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不行不行!
我要晕奶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紧绷绷的子弹型泳裤向他走近,一块块结实的腹肌上方鼓起两块又白又厚的大胸迎面怼在他面前。
常晓雷被这片坚挺的奶子俘虏了视线,看得有点痴呆,半天缓不过神。
妈妈呀……
见到活的男菩萨了……
“你怎么在这里?”
来人语气好像特别惊喜,快步走了过来。
耶?
男菩萨认识我啊?
常晓雷抹了抹嘴角不存在的口水,这才抬眼看向那人的脸。
男菩萨也长得太标准了吧,标准的脸蛋,标准的高鼻梁,标准的双眼皮,上帝真是不公平,大家都是人,他已经有这样的身材了,还给他这样的面孔。
就是长得这么显眼还染了浅薄荷绿的短发,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这张脸我好像见过啊……
啊!
这不是在机场那个被他摸胸的显眼包吗?
这么好记的人他怎么刚刚死活都想不起来啊?
老年痴呆期提前到了吗?
南宫淼真的没想到能在家里见到常晓雷。
他刚刚还正在跟小老弟交流恋爱和追人心得呢。
那天在飞机上自己射完之后可能把脑浆都射出来了。
都已经把宝宝的威信加了,怎么也不直接问他住哪?
害得南宫淼昨晚翻来覆去地时不时拿起手机就看有没有新的回复。
挺绝情的哈。
虽然说催眠了小骚货之后他会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但他难道就没有好奇一下突然多出来的好友对他的友好问候吗???
出泳池了之后南宫淼又忍不住瞄了眼手机。
果然什么都没有。
……
谁在乎啊。
没有就算了。
其实我也没有很想收到。
笑死。
装什么啊。
他稍微稍微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点不爽地往室内走去。
走了没两步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想下水游泳。
啥?
这片泳池向来都是南宫淼自己用得多,不要说家里做事的人了,连兄弟都不怎么使用。
又是哪个不懂规矩的兼职人员?
南宫淼厌恶地想。
因为泳池的保养都是由外来人员保养,所以有的时候没有吩咐到位,被他抓到过不清楚情况的清理泳池的兼职员工下水。
那也得等我游完了放水再来啊!
他喝止住那个身影,对方果然被吓到,转过头来,半透明防晒衣的兜帽下露出那张刚刚还在南宫淼脑子里来回转悠的脸。
发现男菩萨是谁之后,常晓雷对他的惊艳感消退好多。
就是说对帅哥而言气质和品位也是很重要的,看来上帝还是相对公平一点点的。
起码那头浅绿颜色的头发就不是很符合常晓雷这种传统华国人的审美啦。
常晓雷早已把陈家当作自己的地盘,反客为主质问南宫淼:“干嘛?我在这里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
南宫淼好笑地走近常晓雷,眼睛从他领口处打量。
这么骚啊,身上全是吻痕还想脱衣服下水,不是早就看到我在旁边想来勾引人吧?
“这里是我家,你说关我什么事?”
南宫淼趾高气昂地说。
“你家?”
常晓雷疑惑地看着南宫淼。
好像是听说陈家有三个儿子,不过这人跟刚刚那个大少爷,还有陈光明长得一点也不像啊?
刚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个男菩萨在游泳,就是没看清脸,好像大少爷是说那是他弟弟在游……
“……你姓什么?”
“南宫。”南宫淼靠近在常晓雷胸口伸出手指头比划着写字:“我叫南宫淼,三水淼,宝宝记住了吗?”
手指头用力划过被玩得肿胀的奶头写着,磨得常晓雷难受得很。
南宫淼露出点不怀好意的笑容,也不知道是为了写字还是为了戏弄他。
还说是自己家。
连陈都不姓。
不仅是个显眼包,还是个撒谎精啊……
他甩开南宫淼的手:“没记住,不过这也不重要。”
常晓雷懒得跟南宫淼再多说一句话,虽然这人的相貌每每看到都被惊艳得魂找不着北,但内心深处对他的感官非常不好,总给常晓雷一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
就算南宫淼不是陈家的儿子,应该也是亲戚吧,不然不会这么大咧咧地在别人家游泳。
难道晚上的宴席陈光明要招呼亲朋好友一起来欢迎他吗?
也有点太隆重了吧……
“呵……”
见自己的手被甩开,南宫淼盯着这个不识好歹的小骚货看得阴沉。
“你也太没有礼貌了,我跟你说两句话就发脾气?”
常晓雷不理会他,转身就要走开。
南宫淼无语。
他自认为算得上人见人爱,平时多少狂蜂浪蝶对他前仆后继,不说家世背景,哪怕光是容貌也被众人从小追逐到大。
从来只有他拒绝别人的,却在常晓雷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吃瘪。
不应该啊……
啧,本来不想再用的,但是现在好像不用不行。
不识抬举的小骚货……
眼珠子一转,桃花眼言笑晏晏地就生出对策,唤住正要离开的常晓雷。
“喂!你东西掉了!不要就走吗?”
掉东西?
常晓雷听到这话转身,刚坐的椅子空荡的很,明显没有遗漏任何物品。
???
“在我这里!”
南宫淼举起手,常晓雷不由自主地冲他看去,只见他手上空无一物,反而举到嘴前,两指捏了个o型,伸进舌头到里头穿过,舌头暗示出任何一个成年人都能看出来的性交动作。
咦?
什么……?
眼里突然像蒙了一层雾气,让他面前的一切都扭曲起来……
“都说你掉东西了……”
南宫淼走上前抱着常晓雷在泳池边的椅子上坐下。
“掉了你的主人啊……”
“不记得我吗?宝宝?”
他的大手轻轻拍拍常晓雷的脸,嫩滑的手感充斥着他的掌心和指尖。
常晓雷的眼睛轻微眨着,好像懵懂地望着南宫淼。
他看着南宫淼笑出一点天真烂漫的模样,眼底溢出爱意,嗲气地讨好着对南宫淼说:“对不起主人……宝宝错了。”
“哼……”
还是这样的宝宝最乖了……
“光说对不起就可以吗?”南宫淼一手抓住常晓雷半个屁股捏着。
“跟主人道歉要主动点啊,做点实质性的东西。”
他的手捏得特别用力,常晓雷被捏到难受地发出甜腻讨好的声音。
“宝宝真的错了……主人不要生气好不好……”
乖巧地双腿岔得更开,胯下贴的得更近,几乎严丝合缝。
坐在南宫淼身上,肉棒隔着他们彼此的泳裤摩擦南宫淼的鸡巴。
他的手臂圈在南宫淼脖颈上,闭着眼睛送上柔软的嘴唇。
两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吻得难分难解,舌头勾着对方,吞着更多的唾液互相分食着。
舌头肆意交缠,扭动,像对真正的爱侣般旁若无人地接吻,常晓雷嘴角边流出的液体都被舔走,屁股被抓揉,被南宫淼隔着泳裤捏玩滑溜溜的结实小屁屁。
一手抓着常晓雷的屁股,一手按住他的头,让两人吻得更加深入,常晓雷的舌头伸进去舔着南宫淼的舌尖不断挑逗。
小骚货好像稍微会接吻了一点……
南宫淼的念头一闪而过,就被常晓雷的鸡巴磨得自己都硬起来互相顶着。
柔软的囊袋顶着他的鸡吧顶到变形,不同于湿软的肥穴的触感,男性的性器官互相抵着,反而让南宫淼有一种奇妙的兴奋感。
……是要击剑吗?
他突然明白过来,被怀里的小骚货刺激得有些意动。
常晓雷闭着眼睛亲个不停,肉棒在泳裤里勃起一根明显的形状,身体按下挤压着南宫淼的那一包差点就要跳出来的大屌。
“嗯……把鸡巴掏出来吧,隔着磨没意思。”
南宫淼边吻边说,把常晓雷的手放到自己身下。
“好……”常晓雷被吻得傻傻的,手上动作倒不慢,把两人的鸡巴都从泳裤中放出,滑嫩的小手紧握着按住互相摩擦。
龟头上的涎水流出,分不出是谁的鸡巴漏出的水,沾湿常晓雷的手,冒着青筋的大屌压着那根比较起来青涩许多的白嫩肉棒,就算是没有肏入都给南宫淼一种干了常晓雷的感觉。
南宫淼从未想过自己仅仅是看着两根棒子一起磨就爽得不行,再被常晓雷带点粉色的漂亮小手轻轻摸着,随即动作加重,从伞冠处撸到茎根,来回搓揉几下又是不一般的快感,卵蛋都掏出来,小骚货连蛋都像他的人一样,粉粉嫩嫩的两坨小睾丸贴着,让人心生一种捏在手里把玩的冲动。
“呼……我发现宝宝你该会的不会,这种不插入的玩法倒是很精通……”
简直像是有人长年累月专门调教过一样。
是那个只插他屁眼的混蛋吗?
不想了,他不是说没有男友吗?
南宫淼捏着常晓雷的腰,拉下他防晒衣的拉链,露出里头满是痕迹的身体来。
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吻痕更多了?
不会这么贱刚被肏又去找别的男人吧……?
看着还在给两人鸡巴撸着玩的常晓雷,南宫淼不虞地开口。
“宝宝……我问你,昨天跟主人分开后又跟别的男人做了吗?”
“嗯?”
常晓雷看着南宫淼,懵懂地摇摇头:“没有啊……”
“那你身上怎么又多出点东西?”
知道被催眠的人不会说谎,但是南宫淼还是有点想不通。
“这是什么?被谁亲的?”
他摸上常晓雷身上一处最为明显的痕迹,怎么看都像是吻痕,在腰上亲了好大一片位置。
“昨天……在宿舍……玩游戏……”常晓雷目光溃散,不自然地一卡一卡的说。
“玩游戏……撞到的……”
“哦?”得到回答,南宫淼这才舒展了紧皱的眉心:“宝宝原来你住宿舍啊?!哪里的宿舍?”
