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怒(1/2)

今夜的月亮格外的圆亮,好似十五中秋般铺了满地银光。

孙良骏双手背在脑后,躺在假山上散酒气,可闭上眼后,那道身影却总挥之不去。

最重欲的年纪看到刚才那一幕,难免遐想的多,那漏出白皙修长的大腿,差点底下的好风光就能一饱眼福。

也不是孙二少爷没见过什么好东西,以往什么样的美人不是排着队往他身上扑。

可白修颜不一样,他有特殊的身份,也不是女人,平常又总是跟他不对付,想把他当男人看,他又是他爹娶回来的续弦,要是当成女人,他又是个男子。

可哪有男人有那样一双腿,那双腿也太白了点,尤其是旗袍岔开后若隐若现的模样。

越想越坏事,孙良骏撇了一眼下身,那里已经有了抬头的迹象。

他干脆坐起身,还是先回自己院子里吧,那个小妈,现在说不定躺在老头子身下,正被他任意操弄。

远处一道身影正朝这边走来,孙良骏下意识的没有弄出声音。

走近了,孙良骏认出了来人,他凝眉想了一下:老头子身体真的不中用了?这么快就完事了?

夜很凉,白修颜神情低落的从主院出来。

月光照的前路清楚,他还是慢悠悠的走着。

看来计划失败了,虽说孙高义说让他等等,但他心里清楚,八姨太不会再让他趁机而入了。

他叹了口气,这样也好……,他已经不再想用身体来勾引孙高义了,现在他想的更多的是,到底是不是孙良骏给八姨太通的信。

随后这个荒唐的想法被他甩出脑海,虽然他平时都和孙良骏对着干,但他很清楚,孙良骏绝不可能做这种事。

但,他又忍不住想把勾引失败的原因怪罪到孙良骏身上,他小声念叨:“命中的扫把星,遇见了就倒霉。”

“谁倒霉?”

男人的声音吓了白修颜一跳,心口不由的都收紧了。

在确认来人就是他刚刚还在骂的扫把星时,白修颜拉下脸:“谁听见就是说谁。”

“噗呲”孙良骏没生气,反而笑出了声。

他没想到,比自己大了几岁的后母竟然能说出那么幼稚的话,像是故意跟他反着来。

白修颜瞪了他一眼,抬腿就走。

孙良骏也没拦着:“小妈这是成功了?不过老头子也太快了点,感觉应该不怎么样吧?”

白修颜就止了步,回过身:“二少爷见天闲着,比不上大少爷打理家里生意,成天混帮派也没混出什么大名堂,反而对老爷屋里的床事打听的这样详细。”笑了一声,接着说:“多管闲事。”

孙良骏也没生气,上前两步仔细打量着白修颜,看他衣着整齐,不像是色诱成功的样子。

忽然就想明白了他为什么话里夹枪带棒了:“原来是勾引失败,干嘛发火,我又没参与一腿,怎么把气都撒我身上了。”

“你目无尊长,活该受气。”

白修颜一点也不示弱,两人但凡有口舌之争,他总不会落了下风。

就算再好脾气的人这时候也忍不下去了,更何况是习惯了众人百依百顺态度的孙二少爷。

他一把扯过白修颜的一只手,瞬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小妈好大的脾气,没尝到男人的滋味,这是拿我撒气呢?”

“混蛋,快放手。”

白修颜有些慌了,他的手腕被继子紧握着,有些痛,可是更多的是身体差异带来的压迫感。

离近了他才发现,孙良骏什么时候长这么高了,就算被衣服包裹着依然能感受到他体格的健壮,两两对峙,自己竟显得有些娇小……。

孙良骏不但没有放开手,反而更逼近一步:“小妈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破身”他勾起唇角,嘲讽道:“也对,老头子没碰过你,你年纪也这么大了,夜里饥渴也很正常。”

说罢,放开了抓着白修颜的手:“这身旗袍穿着倒是……”挺合身。

他后半句没说完,眼睛盯着白修颜的胸前,怎么是鼓着的,难道为了讨好老头子,竟还往里面塞了两团东西?

