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过了?”常晓雷不自觉重复了一遍。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恍惚,突然恍然大悟地拍自己的头:“是哦,我怎么忘了?”
“你记性一直都不太好。”林颂以嘴角勾起。
他接过常晓雷手上的毛巾,帮他继续擦干头发,再找了个吹风筒来帮他吹干。
常晓雷掏出手机,随意地打开游戏坐在林颂以怀里,屁股往下扭来扭去,调整好位置更好地压着林颂以的鸡巴来坐。
“跟你说这么久的话都口渴了。”
常晓雷边玩边问:“大神你看到我的杯子了吗??”
“嗯……早帮你倒好水了。”林颂以拿起自己的水杯,抬头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低下来就渡到常晓雷口中。
常晓雷习以为常地喝着林颂以口中的水,他脸色微红,即使被林颂以用嘴巴喂水都继续在打游戏。
不过林颂以一口一口地送入更多的液体后,他的舌头也不再这么老实,往常晓雷的嘴里舔着,争抢着更多的液体。
“咳咳~!”常晓雷被呛到咳嗽了两声,推开林颂以的头。
“还是有点不习惯用这个杯子喝水”常晓雷苦恼地摸着林颂以的嘴。
林颂以的嘴唇是比较厚实饱满的类型,光看嘴唇就像女生的嘴巴。
他含住了常晓雷摸入他嘴中的手指,闭上眼睛舔舐着指节,直到舔到两根手指的指缝里
林颂以有一个秘密。
他有改变别人常识的超能力。
以前是没有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没有发现。
他从来只闷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只要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他就能专注地做同一件事很久很久。
直到遇到了常晓雷之后,他突发奇想做了一款以常晓雷为意淫对象的游戏。
游戏正式启动那天,一切都变了。
他可以在游戏里下相应的指令,改变一定范围内的人的认知,哪怕指着一只鸟说它是猫,被修改掉常识的人都会自动默认就是猫。
缺点就是影响范围有限,并且常识被修改的效果只能维持一天,第二天需要重新设定,如果被修改常识的人走出范围,就会自动将不合理的地方脑补成正确的行为替换掉。
常晓雷就是他的第一个实验对象。
实验很成功。
他早就知道常晓雷是双性人了。
多少个夜晚,常晓雷的屁股都睡在他脸上,被他舔得不停地喷水。
那个大得红肿的阴蒂也是被他天天吸出来的,只是常晓雷自动脑补成从小就这样了。
他现在含着常晓雷的手指,胯下被常晓雷坐着的位置蠢蠢欲动,被小屁股各种挤压得有些难受。
“对了,大神你怎么不换睡衣啊?”常晓雷不经意地问:“你不是说晚上不穿睡衣你不舒服吗?”
“嗯”林颂以反问他:“你刚刚叫我什么?”
“呃……”常晓雷脸上闪过一丝迷茫:“哥哥……奇怪了,你比我小两岁,我为什么要叫你哥啊?”
林颂以是跳级读的大学,比同年级的同学都小一些。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林颂以尴尬地说,自己做的这游戏是有点bug,常晓雷会突然对一些他认为不太合理的地方反复提问。
他转移了话题:“你现在也没穿睡衣啊。”
“我穿了”常晓雷愣了下:“对哦,我怎么没穿啊!”
他跳起来,不好意思地低头扫了一下身上穿着完好的睡衣:“哥哥你别看了!我现在换!”
看着他慌张的样子,林颂以单手解着身上的衣物,惬意地欣赏起常晓雷的脱衣秀。
在他的设定里,睡衣和脱光进行了调换,导致常晓雷还以为自己现在衣冠不整,害羞得不得了。
本来林颂以是带着期待的心情在看常晓雷脱衣服的。
但是随着常晓雷飞快地脱掉衣服后,他那一身根本没消退的,红的吻痕,青的淤青,奶子上的牙印痕迹都被林颂以看得清清楚楚。
常晓雷就像个被玩烂了的婊子一样在他面前不害羞地展现着身体,乳头肿大了一圈,屁股上还有指头印。
最无耻的是身体下面的两个洞,虽然站立的姿态让林颂以看不清,但是走动间微露出来的微肿也明显是被男人的鸡巴肏熟了。
他浑身赤裸地又重新拿起手机坐在林颂以怀里玩游戏,完全没注意到林颂以一脸的铁青和失神。
林颂以的世界崩塌了。
他虽然舔遍了常晓雷身上每一个角落。
但是一直憋着没有给他破处。
就是因为……
这种事情……
不是应该要两人互相表白后心意相通才能做吗?
所以他一直在日常生活中无微不至地照顾常晓雷。
就等着常晓雷开窍接受他的这一天。
呵呵……
撒比了。
养了这么久的白菜给猪拱了……
林颂以差点想大声地质问常晓雷那个男人是谁。
但是又觉得自己没有这个立场。
他算什么人呢?
只是馋别人身子的舍友罢了。
他独自纠结着,脑子里一片混乱,半晌才终于迟疑地开口问:“小雷,你,你现在已经有……在一起的人了吗?”
在一起的人……?
常晓雷懵了下,想不通林颂以怎么突然要问自己这个问题。
但是应该……算有吧?
毕竟刚嫁人了???
“有啊。额,算是吧……”常晓雷含糊回了句带过。
他可不想再被林颂以细问,为了钱嫁给老头子被认识的人知道,还是有点太丢脸了。
完了……
明明常晓雷脱光了坐林颂以身上,他却被坐得鸡巴都软了。
“对了!”
常晓雷边打游戏边说:“过两天我就要搬出去,到时候没办法跟哥哥一起住了。”
“你不是在东海没亲戚吗?”
“……就是,跟别人一起住啦。”常晓雷不自然地用指甲抠着脸颊。
他其实不太会说谎,虽然奇怪林颂以对他的私事问东问西的,但是看在他一直都对自己挺好的份上,常晓雷还是有问必答了。
看着常晓雷躲闪的目光,林颂以在心里苦笑。
还要搬出去跟男友同居啊……
林颂以抬头望着天花板,心如死灰,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常晓雷还回过头疑惑地问他:“你还不换睡衣?”
“换……”
林颂以行尸走肉一样脱掉身上的格子衬衫。
没有了眼镜和格子衬衫的加持,林颂以终于完全摆脱了之前的宅男气质。
格子衬衫下的身材露出紧实的腹肌,林颂以的长相偏清秀,下颚线明显,挺翘的鼻梁让他多了几分少年感。
这种长相让常晓雷天天大呼被衣服埋没了暴遣天物之类的话,但是他就是蛮喜欢穿格子衬衫来着,简单方便还不用思考着装的问题。
林颂以双目失神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突然难得的起了些羞耻心。
我在干什么啊……
脱光了还想跟小雷玩些涩情游戏吗?
这样就像变态不是吗……?
小雷都有男朋友了……
哇……
林颂以……
你真的很恶心……
别再干了……
林颂以内心不断地拷问自己。
他再也受不了,连电脑都不关,躲进被子里反而将全身都盖得严严实实的。
就这样吧……
喜欢一个人不就是希望他幸福吗……
明天就把游戏删了吧……
林颂以眼角含泪,被自己感动到了。
突然,他的下半身被包裹进一个温暖的巢穴里。
林颂以低头一看,被子里拱起了一个人形在他下体起伏着。
林颂以将被子掀开,果然是常晓雷。
他正在用舌头不停地舔着林颂以的龟头。
常晓雷张大嘴含住林颂以的鸡巴,口腔被顶出了一根长条的形状。
他边含边奇怪地问:“哥哥今天这么早睡吗?”
常晓雷含得异常轻松,用两颊收缩着吃鸡巴吃成母狗脸,嗦着林颂以的大屌用喉咙夹着。
林颂以喃喃说不出话,他的鸡巴被常晓雷吃得重新恢复了元气,在他的嘴里肆意妄为。
“别吃了……”
林颂以轻喘着气看着常晓雷在他身下熟练地口交。
常晓雷嗦得更深入了,跟林颂以住了多久他就吃了多久的鸡巴,深喉对他来说实在太简单了。
他用喉咙剧烈地夹着,两手还放在林颂以的卵蛋上托着捏玩。
“呃……好深……要射了!”
林颂以还保留一点理智,强忍着欲望推开常晓雷。
鸡巴从常晓雷嘴里拔出,被突然推开,他摸在林颂以卵蛋上的手不小心用力一掐。
大量的精液喷出来,一部分落在常晓雷嘴里,更多的撒在他脸上和床上。
常晓雷还想继续吃就被打断,一脸懵逼地嘴角滴着林颂以的精液。
“干嘛……就喝你一点奶,这么小气……”
常晓雷不爽地说。
林颂以面色潮红,刚下定决心不碰他了,常晓雷却还不知死活地上床勾引他。
“小雷……我们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林颂以捂着脸,自嘲地想。
对他说有什么用,他什么都不懂,还以为是真的在喝奶呢。
“为什么?”常晓雷不解:“不是睡前都要喝的吗?”