“东海大学……我在那里上学……”常晓雷无意识地说着,一手缩紧,一手捏着揉着两人的卵蛋,面色潮红地挺胸送上乳尖给南宫淼吃。
“哦!大学生啊~!”南宫淼眉飞色舞,终于放下心来:“我弟弟也在东海大学读书,好巧!”
他吃着常晓雷的肥嫩嘟起的奶头,吸得滋滋作响,用舌头边舔边说:“你们大学生还真会玩,玩个游戏都能撞成这样。”
他往肿胀的乳头上咬一口,用牙根轻轻地摩擦拉扯拉长。
第一次看到常晓雷的乳头他就觉得有太色情了,从来没看过哪个男生会长这对大奶头,果然是因为宝宝是双性人的关系才有的吧……
这么骚,下水也不穿上衣,被别的男人看到强奸他怎么办,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这么大的奶头,吸久点总能出奶水吧……
思绪飘远,南宫淼的牙根越来越用力,拔着吃舔着吃嗦着吃,奶子被他吃得越发红肿。
拉长回弹,坐在他怀里颤抖着喂奶的常晓雷尖叫一声,哆哆嗦嗦地肉棒喷出腺水。
“哈啊~!”常晓雷被玩奶子玩到眼角泛红,溢出几滴泪水:“主人……痛……”
“痛吗?”被唤醒的南宫淼吐出来看了下,好像是玩得挺夸张的。
两个奶头都被咬得全是牙印,肿胀得大一圈,红色的范围都超出乳晕,连奶孔都好像被吸开。
“唔……是有点严重啊……”
我没吃多久啊?
难道昨天有这么粗鲁的吃奶吗?
应该,也许,可能有吧……?
看到常晓雷痛出了眼泪可怜兮兮的样子,南宫淼都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分了。
“主人下次轻一点,不哭了宝宝。”
他连舔带亲地把常晓雷的眼泪含走,胯下的屌不再满足于普通的摩擦,用力往贴在一起的小肉棒撞去。
“嗯嗯……”常晓雷仰着脖子,小肉棒被撞到龟头的伞冠连接处,习惯性地双腿掰开,给南宫淼撞他的囊袋。
“主人……蛋蛋要主人的鸡巴干……”
常晓雷瞳孔往上飘,眼角泛红主动用卵蛋凑近南宫淼的龟头。
坚硬的龟头戳在柔软的皮囊卵蛋里滑来滑去,马眼的腺水漏在上面,粉红的蛋被弄得娇嫩又柔弱骚淫。
从未想到还有这种玩法,南宫淼轻微瞪大了眼睛,眉毛一边挑起,颇感意外地冷笑。
“……花样还真多啊,我之前小瞧你了……”
看着常晓雷不知道被谁调教得这么熟练,南宫淼有些不爽地又肏了几下,龟头埋在常晓雷的卵蛋里捅着。
边捅便忍不住观察常晓雷胯下那根棒子,龟头圆圆的,粉嫩嫩,好像一掐就能出水,虽然小一点,但是长度也不差,茎身因为兴奋也冒起了青筋,不显得狰狞,反而精巧无比,跟自己胯下那根粗长的家伙比起来就像玉做的漂亮器具,适合供起来,绑上红绳,放在手边没事就摸一摸嗅一嗅。
怎么连这里都让我这么中意。
南宫淼越看越喜欢,他捅几下卵蛋又用鸡巴顶一下常晓雷的茎身,完全忽略下面两个正在漏水的洞,乐此不疲地玩着常晓雷的男性器官。
“呃……哈……宝宝好爽!主人好会肏宝宝的鸡巴啊……!”
常晓雷被操着卵蛋讲着熟练的骚话,又刺耳又让南宫淼心里腾生出异样的刺激。
“小骚货怎么哪里都能干啊……逼也能干,屁眼也能干,嘴也被干了……”
“现在连鸡巴都被干……”
南宫淼用力顶了几下:“贱死了,全身都是被男人玩烂的洞。”
“哦哦~!宝宝要射了……!咿呀~!主人帮我~帮宝宝~!”
“射就射啊!快点……!射给我,小骚货快点……!”南宫淼被他那副情动的模样也弄得把持不住。
“不行……不能这样射呀……”常晓雷憋红着脸,眼尾带着抹迷离诱人的艳红,明显舒服死了却还憋着不射。
“……为什么?”南宫淼被他弄得一头雾水。
“哈……”常晓雷按住两人的尿孔,向南宫淼按倒下来。
身下的椅子自动被推倒成可供平躺的姿势。
常晓雷扭着肥嫩多汁的屁股,分开两手,分别握住两人的鸡巴,脸朝下,屁股朝上,不由分说地就把自己的小肉棒捅进南宫淼嘴里。
“!”南宫淼大吃一惊,还没来得及细想嘴里就被塞进了一根硬邦邦的小肉棒,插在他的喉咙里被夹着。
同时他的巨屌也被常晓雷含在嘴里,被狭小的口腔用力一吸。
“唔~!”南宫淼嘴里属于常晓雷的肉棒喷出了大量浓稠白皙的精液,属于男大生的健康香气充斥了他整个口腔。
直接被小骚货口爆,南宫淼生疏地吞咽着精液,腥香浓郁的味道溢入口鼻,他略显无措地本能吞进,肉棒还在噗噗地喷个不停,灌入更多的精液,吃不完的顺着流出了嘴角。
同时他的鸡巴也剧烈地喷射出更多的精液,直接顺着常晓雷的喉咙里喷出滑落进胃里,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喝精的声音细微地响起,常晓雷熟练地喝完了舔了舔嘴角,露出因为回味而陶醉的笑容。
“主人的牛奶真好吃……宝宝好喜欢……”
小屁股不再压着南宫淼的脸,心满意足地起身像小猫一样在南宫淼饱满的胸肌上贴脸摩挲两下,小脸洋溢着幸福的红晕。
南宫淼坐起来,脸色阴晴不定,他用手捂着嘴巴,咕噜一声才终于把剩余的精液吞下去。
他看着眼前这个上一秒清纯下一秒淫荡的小骚货思绪都有点迷茫。
这什么情况啊?
不会清纯的其实是我吧……
南宫淼真的开始认真质疑起自己的催眠能力验证出来的定律了。
落在一旁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南宫淼的思考。
他捡起来一看,是提醒他去大厅跟家人吃晚饭的时间。
“啧,怎么这么快!”
他看着鸡巴还露在泳裤外面的常晓雷,恶趣味地揉了下再帮他装进去兜好。
“宝宝,你来这里是做什么?主人以前没看过你啊?”
常晓雷低头想了想,小声说:“宝宝是来赚钱的……”
果然!
早就听说泳池的保养人员爱找男大生兼职来做。
怎么这么巧啊!
找不到人就自己上门来投怀送抱了。
早晨黄历有红鸾星动的迹象,好事将近,看来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
“宝宝饿吗?主人现在有点事,一时不能带宝宝去吃饭,要不你在这里等等我,我看忙得差不多,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如果不是陈光明硬性要求,南宫淼恐怕现在就带常晓雷走了。
“不用……”常晓雷摇了摇头:“宝宝在这里有吃的……”
工作餐吗?
南宫淼想了想:“那种没什么好吃的,你一般要呆几点?晚上还在吗?”
“在啊……”常晓雷靠着坐在南宫淼怀里,手指摸上来顺着南宫淼的胸肌轻轻按了按:“要呆到很晚很晚都不能走……”
“这么可怜啊?”南宫淼听到这话反而松了一口气:“等我回来跟你领导提下意见,太过分了!”
催促的第二声铃声响起,南宫淼不爽地按掉,帮常晓雷拉好拉链,戴好帽兜。
“我走了,记得等我哦~!”南宫淼不停地回头张望,直到完全看不到常晓雷的身影才哼着歌往屋内走去。
黎珩正准备上楼去找常晓雷,眼角余光无意中看着从拐角处走出来的弟弟。
忍不住出声提醒:“你嘴角是什么东西,白白的?”
“嗯?”
南宫淼舔了一下嘴角,舌尖粘到了粘稠腥香的味道,他用舌头全部刮进嘴中:“甜点。”
常晓雷呆坐在刚刚跟南宫淼缠绵的长椅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什么情况?我还没游泳天怎么就黑了?”
难道我一个下午就是坐在这里发呆吗???
哦!
好像碰到个谎话精,跟他说了两句话,时间就过得这么快了?
常晓雷郁闷地站起身往回走。
唉!
明天早上再来游吧,反正泳池又不会跑,天天就在这里。
他走回房间,直接就看到已经在里面等他的黎珩。
“你去哪里了?”黎珩刚上来,敲了半天门没有反应,自己拿了钥匙进来。
“是去游泳了吗?”黎珩脑子突然闪过了南宫淼像极了老鼠偷到油吃的嘴脸。
“没啊!本来想游的,天黑了就算了。”常晓雷有气无力地说,口好干,感觉嘴巴都有点酸酸的。
“这样,小妈你换件衣服我们就下去吧,一会就用餐了。”
他瞄了瞄常晓雷裸露在外的大腿,心里冒出来了一些不太健康的想象。
腿交好像也不错……
别想了,再想又要对小妈做坏事了。
虽然对于黎珩来说时间完全是充裕的,但是他这个人向来自制,他一直担心使用多了会过于依赖这个能力,所以大部分时间他还是愿意按部就班地进行正常生活。
“大少爷!”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孩走到常晓雷敞开的房门口敲门。
“什么事?”黎珩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老爷说要夫人推他去餐厅用餐。”女仆低头恭敬地说。
夫人……
是叫我吗……?