白修颜也注意到了孙良骏迟疑的目光,立刻转身想要逃跑。

可他哪有孙良骏的身手快,被他拦腰抱住了往假山后面去。

白修颜手脚挣扎,却抵不住继子的力气:“你放开我,你怎么能对继母这样无礼。”

孙良骏不管他怎么打骂都没松手,直到两人都被假山遮挡住才放他下来。

孙良骏就毫无顾忌的用赤裸裸的目光看着白修颜的胸前,命令道:“衣服脱了”

白修颜又怎么会听,他无视孙良骏的话,转身又想离开。

只是还没动身,就被继子用两只胳膊困在了身前:“快点,衣服脱了,我瞧瞧。”

没等白修颜再次拒绝,孙良骏的手已经试探的摸了上去,还用力的捏了几下。

是真的!?

白修颜羞愤欲死,他抵住继子的双肩,想要把他推远些,结果发现根本就撼动不了他的身形。

“你,你滚开,不要碰我。”

胸前软肉还被不要脸的继子把玩似的揉搓着,他试图抓住孙良骏的手腕阻止,却又像是邀请男人的手掌抚摸自己的身体。

“啊……”敏感的乳头被碰到,白修颜没控制住呻吟出了声。

孙良骏笑骂了一声:“骚货,仅是摸了几把就发浪了”

白修颜差点羞耻的晕了过去,胸口传来的酥麻又逼着他的理智,他只能咬紧牙关,把细碎的呻吟都吞了回去。

接着孙良骏开始去解旗袍的扣子,很快就解开了两颗,白修颜自然不会轻易让人脱了衣服,还在拼命的挣扎,只是他的挣扎无异于鸡蛋碰石头,徒劳无功。

直到胸前的两团乳肉完全暴露在继子眼前,他绝望的闭上眼,想要逃避这个隐藏了二十几年的秘密终于被发现了的事实。

刚才被继子摸了这么久,胸前的敏感的乳粒早就硬了起来,粉嫩的颜色诱人品尝。

白修颜心如死灰:“你看清楚了吗?看好了就放开我,不要以为你发现了我的秘密,我就会受你要挟。”

他以为孙良骏想要确认他身体异于常人的构造,是继子想要要挟他掌握的把柄,既然已经被发现,他也就不在反抗,只等着做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直到奶头被继子含进口中,他才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愣住了。

口腔中湿热的温度裹住他裸露在外的奶尖,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觉涌了上来。

他想要推拒开,却好像被卸了力气,怎么也没办法用力,反而想要抱住胸前吃他奶子的继子,让他更方便侵犯自己。

孙良骏的手掌从继母的后背慢慢抚摸至腰间,稍一用力,两人的身体贴合的不留一点缝隙。

“老头子知道吗?”他又用力揉了两团乳肉,霸道的问。

白修颜失控的摇头:“你放开我,你不能碰我,这样有悖伦常,我是你爹的人。”

他费力转动身躯,想摆脱困境,背后是硌人的石壁,胸前是继子越来越压上来的身体。

这样不但没有摆脱继子的紧贴,反而在他摇摆腰臀时,继子更过分的搂着他的腰身让两人密不可分,他的两团乳肉也因为挤压,耸成高高的两团被继子从上而下用炙热的目光看着。

孙良骏稍偏过头,附在白修颜耳边:“孙府上下,谁正眼瞧你是当家主母,你还不明白吗?”

白修颜轻喘不已,话里依旧带刺:“那我也不能和自己的儿子胡来吧”

孙良骏又是一阵轻笑,气息打在白修颜耳边,又是给他带来一阵轻颤。

“你拿我当儿子?你没发现,你每回看我的眼神有多炙热吗?就好像恨不得我剥了你的衣服,压在你身上干你,热得烫人。”

孙良骏早以不是十五六岁初见少年的模样,英挺俊美的青年,如今像要吃了他一样,双眼带着强烈的欲火,眼下只有他能平息浇灭。

白修颜心口一跳,立刻偏过头去,着急否认:“我没有,你胡说,就算我没把你当儿子,但你比我小很多,在我眼里,你跟孩子也没什么两样”

“腿打开,我看看下面。”孙良骏无视小妈的嘴硬,继续提出下流的要求。

“……”白修颜觉得有点冷,他胸口完全是敞开的,整个胸部露着,还有一只手作怪的捏来捏去。

他瞪了孙良骏一眼,干脆懒得理他。

孙良骏亲了他脸颊一口:“还是在外面不喜欢,去我院里?”

