忽轻忽重地在自己的胸上刮弄。
丁程鑫的奶子实在太小,马嘉祺的指关节难免会碰到敏感的乳珠。每次碰到,乳珠就会跳动,就算回到原位也不安宁,还会持续微颤。而这种轻抚对于丁程鑫来说更是一种像判了缓刑的折磨,他只能咬自己的嘴唇来忍耐一切有可能发出的声音。
不知为何,丁程鑫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句诗。
大珠小珠落玉盘。
两边的乳珠都被马嘉祺突然用劲挑了一下。
丁程鑫差点就要喊出声。
现在他们的姿势比较别扭,丁程鑫坐在床尾,马嘉祺半蹲着身体,眉眼垂落,认真地给丁程鑫揉奶舒缓胀痛。
似乎真的是有点累了,马嘉祺问丁程鑫,“能躺下来吗?我靠着你,这样我们都舒服点。”
“你累了吗?”
“累倒是不累,”马嘉祺解释,“就是这个姿势手不好发力,很容易酸。”
“好吧。”丁程鑫想了一阵也没想出什么来,懵懵地就被马嘉祺扶着背躺在了马嘉祺的大床上,整个人都陷进了柔软的被单里。
丁程鑫正在思考马嘉祺床上是什么好闻的味道,马嘉祺的躯体就覆了上来,双臂撑在丁程鑫肩膀旁边,低头看着丁程鑫。
这样的马嘉祺格外有侵略感,仿佛丁程鑫已经落了下风,让丁程鑫有点不适。
他把头扭到一边,去推马嘉祺,“你干嘛?快起来,别压我身上。”
马嘉祺爽快地应了,“好。”
马嘉祺身体往下移了一些,双腿叉开在丁程鑫的腿边,跪着俯下身重新揉捏起丁程鑫的奶子。
丁程鑫平躺的时候奶子就没有那么聚拢了,软绵绵地摊开在马嘉祺的手掌心里。
马嘉祺试了几次都没法使小小的一点奶子拢成圆鼓的一包,索性就直接将手掌整个覆盖上去,乳珠就这么直挺挺地戳着马嘉祺的掌纹。
马嘉祺试探地连着乳晕一起按了下去,“这样会痛吗?”
丁程鑫低低喘了一下,“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