常晓雷一脸尴尬。
算了,都被叫小妈这么多句了,夫人就夫人吧。
“好吧,我跟你去。”常晓雷跟着女仆往陈光明的房间走。
黎珩独自前往餐厅,一进去就看到南宫淼在等他们,百无聊赖地喝着红酒。
“不是让你叫小弟吗?他怎么还没回来?”黎珩皱着眉头坐在南宫淼对面。
桌子上准备的菜品异常丰富,但总的来说也就够五个人吃。
“他说他绝不回来,再叫他连电话都把我拉黑。”
“以后你来叫他吧,他女朋友跟他闹分手突然不见了,我最近可不敢惹他了。”
“吃炸药了都!”
南宫淼摇着酒杯里的红酒,看着红酒摇晃出挂壁的痕迹:“反正小弟来不来也无所谓,就是在家里随便吃个饭,认不认识都一样。”
黎珩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怎么说以后都是家人,不在一起聚聚,到时候连碰面都认不出来。”
“管这么多干嘛?认不出来更好!”
南宫淼瞄了下门口:“老爹又不是第一次结婚,还越找越小,每个都这么兴师动众,我都怕出门碰到的马子全做过我妈。”
“你不出去乱搞不就行了。”
黎珩接过仆人给他倒的茶水,低头抿了一口:“而且小妈跟以前那些女人不一样。”
“哪不一样?别到时候半夜来跟我说寂寞啊?”南宫淼想想就好笑。
“小妈不是父亲找的情人,是为了冲喜才结婚的。”
黎珩将茶水喝完自顾自地又倒了一杯:“目的性不一样,作用自然也不一样。”
餐桌上的吃食都布置完成后,陈光明的轮椅声才慢悠悠地从外面传来。
常晓雷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合体的穿着和梳起的头发让他看起来稍微成熟了些,亲密地推着陈光明的轮椅走进餐厅。
南宫淼漫不经心的眼神在看到常晓雷的身影后逐渐凝固。
“嗯?老三没回来?”陈光明只看到两个儿子,对黎珩询问道。
“小弟不回了,他学校有点事。”黎珩勉强给了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天天都学校有事,一家人吃饭见都见不到人影。”
陈光明看向呆滞着举起酒杯在嘴边,半天都不喝的南宫淼。
“对了,淼淼还没见过晓雷吧,他就是你的小妈了!”
“劈啪——!”
巨大的破碎声响起,刺耳的噪音响彻了餐厅所有人的耳膜,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地面。
昂贵的红色酒液流满了一地,破碎的高脚杯撒成碎片七零八落地掉在南宫淼脚边,一部分红酒还溅上了他浅色的裤脚。
南宫淼不仅表情呆滞,连他的手指此刻都还僵硬着保持拿酒杯的动作。
他盯着常晓雷不放,嘴角微微抽搐:“不好意思……刚刚手滑了。”
“拿个酒杯都拿不好,整天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学学你大哥。”
陈光明不满地老生常谈地教训着二儿子,完全没有看出南宫淼越来越明显的低气压。
常晓雷这才知道弄错了,不敢往南宫淼的方向看去,自然没有注意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
原来这人真的是陈光明的孩子啊?
他们家怎么这么奇怪?
不跟爸爸姓吗?
陈光明摸上常晓雷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难得的脸色温和地说。
“以后你们都不用操心我的身体了,晓雷会在身边照顾我,而且,他已经跟我保证过,只要我病好了,不仅不会跟我离婚,不要说一年,哪怕五年他都愿意呆在我身边。”
没错!
常晓雷开心地想,只拿一点赔偿金哪里够啊?
在陈光明身边呆够五年就能分他的遗产耶!
五年……
他常晓雷有几个五年可以耗费?
嘻嘻!
多的要命!
大不了就当找了份护工的工作了!
而且陈光明人真的挺好的,跟在这种大人物身边应该也能学到很多东西,不比大学毕业了只当个社畜好吗?
“是这样吧?晓雷?”
“对!”
常晓雷笑容满面地回话,不管是谁都不可能从他脸上看出丝毫的不乐意,相反都是满满地心甘情愿和神采飞扬。
陈光明往后拍了拍常晓雷的手,示意他不要忘了刚答应的事。
“哦!”
“老公你说得太对了!”
常晓雷笑容满面地重新调整了下他的标准回答。
“呲啪——!”
又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众人看向黎珩。
黎珩正在喝茶的小茶盏被他捏碎在手上,细小的碎片磕破了他的手心,热茶烫得他一手都是。
黎珩面无表情地拿起桌面的湿巾擦拭右手。
“抱歉……”
“……我也手滑了。”
“老公吃这个菜,我刚刚尝了好清甜。”
“老公喝点汤,对胃好。”
“老公你尝尝这块鱼,骨头我都剔出来了。”
常晓雷忙前忙后的,自己饭都没怎么吃,坐在陈光明身边不停张罗。
看吧,去哪里找我这样的专业人员,即使是协议婚姻的老婆也要拿出最好的服务态度。
常晓雷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大拇指。
才吃不到五分钟,整个晚餐都洋溢在陈光明和常晓雷夫妻恩爱的欢声笑语中。
“老公你别动,我来喂你……”
“刺啦——!”
一直闷头喝酒的南宫淼忍无可忍地站起来,椅子被划拉开的声音刺耳至极。他恶狠狠地紧盯着主位那两夫妻用湿巾抹嘴,一言不发地走出餐厅。
“你去哪?”陈光明本来美滋滋地喝着常晓雷喂他的勺子里的汤,被南宫淼站起来震动到桌子的动作撒了一下巴。
“饱了!”南宫淼头也不回也继续往外走。他竭力抑制住怒火,出去时还重重地甩上了厅门。
外头天色已黑,他走出没两步,就看到碧波荡漾的泳池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南宫淼站立了几秒,狠踹一脚把身边的座椅踹下泳池,击打起大片四溢的水花。
他越想越不甘心,掏出手机直接就打了过去。
“干嘛?我说了我不回来……”电话那头传来林颂以恼怒中带有一丝疲惫的声音。
“不回就不回!我也不回了!老弟,你吃饭没?”南宫淼边说边走去车库。
这个家真是一秒都呆不下去了!
“……饱了就饱了,这么大声做什么?”
陈光明不解地看着南宫淼的位置,只有红酒被他喝了个精光。
“都没吃什么怎么就饱了?”
常晓雷亲密地帮陈光明擦好嘴巴,又喂了陈光明一口汤。
“不吃饭喝酒就会腹胀啊!”
“然后喝酒又会伤肝,看他那样有可能是肝火旺盛。”
“所以老公你好了之后千万不要喝酒啊,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我会担心的。”
“好啊,以后我都听晓雷的……”陈光明笑眯眯地握住常晓雷另一只手,两人座位离得特别近,空气中都好像弥漫着爱意的酸臭味。
“刺啦——!”
黎珩起身站起,碗里的饭基本没有动过一筷子。
他的动作幅度极大,餐桌上的菜都在晃动。
“怎么?你也饱了?”陈光明眯着眼睛看着大儿子。
“还好。”黎珩捂着嘴脸色阴沉地走出餐厅:“就是现在有点想吐。”
望着满满当当没人吃的菜品,陈光明摸不着头脑:“今天的菜有什么问题吗?我吃着还好啊?”
“我也觉得好吃啊!”
“老公你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饮食不规律,所以肠胃功能紊乱,最好有时间还是让他们去检查一下,不然演变成胃穿孔就不好了!”
常晓雷有理有据地分析,给陈光明喂完了最后一口汤。
看着陈光明脸色比早上还更好了些,常晓雷颇有成就感。
自从来到陈家住了不到一天,他就知道,这是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碰到下一个的大机遇。
他是铁了心要伺候好陈光明,这可是张关系着常晓雷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超级大饭票。
不要说只是叫句老公而已,就算天天给陈光明喂饭,给陈光明端屎端尿都没有任何问题。
“我真的不懂,有什么事不能等我回来再说吗?为什么要不说一声就离开了呢……”
“我也不懂,呵……不就是多了几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跟我结婚不也一样吗……”
林颂以本来泪流满面地喝着菠萝啤,听到南宫淼因为喝醉不经意吐露出来信息量,耳朵都竖起来了。
“哦,原来南宫淼你的炮友不要你。”
“是因为你穷啊!”
林颂以幸灾乐祸地说。
“那她找的男人得多有钱?”
林颂以低头想了想:“不应该啊,同龄人里还有谁比你有钱?”
“所以他就找了个老头啊!”
南宫淼气愤得在宿舍楼顶就要把手上那罐喝空了的啤酒往外扔。
“你别发疯啊!乱扔垃圾砸到人怎么办!”
林颂以无语地接过啤酒瓶扔一旁:“都说出去喝了,非要来我学校干嘛?”
“怎么?不行啊?”
南宫淼坐在地上膝盖夹着头,晕呼呼地说:“他也是东海大学出来的……”
“现在的名牌大学生也这么现实了吗……?”
“唉……”林颂以第一次看到南宫淼这么吃瘪的样子。
他那因为常晓雷突然消失而伤心不已的心情。
在南宫淼的对比之下好像稍微舒服点了。
“不知道了,也许别人本来就不喜欢你吧!”
林颂以带有浓重的主观意识分析着:“毕竟你一直很自以为是,不喜欢你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胡说!”
南宫淼气得抬头:“你女朋友才不喜欢你呢!不然就不会跑了!”
“南宫淼你闭嘴!”林颂以被他气到。
“你懂什么是喜欢吗?”
“他天天都让我给他点饭!”
“每天都问我抄作业!”
“有什么事情都第一个找我帮忙!”
“他明明喜欢我喜欢得要死!”
林颂以不断地用言语诉说着平日跟常晓雷的点点滴滴。
“……”
“……你确定?”