他想起了什么,转头背对着林颂以把屁股翘高,露出身下两个被肏得合不拢的骚洞。
他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大张着双腿,对着林颂以的脸坐了上去,用刚被开苞流着水的骚穴,对着男人的嘴压下去不断摩擦着,脸上的表情舒适得很,扭着屁股逼里用力挤着汁水。
“哈啊……我都忘了……”
常晓雷爽得淫水不断流入林颂以口中:“要先喂哥哥喝我的骚水才能睡好觉……”
常晓雷两腿分开,蹲坐在林颂以脸上,用屁股磨着他的头,甚至还轻车熟路地抬高掰开了穴给林颂以看。
刚被肏开的穴肿了一圈,阴蒂没有全部露出来,夹了一半在里头,本来是几乎看不到的小洞张大着口流着骚香的淫水,滴落在林颂以的嘴角边,滑到了下巴。
“哥哥快喝,都滴出来了……”常晓雷有点急,努力将穴掰得更开,对准林颂以的嘴巴,生怕漏了一点出去。
这下林颂以是看得明明白白。
不仅仅是掰开的骚穴,连后头那个合不拢的屁眼都在对他张合。
常晓雷两腿分开得更大,朝林颂以压了下去,沾了他满嘴的骚水。
“哥哥喝到了吗?”
往日吃的淫水带着更浓郁的骚味钻入林颂以鼻腔,面对这种被人玩烂的身体,他的鸡巴被刺激到翘了起来。
林颂以眼神闪烁了下,伸出了舌头就往着被别人肏大了好多的逼洞钻进去。
我真贱啊……
都这样了还想舔他的逼……
顺着舌头滑下来的淫水吞入喉咙里,甜腻的汁水怎么吸都吸不完。
林颂以边吸边嚼着外头的大阴蒂,含在嘴里用牙根来回摩擦。
“嗯啊……!”
常晓雷脸上都是舒服出来的红晕,他的屁股完全压下来感受着被林颂以玩逼的快感。
听着底下滋滋的喝淫水声,常晓雷忍不住问:“好喝吗?哥哥?”
“唔……”
林颂以都喝得要窒息,他努力在常晓雷屁股里抬了点头,将鼻子卡在股缝里才勉强得到呼吸的空间。
“好喝啊……小雷的骚水最好喝了……”
常晓雷满意地笑了,看来他对林颂以还是很有帮助的。
我不愧是最乐于助人的好舍友。
他努力地挤着穴里的水喂给林颂以,有点奇怪地问:“哥哥今天怎么叫我名字啊?”
常晓雷疑惑地思考:“我记得你一般都叫我老婆的……”
“啊~!”常晓雷的阴蒂被狠狠咬了一下,痛得他尖叫一声。
他的屁股被底下的林颂以扒得更开,大舌头全部捅进穴中搅动里面的骚水。
老婆……
洞都被人玩烂了还怎么做我老婆?
恶毒的念头从林颂以的脑中冒出。
他以往不是这种思维的人,即使玩遍了常晓雷的身体,他也觉得自己勉勉强强还算得上一个纯情少年,至于对常晓雷做的事情,只不过对未来老婆提前舔了舔,也没什么关系吧?
但是面对着喜欢的人被肏开的身体如此明晰地展露在自己面前,林颂以就越想越气。
气常晓雷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野男人把他肏得这么熟透。
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肏了他。
懊恼和愤怒和嫉妒全部搅在一起,让林颂以都失去了理智。
别人能操我为什么不能操?
真的要让给那个野男人了?
都送到嘴里了还不要?
就这么喜欢当舔狗啊?
我不仅要肏,还要肏得这个烂逼都不能出去勾搭别人。
他的舌头在里头模仿着插入的动作搅弄了几圈,又带出了更多的淫液。
他将舌头拔出来,嘴对准阴道的圆孔,像吸奶茶一样用力猛吸。
“呃啊……”常晓雷被吸得夹紧了双腿:“哥哥!里面没有水了,都被吸光了……”
“啪!”
林颂以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
常晓雷的阴道里又被打出了淫水,漏出来被林颂以接进嘴里。
“这不就有了吗?”
“啪!”
他又打了一巴掌,这次力气更重,常晓雷白嫩的屁股上都留下了微红的巴掌印。
“啊~!”
常晓雷痛得眼泪都溢出来,好难受地回头问:“你干嘛打我屁股啊?”
“呵……”
林颂以摸出枕头底下的手机,里面关联着他的游戏,他输入了一段指令,常晓雷顿时像被电到了一样,身体抽搐了一秒。
“打你屁股是帮助你流水更多,变得更骚,你不谢谢我,还来怪我?”
林颂以爬起身,他的两根指头伸入常晓雷的逼洞中摸着边笑边说。
虽然在笑,但是他的眼底毫无笑意,粗暴地直接塞入了三根手指。
“这样啊,哥哥你说的好像没错呀,谢谢哦~!”
常晓雷点点头,张开双腿分到最开方便林颂以继续用手指操他。
“知道就好……”
“你刚刚说我以前叫你什么?”
林颂以塞入第四根手指后,眼睛都发直了,他都没料到常晓雷的穴被玩得这么大。
已经洗得干干净净的穴被林颂以的手指扩张得更开。
深处被南宫淼射到子宫内的残精漏了出来,沿着林颂以的指奸,流出了那一点点白浊。
“老婆啊……”
常晓雷懵了会,摇了摇头:“不是啊……?我忘了……”
林颂以看着漏出来的那点属于别的男人的余精呆滞了。
他的另一只手继续往常晓雷的屁眼摸去,果然也松松垮垮的,轻而易举就能进入两根手指。
“呵!”
林颂以直勾勾地盯着常晓雷看,他棱角分明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蒙上一层光的薄雾。
常晓雷这才发现他的眼角居然长着一颗细小的泪痣,泪痣被林颂以不自觉流下的泪水掠过,更加明显了。
“我怎么可能会叫你老婆呢?”
林颂以的身体微微发抖:“你一点也不配……脏死了……”
“但是这么贱的身体我还是想干……”
林颂以低头自言自语:“我有病吧?”
常晓雷皱起眉头:“哥哥你今天很奇怪啊?我哪里脏了?我刚刚洗澡洗得很干净啊!”
常晓雷有点生气,他不明白刚刚两人不是玩得挺好的,突然林颂以就对自己发起脾气来。
“你骂自己就算了!骂我干嘛?莫名其妙!”
“不喜欢我骂你?”林颂以似笑非笑地问。
“谁会喜欢?!”
“呵呵。”
林颂以掏出手机来继续输入:“那很快你就会喜欢了……”
常晓雷看着林颂以的模样,也许是错觉,林颂以再也没有过往对他的友善态度。
“如果你看我不顺眼!”
常晓雷尽量语气平和地说:“那我明天就可以搬出去!”
“搬出去?”
林颂以抬眼看了下常晓雷:“怎么?这么急着出去找野男人肏?”
“什么?”常晓雷被他说懵了。
“闭嘴吧!……我现在也不喜欢听你说话了!”
林颂以按着手机的动作就像要捏爆屏幕一样。
瞬间常晓雷脑袋嗡的一下,像被重物猛然撞击了。
他张口想反驳些什么。
却忍不住身体瘫软下来窝在林颂以腿间。
林颂以摸了下他的脑袋,像撸毛一样顺着摸到耳朵。
他捏着的手法让常晓雷耳朵和脖颈阵阵发痒,有点不适应地左右猛甩头。
常晓雷想说不要了,但是张口却不是人的声音。
“汪汪!”
他呆住了,震惊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林颂以。
“嗯?怎么不认可吗?该死又有bug?”
林颂以又输入了几段指令,紧盯着常晓雷的表现。
只见常晓雷脸上的震惊转为平静,然后四肢跪在床上,向林颂以爬过来。
他讨好地从下往上看,乖巧地用脸摩擦着林颂以硬邦邦的鸡巴。
屁股翘得特别高,左右摇摆着仿佛后面有条灵活的尾巴。
“汪唔……”常晓雷伸长着舌头,舔着林颂以的睾丸,脸上还带着笑容。
“还要跟我吵吗?”林颂以拍了拍常晓雷的脸蛋,常晓雷有点郁闷,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在林颂以的手掌上不停摩擦着脸。
“啧……”
“做老婆还是算了。”
“做条吃我鸡巴的骚母狗还是可以的。”
“汪汪……”常晓雷被摸着背脊一路向下,他舒服地眯着眼睛转过身体,屁股翘得脑袋都可以从胯下钻过去,他倒立着头看向林颂以,不住地催促着。
穴口的淫水掉落得逼口四周都亮晶晶的,落下来拉丝掉成一条透明的丝线,他摇晃着屁股,用饥渴的眼神暗示着林颂以放根能狠狠教训他的大屌进来。
林颂以将鸡巴抵着常晓雷的穴,看着手机上的设定。
“呵……原来真的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常晓雷对着林颂以继续摇着屁股,嘴巴里唔咽着发出难受的声音。
“小母狗想被肏吗?”
林颂以看着常晓雷被玩烂的两个穴,眼神变得阴沉。
“呜呜……汪!”虽然常晓雷说不说话来,但是他就算做条狗也是聪明的狗狗,他将屁股不断地抵上林颂以的鸡巴,试图用穴去主动吞掉。
“别急……”
林颂以居高临下地拍了拍常晓雷的屁股:“我得先把你的臭逼洗干净了!”