“不去,你放开,我要回去了。”

白修颜依旧拒绝,如果他今晚真的和这个二少爷发生什么后院丑事,那他还怎么在孙府立足,要是传出去,不光自己活不了,就连云兰也会受他牵连。

想想就知道会被传的多难听,继子和后继母私下乱伦,肯定会有人说是他这个后母难耐寂寞,勾引男人。

孙良骏搂住小妈的腰往上提,让奶尖刚好可以含进嘴里,他用舌头在奶头上来回刮蹭几回:“奶子倒是挺大,怎么奶粒这么小?”

白修颜按着继子的肩膀就是一顿乱打:“畜牲,还敢乱来,我又不是女人,当然不同。”

这种猫抓的小打小闹,孙良骏根本就瞧不上眼:“不让碰?五姨太还没找回来吧?”

说完还当真立刻松开了对小妈的束缚,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白修颜白了的脸。

然后他接着说:“怎么白家挑人送来一个没脑子的人嫁进来,就算你明日找到了五姨太,让她回了孙府,就确保八姨太不会再找她麻烦?”

是啊,白修颜很清楚,他在孙府根本就护不住云兰,就算让妹妹住进自己院里,那她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一直待在院里不出来?那怎么行,她还是那样年轻,怎么能困在高墙里。

可他也不能用身体去换取……

白修颜垂下眼,怎么不能,他今晚不是做了吗,用身体去引诱孙高义,可是没能成功,既然他不要,为什么不能给他儿子。

“你虽然在外面混的风生水起,可你在孙府却没这么大的权利,你也护不住我们兄妹。”

“我只是懒得里你们后院的事,虽然老头子平时对我训斥颇多,但他只有两个儿子,你找到其中一个做靠山,总比不受宠的你们来得方便。”

孙良骏小声附在白修颜耳边:“趁我现在对你有兴趣,不如早做打算,不为自己着想,也想想你妹妹还在外面不知生死。”

这句话就像在白修颜心口敲了一个洞,让他害怕和茫然,不知道怎么选择。

蓦然,胸前又是一股酥麻的感觉,白修颜不由惊喘几声。

他垂眸望着孙良骏又开始埋首在他胸口尽情的舔舐吮吸,直挺的鼻梁抵在乳肉上,呼出的热气让白修颜脊背不停颤栗。

他努力平息这个混蛋给他带来的舒爽,闭上眼,不去看也不想去想,只是这无疑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被继子唇舌裹住的乳头已经硬了起来。

白修颜紧紧咬住下唇,就是为了不发出另人羞耻的声音,可这个混蛋好好吃奶就别再做乱,怎么舔着舔着却用力吸吮起来,而且还发出令他害臊脸热的吧唧声音。

“嗯……”

他再也受不住,喉间碎碎的呻吟不断流出。

“叫出来,我喜欢听”

继子开始发难。

白修颜没什么震慑力地瞪他一眼,厚颜无耻。

他断然不会让孙良骏得逞,尽量忽视身体里渐渐隆起的欲望,也越加用力咬住下唇。

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答应这样败坏家门,不守德风的过分要求,他能心如死灰把这具躯壳送给孙高义,是因为他本就是被嫁给了他,如果能利用这幅残缺的身体,给他和妹妹争取一份安逸的生活,他咬牙也能干挺着。

可如果是和孙良骏无媒苟合,来日被人发现,他只能被浸猪笼或者被吊死,也会让云兰跟着遭罪。

“啊……”

正在他愁虑再三,苦苦挣扎,乳尖就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白修颜吓得一把推开孙良骏的脑袋,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有毛病,占便宜还不够,还要欺负我。”

孙良骏被瞪之后也没生气,反而笑着闹他。

无耻之徒放肆揽过他的腰,手沿着旗袍开衩那里伸了进去:“还没想好?”接着在他耳边蛊惑:”这种事需要专心,等会跟我回院里,不想去的话,幕天席地也别有情趣。”

骨节分明的手掌一味摸索,不管不顾的就朝着白修颜的腿缝用力揉搓,趁人没来得及防备,一把按在了要命的地方。

白修颜尖叫出声,夜深静静,声音破在周围,他吓得的立马止住叫声,企望阻止试图用手指往深处探的手掌。

孙良骏似乎是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地笑:“果真不同,小妈,你都湿了,不如松泛松泛,放我进去。”

逆子忒不要脸。

白修颜咬着牙,秀丽俊俏的脸憋得通红:“我还没答应你,你不能强迫我。”

孙良骏靠的他近,所以就算他笑声很轻,白修颜还是能感受到身前人嘲笑他已到绝路,还在强自反抗。

“你……。”