南宫淼歪了歪头,虽然他现在因为喝太多酒有点神智不清,但是自家小弟的形容怎么听都不太对劲。
“他考试只找我作弊。”
“迟到也要我帮他叫号。”
“没有钱了第一个找我借……”
林颂以眼神不自觉地闪烁了下。
“应该是喜欢我才会这样吧……”
南宫淼看向小弟的眼神越发怜悯。
他不忍心再看小弟突然若有所思的脸。
南宫淼低头。
“嗤……!”
不小心偷笑出声来。
林颂以对他加以怒视。
“好笑吗?”
林颂以举起手上的菠萝啤,冷笑:“今天我们相聚在此处。”
“我衷心地祝福我二哥的炮友新婚快乐!”
常晓雷有点疲倦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刚把陈光明哄睡,难以置信这么老了的陈光明居然会怕黑,非要他在一旁边牵手边给他读书才能睡。
看来这份工作确实是不容易。
不过也还行。
他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一头扎进超宽敞的圆形浴缸的泡泡里。
常晓雷美美地边泡澡边喝着牛奶,看着窗外的风景,悠然自得地想着一会要怎么试一下房间里的电玩设备,
“啪!”
一声轻微的响指轻响传来。
常晓雷正往身上抹泡泡的手突然静止不动,捧着牛奶杯的手也僵直,咬扁的吸管含在牙齿间。
一切都静止了下来。
黎珩缓步走进常晓雷的浴室。
他有些郁闷地蹲在地上,看着僵立不动的常晓雷发呆。
其实今天晚上他不止用了一次能力。
具体用了多少次也数不清了。
反正当看到小妈跟着死老头进去的那一刻起,他基本就没停过重复的使用动作。
感觉手指头都要被自己弹断了。
黎珩当然什么都没做,就像个时时刻刻担心宝宝在幼儿园生活受到虐待的新手妈妈一样,动不动就要查看两眼监控器。
“好累……”
黎珩抬起头来,蓝眼珠灰蒙着,好像失去了光彩,满眼都是忙碌了一晚上的疲惫。
还好死老头也耗不住了,来来回回跟常晓雷拉扯了一通终于睡着。
不然黎珩真的怕自己会突然失去理智冲老父亲来一下帮他助眠。
黎珩站起身来,看着在浴缸里的被泡泡沁满身体的常晓雷,心里不由得有些期待。
原来小妈一回房间就是要洗澡啊……
还喜欢喝牛奶,真可爱……
算了。
不跟死老头计较了,反正他现在的身体又能做什么?
也就只能口头上占点便宜。
常晓雷浑身泡在泡泡里,只露出雪白的肩头和被热气熏得微红的脸。
小妈好像看上去更好吃了……
一想到以后的日子每天都能抱着常晓雷在怀里肆意玩弄,黎珩的鸡巴都跃跃欲试地顶着要出来。
他一件件地脱去身上的衣物和配件,动作即仔细又快速,踏入浴缸里跟爱人共享鸳鸯浴。
喝奶还用吸管喝啊……
常晓雷身上每一处黎珩都觉得像是在有意地勾引。
就连举手投足小癖好和习惯都像照着自己的喜好长成的。
虽然在常晓雷没出现之前,他也不知道原来自己喜欢的是这个类型。
黎珩宽大的肩膀靠过去,伸出手臂环住常晓雷的身体,用手指将他嘴里的吸管拔出,对着被含扁的吸管头吸了一口。
“宝贝喝过的牛奶好像更甜了……”
黎珩将吸管用牙齿含得更扁,用舌头反复舔着残留在吸管上的口水,好像配着佐料一样混着牛奶一起喝着。
蓝眼睛直视着常晓雷微张的嘴,眼眸变得幽暗了许多。
他将牛奶喝到剩下一半,从常晓雷的手上接过来放在浴缸边上。
“呼……”
他在浴缸里站起身来,撸着越来越大的鸡巴,握着抵在常晓雷的嘴唇上。
“现在换宝贝喝我的牛奶好不好?”
黎珩脸上露出一丝他都没留意的坏笑,就这么顺着常晓雷牙齿的缝隙顶进去。
“嗯……张开点,宝贝的嘴太小了……”黎珩捏着常晓雷的下巴,轻轻地将其捏下了一些。
“哈啊……”
温暖的口腔包住了过于粗大的柱体,黎珩伸呼吸了一口气,两手握住常晓雷的脸颊,往里推着挤压自己的鸡巴插进去。
常晓雷的嘴也被捏得嘟起,像个性玩具一样含着继子的鸡巴,他的身体因为黎珩的触碰慢慢泛起粉红。
在黎珩闭着眼睛肏他嘴的动作越来越明显的时候,常晓雷嘴里的津液也越流越多,像泡香泉含热了黎珩的屌。
“……嗯……好骚的嘴……”
黎珩被浴室的热气和身体的欲望弄得额头滴下一小滴汗水,掉在常晓雷的脸上,滚落进了嘴里。
他舒服地在里头戳着常晓雷的喉咙深处,这处不亚于插小穴的快感给了他另一番风味的体验。
常晓雷的思绪朦朦胧胧的。
他的眼睛因为情欲而微浅地收缩抖动,他总觉得自己现在好像被什么东西囚禁着身体。
又来了……
难道这就是鬼压床吗……?
“好……不……”
若有若无的声音不断传来。
常晓雷想尽办法侧耳聆听。
他明明觉得自己眼睛在睁开,口鼻也在呼吸,但是就是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不行……
起来啊……
“宝贝……哈……好吃吗?”
啥……?
声音突然大了许多,有些熟悉的声音慢慢传入常晓雷的耳朵。
“好骚……爱你……”
什么鬼?
常晓雷听得越清楚就越是迷惑。
谁啊……
难道那个……色鬼追到了东海市了……???
奇怪……好像……
嘴巴有点难受啊……
常晓雷口齿间产生的唾液越来越多,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张缩了一下。
黎珩要爽死了……
他插在常晓雷嘴里的速度越来越快,到了后头整根鸡巴都被常晓雷吃下。
黎珩没想到常晓雷能吃得这么深,刚刚还担心地拔出来掰开小妈的口腔查看。
嫩红的嘴适当地张开,里头连一处被磨伤的痕迹都没有。
他这才放心,继续把鸡巴插进小妈的嘴里干着。
干脆全根都操进去再出来,更加猛烈地抽插。
哈……
就算小妈跟死老头结婚了又怎么样……
黎珩心里带着几分恶意想。
还不是被我肏了屁眼。
现在也只能吃我的鸡巴……
小妈……
是我一个人的……
结实有力的腰腹一遍遍地贴近常晓雷的脸狠狠地撞上去。
他的头发像结婚那天散落下来,没有戴眼镜的面孔显得年轻了很多,黎珩不断地前后摇着腰,抓着常晓雷的头发往自己身下按去。
小妈就是专门给我量身定制的飞机杯啊……
黎珩想到这里,鸡巴都粗了一圈,出精口缩得更紧,根本舍不得这么快就射出来。
“以后要每天都来肏宝贝的小穴……”
“肏坏宝贝的屁眼……”
“这么小的嘴被大鸡吧肏大了怎么办……”
黎珩嘴里骚话越来越多。
他过往被别人称赞的绅士风度已经荡然无存。
用这种侮辱性的话跟小妈调情也太舒服了吧……
他的鸡巴在常晓雷的嘴里弹跳,被紧紧的口腔不断地夹着。
“呃……”
“要射了……!”
“射给宝贝吃吧……”
“原来小妈每天都要喝奶才能睡……”
“习惯真好……”
“我来喂你喝奶好不好……”
“喝大鸡巴射出来的奶……”
腹肌剧烈地撞着小妈的口鼻,黎珩甚至能感觉到常晓雷的眼睫毛刷在自己皮肤上的触感。
龟头在喉咙里畅通无阻,刮遍了整个口腔后深深埋在最深处。
黎珩蓝色的眼珠转为深蓝色,脸上的表情有些酝酿,他摸着常晓雷的耳朵捏着耳垂玩到微微肿红。
轻笑了一声,插在常晓雷嘴里的大鸡巴尿孔稍微一抖动,剧烈地收缩几下就张开喷出大股大股的,想了常晓雷两天积攒的浓稠腥臭的白精。
“……喝吧……全部都喷给宝贝了……”
明明常晓雷没办法动作,但是他的喉内居然自发性地在轻轻吞咽着黎珩的精液,就像给丈夫吸精的妻奴一样,脸上有些淡粉的红晕,眼睛微眯着。
黎珩都感觉出他好像极为享受男人在他口中射精,甚至还有一丝兴奋而快乐的情绪。
“呵!”
“贪吃的宝贝……”
“……这么喜欢喝精液吗?”
天生的玩物……
黎珩有点着迷地看着常晓雷吞精的模样。
一会还要怎么玩呢……
糟糕……
哪里都想要进去呢……
黎珩从来没想过自己是这般重欲的人,对着好像自助餐一样任他索取的常晓雷都一时不知从何下手。
在他仔细思索的时候。
常晓雷的瞳孔极度轻微地稍稍震动了一下下。
眼前的一切从迷蒙的虚无转变成雪花的痕迹。
常晓雷感觉自己的脸像蒙上千万层打湿的纸张,奋力地挣扎往上呼吸。
难受……
要出来啊……
啊……
雪花变出颜色,突然光线出现了,在耳边的声音也更加的纯粹,虽然内容都是一些听着就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嘴里也尝出了一缕似曾相识的味道。
感觉好像还不错……
怎么被鬼压床还有人喂我吃东西吗……
眼前的色彩变得更多,一切都变得清明起来。
鼻子里嗅到的味道很潮湿,也很香。
就是耳边的喘息声也太大了吧……
常晓雷突然醒来了。
怎么说呢,他像条没有眼皮的鱼,睁着眼醒来的。
就是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他眼前只有一片巧克力板板。
不对啊!
是谁的腹肌啊???