林颂以握着身下的鸡巴,抵入常晓雷被肏得松垮的穴,只入一个龟头,浅浅的在逼口外周磨着就是不深入进去。
常晓雷的脑子有点迷糊。
他从自己的胯下倒看着林颂以,脑海里一直在反复地来回闪过一些片段。
他记得自己是林颂以养在宿舍的一条小狗,每天都被喂食,晚上都要窝在他怀里睡觉。
白天还要跟他一起去上课……奇怪了,小狗也能上课吗……
他的屁股被林颂以抓住托起翘得更高,常晓雷整个下巴都埋在被子里摩着,他眼神放空,整张脸表情若有所思。
突然,常晓雷的思绪被打断了。
他仰起头来,眼睛上的睫毛都在不断地颤抖,被身后突如其来的陌生感受弄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身下被玩得烂熟的穴口被堵着,热气腾腾的滚烫液体冲刷进去,穴中被不知名的水液充盈得满满当当。
液体进得越来越多,烫得常晓雷内壁不断地哆嗦。
“汪?”
他的肚子都被撑得微微隆起,形成了一个滚圆的形状,即使这样还是有源源不断的注入进去,根本不管他的穴能不能吃完。
他的屁股被林颂以强制着抬起得更高,双腿都站立起来,头脸被埋得更下了。
常晓雷的双腿轻微的抖动,他的眼中不知不觉蒙上了一层水雾,直觉告诉他现在的情况很古怪,但是脑中却一直在告诉他这只是跟林颂以的游戏而已,如果不做就不是乖狗狗,会被惩罚。
什么惩罚?
这不是就在惩罚吗?
穴口终于再也装不下多余的液体,淅淅沥沥地从他们两人的交合处漏出来,一点虽然轻淡但是熟悉的气息也从下体传来。
林颂以在他穴里排出尿液了。
没有完全肏入,对着常晓雷的穴冲着,喷溅了整个阴道内壁。
“呼!”
“给小母狗的逼消毒了……”
林颂以的鸡巴在里头不断地冲刷着自己的尿液,低头看着被他“消毒”的穴因为吃不完更多的尿而喷出来,整个小屁股紧紧夹着,连上方那个合不拢的屁穴也紧张地微微收缩着。
肮脏的洞也就只配用来吃我的尿液。
林颂以看着被他玩成脏乱而不自知的常晓雷,胸前不断地剧烈起伏着。
常晓雷趴在底下发出软绵的呜咽,无力反抗的模样让林颂以有种他的一切都被自己掌控住的错觉。
他本来是半软着尿在里头,却被这淫荡的一幕刺激得鸡巴硬起,在穴中深入了一截。
肏烂他吧
现在就只是我一个人的肉便器了
林颂以的念头刚起,胯下的东西就迫不及待地捅入了深处。
随着他的肏进,刚刚被注入的尿液不断挤出来,从交合处喷出更多的尿液,顺着常晓雷白皙的大腿,流满了斑驳的尿液痕迹。
“汪!”
常晓雷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他双目睁大,嘴唇轻颤,口水和泪水都流出来,身体和潜意识就像在打架一样互相扭打挣脱。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脏死了……
因为一时冲动而做的行为,林颂以把常晓雷的身体弄得脏得不像样。
林颂以在理智上知道不该这么做,但是当他真的在常晓雷穴里灌满自己的尿液时,内心充斥着一种蕴含着暴虐和征服混合的巨大满足感。
特别是身下的淫荡肉体,除了狗叫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如果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汪……!”常晓雷面红耳赤地不自觉摇头,但是高抬起的臀部却顺着身上男人的动作回应着。
林颂以的鸡巴每进一寸就有更多的尿水合着淫液从常晓雷的穴里喷出来。
直到全根进入,顶到了常晓雷的宫口,林颂以的龟头被里边的软肉夹得舒服喘息。
“嗯……小母狗的松逼还能夹我的鸡巴啊……”
林颂以清秀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他的手摸到前面撸着常晓雷的阴茎,比正常男人还要稍微细小一点的鸡巴在林颂以骨节分明的大手里跟玩具一样。
也许是双性人的身体天生如此,被林颂以这么对待,常晓雷前面的阴茎也微微翘起,被身上的男人肏得半硬不软的。
“真淫荡啊……”
常识虽然被替换掉,但是林颂以并没有能力改变常晓雷的生理反应,他有些意外地胯下猛肏两下,手上的阴茎翘得更高,直直顶着他的掌心,伞冠的尿孔吐出了几滴涎液摩擦出潮湿的气息。
“被操逼就能勃起……”
林颂以不爽地把鸡巴埋在常晓雷身体里更深处,脸上的表情更是阴沉。
是被那个野男人调教成这样的身体吗?
各种恶意的揣测填满了他的脑海。
浑身脱光的常晓雷被男人边舔边干……
被不认识的男人抱在怀里操烂了穴的常晓雷淫叫着对他笑……
甚至被干到大着肚子的常晓雷生下了别人的野种……
“汪汪……唔汪……”常晓雷不安地扭动着屁股,被林颂以插得叫个不停。
承认吧……他就是个贱婊子,连狗叫都叫得这么熟练……
要是常晓雷现在有正常的意识,知道他在想什么肯定会大喊冤枉。
明明是他给的设定才狗叫的,林颂以就好像失忆了一样,又被自己的脑补插了两刀。
“臭母狗……贱死了……早知道就直接操烂你算了……”
林颂以破防到理智全无,只觉得自己从前放着肉在嘴边不吃的行为蠢到了极致。
他的卵蛋跟着动作不断地拍打在常晓雷的阴蒂上,红肿烂熟的肥嫩阴蒂从夹缝中羞答答地掉出来,就像常晓雷的第二根肉棒一样甩着,被林颂以的卵蛋拍打得飞溅出更多淫水。
穴里剩余的尿液从常晓雷的腿一直流到脚后跟,溢在周围的床单被子上,湿漉漉地黏着常晓雷的脚心。
常晓雷被肏得身体摇晃得厉害,他的肚子被林颂以扶着,明明两腿已经发软,却像只提线木偶任由林颂以摆布。
阴茎被林颂以的手大力揉捏,被迫挤出了白色精液,喷了常晓雷满胸都是。
指尖的黏腻感传来,发现常晓雷被自己操射了之后,林颂以的鸡巴在他的穴里头涨得更粗了。
“小母狗怎么不等我一起射……就应该把你尿孔堵起来……免得到处乱射……”
林颂以捏着常晓雷的屁股,他的手很大,一只手都能完全包住常晓雷半个屁股。
粗大的手指捅进常晓雷的屁穴里,两根手指一起全根进入,摸索着里头的敏感处。
“呜呜……”常晓雷现在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前后都被夹击,林颂以的手指在他的肠道里不得要领地摸着,后面的酸痒和前面被肏开的淫穴的快感混在一起,他刚刚射过的阴茎都弹起来狼狈地吐出剩余的残精。
林颂以摸了半天,胯下也没有停地肏着,直到摸到一处凸起,常晓雷在底下尖叫着不成声的颤音,穴里的淫水浇了一大泡,将林颂以鸡巴淋得温热。
“原来是这里啊……”林颂以用力按压了两下,甚至用指甲刮弄。
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了常晓雷的意识。
“不……”碎裂的一丝残音从常晓雷口中蹦出来,这声音太过于细小,被胯下交合的啪啪啪撞击声以及飞溅的水声遮挡得完全无法被听见。
两处穴口一起不自觉地用力收缩,不仅夹紧了林颂以的手指,也绞住了那根折磨了他半宿的大鸡巴。
“呃……怎么突然这么紧……”
“就这么想吃男人的精液吗……?”
林颂以被夹得卵蛋都硬了,他两眼通红,插了几百下抵着宫口暴喷进去,让常晓雷的子宫里被他的精液所填满。
“啊……射了!射给小母狗的脏逼了……哈啊!”
宫口被浓郁的白精喷得打开,过多的淫水浇在林颂以的龟头上。
内射给喜欢的人的快感实在太过于强烈,林颂以爽得眼睛发直,支撑常晓雷身体的右手也失去了力气。
常晓雷的身体抖动了下,脚软着跪下来,林颂以的阴茎也被迫拔出。
他软倒后屁股朝天对着林颂以,被肏得开了个乒乓球大小的黑洞的逼口周围都是被打出来的白沫,小穴慢慢地收缩回去,红嫩的穴肉蠕动着挤出里头的液体。
精液,尿液和淫水没有了堵塞后流出来,染湿了常晓雷一屁股都是。
林颂以眼神渐渐恢复理智,他俯下身摸过常晓雷的身体,不舍地抱着在他光洁的背上用舌头来回舔着。
“好棒……”
“小雷的逼真好操……”
“喜欢你……好喜欢你……”
肏到了梦寐以求的暗恋对象,林颂以的脸上泛起不自然的亢奋。
“嗯?”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常晓雷的姿势不太对,赶紧将他翻过身来。
此时的常晓雷身上沾染了不同的液体,脸色红得不正常,双眼无神,他刚刚差点被床单和被子谋杀,缺氧的状态让他大口地喘气不已。
常晓雷现在很痛,不仅逼痛,脑子也痛,全身都酸麻得很。
他的胸口不断地起伏着,眼神甚至没有焦距的样子,迷朦地望着天花板。
如果现在报警,妥妥一副被人强奸的现场。
“对不起……”
林颂以也被他的所作所为吓到,颤抖着后知后觉地流出一点眼泪,抱起常晓雷都是脏污的身体。
明明他不想这么做的,却失去了理智,不知道怎么地就这样了。
“我不是故意的……”
完了……
怎么办?