只不过还没等他想到反讥之语,孙良骏就用行到来告诉他,反抗无效。

他防范的手被人一下拍开,夹紧的双腿被继子不费什么力气就闯入了。孙良骏两指直接探入穴内,不顾主人的意愿,强行撑开了从未有人进入过的软腻阴穴。

白修颜紧张的开口求饶:“你别这样……我……我还没想好,让我再考虑几天。”

孙良骏没有停止侵犯,伸出额头与白修颜相抵,哄骗道:“别瞎想,交给我,我对你负责。”

因为这句话,白修颜挣扎的力度渐小,却还是没有定得心神,他现在就是想要阻止,单从体力上的差距就没有办法。

白修颜刚想说什么,就听远处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片刻就停在了假山外面。

就像是被定住了,白修颜吓得浑身发冷,僵硬回头正好与来人对视。

是孙府的大管家。

然而就算是被人当场捉奸,抱着他的人还是没有停止动作。

孙良骏当然也看到了管家,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撩开白修颜的旗袍,粗大的性具就插了进去。

白修颜被猛地进入,瞬间就感觉到下体撕裂的疼。

他脸色倏的惨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他觉得孙良骏一定是疯了,竟然敢当着孙府大管家的面,与他露地苟合,等会他们俩绝对会被五花大绑捆着送去孙高义面前。

“初次都是这般,你先忍一忍。”

孙良骏将大管家无视到底,开始缓慢挺动下身。

白修颜咬牙忍着不适,双手抵在继子胸口,气恼道:“出去,不然我们俩都不能活命。”

他的意思是总要先想到一个办法,威逼利诱的让管家不要把他们揭发出去,若真的等到来人捉拿,一切就都晚了。

然而,孙良骏肯定是没听进去,他依旧压着白修颜的身体,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快,享受着肉穴包裹肉棒带来紧致的爽快。

他们俩个几句话的功夫,管家竟然还站在不远处,只是没敢一直盯着他们,而是撇过头,像是听候差遣的站在那里。

白修颜一时摸不清他的打算。

而且他也再没精力去想这些,继子那个混蛋的东西还在他身体里不停进出,逼的他什么也不能想,只能咬住唇,尽量不发出呻吟。

他根本就无暇多顾。

也许是孙良骏也不喜做这事的时候被人旁听,他终于开恩般开口:“滚吧,不要再让人靠近这里。”

得到孙良骏的允许,管家这才唯唯诺诺,点头哈腰的退了下去。

管家竟然听孙良骏的话?

白修颜还处在震惊中没有回神,被用力顶了一下,堪堪忍住呻吟,就听到耳边几声轻笑。

“吓到了?怕什么,我说了会护着你,不骗你。”

不骗我?真的吗?

白修颜额上开始冒起冷汗,夜晚的风还是太凉,他眼前渐渐开始模糊,身体越发乏力,直到晕了过去……。

从床上醒来,白修颜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身体像泡在水里,胳膊浮重的抬不起来。

“小碎!”

他揉着额头,看了下这是自己的房间,脑子里浑浑噩噩,有点弄不清是什么情况。

“夫人,您醒了?”

小丫鬟没多久就从外面推门进屋,模样委屈又很担忧,不明白夫人昨天晚饭前还好好的,后半夜怎么晕倒了被人送回来。

白修颜看着碎嘴儿撅着张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就以为和孙良骏的事情被她知道了。

他思索着等会儿怎么解释一下,再告诫小丫鬟不要外传。

“我,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琢磨了一会儿,还是试探的开口。

碎嘴儿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白修颜扶着额,头比刚才更痛了。

小丫鬟抽噎着抹了几下眼泪:“夫人,你昨晚是不是去老爷院里给五姨奶奶求情去了,老爷心太狠了,一定是八姨太在老爷那里又吹了什么狐媚风,您是被老爷罚了吧,才会被晕倒。”

“呃,没……什么责罚。”白修颜支吾着说了一句,接着问:“我是被谁送回来的?”

“是二少爷抱您回来的,他说您在花园那昏倒了,碎嘴儿瞧出来二少爷很担心您的。”

提起孙良骏,碎嘴儿明显心情好了:“二少爷心善,是他让人请了大夫给您瞧病,他还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您。”

碎嘴把孙良骏夸的天花乱坠,白修颜却在心里偷偷骂那个混蛋,他竟然……竟然把自己弄晕了,想想昨晚阳具插进来真的快痛死过去,他心里就一阵打鼓。

难道以后,做那事时……都会那般痛?