常晓雷想睁大眼睛都睁大不了,他现在像个植物人似的,根本无法驱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而且。
嘴巴好酸哦……
我在干嘛……
好奇怪……
“宝贝喝够了吗?”
磁性的声音从上方响起,在充满水雾的浴室里多了几分情欲交缠的黏腻。
什么……
我在喝什么吗?
常晓雷这才发现自己嘴里被迫撑着一根粗粗的东西,那根东西一直在往自己嘴里流出液体。
常晓雷的喉咙饥渴地动了下,有点着急地吞咽了下去。
还蛮好吃的……
等一下,这个形容怎么这么奇怪?
再怎么说也是成年人了……
不是吧……?
常晓雷瞬间呆掉了。
虽然他本来也只能呆着不动。
口中弥漫着浓浓的味道,这感觉常晓雷太熟悉了……
几乎不加思索。
常晓雷就觉得肯定是。
精液吧……
我刚刚吃了别的男人的精液???
还觉得好吃?
他的大脑立刻无声地尖叫起来。
天呐!
不会是色鬼吧?
色鬼居然能飘到东海市!
救命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啵!”的一声。
那根粗粗的东西从常晓雷嘴里拔出来。
在他面前不知羞耻地晃了两下,终于展现了真面目。
好粗好大好长……
卵蛋也好大……
要不是不能动,常晓雷差点留下羡慕的眼泪。
怪不得这么色……果然有做色鬼的资本。
“呵,宝贝怎么一直盯着?还想吃对吗?”
略带沙沙的磁性嗓音轻笑了下,一只修长的大手捏玩着常晓雷的嘴唇,往下拉扯着露出牙肉,不怀好意地摸进常晓雷微张的嘴里。
我也不想盯啊!
我又动不了!
常晓雷在心里跳脚。
鸡巴大了不起啊?!
鸡巴大就可以随意冤枉人吗?!
可恶!
“看看宝贝喝得干不干净……”
那人捧起常晓雷的脸抬起来面向自己。
电光火石之间,常晓雷突然就明白过来这肯定不关任何鬼神的事了。
这大手温暖的体温,皮肤肌理互相的摩擦,手上带来的香气,怎么看都是人才对。
他被迫抬起头,看到一张特别眼熟又有点想不起是谁的脸。
耶?
这变态还挺帅的……
长得这么帅为什么要做变态?
谁啊?
好眼熟……
他怎么进来的?
那人的眼睛从过长的刘海中露出来,闪着蓝宝石般璀璨的光泽。
“好乖……小妈好听话啊!
“真的全部吃完了……”
“我的精液……”
……
常晓雷又一次懵了……
脑海中已经被忘却的片段被翻出来,重新归纳总结。
喜秤,红烛,深吻,埋入肩膀的喘息声,后穴传来的痛楚,乳头上的快感……
还有那不知道听了多少遍的响指声。
还有……
还有……
常晓雷的脑子不断地回放着这些消失不见的讯息。
就一秒的影片被拉长到正常的时长,越是回想越是清晰,就像从来没有忘却过一样。
从婚房回想到陈光明的房间,再到洗澡的时候被操入玩得酸痒的口腔。
常晓雷被迫看着黎珩带着满足和情欲的笑容离他的脸越来越近。
又大又厚的舌头深入常晓雷微张的嘴里,非要跟里面的软舌来回纠缠。
“小妈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黎珩边吻边喘着气,眼里透出暧昧:“是想被我亲坏的眼神呢……”
好吧……
原来是你这浓眉大眼的干的好事啊!
常晓雷痴呆地被迫跟黎珩亲吻,他的脑子还在飞速地消化着过去失去的记忆。
这到底是什么啊?
黎珩是有特异功能吗……?
为什么还能让时间暂停住……?
不是?
你就拿特异功能干这事?
就没点超能力者该具备的雄心壮志吗?
突然常晓雷的舌尖被黎珩猛吸了一口,打断了他的思考,流出的唾液都被黎珩扫荡一空。
“嗯……小妈的口水都好香……”
“怎么办?鸡巴好像又因为宝贝硬起来了……”
……
……香什么啊大哥,刚刚吃了你的精液忘了吗?
……
黎珩搂着常晓雷,硬邦邦的鸡巴抵在他的大腿根处,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到小妈的胸前,不轻不重地抓揉起来。
常晓雷的奶子被两只大手不停地揉捏,乳头在水中被按压进去后又被指尖拉长出来。
“宝贝的胸好可爱……”
“每天都帮你揉一揉好吗……”
黎珩现在硬得很难受,就只是这么简单地亲一亲常晓雷和揉他的胸,鸡巴马上就能翘得高高地贴在腹部,压着常晓雷的下体不停地摩擦,连同他的肉棒和阴户一起轻轻地扫过。
……
破案了……果然就是你喜欢平胸啊……
常晓雷神智不清地在心里不断地吐槽。
丢……
好好做你的大少爷不好吗?
非要来奸我屁眼……
你是无所谓了……
大不了继续做你的富二代。
我怎么办啊?
我下半辈子的饭票没有了怎么办啊???
早知道就不要在婚前协议上签这么快了……
……
常晓雷眼前突然产生了自己未来的小金库长出了翅膀从他面前飞走的幻觉。
悲从中来,忍不住眼角落出两滴格外伤心痛苦的穷人眼泪。
“嗯?”
“宝贝怎么又哭了?”
常晓雷的眼泪贴着两人脸上的皮肤滑落,黎珩感受到他脸颊上的湿润,从嘴角吻到边上吸走。
“呵……”
“是不是下面想吃大鸡巴急哭了呀……”
……
常晓雷无语,他发现做植物人真的好惨。
……
黎珩的眼底带着笑意,磁性的声音变化为低沉暗哑,愉悦让他的瞳孔变得像湖水一样蔚蓝。
他紧盯着小妈脸上的每一寸变化,明明是被暂停住了的身体,却也因为他的触摸出现细微的变化。
因为他说的话,常晓雷脸上的红晕变得更明显,喘气声也变得急促了很多。
“别急,现在就来喂你了……”
黎珩的手伸在常晓雷身后抚摸,从光滑的背脊一路摸到屁股,轻掰开左边臀瓣,轻车熟路地摸上那朵软嫩的屁穴。
水流顺着手指从屁穴里钻进去,常晓雷瞬间被异样的感觉充斥了全身,那两根灵活的手指在里头按压着,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常晓雷前列腺的位置。
啊……
好怪……
常晓雷的眼底涌出雾气,恢复过来的记忆终究只是记忆,现在的感受可是实打实的新鲜,任何感官上的快乐都明晰得很。
“嗯?”
“怎么好像……”
“有点……松?”
黎珩手指停顿了下。
他没想过要两根手指一起进入的,毕竟距离拜堂那天起,他们也已经两天没做过了。
再加上常晓雷才刚被他上了一次,应该身体还生涩着,如果不是在水中,他都觉得有可能一根手指都进不去。
好容易地进去了。
还多吸了一根。
被玩了一夜熟透了的屁眼出于自发性的生理反应,饥渴难耐地往内吸着男人的手指进来。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难道是在水里太滑了的关系……?
黎珩正为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扩张开而感到疑惑不已时。
低头就发现了常晓雷眼眶里要掉不掉的泪水。
嗯……
突然觉得被小妈用眼神控诉了呢。
“宝贝别哭,屁眼不松的……”
“都是我不好……果然是我之前把宝贝插坏了吧……?”
黎珩勾起唇角,勉强给了自己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他的手指继续往里抠着,用指节曲起,重重地在同一个凸起的位置按下。
才不过被按了两下,常晓雷那根不争气的小肉棒就因为被继子指奸他的屁眼而勃起了。
“这么敏感啊……”
黎珩与他的肉棒紧贴,他的大鸡吧马上被弹起的肉棒击打到茎身上。
他的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只有深蓝色的眼底才能看出他的情欲在上升着。
黎珩用力地往那柔软的肠道里曲起手指,按压得更深了。
呃……
等等……
常晓雷的舌头在嘴里轻颤,他的大脑完全空白,里头炸满了烟花,浑身像触电一样。
被黎珩的鸡巴死死抵着的小肉棒上方的尿孔不断收缩,突然在水下喷出一股股四溢的白色精液,飘散在水里,和泡泡混在一起,弥漫在两人周围。
啊……
不行……
常晓雷虽然内心说不,实际上他的脸已经红到了脖颈,眼眶溢出的生理盐水在边上打转,看人的眼神都变得迷离了许多。
呃……
怎么会……
我被按屁眼……
居然还被按射了吗……
常晓雷双目失神地闪过这个念头。
好变态……
呜……
……这么会按前列腺为什么不去做肛肠科医生啊……
但是……
真的好爽……
还想射……
要不是现在身体完全不能动,他恐怕都要分开双腿,抬起胯下尽情地往上虚空顶着喷出精液。
他口中的唾液分泌得越来越多,从呆滞的嘴角漏出,滑下来被黎珩继续舔掉。
“射了吗?”
黎珩摸到常晓雷的龟头处用大拇指精准地按住射精的尿孔。
“好浪费……想帮宝贝吸一吸……”
唔……
拿开啊……
常晓雷本来射得正爽,突然就被强制憋精堵住尿孔。
呃……
精液冲出去又回流到囊袋,一种熟悉的快感传来,连续循环着一遍遍地撞上大脑,连接着全身的兴奋点……
不让射怎么会……
也好舒服……
奇怪……
我是怎么了呀……
常晓雷的心像一团乱麻,屁股被指奸也爽,被憋精也爽,这副身体让他觉得好陌生……
讨厌……
呃……
好爽……
不对……一点都不爽……
讨厌死了……
……
常晓雷胡思乱想之际,突然黎珩将手指抽出,温暖的热水涌入被指奸开的屁穴中。
黎珩捏着常晓雷的尿孔,单手将托起他整个屁股将常晓雷从浴缸里抱起来。
“好乖……现在要换我把宝贝鸡巴里的奶吸光了。”
黎珩嘴角上扬着把常晓雷抱在旁边的贵妃椅上,用加厚的浴巾垫在常晓雷身下。
他刚刚就想试一试了。
不单是小妈的屁眼。
连小妈的鸡巴都想放在嘴里把玩。
黎珩期待不已地分开常晓雷的双腿,急迫地把头伸进了小妈的胯下。
黎珩的手还牢牢堵着常晓雷的尿孔,他忍不住舔了下唇角。
还没吃到小妈胯下那根小鸡巴,就好像已经能幻想出在嘴里吸着的味道了。
他单膝跪在贵妃椅前,好像不穿衣服的裸体骑士在用鸡巴向着所爱之人行礼。
行礼到常晓雷的两腿之间,勃起的大屌直直对着他,黎珩贪婪地把头伸进那处天堂所在。
“?!”