如果被知道了……怎么办?
会被讨厌的吧……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本来还想删除游戏的……
林颂以飞奔下床,将电脑里的东西又重新保存了一遍加密好。
做好了一切,他转过身看在在他床上昏迷过去的常晓雷,犹豫着上前将他抱在怀里。
常晓雷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林颂以不断地亲吻着。
“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
“但是小雷也有错……对吧?”
他对着常晓雷舔了半天,身下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哆嗦着又强硬地顶入了常晓雷的屁眼里。
小雷是我的了吧?
都被干成这个样子……
小雷的男朋友看到的话……也不会要他了吧?
没关系,我会要的……
熟悉的音乐声忽远忽近地在耳边响起……
好吵……
常晓雷紧皱着眉头,眼皮一直在不停地颤动。
好像是手机铃声……
怎么眼睛睁不开啊……
醒来啊……
他在意识里挣扎了好久,终于睁开了眼睛。
常晓雷的眼角往枕头边看去。
手机的声音还响个不停。
但是他的全身就像被卡车压过了一样,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搞什么啊?
他试图伸手去拿手机,努力了好久才拿到手上。
这会儿倒是不响了。
屏幕上有十三个的未接来电。
一封短信弹出来。
短信内容是告知他今天需要前往东海市的地址,有要事需要他配合。
“这么快就要去了啊?”常晓雷无语。
他把手机甩到一边,看着自己身上穿着完好的睡衣,坐起来撑着自己还有点晕的头反复揉着太阳穴。
难受死了……
我昨晚是梦游出去搬砖了吗?
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疼。
好像好早就睡了……
睡前还跟大神吵了一架?
怎么可能呢?从来没见他发火过。
但怎么又好像记得……在玩游戏呢?
自从给陈家冲喜了之后,总觉得每天身上都有点不舒服。
果然办的是冥婚吧……要不别去了?
当常晓雷这么想的时候,下一秒手机屏幕又亮了,银行的短信消息显示出来。
陈家汇款的数字余额印入眼帘,常晓雷长这么大过年红包都没有超过四位数,这相当于是常晓雷收了100年的红包了。
“哇!”常晓雷的眼睛都亮了!
备注是陈家这个月给他的置办行头零花钱。
“天呐!”
要不是身体不适,常晓雷都要跳起来了。
“你真的不回来啊?”耳机里传出吊儿郎当的声音:“有没有搞错啊,小老弟,就差你了!”
林颂以正在往宿舍的路上走。
他带着蓝牙耳机,抱着一个新的电脑屏幕,不耐烦地回话:“第一次婚礼我都没去,第二次还去干什么?不去!”
“哦~!”南宫淼站在房间的落地窗边看向窗外:“那你今天回家一趟吃顿饭,总得认识下小妈吧?”
“你们自己吃吧。”林颂以冷笑地说:“没兴趣。”
“老头子做什么都与我无关,以后这种事就别再打来了。”
“呃等等等等!”
听出林颂以要挂掉电话,南宫淼急忙出声制止:“不说这个了,别挂,我有点事想问你。”
“什么事?”
林颂以掏出手机瞄了两眼,这个时间点应该小雷就要醒来了。
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咳咳,是这样的。你也知道你哥平时很多人追嘛……”
“……如果你要跟我说这些,那我真不想听。”
“就这么说吧。”
南宫淼突然有点难言的羞涩:“你可能过不久就要做叔叔了……”
“……”林颂以停住了脚步,满脸黑线。
“你搞大谁的肚子了?”
“也不算吧,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
南宫淼删减了些对自己不利的内容再大概形容了一下那天在飞机上的事。
“哦。”
“也就是说你跟炮友睡了,你觉得她能怀上的概率很高是吧?”
林颂以有点忍无可忍:“你当你是什么百发百中神枪手吗?”
“别再找我说这些事了,耳朵都脏了!”
“什么炮友啊?那可是你未来嫂子!”南宫淼愤愤不平,他不允许弟弟玷污他做爱开始的浪漫故事。
“就,你也知道你哥我都是别人主动的多,这种情况少见嘛……”
南宫淼语气有点讨好地问:“你不是有个很喜欢你的女朋友吗?我就想问问我昨天发了好几个消息给他,都没回我,这种怎么回事啊?”
“教教我吧,你哥旁边的人都不行,败类太多,像我老弟这种一心一意的纯情男才懂怎么谈恋爱。”
林颂以的嘴角弯起:“这样啊,那你可是问对人了……”
常晓雷一个人捧着结婚证跟着徐律师走出办事大厅。
说有要事相商,怎么就真的跟陈光明结婚了呢?
都怪他被冲昏了头脑,看着徐律师代表陈光明说的那一堆利他条件,头点得梭哈子都流出来了,接过律师手上的笔,大笔一挥就签好了婚前协议。
能不快点签吗?
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真不知道陈光明相信的那个大师是谁,要告诉爸妈给大师在老家供个牌位每天拜三炷香才行。
没想到陈光明这么大方!
常晓雷笑得眼睛都睁不开,当天就收拾完行李坐上了回陈家的车。
合同大概内容也没啥,总结起来就几条主要内容:
1、陈光明在一年之内恢复健康,离婚后给予常晓雷分一笔巨款。
2、不离婚做陈光明老婆,五年后常晓雷有资格分割遗产。
3、如果陈光明一年之内去世,在排除被他杀的可能性后,会给予常晓雷遗孀的补偿性赔偿金。
4、在婚姻期间,常晓雷履行妻子的义务,并且不可以有婚外情等不良行为,不然常晓雷要反过来对陈光明进行巨额赔偿。
婚外情?
怎么可能呢?
他还是个纯洁的小处男呢!
从来都没有跟别人交往过。
哪来的婚外情对象?
对了,差点忘了被鬼上过算不算?
无所谓啦,又没有实体,反正也是陈家的鬼,都差不多吧!
常晓雷喜滋滋地想,怪不得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呢,不要说跟陈光明做夫妻,认他做爸爸都行。
他左右看看自己坐的这辆加长的豪车,像个乡巴佬一样到处摸摸,特别是眼睁睁看着窗外的像庄园一样的豪宅,车子直接驶入了内部,常晓雷不由得哇地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这就是嫁入豪门的感觉吗?
实在是泰酷辣!
常晓雷下车了之后还有点晕乎乎的,在这里住不会天天迷路吧?
迎面朝他走来了一个穿着深蓝色休闲西服套装的男人。
他戴着一副轻巧的银边眼镜,蓝色的眼瞳在阳光下变得极浅,深邃的眼窝凹下去,和高耸的鼻梁配合得相得益彰,微薄的嘴唇友好地向上扬起,他的黑色短发往后梳起,掉了几缕下来。
混血儿吗……?
好眼熟哦……
常晓雷看着黎珩的脸,脑子里一闪而过了一些连自己都抓不住的片段。
谁呀……
我好像见过他……
黎珩脸上带着笑意,亲密地牵起常晓雷的手举起放在自己嘴前吻了下:“我们又见面了,你还记得我吗?”
比起黎珩雀跃的情绪来说,常晓雷的脸色倒是变得苍白起来:“你是……”
“大少爷!”跟在身后的徐律师下车,一眼就看到了黎珩。
“哦!”常晓雷恍然大悟:“在老家跟我拜堂的人是你啊!”
他抽出被黎珩亲过的手,偷偷在身后抹了抹。
有外国血统就是不一样。
真热情!
就是他有点不太习惯这一套。
“嗯……对。”
黎珩淡淡一笑,他对身后的徐律师说:“我来带小妈走走,熟悉一下,徐律师你先去找父亲吧。”
他指引着常晓雷往前走去,常晓雷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东看西看。
听到他在身后小声的惊呼,黎珩的脚步不由得走得更慢了,他有意带着常晓雷在外到处晃悠,好让他看清这房子的格局。
常晓雷神采奕奕地跟着,一路上见到点什么都要大惊小怪一番。
天呐!花园的路比我的命还长,以后上学不会因为在家里走太久迟到吧?
哇!这个游泳池比学校的游泳池还大!要不要这么离谱啊!
我去!哪来的男菩萨在里面游!远远望去白花花的大胸肌晃瞎了他的眼。
“是我弟弟在游泳。”黎珩轻描淡写地说,他环住了常晓雷的肩膀,把常晓雷往自己这边带了下。
“他一般都裸泳,小妈不要看了,眼睛会生病的。”
常晓雷赶忙转开脸,有钱人是有点开放哈……但没事啊,反正少接触就行了。
南宫淼从泳池里出来,甩了甩头上的水滴,望着黎珩和常晓雷早已拐入转角的方向出神。
刚刚把脑子游进水了吗?怎么感觉好像看到了飞机上的小骚货?