那……那岂不是每次都要死上几个来回。

白修颜试着躺做起来,轻轻地挪动了下身体,那处果不其然有些肿痛不适。

他回忆这处的伤是怎么来的,脸不禁有些发烫,俊秀白皙的脸上布满红晕。

瞧碎嘴儿满眼担忧却不曾疑他,大概是没看出他与孙良骏什么怪处。

正想问问白云兰找回来没有,还未开口,院里就传来一阵吵闹。

闹嚷嚷吵得心烦,整座后院是妻妾们明争暗斗的战场,他被迫困在这里,摆脱不了又适应不了。

“一定要让夫人判罚!倒不是多大错处,只是常年如此,孙府亏空的地方恐怕都要止不住了。”

声音刚止住,不知是谁惊呼大喊:“快拦住!别让她撞了树!”

白修颜也顾不了下身酸痛,掀开被子,忙让碎嘴儿搀扶着往外走。

“什么事,青天白日大吵大闹,逮到错了撞了树了在这吵嚷。”

白修颜虽不得孙高义喜爱,但到底是孙府大夫人,他传来斥责,扫视一圈,倒是都瞬间消停下来。

被人扣压来他这里的二姨太,满身狼狈,年华逝去的容貌枯败地挂满泪水。

二姨太如今也快四十,早已不得老爷宠爱,平时总是在自己眼中吃斋念佛,闭门不出,也不与人走动。

白修颜皱紧眉头:“这是怎么了?快扶二太太起来。”

“大夫人!我们姨太太让我把人压来了,您一定要报官把这些家里的蛀虫全都送进大牢,让他们吃些苦头。”

是八姨太身边的伺候丫鬟巧香,她手指着跪在地上的二姨太和她身后同样跪着的男子,只不过那男子鼻青脸肿的都快瞧不清模样了。

“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把主子欺负成这样?”白修颜都有些不忍去看,转头对碎嘴儿道:“去请个大夫来给二太太瞧瞧,就请到我这来。”

碎嘴忙点头,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巧香扑过去拦住去路:“大夫人,人是我们院里抓住的,二姨太院里人手脚都不干净,偷拿家里店铺的银钱,长此以往下去怎么得了!”

白修颜本就头痛,加上身体也不太舒服,被这一通闹下来,脸色也不好看。

看着院里乌压压一片护卫,大多都是八姨太院里的人,他们不仅装聋作哑没听自己的吩咐,反而是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像是无声逼他一定要做一个惩处抉择。

白修颜被气的差点站不住,小小一个八姨太身边的丫鬟都能压着二姨太跪在那里,也能踩在他的头上耀武扬威,真是张狂到无法无天。

“我让你们放人,都没听到吗?”

白修颜捂住胸口,压制着心中怒意,先不说他们仗势欺人的嚣张焰火,单凭二姨太在孙府从不参与女人之间的争抢,安心的烧香敬佛,他们竟也不放过。

巧香撇了下嘴,扭过头不吭声。

碎嘴儿眼瞧着八姨太院里的人不把夫人放在眼里,气不过,冲过去就与巧香打作一团。

顿时院里鸡犬翻天,闹得收不得场。

“你……你们”,白修颜气的说不上话,碎嘴儿已经被八姨太院里的护卫拖拽在地上,压着两只手起不来。

他蹒跚两步想要去扯开,可他力气本就不大,身子又不似一般男子强健,两只手合力拉着护卫的一直手臂,竟是分毫不动。

“都住手!”

众人纷纷转头朝身后看去。

孙良骏带着两个家丁出现在门口,神色阴沉,只站在那里,就已经震住了所有人。

他年纪未满二十,身上那股狠戾早已练就的炉火纯青,吓得院里刚才还吵闹不止的声音一下就静了下来。

孙良骏朝着愣在那里的白修颜走了过去,平日温雅识礼的小继母,眼圈发红,惹人怜爱的狼狈与下人拉扯着。

顿时心中觉得有趣,怎么当了明媒正娶的大夫人,还能把自己过得这么惨。

高大的身躯离得近了,几乎能遮住白修颜的这个身体。

他稍微弯下腰,拉开他还抓着护卫的手,圈住白修颜的肩膀,把还未回神的继母往房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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