黎珩还没来急含上那根属于常晓雷的鸡巴,就被眼前的这一幕冲击到了。
“这是……什么?”
黎珩第一次这么无措。
眼前所见的是男女各两套性器官,和谐地长在常晓雷的双腿之间。
虽然略小一点,但是很明显是完整成熟的。
不如说熟得太过了……
特别是在卵蛋下方的阴户,红肿的大阴蒂挤出来颤抖,两片肿胀的逼肉淫荡地分开,下方的阴道口张成一个硬币大小的黑洞微微呼吸着。
……
小妈……
有一个被别的男人肏了不知道多少遍的骚逼……
他脑中突然跳出了这个念头。
黎珩顿时身体像被自己暂停般的僵硬,完全动弹不得。
手中肉棒的尿眼也被他震惊得手指都捏得更重了。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我是在做梦吧?
疯了……
这一切不可能是真的……
黎珩差点要窒息了,好半天才重新恢复了呼吸,大口地喘气。
不是……
不会的……
他眼角余光瞄到小妈大腿内侧的被吸出来的大片吻痕,脑子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四分五裂。
他的头呆在常晓雷的下体不到几厘米的距离。
鼻翼间都是小妈的味道。
黏着精液的骚香,皮肤上沐浴泡泡的香气,还有从那个张开的穴里漏出来的,好像里头泡着水的腥味……
逼口周围都是水液,清澈中带有一点粘稠地流出来,漏进股缝里,黏在白色的浴巾上。
好贱的逼……
连阴道的肉都露出来给男人看了啊……
什么男大生……
是在东海大学做援交的男大生吧……
怎么会有这样的逼……
就像被人没完没了地轮奸过的婊子一样。
黎珩的脸不自觉地靠得更近,高耸的鼻尖离那个肿胀的大阴蒂就那么几毫米的距离。
大阴蒂感受到男人的鼻息,轻颤了一下,居然凭着这点微不足道的颤动就用最高处的软肉碰到了黎珩鼻尖上,留下一点湿润。
也许是受到黎珩视奸的关系,逼口的水液突然喷出,喷得黎珩微张的薄唇和人中都是淫水,甚至喷了几滴进在继子的鼻腔里。
黎珩无意识地吞下了口中的淫水,蓝色的眼眸变成灰蓝的颜色黯淡无光,脸上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
连动都动不了了,还能勾引男人到这地步吗……
被骗了……
呵呵……
我居然会被这种畸形的身体诱惑,犯下了这么多的错误……
口腔里,鼻子里都是浓郁的骚逼味,明明一直在内心唾骂常晓雷,黎珩的鸡巴却翘得前所未有的高长和鼓涨。
太可笑了……
第一次就是给这种婊子了吗?
黎珩觉得自己一个晚上都跟着常晓雷反复暂停时间的行为好笑死了。
这种被玩烂的身体还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呢……
怪不得……
一直跟着死老头不停地献殷勤。
就这么喜欢钱吗……?
还是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原来是这样……
……
恶魔!
淫娃!
荡妇!
真恶心……
肮脏死了……
……
有这么贱的逼不给我肏,之前却用屁眼来勾引我啊……
我不会再被你诱惑了……
啊……
贱人……
骚死了……
欠干的婊子……
好臭好脏的洞……
肏进去鸡巴一定会烂掉的……
别看了……
别……
常晓雷很奔溃。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便宜大儿子怎么一动不动的。
手还捏得越来越紧。
松手啊……
鸡巴不会要被捏爆了吧……
常晓雷要被越来越重的手力捏得鸡巴痛死了。
深井冰啊!你到底是要怎么样啦!给我个痛快好不好?!
不仅如此,倒流的精液又一次想喷出被紧紧地又捏了回来。
呃……
又好爽……
又好痛……
常晓雷的口水都漏到了下巴,如果他现在能动,估计早就变成痴态的脸被玩到昏迷了。
救命……
他大腿肌肉情不自禁地颤抖着,腿心间又喷出了一些淫水向黎珩的头脸浇去。
可能是因为太痛了,常晓雷的宫口都张开了一些,喷出淫水的量极大,正对着几乎要贴到上面的黎珩喷了满脸。
黎珩眼前一花,晶莹剔透的蓝眼珠都被前面这贱人的脏水喷到了。
更不用说大部分都落入了他的脸上和唇上。
这一喷打断了黎珩越来越深陷的思绪。
骚香的气味更加浓郁,喷得黎珩都迷茫了。
他紧握的右手突然一松,常晓雷的鸡巴终于被释放出来。
尿孔一被手指松开,就尽情地往外猛烈喷射出来。
随着久违的射精,常晓雷全身通红地都在颤抖,这一射来之不易,几乎将囊袋里的存货都卸了个精光。
……
啊……
得救了……
常晓雷晕乎乎地想,没坏吧……
射出来了应该没事……
哈……
好爽……
好舒服……
……
黎珩如同个人偶一样在常晓雷两腿间发呆,就好像失去了意识。
他才刚被喷了淫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妈的鸡巴对着喷了满脸的精液。
连他遮着眼睛的墨黑色的发丝都被染上了白色的黏液。
高冷白皙的面孔上都是骚香肮脏的味道,顺流到他的下巴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地上。
黎珩的睫毛上都沾到了精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前方的小妈用身下淫邪的性器官化作最迷惑人的武器对他进行致命的攻击。
不行……
不可以让这贱人得逞……
他又在勾引我了……
清醒一点……
他果然是淫魔的化身吧……
别看了……
别……别舔啊……
不能吃……
好香啊……
不是……
好臭……好脏……
不要被诱惑了……
好骚的逼好贱的逼……
想要啊……
好吃……
还要吃……
香死了香死了香死了香死了香死了……
疯了……
……
就这样吧!
当黎珩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整张脸都埋进了那处不停产出汁水的烂熟穴内,失去理智一般用舌头捅了进去……
吃到骚婊子的贱逼了……
水好多啊……
怎么都喝不完……
都吸出来吧……
他的眼睛半眯着,全身都颤栗不已,高鼻梁压在常晓雷的阴蒂上深深陷进去猛烈地呼吸着里面的骚味。
把小逼全塞进了嘴里,他的舌头竭力伸到最长,在穴里头不停地刮弄着能舔到的各个角落。
黎珩滋滋不绝地大口喝淫水的声音不断地传进常晓雷的耳朵。
他虽然全身不能动,但是感觉还在,发现自己被舔逼之后羞得他全身每个角落都泛起红晕,红到了脚趾头。
这也太……
太变态了吧……!
为什么要吸……那里啊?
喂……住口啊!
啊啊啊啊不要吃得这么大声好不好?!
怎么还……舔进去了……
不要了……
长得这么禁欲……你怎么还会做这样的事啊?
之前是不是也舔过我的屁眼……
变态……
但又……很舒服啊……
舌头好会钻……
黎珩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舔别人的下体舔这么久。
他发情地疯狂喝着小妈的淫水,喝到后面没有了还对着用力吮吸,他时而皱着眉头,时而舒展,眼睛里带着些许亢奋,见没有更多的淫水了就用舌头从下往上的来回舔过,把常晓雷的逼和鸡巴都反复地舔着。
似乎下体的每一处位置都美味到极致,仿佛不知道怎么合理用餐的小孩一样,一会吸吸阴蒂,一会嗦着卵蛋,连小肉棒都被他含入嘴中玩到重新翘起来。
他边舔着常晓雷的下体边撸着自己的鸡巴,让本来就勃起的鸡巴变得更粗长,龟头上流下更多的涎水。
肏进去吧……
不管了……
小贱逼也想要得很呢……
好淫荡啊,他的屁股又流水了……
不行……
太脏了……
脏?脏还舔得这么久……?
黎珩站起来,脑子里像两个人在互相吵架一样反复纠结。
他扶着鸡巴抵在常晓雷的逼口,除了手不停在撸着茎身之外根本没动。
上吧……他有逼不好吗……?难道你还更喜欢肛交吗?
可是……他后面的第一次是给我的吧?比这个烂逼干净多了……而且肛交也很舒服……
如果他真的这么淫荡,还等得到你插他后穴的这一天吗?
有没有可能?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
黎珩无神的双眼突然一亮,好像找到了理由一样,下身一挺,龟头就急迫地插入进去。
对啊……
是这样的没错……
黎珩像找回了失去的灵魂一样,眼睛里重新燃起光彩,想方设法找理由说服自己。
原谅他吧……
他肯定不是故意的……
是这两天碰上了坏人骗了他吗?
会这么巧吗……?
会不会小妈本来就有一个谁都不知道的情人呢?
有没有可能,那天这么急着走……是因为要去找那个人哭诉自己被强迫的事情。
然后就……跟他厮混了两天,弄得浑身都被操烂的模样住进来。
黎珩脑子里闪过常晓雷住进来的一系列反应。
但是最后还是为了钱嫁给不喜欢的人了吧?