进了室内,在外头还有些大惊小怪的常晓雷紧紧闭着嘴巴。
这也太奢华了,还有仆人在角落擦拭窗口,常晓雷眼珠溜溜地转,开始心想现在做个斗音炫富号不知道还有没有市场。
“以后小妈就跟我们住在这里了,一会见完父亲我就带你去你的房间看看。”黎珩带着他走上楼。
“哦哦!好的好的!”
常晓雷按耐下激动的心,一步一脚印地紧跟着黎珩。
在灯光的照射下,黎珩的侧脸对着他,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总觉得有哪里想不起来的事情被他忽略了。
察觉到常晓雷盯着自己的眼神,黎珩的蓝眼珠在光线的反射下闪烁,浅成冰雪般透亮的蓝宝石,他转过头,那张以往冰冷无机制的面孔却对着常晓雷展露春风和睦的笑容。
“小妈在看我吗?”他的声音带点沙沙的磁性:“怎么了?”
他的眼神上下扫视了常晓雷的全身,不过是两天没见,对他而言却像是过了很久。
天知道当他第二天得知常晓雷离开的消息有多着急,还以为是因为那天自己故意留下的痕迹让他害怕了,想脱离这件事逃得远远的。
好在他今天还是回来了,不然黎珩真的有可能跑去东海大学找他。
“没什么……”常晓雷不自在地躲避了黎珩赤裸裸的视线。
这便宜儿子看人好有压迫感,果然是大户人家,看人就是透彻,被他瞄一眼都有种被剥光衣服的错觉。
“你的眼睛是蓝色的,是混血儿吗?”他随便找了个问题敷衍过去。
“嗯,我外婆是露国人,我是四分之一的露国混血,不多。”黎珩轻笑着回答。
“怪不得……”常晓雷心想,五官确实更像华国人多一点。
“怎么?小妈对我很好奇吗?”黎珩见常晓雷落后了自己几步,他拉起常晓雷的手十指紧握继续往右拐:“是往这边方向。”
“啊?”常晓雷低头看着强制被分开指缝两人交叠的双手:“就……我也刚来,可能有什么不懂的,就比较少见多怪一点哈……”
虽然只是协议婚姻,但是这继子也太入戏了吧,不仅一口一个小妈,还要跟他牵手,这么黏黏糊糊的吗?
“没关系,有什么不懂的直接问我就好。”黎珩忍不住手指有些收紧。
手也像脸一样软软的……
只是摸了下手就又想到那天的事情了呢……
黎珩心猿意马,从那天起他的思想就歪得一塌糊涂,到了现在哪里还有什么人伦纲常。
反正常晓雷跟父亲的婚姻也不过就是个说出来都有点搞笑的迷信活动,只是个儿戏,又怎么能当真呢。
“哦……”常晓雷尴尬地任由黎珩牵着他走,没两分钟就到了陈光明的房间门口。
常晓雷深呼吸一口气,也不知道陈光明怎么样了,可能是因为在老家的关系,看陈家老宅看习惯了,再加上陈光明对他也算和蔼可亲,所以一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在东海市窥见了富豪的生活后,他反而有几分忐忑起来。
黎珩把他的手松开,轻敲了两下房间门,打开带常晓雷走进去。
房间是老式设计的套间,里头还有厅,常晓雷瞪大了眼睛,被黎珩带到陈光明床前。
“父亲,我把小妈带来了。”黎珩有点冷淡地说。
“好,你先出去吧。”陈光明摆了摆手,毫不在意黎珩的样子,就让他马上出去。
他的脸色比起成亲那天更好了,常晓雷还记得陈光明当时瘦得脱形,坐起来都没有力气,两颊完全凹陷,现在反而长了点肉回来,看着也没那么吓人了。
“那我出去了。”黎珩走前看了常晓雷一眼,有意地接近他的身体走着,右手在下面放着,中指和大拇指交叠。
“啪!”一声手指间的轻响,时间瞬间停滞不前。
被定住的常晓雷神情略微有点紧张,嘴唇轻抿,眼睛一如既往地睁得像只警惕的小猫。
黎珩刚刚恰好走到距离他不足五厘米的位置前方。
黎珩喉结上下轻微动了下,小幅度偏着扭头,就当着父亲的面吻上了小妈的唇。
小妈的嘴还是这么软。
黎珩睁着眼睛含着柔软的唇瓣,看着常晓雷的脸上因为他的举动冒出了些许红晕。
被吻就会害羞呢……
黎珩伸着舌头轻舔常晓雷干燥的嘴唇,将底下的唇肉舔湿,吸红。
舌头挑起上下唇的分界,钻进去舔着微微打开的牙齿,撬开牙关,舌头被牙齿边缘划过,一点细微的疼痛反而加深了他在暂停时间亲吻小妈的事实。
勾起里面的嫩唇,用舌尖轻弹着,常晓雷的眼睛微微收缩了一下,再也不是睁大的状态,鼻息也出现了,这么近的距离黎珩都能听到他的胸口里的心脏弹跳声从有序到加速。
即使是被暂停也这么有感觉啊……
小妈喜欢被我吻对吗?
被好像两情相愿的幻想蒙蔽,黎珩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宝贝好香啊……”
“嘴里也好甜……吃了糖吗?”
黎珩越吻越深入,常晓雷被迫张开了嘴,被他的舌头捅到最深处。
舌根被迫吸出,吮着吞咽着分泌出的津水,吻得啧啧声不断,在寂静的空间里色情至极。
而常晓雷脸上的表情呆呆的,就像一具最鲜活的人偶,被黎珩吻到口水流出唇角,口水都拉丝被带出扯断。
他的嘴唇比一开始红了几个色度,甚至微肿了一点。
连耳朵根都红了,仿佛对黎珩的吻也有感觉一样。
黎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摸上他的鼻息,温暖的轻微到几不可查的呼吸喷气特别小地喷在他的手指上。
手抚摸上胸口,明明是一具任他为所欲为的躯壳,却因为黎珩的触摸有了生机,连心脏都在格外缓慢地跳动。
扑通扑通地鲜活无比。
隔着衣物摸索着揉上了那颗饱满的乳尖,黎珩满足地叹了口气。
来回用指尖搓揉着,玩得发硬停起,在夏季的t恤下两颗明显的肥奶头被他玩出勃起的痕迹,大咧咧地对着黎珩挺着胸脯,身体敏感得诱人,紧张的脸蛋已经红透,细微的汗珠从额头冒出几滴。
不管看了多少次都觉得神奇。
黎珩自知自己的能力,在暂停的时间里,所有事物都是静止的,如果经由他的手触摸,正常人会开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呼吸和心脏正常跳动,正常的生理反应也会随着他的接触而出现。
所以……被他吻到脸红,被他玩骚奶子挺起来,乃至摸他鸡吧到射,被插入达到高潮……
这一切都说明小妈对他的所作所为。
非常有感觉……
胯下的肉棒被裤子憋得有点疼。
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黎珩现在就想上了他。
不急……
现在做就太明显了……
他贴着常晓雷的耳朵,舔着耳廓,涩情的呼吸声一遍遍地呼到常晓雷的耳膜里:“宝贝……晚上记得把小穴洗好,等我……”
“才操了宝贝一次,还不够啊……”
“今晚把宝贝玩到喷水好吗?”
眼看着常晓雷适当的脸上出现了更明显的红晕,嘴唇间的水液流转,黎珩生出了一种自己这般调戏他也能被听到的错觉。
“呵……”
“真可爱。”黎珩仗着自己是这片时空的操作者,肆无忌惮地展露着没有人见过的劣根性。
他平静了一会,把下摆衣物弄平整,将身体摆正,手指放下又轻微地打了个响指。
一切恢复正常,黎珩冷着脸与他擦身而过。
眼角余光瞄到了他泛红的小脸。
常晓雷轻轻哦呼一声,反应过来尴尬轻微摇头。
黎珩走到房间外厅,手蒙上了眼镜扶了扶,若有所思地看着里间的房门轻笑。
“以后可太有意思了……”
“晓雷?”
陈光明叫醒了站着发呆的常晓雷:“过来,离我近点。”
“呃……好!”常晓雷清醒了一点,赶紧走过去在陈光明床前的椅子坐好。
他的心跳好快,是怎么了?为什么觉得自己忘了些事情,好奇怪……
呃……
衣物摩擦过奶头,险些叫出声来。
搞什么……
常晓雷不动声色地从自己领口瞄去,心里暗骂一声。
也许是双性人体质的关系,他的奶头就比正常男人大一点,像哺乳女性的乳尖,不仅平时容易激凸,也特别敏感,稍微被衣物摩擦就会很痛。
早知道贴个ok绷了,怎么突然肿得厉害,不是过敏吧?
不解地左耳进右耳出地有一搭没一搭应话,就听到陈光明对他的感谢。
“你还真是个福星,我现在身体都好多了。”陈光明感慨着,前段时间他真的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没想到病急乱投医的行为还真把他救回来了:“谢谢你了。”
“太客气了,那也是大叔你命不该绝,我都没做什么!”
