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颜色">

孙府中秋家宴,郭平城尽数高官贵族都来赴宴。

刚暮色入夜,正是孙府宴请宾客们尽东道之主的热闹时刻,此刻孙二少爷与别院的热闹嘈杂不同,显得安静诡异。

孙福二少爷孙良骏,向来与守旧刻板学术论道的少爷们不同,凡事听说过他的人都知道,那是一个纨绔泼皮的存在。

所以像今日这样中秋团圆尽显亲友和睦的节日,他没有现身众人面前,行东道待客之礼,也是见怪不怪。

按照下人们以往听墙角的经验来说,每每这个时辰从这个院里经过,必然能听上一曲或是低吟浅唱或是放浪形骸让人脸红羞涩地声色吟唱,今夜怎地如此安静?

孙良骏院内。

夜色暗淡静谧,院里不见人踪,唯有正厅客堂烛火灯明,却也没什么动静。

白修颜紧咬下唇,羞红的面颊上也并非全是侵占带来的隐忍,更多地是身体和内心里扛不住一股一股不断生成的欲浪带来的轻颤。

他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双腿分开两边跨坐在男人腿上,双腕被年轻的继子一只手握紧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按在他白皙得细腰上,被迫挺起背部让圆润挺翘的双乳能更方便接受男人地凌虐。

是的,白修颜此时真切地感受到生不如死般地羞辱,以男人的身份用女人才有的乳房来让另一个男人享用,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他的继子,对从小灌输礼仪教养德行规整地他来说,简直就像是把他脱光了放在人群中任谁都可以骂上两声贱人。

舌头不停地来回打转的舔舐着黄豆大小的乳粒,又时而漫不经心似地钻蹭微微开阖的乳孔,情欲从双乳散开蔓延至全身,白修颜轻摆盈盈一握的细腰,双腿打着颤地开口求饶:“嗯……啊……别吃了……嗯。”

男人并没有因为白修颜低吟求饶而放过他,反而用力在已经红肿的乳尖上用力吸允。

“啊……”白修颜微微缓力挣扎。

“受不住了?”孙良骏说话间也没有放过他的双乳,只是换了一边继续折磨艳红的奶子。他口中似是真的如孩童饮奶能喝到奶水那样吸着,撩起眼皮,眼中哪有半分欲色。

他极其平静的打量着身上已经被自己折磨的欲仙欲死,摇摆欲坠的后母,不顾他的讨饶,双唇贴着圈粉嫩乳晕,舌头先是绕圈打转试探一番,牙齿再衔住乳尖轻扯。

白修颜破碎地呻吟差点溢出,又怕被小自己许多的继子言语羞辱,被骂骚浪。

他好不容易挣扎着从欲海中分出几分清明,无声的轻喘着,低头想讨个亲吻:“晚些时候……,今日宴客……我必须去……嗯哼……,”他有些说不出口,总不好让男人别再吃自己的奶子了吧,于是悄悄往回收了收身子,再次求饶:“实在是,受不住了。”

孙良骏轻笑出声,没有说好与不好,拍了拍白修颜柔软饱满的屁股,大手再次握住细软的腰肢往身上带:“骚货,受着。”

奶子重新被纳入口中,酥麻地感觉瞬间充斥整个胸膛。白修颜轻皱双眉,张口轻声喘息,被折磨地神志已经模糊,左右摇晃着脑袋,希望能摆脱这个无视悖论,以继子身份冒犯后母的混账掌中桎梏。

他不敢大声呻吟,客堂六扇雕花木门大开,孙良骏把院中的人都谴走了,可他还是害怕与继子不知廉耻敞开门地淫乐苟且,被孙府的人发现。

白修颜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他勉强睁开混沌的双眼,看着还在舔逗奶尖的男人,无意识地骂了一句:“混蛋。”

就这一声猫叫儿似得两字,偏偏没有逃过男人的耳朵。

依然用口裹着乳首的闷笑从胸口传出:“知道我是混蛋,你还送上门来,不是上赶着给我欺负?”

双手得到释放,白修颜终于回过一丝神智,单手握着被吃着的奶子,想要从继子口中夺回来。

“别动,二爷还没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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