也许就是因为分手炮才被弄成这副遍体鳞伤的模样。
没关系……
我要原谅他……帮助他……救赎他……
他会被我一个人收藏起来,收藏在这个没有人知道的时空里……
“不怪你了……宝贝……”
“没关系……不管以前怎么样,以后只有我就好……”
黎珩的眼眸深沉地注视着常晓雷,对那处骚穴在意了太久,恢复少许理智后,他才发现出浴后的常晓雷浑身上下都是痕迹。
雪白的肩头下都是各种吻痕和淤青,层层叠叠地覆盖在他洞房那天弄出的痕迹上。
“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
说什么啊?
被舔得头晕逼软的常晓雷被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唤醒。
黎珩抓着他的腰,进入一个龟头的肉棒再进去了点,就马上被熟烂的软穴包实,像有无数张小嘴在里面不停地吸着。
一不留神又被身下的骚穴吸进了半根鸡巴。
身下的穴有着无数嘴在吸他埋在里头的粗大的东西,细细绵绵的快感传导过来,他甚至有种脑子都要被吸走的感觉。
这么熟练地吸男人鸡巴吗?
好温暖……
好湿……
跟肠道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滑嫩的内壁边吸边夹,里面还有层层的内壁在等着被硬硬的东西突破。
都进去吧……
到这份上了还犹豫什么呢……
肏开这口骚穴,让他知道真正的愉悦……
让小妈再也离不开我……
黎珩伸手抓住常晓雷的屁股,两手罩住臀瓣,往自己胯下按去,他的腰腹再一挺,整根鸡巴都全根插满,进入到最深的位置。
这一插把常晓雷都插出了闷哼。
可惜声音太小,淹没在随之而来的卵蛋撞击屁股的声音,啪啪啪地响个不停,没被黎珩察觉到。
但就算没有声音,他也很难注意了。
“嗯……贱逼好紧……”
“……好会夹……”
黎珩将常晓雷抱起来操着,他紧紧压着常晓雷的身体,英俊的脸上满是情欲,汗水从下颚处滴下来,洒在常晓雷的身上。
“我的鸡巴比他大吧?宝贝被我肏了后就不要再想他了好吗?”
什么……?
越说常晓雷越迷糊了……
谁啊……还有谁比你鸡巴大吗……?
常晓雷被抱着肏到想翻白眼都翻不出来,无声地在心里哼哼唧唧。
黎珩一直吻到他的脖子边上,这才发现还有几处明显是被人吸出来的吻痕。
像野狗撒尿一样在划地盘吗……
黎珩冷笑着,干脆往那处咬去,吸了好一会儿,才吐出被含得软红的皮肉,留下一个和红痕并存的明显牙印。
是我的了……
不管那个人是谁都无所谓……
反正我已经把父亲的小老婆给抢过来了……
黎珩眼睫毛轻颤了下,回想起餐厅里常晓雷跟陈光明亲密的样子突然让他有种恼火上头的冲动。
而且……
真正跟小妈拜堂的是我……
我才有资格做他的老公不是吗……
这么骚的两个洞,没有男人抱着他夜夜插进去会很寂寞吧……
不管他以前跟谁在一起……
以后只会被我一个人肏烂身上的洞……
他被穴中的柔软所捕获,低头含上常晓雷的唇,不停地怂动着腰肢,一遍遍地用更深更快的频率撞过去。
“……宝贝真贱啊……”
“用逼一直吸着老公的鸡巴……”
“都被淫荡又下流的贱逼全部吃掉了呢……”
他看着常晓雷那因为他的话一点点变得更燥热通红的脸,总觉得自己说的话真的能被他听到一样。
“呵……怎么这么会吃男人的鸡巴啊……”
“骚死了……”
常晓雷在被肏入的那一刻就已经傻了。
比没醒过来的时候还傻。
他每被黎珩撞击一下,穴里的快感就清晰地感受到,而且可能是因为被暂停住的关系,穴里的感觉格外明显,都能描绘出包裹黎珩肉棒的形状。
全身发麻,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燥热,也没有一个地方不流水。
特别是身下的屁眼,被黎珩撞逼时馋出了痒的感觉,好像记起来了这人之前曾经进去过一样。
而黎珩在他耳边近距离地不断地说着不同的骚话,因为情欲而变得比往日低沉的声音在耳膜里格外明晰。
“宝贝……”
“再帮宝贝肏开一点……”
“以后都变成老公鸡巴的形状吧……”
“……再用力夹一下……老公被夹得好爽……”
他的声音本来就挺好听,只是平时冰冷的磁性音质配上这些话语显得反差太大了,含着一点沙哑的气泡音,挑逗着常晓雷的耳朵颤抖个不停。
常晓雷脸上的燥热一直没有下来过,先前他还有力在心底不停地吐槽,但是到现在,他能保持基本的思考能力都已经很不错了。
最要命的是黎珩总是边肏边跟他形容操穴的体验。
“水好多……”
“宝贝的骚水在喷着老公的龟头……”
“……喷得鸡巴都要射了……”
骚话听得穴里流出了更多的水,像是配合男人的操弄一样,黎珩每说一句,下面就再夹一下。
“呃……”
“射了……小贱逼好会夹啊……”
“射进宝贝的子宫里了……”
内壁被突然涨大的龟头堵住,大股的精液在里头射入。
不要……
常晓雷被射得眼神迷离,热烫的精液全喷在他的敏感点上。
被内射了……
好讨厌……
常晓雷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连射精都能感觉得出来在里头喷射的温度。
如果他现在能动,可能早就被做晕过去了。
常晓雷眼前雾蒙蒙的,他被黎珩抱起走路,边走边继续肏着。
走没两步,黎珩的肉棒又重新硬起来,肏得将之前射入的精液从穴口挤出来,掉落在地砖上。
卵蛋打在常晓雷的屁股上,他的屁股沉沉地落下,被黎珩的肉棒插入得更深,宫口都被操开一个小口,勾着鸡巴吸着不放。
“哈……刚吃了还想要吗……贱逼好会吸啊……”
他被黎珩抱到洗手池前,屁股搭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按着操。
黎珩看着被接二连三蹉跎得不像样的常晓雷的胸部,用手轻轻抚摸上去。
动作先是轻柔,随后越来越用力,用食指和中指的缝隙夹着红肿的乳头。
他的指缝收拢用力夹紧。
乳头被男人的手指夹得边缘挤压,乳尖嘟起,隐隐约约奶孔都被看到了。
“奶孔都开了,这里以后也会出奶吗……?”
黎珩轻笑了下,眼底抑制住再弄坏一点的冲动,将鸡巴从小妈的穴里拔出。
“宝贝……给你看看小穴被我肏坏的样子吧。”
宽大至顶的镜子里,常晓雷被掰过身体,两腿被黎珩打开,露出里头的穴对准了镜子。
黎珩用还在勃起的鸡巴探入熟悉的屁穴,没有任何润滑就这么插了进去。
完全不干涩的肠道被想了好久的东西插入,饥渴地自动分泌肠液,屁穴口死死地咬着茎身尽力地吞食下去。
“呵……好贪吃的屁眼……”
他将常晓雷的身体托起,像把尿一样展开,边肏边紧盯着镜子里的两人交媾的模样。
看着小妈被干到口水流出,眼睛不断地溢出眼泪,胸口也不停地跟着他的动作起伏,黎珩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他将手指摸上那个刚刚还唾骂不已的逼,总觉得被自己玩得更加熟烂了。
烂了也好……是被我肏成这样的……
好淫荡……
好可爱……
灯光照得格外清晰,即使常晓雷想闭着眼睛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黎珩边肏他的屁眼边玩他的穴。
虽然长在自己身上,但是这个位置常晓雷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
现在已经不复原来闭合的模样,被肏得穴口无法合拢,白浊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从里面流出。
不是吧……
怎么好像被人轮奸了一样……
常晓雷昏昏沉沉地想。
再这样下去不会被干死吧……
黎珩用指尖弹了下吐出红肿的阴蒂,在镜子中这片骚淫如贝肉的东西左右摆动,从阴蒂下方飞溅出更多的淫水,撒了前方透亮的镜子几滴液体,然后缓缓地流下来,流成几道湿淫的痕迹。
“好骚……”
刚刚弹过阴蒂的那只手扒拉开一片逼肉,里头夹着的白沫,因为手指拉扯而变形的穴口都一览无遗。
“肏成这样……只有我能满足宝贝了吧……”
他含着常晓雷已经变得通红的耳垂,肏在常晓雷肠道里的鸡巴一直被紧紧地夹着。
“宝贝喜欢看自己被插入的样子对吗……夹得老公好紧……别急,哪里都会射给你的……”
还射啊……?
够了吧……?
我不是拿钱来冲喜的吗?
怎么照顾爸爸不算还要被儿子肏逼啊……
这算不算工伤啊……?
哈……
又射了……
好烫……
……
常晓雷无助得要命。
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在这片寂静的时空里被各种玩弄着。
黎珩就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填得他前后洞都是白色的液体。
当常晓雷发现自己又一次醒来时,才明白过来自己之前居然睁着眼睛被操晕过去了。
为什么还在做啊……
到底过了多久……?
不行……
他在心里无声地呐喊。
……
不要了……
停下来……
再这样做下去……
不会真的要被肏成他的形状了吧……
常晓雷真正醒过来时是在床上醒来的。
房间里还昏暗着,外头被全遮光窗帘挡得密密实实,反应到常晓雷的声音自动打开,正阳刺眼的日光射进来。
什么时候了……?我睡到中午了吗?
唔……
屁股好难受……
逼也好难受……
哪里都很难受……
常晓雷无意识地摸了摸身上穿得整整齐齐的睡衣,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昨天……
居然被便宜大儿子操到晕过去了。
应该说晕了不止一次,晕了醒醒了晕的,最后一次晕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一闭上眼就是黎珩在耳边说的那些话。
常晓雷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脸上有点莫名的热气冒出。
他在想什么啊……?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喜欢的老婆……]
[爱你……]
[变成我的形状……]
常晓雷脸上的热气都要烧到头发了。
真的是……喜欢我吗?