被这么厉害的大富豪郑重答谢,常晓雷也有点开心,之前的忐忑不安也消散了几分。
“还叫大叔啊?”
陈光明坐在床上勉强直起身体,我都老到这份上了,怎么教他这小老婆就是不开窍呢?
“耶?”常晓雷这回倒是难得的头脑灵光了下。
懂了懂了,服务还是没搞好,做戏也要做全套嘛!
“这里的都给我用吗?”常晓雷不可思议地说。
黎珩带他去的房间并不是只有摆设的空房,而是布置得温馨且符合他的喜好不说,vr设备和游戏机,电脑啥的娱乐器材应有尽有。
“这也是吗?!”打开衣柜里面早就装好了符合他尺码的各种衣物。
“对,有什么想要的还可以再给你购置。”黎珩微笑,有点遗憾地想常晓雷怎么没有打开装内裤的抽屉看下,里面都是他精心挑选的。
“我上辈子肯定救了很多人吧!”常晓雷夸张地倒在床上:“这也太棒了!”
“一会就要吃晚饭了。你先休息,到时候我再来找你。”黎珩看着常晓雷睡下后无意露出来的腰间皮肤,难得的好心压抑住了更多躁动。
“好的好的,辛苦你了!”常晓雷赶紧起身礼貌坐好。
“不辛苦。”
“以后尽管依赖我就好。”
黎珩摸了下他的头,像小猫的手感一样,指尖和掌心摩擦了两下。
目送黎珩离开,常晓雷的眼睛瞪得滚圆,满是大大的疑惑。
依赖……
这人是不是中文不太好啊……?
不管了!
反正现在也太爽了吧!!!!
虽然黎珩让他休息,但是常晓雷其实没有午休的习惯,还是有点睡不着。
特别是看着窗外那处蔚蓝的泳池,泳池做成了流云的形状,高档得不得了,常晓雷的心里就一阵跃跃欲试。
说起来自己之前想去老家市里的体育馆游泳,去了才发现会员卡到期了,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现在在家就能游泳,不要钱真是太棒了!
反正刚刚也都晃悠遍了,怎么走自己也清楚,不然现在去游一会?
想到就做,常晓雷转身在衣帽间找起泳裤来。
还真的有啊……
常晓雷不仅找到了泳裤泳镜和防晒衣,连内裤都被他发现了惊喜。
这是集结了一套给我啊……
望着印花不同的一系列奥特曼内裤,常晓雷捂住了脸,他也不是真的喜欢啦,是老妈买的将就穿而已,就是料子还是挺舒服的所以常常穿……
真厉害啊,他们怎么连我穿什么内裤都知道,大富豪家的情报网居然恐怖如斯!
他穿好了泳裤和防晒衣,戴上防晒衣的帽子,轻手轻脚跟做贼一样溜出去。
“哇!”
常晓雷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水,在泳池边徘徊,他甚至看见了泳池边上还有些看不懂的装置,水的流速和深度也各有不同。
“这么专业啊……就是个家庭泳池也玩这套。”
不过,现在是我家的泳池,那就刚刚好够用啦!
他坐在太阳伞下的椅子上,惬意地很,把防晒服外套正想脱下进泳池就突然被叫住。
“喂!你在干嘛?”
嚣张得有点熟悉的声音传来,常晓雷的动作停顿了下,转头就往身后看去。
靠!
不行不行!
我要晕奶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紧绷绷的子弹型泳裤向他走近,一块块结实的腹肌上方鼓起两块又白又厚的大胸迎面怼在他面前。
常晓雷被这片坚挺的奶子俘虏了视线,看得有点痴呆,半天缓不过神。
妈妈呀……
见到活的男菩萨了……
“你怎么在这里?”
来人语气好像特别惊喜,快步走了过来。
耶?
男菩萨认识我啊?
常晓雷抹了抹嘴角不存在的口水,这才抬眼看向那人的脸。
男菩萨也长得太标准了吧,标准的脸蛋,标准的高鼻梁,标准的双眼皮,上帝真是不公平,大家都是人,他已经有这样的身材了,还给他这样的面孔。
就是长得这么显眼还染了浅薄荷绿的短发,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这张脸我好像见过啊……
啊!
这不是在机场那个被他摸胸的显眼包吗?
这么好记的人他怎么刚刚死活都想不起来啊?
老年痴呆期提前到了吗?
南宫淼真的没想到能在家里见到常晓雷。
他刚刚还正在跟小老弟交流恋爱和追人心得呢。
那天在飞机上自己射完之后可能把脑浆都射出来了。
都已经把宝宝的威信加了,怎么也不直接问他住哪?
害得南宫淼昨晚翻来覆去地时不时拿起手机就看有没有新的回复。
挺绝情的哈。
虽然说催眠了小骚货之后他会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但他难道就没有好奇一下突然多出来的好友对他的友好问候吗???
出泳池了之后南宫淼又忍不住瞄了眼手机。
果然什么都没有。
……
谁在乎啊。
没有就算了。
其实我也没有很想收到。
笑死。
装什么啊。
他稍微稍微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点不爽地往室内走去。
走了没两步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想下水游泳。
啥?
这片泳池向来都是南宫淼自己用得多,不要说家里做事的人了,连兄弟都不怎么使用。
又是哪个不懂规矩的兼职人员?
南宫淼厌恶地想。
因为泳池的保养都是由外来人员保养,所以有的时候没有吩咐到位,被他抓到过不清楚情况的清理泳池的兼职员工下水。
那也得等我游完了放水再来啊!
他喝止住那个身影,对方果然被吓到,转过头来,半透明防晒衣的兜帽下露出那张刚刚还在南宫淼脑子里来回转悠的脸。
发现男菩萨是谁之后,常晓雷对他的惊艳感消退好多。
就是说对帅哥而言气质和品位也是很重要的,看来上帝还是相对公平一点点的。
起码那头浅绿颜色的头发就不是很符合常晓雷这种传统华国人的审美啦。
常晓雷早已把陈家当作自己的地盘,反客为主质问南宫淼:“干嘛?我在这里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
南宫淼好笑地走近常晓雷,眼睛从他领口处打量。
这么骚啊,身上全是吻痕还想脱衣服下水,不是早就看到我在旁边想来勾引人吧?
“这里是我家,你说关我什么事?”
南宫淼趾高气昂地说。
“你家?”
常晓雷疑惑地看着南宫淼。
好像是听说陈家有三个儿子,不过这人跟刚刚那个大少爷,还有陈光明长得一点也不像啊?
刚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个男菩萨在游泳,就是没看清脸,好像大少爷是说那是他弟弟在游……
“……你姓什么?”
“南宫。”南宫淼靠近在常晓雷胸口伸出手指头比划着写字:“我叫南宫淼,三水淼,宝宝记住了吗?”
手指头用力划过被玩得肿胀的奶头写着,磨得常晓雷难受得很。
南宫淼露出点不怀好意的笑容,也不知道是为了写字还是为了戏弄他。
还说是自己家。
连陈都不姓。
不仅是个显眼包,还是个撒谎精啊……
他甩开南宫淼的手:“没记住,不过这也不重要。”
常晓雷懒得跟南宫淼再多说一句话,虽然这人的相貌每每看到都被惊艳得魂找不着北,但内心深处对他的感官非常不好,总给常晓雷一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
就算南宫淼不是陈家的儿子,应该也是亲戚吧,不然不会这么大咧咧地在别人家游泳。
难道晚上的宴席陈光明要招呼亲朋好友一起来欢迎他吗?
也有点太隆重了吧……
“呵……”
见自己的手被甩开,南宫淼盯着这个不识好歹的小骚货看得阴沉。
“你也太没有礼貌了,我跟你说两句话就发脾气?”
常晓雷不理会他,转身就要走开。
南宫淼无语。
他自认为算得上人见人爱,平时多少狂蜂浪蝶对他前仆后继,不说家世背景,哪怕光是容貌也被众人从小追逐到大。
从来只有他拒绝别人的,却在常晓雷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吃瘪。
不应该啊……
啧,本来不想再用的,但是现在好像不用不行。
不识抬举的小骚货……
眼珠子一转,桃花眼言笑晏晏地就生出对策,唤住正要离开的常晓雷。
“喂!你东西掉了!不要就走吗?”
掉东西?
常晓雷听到这话转身,刚坐的椅子空荡的很,明显没有遗漏任何物品。
???
“在我这里!”
南宫淼举起手,常晓雷不由自主地冲他看去,只见他手上空无一物,反而举到嘴前,两指捏了个o型,伸进舌头到里头穿过,舌头暗示出任何一个成年人都能看出来的性交动作。
咦?
什么……?
眼里突然像蒙了一层雾气,让他面前的一切都扭曲起来……
“都说你掉东西了……”
南宫淼走上前抱着常晓雷在泳池边的椅子上坐下。
“掉了你的主人啊……”
“不记得我吗?宝宝?”
他的大手轻轻拍拍常晓雷的脸,嫩滑的手感充斥着他的掌心和指尖。
常晓雷的眼睛轻微眨着,好像懵懂地望着南宫淼。
他看着南宫淼笑出一点天真烂漫的模样,眼底溢出爱意,嗲气地讨好着对南宫淼说:“对不起主人……宝宝错了。”
“哼……”
还是这样的宝宝最乖了……
“光说对不起就可以吗?”南宫淼一手抓住常晓雷半个屁股捏着。
“跟主人道歉要主动点啊,做点实质性的东西。”
他的手捏得特别用力,常晓雷被捏到难受地发出甜腻讨好的声音。
“宝宝真的错了……主人不要生气好不好……”
乖巧地双腿岔得更开,胯下贴的得更近,几乎严丝合缝。
坐在南宫淼身上,肉棒隔着他们彼此的泳裤摩擦南宫淼的鸡巴。
他的手臂圈在南宫淼脖颈上,闭着眼睛送上柔软的嘴唇。
两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吻得难分难解,舌头勾着对方,吞着更多的唾液互相分食着。
舌头肆意交缠,扭动,像对真正的爱侣般旁若无人地接吻,常晓雷嘴角边流出的液体都被舔走,屁股被抓揉,被南宫淼隔着泳裤捏玩滑溜溜的结实小屁屁。
一手抓着常晓雷的屁股,一手按住他的头,让两人吻得更加深入,常晓雷的舌头伸进去舔着南宫淼的舌尖不断挑逗。
小骚货好像稍微会接吻了一点……
南宫淼的念头一闪而过,就被常晓雷的鸡巴磨得自己都硬起来互相顶着。
柔软的囊袋顶着他的鸡吧顶到变形,不同于湿软的肥穴的触感,男性的性器官互相抵着,反而让南宫淼有一种奇妙的兴奋感。
……是要击剑吗?
他突然明白过来,被怀里的小骚货刺激得有些意动。
常晓雷闭着眼睛亲个不停,肉棒在泳裤里勃起一根明显的形状,身体按下挤压着南宫淼的那一包差点就要跳出来的大屌。
“嗯……把鸡巴掏出来吧,隔着磨没意思。”
南宫淼边吻边说,把常晓雷的手放到自己身下。
“好……”常晓雷被吻得傻傻的,手上动作倒不慢,把两人的鸡巴都从泳裤中放出,滑嫩的小手紧握着按住互相摩擦。
龟头上的涎水流出,分不出是谁的鸡巴漏出的水,沾湿常晓雷的手,冒着青筋的大屌压着那根比较起来青涩许多的白嫩肉棒,就算是没有肏入都给南宫淼一种干了常晓雷的感觉。
南宫淼从未想过自己仅仅是看着两根棒子一起磨就爽得不行,再被常晓雷带点粉色的漂亮小手轻轻摸着,随即动作加重,从伞冠处撸到茎根,来回搓揉几下又是不一般的快感,卵蛋都掏出来,小骚货连蛋都像他的人一样,粉粉嫩嫩的两坨小睾丸贴着,让人心生一种捏在手里把玩的冲动。
“呼……我发现宝宝你该会的不会,这种不插入的玩法倒是很精通……”
简直像是有人长年累月专门调教过一样。
是那个只插他屁眼的混蛋吗?
不想了,他不是说没有男友吗?
南宫淼捏着常晓雷的腰,拉下他防晒衣的拉链,露出里头满是痕迹的身体来。
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吻痕更多了?
不会这么贱刚被肏又去找别的男人吧……?
看着还在给两人鸡巴撸着玩的常晓雷,南宫淼不虞地开口。
“宝宝……我问你,昨天跟主人分开后又跟别的男人做了吗?”
“嗯?”
常晓雷看着南宫淼,懵懂地摇摇头:“没有啊……”
“那你身上怎么又多出点东西?”
知道被催眠的人不会说谎,但是南宫淼还是有点想不通。
“这是什么?被谁亲的?”
他摸上常晓雷身上一处最为明显的痕迹,怎么看都像是吻痕,在腰上亲了好大一片位置。
“昨天……在宿舍……玩游戏……”常晓雷目光溃散,不自然地一卡一卡的说。
“玩游戏……撞到的……”
“哦?”得到回答,南宫淼这才舒展了紧皱的眉心:“宝宝原来你住宿舍啊?!哪里的宿舍?”
“东海大学……我在那里上学……”常晓雷无意识地说着,一手缩紧,一手捏着揉着两人的卵蛋,面色潮红地挺胸送上乳尖给南宫淼吃。
“哦!大学生啊~!”南宫淼眉飞色舞,终于放下心来:“我弟弟也在东海大学读书,好巧!”
他吃着常晓雷的肥嫩嘟起的奶头,吸得滋滋作响,用舌头边舔边说:“你们大学生还真会玩,玩个游戏都能撞成这样。”
他往肿胀的乳头上咬一口,用牙根轻轻地摩擦拉扯拉长。
第一次看到常晓雷的乳头他就觉得有太色情了,从来没看过哪个男生会长这对大奶头,果然是因为宝宝是双性人的关系才有的吧……
这么骚,下水也不穿上衣,被别的男人看到强奸他怎么办,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这么大的奶头,吸久点总能出奶水吧……
思绪飘远,南宫淼的牙根越来越用力,拔着吃舔着吃嗦着吃,奶子被他吃得越发红肿。
拉长回弹,坐在他怀里颤抖着喂奶的常晓雷尖叫一声,哆哆嗦嗦地肉棒喷出腺水。
“哈啊~!”常晓雷被玩奶子玩到眼角泛红,溢出几滴泪水:“主人……痛……”
“痛吗?”被唤醒的南宫淼吐出来看了下,好像是玩得挺夸张的。
两个奶头都被咬得全是牙印,肿胀得大一圈,红色的范围都超出乳晕,连奶孔都好像被吸开。
“唔……是有点严重啊……”
我没吃多久啊?
难道昨天有这么粗鲁的吃奶吗?
应该,也许,可能有吧……?
看到常晓雷痛出了眼泪可怜兮兮的样子,南宫淼都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分了。
“主人下次轻一点,不哭了宝宝。”
他连舔带亲地把常晓雷的眼泪含走,胯下的屌不再满足于普通的摩擦,用力往贴在一起的小肉棒撞去。
“嗯嗯……”常晓雷仰着脖子,小肉棒被撞到龟头的伞冠连接处,习惯性地双腿掰开,给南宫淼撞他的囊袋。
“主人……蛋蛋要主人的鸡巴干……”
常晓雷瞳孔往上飘,眼角泛红主动用卵蛋凑近南宫淼的龟头。
坚硬的龟头戳在柔软的皮囊卵蛋里滑来滑去,马眼的腺水漏在上面,粉红的蛋被弄得娇嫩又柔弱骚淫。
从未想到还有这种玩法,南宫淼轻微瞪大了眼睛,眉毛一边挑起,颇感意外地冷笑。
“……花样还真多啊,我之前小瞧你了……”
看着常晓雷不知道被谁调教得这么熟练,南宫淼有些不爽地又肏了几下,龟头埋在常晓雷的卵蛋里捅着。
边捅便忍不住观察常晓雷胯下那根棒子,龟头圆圆的,粉嫩嫩,好像一掐就能出水,虽然小一点,但是长度也不差,茎身因为兴奋也冒起了青筋,不显得狰狞,反而精巧无比,跟自己胯下那根粗长的家伙比起来就像玉做的漂亮器具,适合供起来,绑上红绳,放在手边没事就摸一摸嗅一嗅。
怎么连这里都让我这么中意。
南宫淼越看越喜欢,他捅几下卵蛋又用鸡巴顶一下常晓雷的茎身,完全忽略下面两个正在漏水的洞,乐此不疲地玩着常晓雷的男性器官。
“呃……哈……宝宝好爽!主人好会肏宝宝的鸡巴啊……!”
常晓雷被操着卵蛋讲着熟练的骚话,又刺耳又让南宫淼心里腾生出异样的刺激。
“小骚货怎么哪里都能干啊……逼也能干,屁眼也能干,嘴也被干了……”
“现在连鸡巴都被干……”
南宫淼用力顶了几下:“贱死了,全身都是被男人玩烂的洞。”
“哦哦~!宝宝要射了……!咿呀~!主人帮我~帮宝宝~!”