我们不就才认识了不到一周?
这也太奇怪了……
常晓雷看着天花板眼神呆滞。
虽然屁股不舒服,但是全身倒是出乎意料的干爽。
为什么不让我留在浴室保持原状啊?
连事后都处理了,不怕我发现吗?
啊啊啊啊啊啊!
好气啊!!!!
他不爽地夹着被子在床上打滚,一个不小心又碰痛了身下的部位。
还以为走大运了呢!
结果副作用在这里等我啊!
你说你一个富二代要什么人找不到为什么就非要坏别人清白呢!
靠!
不会刚签完合同反而要我赔钱吧!
好阴险!
难道是……?
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常晓雷脑中冒出。
黎珩他不想我跟他争夺家产?!
所以才做出这种事情!
也是哦,本来他老爹翘辫子了之后应该遗产就是他们兄弟的,结果我进来又得往外多分一份。
而且,别看他们表面和乐融融,恐怕早就盼望着陈光明早日去世了,而我在他身边照顾,眼见老父即将病愈,好大儿就从我这边下手。
合情合理,我果然是推理天才。
可怕!
这就是豪门表面平和暗流涌动的财产争夺战吗?
哼!
都到了这地步了。
我是不可能退出的!
敲门声适时地打断了常晓雷越来越浮想联翩添油加醋的推断。
他挣扎着爬起来开门。
然后马上关门。
一只手臂伸进来适时挡住,把门强硬地推开,黎珩冷若冰霜的面孔出现在常晓雷面前,他穿着一套休闲的白色华夫纹宽松套装,黑头发散落下来遮住额头,眼镜也没戴,手上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几份点心。
常晓雷一瞬间浑身有点发紧,身上被捏玩过的部分隐隐作痛起来,黎珩这副样子不由得让他联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
[宝贝……用力夹我……]
啊啊啊夹你妹啊!!!
脑子被dirtytalk污染了!!!
常晓雷低头不敢看黎珩的脸,他强忍着尽力忽略脸上烧起来的热意,肩膀一抽一抽的,从脑子里搜索出些喊麦神曲以毒攻毒来驱散邪恶的声音。
黎珩居高临下看着常晓雷。
小妈矮了我一个头,是最适合接吻的高度吧?
衣领怎么开了?我记得昨晚扣得很紧啊?嗯……看到乳头了……可爱……
小妈怎么脸又红了?
“你有什么事啊?”常晓雷好不容易调整好情绪,勉强尬笑唤醒了盯着他发呆的黎珩。
黎珩冰冷的面容露出一抹浅笑,换了发型的关系,他显得倒是没有昨天那么强势了,眼珠流转出异彩:“我看小妈这么晚了还没起,担心你饿了,就拿点吃的过来。”
“怎么?小妈不欢迎我吗?”
“呵呵,怎么会呢……”常晓雷勉强自己与他周旋,从黎珩手中接过托盘。
“昨晚小妈睡得好吗?”黎珩挑了下眉好像意有所指地问。
“呵呵,托你的福,还行吧……”常晓雷僵笑着继续关门,又被黎珩继续挡住门。
黎珩低头看他,伸出修长的大手摸上常晓雷的脸:“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有吗?”常晓雷勉强地笑着闪躲开:“昨天泡完澡就睡了,头有点晕,估计是太累了。”
“没什么事我还想要休息……对了,我昨天也基本熟悉了这里,就不麻烦你再来找我了。”
“为什么?”黎珩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深蓝色的眼瞳倒影着常晓雷的身影:“怎么感觉……小妈好像今天对我有很大的意见?”
他靠过来,将常晓雷抵在门上环着压上去:“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让小妈讨厌的事情了……?”
黎珩的脸越靠越近,声音由磁性变得低沉:“小妈不喜欢我哪里,可以跟我说,我会改的……”
常晓雷无语,妈耶,你这是不想装了吗?
“不是,我这人嫉妒心强,看不得你这样的高富帅在旁边晃悠。”
常晓雷用托盘抵住黎珩靠近的身体:“你很闲吗?别人不喜欢你说改就改,这么大的人了没点自己的主见吗?我一会吃完就去看看……看我老公怎么样了!”
趁着黎珩一愣神,常晓雷赶紧将他推了出去。
黎珩呆立在门外出神。
什么啊?
真的没有察觉什么吗?
他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黎珩的眼神满是困惑。
原本昨晚他是想让小妈恢复一开始洗澡的姿势的,但是做了太久,总觉得放回去会着凉,索性就帮小妈清洁了身体穿好衣服放在床上。
一放在床上直接就睡过去了,确实是被做累了吧……
难道真的有这么心大的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吗?
他站在常晓雷房门前一动不动了片刻,随后走开下楼。
算了,就当他真的不知道吧。
不知道也好。
来日方长……
常晓雷决定这段时间还是要离黎珩远一点好。
他坐在陈家的后花园深处发呆,看着远远的泳池眼睛一动不动。
……
还说要游泳呢,这样的身体露出来也太丢人了吧。
要不先搬出去住吧?回学校住到开学?
但是,如果不在陈光明身边,那还算不算履行夫妻义务啊?
好苦恼。
烦死了!
……
南宫淼是被林颂以一脚踩醒的。
“我去!你不看路啊?”南宫淼捂着被踩了的肚子清醒过来怒目相视。
“抱歉,没注意到脚下的垃圾。”林颂以穿了件墨绿与黑白相间的格子衬衫,背着大米背包正准备出门。
林颂以看着手机心不在焉地查看威信的消息,手指不断地重复刷新,果不其然没有看到任何新消息。
怎么还没有回复我?
是没看到吗?
还是不想理我呢?
他大跨步越过了南宫淼的身体,还好南宫淼闪得快,不然又要被小弟踩上一脚。
南宫淼气得半死,昨天喝醉了之后就被扔在地上睡了一晚,醒来才发现林颂以居然连被子都不给他盖一条。
“你去哪?”他揉了揉宿醉的脑袋,看到小弟正要出门,连忙询问。
“吃饭。”林颂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给我也带一份呗!”南宫淼大喊,正好他也饿了。
“滚,回老头子那吃!”林颂以懒得理他,昨天就不该让他来,发了一晚上酒疯不说,现在还赖着不走,他发现自己这二哥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关门前就看到南宫淼扶着老腰往自己床上爬。
“南宫淼你别上我床!”
“我睡了一晚上的地板!都要得腰椎盘突出了!”南宫淼眼角瞥向常晓雷的床,换了个方向:“那我睡你舍友的。”
“不行!他的就是我的。”林颂以忍无可忍:“你是狗啊,到处找窝睡?”
“有没有搞错?!你的床不让我睡,你舍友都不住这里,他的床你也不让我睡,现在早上起来还要踩我一脚。”南宫淼鬼哭狼嚎。
“你太脏了。”林颂以嘴角抽搐:“能收留你一晚已经是我仁至义尽了,你现在就走,我宿舍本来就不能给校外人士进来的。”
“急什么,哥借你的浴室洗个澡再说。”
常晓雷得到陈光明的允许后屁颠屁颠地背着个小包回学校了。
还好他机智,没有拿太多的个人用品去陈家,不过陈家基本也给他准备得很全,昨天背包里的东西都没来得及拿出来,正好原封不动地又背回来了。
一进去就是被林颂以收拾得干净整洁的宿舍,常晓雷这才发现自己的床铺被叠得整整齐齐,果然大神又没事干帮我整理好了。
大神这人就是仔细,看不得宿舍有一点杂乱。
常晓雷其实还挺不好意思看他帮忙整理的,但是大神说他就喜欢帮别人整理,那就只能随他去了。
还是住宿舍好啊!不仅可以躲开那个不怀好意的黎珩,还有神仙舍友天天给他投喂照顾他。
干脆住一段时间吧,住到婚礼全部举办完算了。
对了,大神去哪了?怎么不在宿舍?
常晓雷四处张望,浴室里传出水声和若有若无的歌声。
嗯?大神在洗澡吗?
大神还有洗澡唱歌的习惯啊?
声音都有点怪怪的?
南宫淼神清气爽满身香氛气息地走出来。
这不给用那不给用的,我还就用了,小气什么啊,大不了给小弟重买一瓶。
别说,这沐浴露味道跟小骚货用的一模一样。
哼!
什么小骚货,以后小骚货都变小妈了。
南宫淼一想到这心情就有点烦躁。
终日打鹰被鹰啄,不对,被只小麻雀啄了。
他也不是真的蛮横不讲理,虽然跟常晓雷什么该做的都做了,但实际上这一切都是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被他催眠后做的,就算是质问对方都没有道理可言。
不想了,大不了也学小弟不回家里住,免得天天都看到小妈在他面前晃悠。
他胯下包着一条毛巾,转身就去翻找林颂以的衣柜。
……
丢……
这都什么衣服啊
大哥天天说我品味有问题,比起小弟怎么感觉我正常多了呢?
南宫淼无语地看着柜子里各种颜色的格子衬衫,一时之间突然无从下手。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南宫淼一回头,就看到套着个帽衫长袖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的男生,背对着自己在小弟舍友的桌面上放东西。
嗯?小弟的舍友回来了?
不是昨天才搬走吗?
……
算了,关我什么事,南宫淼转头继续找衣服。
但是怎么这么眼熟啊
他狐疑地停住了手上不停拨拉着衣架的动作,再转头看去,虽然对方整个头脸都被帽衫遮住,但是这身高体态和动作都让南宫淼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南宫淼关上衣柜门,走上前去仔细观察,越靠越近,越看越觉得眼熟。
啧,怎么跟小骚货小妈背影长得这么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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