“射就射啊!快点……!射给我,小骚货快点……!”南宫淼被他那副情动的模样也弄得把持不住。
“不行……不能这样射呀……”常晓雷憋红着脸,眼尾带着抹迷离诱人的艳红,明显舒服死了却还憋着不射。
“……为什么?”南宫淼被他弄得一头雾水。
“哈……”常晓雷按住两人的尿孔,向南宫淼按倒下来。
身下的椅子自动被推倒成可供平躺的姿势。
常晓雷扭着肥嫩多汁的屁股,分开两手,分别握住两人的鸡巴,脸朝下,屁股朝上,不由分说地就把自己的小肉棒捅进南宫淼嘴里。
“!”南宫淼大吃一惊,还没来得及细想嘴里就被塞进了一根硬邦邦的小肉棒,插在他的喉咙里被夹着。
同时他的巨屌也被常晓雷含在嘴里,被狭小的口腔用力一吸。
“唔~!”南宫淼嘴里属于常晓雷的肉棒喷出了大量浓稠白皙的精液,属于男大生的健康香气充斥了他整个口腔。
直接被小骚货口爆,南宫淼生疏地吞咽着精液,腥香浓郁的味道溢入口鼻,他略显无措地本能吞进,肉棒还在噗噗地喷个不停,灌入更多的精液,吃不完的顺着流出了嘴角。
同时他的鸡巴也剧烈地喷射出更多的精液,直接顺着常晓雷的喉咙里喷出滑落进胃里,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喝精的声音细微地响起,常晓雷熟练地喝完了舔了舔嘴角,露出因为回味而陶醉的笑容。
“主人的牛奶真好吃……宝宝好喜欢……”
小屁股不再压着南宫淼的脸,心满意足地起身像小猫一样在南宫淼饱满的胸肌上贴脸摩挲两下,小脸洋溢着幸福的红晕。
南宫淼坐起来,脸色阴晴不定,他用手捂着嘴巴,咕噜一声才终于把剩余的精液吞下去。
他看着眼前这个上一秒清纯下一秒淫荡的小骚货思绪都有点迷茫。
这什么情况啊?
不会清纯的其实是我吧……
南宫淼真的开始认真质疑起自己的催眠能力验证出来的定律了。
落在一旁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南宫淼的思考。
他捡起来一看,是提醒他去大厅跟家人吃晚饭的时间。
“啧,怎么这么快!”
他看着鸡巴还露在泳裤外面的常晓雷,恶趣味地揉了下再帮他装进去兜好。
“宝宝,你来这里是做什么?主人以前没看过你啊?”
常晓雷低头想了想,小声说:“宝宝是来赚钱的……”
果然!
早就听说泳池的保养人员爱找男大生兼职来做。
怎么这么巧啊!
找不到人就自己上门来投怀送抱了。
早晨黄历有红鸾星动的迹象,好事将近,看来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
“宝宝饿吗?主人现在有点事,一时不能带宝宝去吃饭,要不你在这里等等我,我看忙得差不多,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如果不是陈光明硬性要求,南宫淼恐怕现在就带常晓雷走了。
“不用……”常晓雷摇了摇头:“宝宝在这里有吃的……”
工作餐吗?
南宫淼想了想:“那种没什么好吃的,你一般要呆几点?晚上还在吗?”
“在啊……”常晓雷靠着坐在南宫淼怀里,手指摸上来顺着南宫淼的胸肌轻轻按了按:“要呆到很晚很晚都不能走……”
“这么可怜啊?”南宫淼听到这话反而松了一口气:“等我回来跟你领导提下意见,太过分了!”
催促的第二声铃声响起,南宫淼不爽地按掉,帮常晓雷拉好拉链,戴好帽兜。
“我走了,记得等我哦~!”南宫淼不停地回头张望,直到完全看不到常晓雷的身影才哼着歌往屋内走去。
黎珩正准备上楼去找常晓雷,眼角余光无意中看着从拐角处走出来的弟弟。
忍不住出声提醒:“你嘴角是什么东西,白白的?”
“嗯?”
南宫淼舔了一下嘴角,舌尖粘到了粘稠腥香的味道,他用舌头全部刮进嘴中:“甜点。”
常晓雷呆坐在刚刚跟南宫淼缠绵的长椅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什么情况?我还没游泳天怎么就黑了?”
难道我一个下午就是坐在这里发呆吗???
哦!
好像碰到个谎话精,跟他说了两句话,时间就过得这么快了?
常晓雷郁闷地站起身往回走。
唉!
明天早上再来游吧,反正泳池又不会跑,天天就在这里。
他走回房间,直接就看到已经在里面等他的黎珩。
“你去哪里了?”黎珩刚上来,敲了半天门没有反应,自己拿了钥匙进来。
“是去游泳了吗?”黎珩脑子突然闪过了南宫淼像极了老鼠偷到油吃的嘴脸。
“没啊!本来想游的,天黑了就算了。”常晓雷有气无力地说,口好干,感觉嘴巴都有点酸酸的。
“这样,小妈你换件衣服我们就下去吧,一会就用餐了。”
他瞄了瞄常晓雷裸露在外的大腿,心里冒出来了一些不太健康的想象。
腿交好像也不错……
别想了,再想又要对小妈做坏事了。
虽然对于黎珩来说时间完全是充裕的,但是他这个人向来自制,他一直担心使用多了会过于依赖这个能力,所以大部分时间他还是愿意按部就班地进行正常生活。
“大少爷!”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孩走到常晓雷敞开的房门口敲门。
“什么事?”黎珩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老爷说要夫人推他去餐厅用餐。”女仆低头恭敬地说。
夫人……
是叫我吗……?
常晓雷一脸尴尬。
算了,都被叫小妈这么多句了,夫人就夫人吧。
“好吧,我跟你去。”常晓雷跟着女仆往陈光明的房间走。
黎珩独自前往餐厅,一进去就看到南宫淼在等他们,百无聊赖地喝着红酒。
“不是让你叫小弟吗?他怎么还没回来?”黎珩皱着眉头坐在南宫淼对面。
桌子上准备的菜品异常丰富,但总的来说也就够五个人吃。
“他说他绝不回来,再叫他连电话都把我拉黑。”
“以后你来叫他吧,他女朋友跟他闹分手突然不见了,我最近可不敢惹他了。”
“吃炸药了都!”
南宫淼摇着酒杯里的红酒,看着红酒摇晃出挂壁的痕迹:“反正小弟来不来也无所谓,就是在家里随便吃个饭,认不认识都一样。”
黎珩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怎么说以后都是家人,不在一起聚聚,到时候连碰面都认不出来。”
“管这么多干嘛?认不出来更好!”
南宫淼瞄了下门口:“老爹又不是第一次结婚,还越找越小,每个都这么兴师动众,我都怕出门碰到的马子全做过我妈。”
“你不出去乱搞不就行了。”
黎珩接过仆人给他倒的茶水,低头抿了一口:“而且小妈跟以前那些女人不一样。”
“哪不一样?别到时候半夜来跟我说寂寞啊?”南宫淼想想就好笑。
“小妈不是父亲找的情人,是为了冲喜才结婚的。”
黎珩将茶水喝完自顾自地又倒了一杯:“目的性不一样,作用自然也不一样。”
餐桌上的吃食都布置完成后,陈光明的轮椅声才慢悠悠地从外面传来。
常晓雷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合体的穿着和梳起的头发让他看起来稍微成熟了些,亲密地推着陈光明的轮椅走进餐厅。
南宫淼漫不经心的眼神在看到常晓雷的身影后逐渐凝固。
“嗯?老三没回来?”陈光明只看到两个儿子,对黎珩询问道。
“小弟不回了,他学校有点事。”黎珩勉强给了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天天都学校有事,一家人吃饭见都见不到人影。”
陈光明看向呆滞着举起酒杯在嘴边,半天都不喝的南宫淼。
“对了,淼淼还没见过晓雷吧,他就是你的小妈了!”
“劈啪——!”
巨大的破碎声响起,刺耳的噪音响彻了餐厅所有人的耳膜,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地面。
昂贵的红色酒液流满了一地,破碎的高脚杯撒成碎片七零八落地掉在南宫淼脚边,一部分红酒还溅上了他浅色的裤脚。
南宫淼不仅表情呆滞,连他的手指此刻都还僵硬着保持拿酒杯的动作。
他盯着常晓雷不放,嘴角微微抽搐:“不好意思……刚刚手滑了。”
“拿个酒杯都拿不好,整天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学学你大哥。”
陈光明不满地老生常谈地教训着二儿子,完全没有看出南宫淼越来越明显的低气压。
常晓雷这才知道弄错了,不敢往南宫淼的方向看去,自然没有注意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
原来这人真的是陈光明的孩子啊?
他们家怎么这么奇怪?
不跟爸爸姓吗?
陈光明摸上常晓雷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难得的脸色温和地说。
“以后你们都不用操心我的身体了,晓雷会在身边照顾我,而且,他已经跟我保证过,只要我病好了,不仅不会跟我离婚,不要说一年,哪怕五年他都愿意呆在我身边。”
没错!
常晓雷开心地想,只拿一点赔偿金哪里够啊?
在陈光明身边呆够五年就能分他的遗产耶!
五年……
他常晓雷有几个五年可以耗费?
嘻嘻!
多的要命!
大不了就当找了份护工的工作了!
而且陈光明人真的挺好的,跟在这种大人物身边应该也能学到很多东西,不比大学毕业了只当个社畜好吗?
“是这样吧?晓雷?”
“对!”
常晓雷笑容满面地回话,不管是谁都不可能从他脸上看出丝毫的不乐意,相反都是满满地心甘情愿和神采飞扬。
陈光明往后拍了拍常晓雷的手,示意他不要忘了刚答应的事。
“哦!”
“老公你说得太对了!”
常晓雷笑容满面地重新调整了下他的标准回答。
“呲啪——!”
又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众人看向黎珩。
黎珩正在喝茶的小茶盏被他捏碎在手上,细小的碎片磕破了他的手心,热茶烫得他一手都是。
黎珩面无表情地拿起桌面的湿巾擦拭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