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陌还在等着他的解释,猝不及防就被雌虫偷袭。
“你长嘴是用来说话的不是用来亲我的!”
“可是雄主,我好热啊。”艾瑞泽又开始蹭席陌的脖颈。
原本跪在地上的雌虫不知不觉已经压到了他身上,这厮是故意的,席陌没有半分同情,“自己解决。”
艾瑞泽的精神力不受控的化作实体触角戳了戳席陌,还散着微弱的光,“它很喜欢你呢,雄主。”
精神力一般都带有主人的自由意志,席陌很少展现自己的,他讨厌失控,展露自己的内心往往提醒着他的不自制,可艾瑞泽却意外相反。
席陌背靠在沙发上不得动弹,看着艾瑞泽接下来熟悉的流程,“你在干什么。”
“我在‘自己解决’啊,像从前一样。”艾瑞泽笑得狡黠。
艾瑞泽一点点下移,分开了席陌的胯,松开系紧的腰带绳,隔着一层棉质内裤开始舔弄正在沉睡的器物。
“快点,我累了。”席陌看他莫名其妙的盯了很久才上嘴。
其实,让席陌硬起来对艾瑞泽来说都是一场赌局,他的耐心,心情,性致等等,因为艾瑞泽真的吞吐过那全程萎靡的阴茎,即使是用了后穴,那对他的打击很大,后来那个医虫说,生理,也有心理。
只要有一点迹象那对艾瑞泽来说就是莫大的惊喜,看着那已经有隐隐抬头的趋势,艾瑞泽撤下最后一层防护,从根部开始,席陌的私处很干净,没什么异味,含着睾丸,一点点用口腔的温度包裹再传递。
几次下来,已经是水淋淋的光泽,阴茎也已经完全硬挺,席陌全程完全像个局外人一样观察着自己的肉棒,跟那雌虫的一对比,真小,就算硬起来也是。
雌虫的后穴早已湿润,种族的进化让他们会自然分泌肠液,尽快进入接受性爱的阶段。
艾瑞泽依旧是背对着他缓缓坐了下去,席陌看着本就不得他喜好的身体,即使是流畅的肌肉线条,宽肩窄腰,他不在意,进入的那一刻很缓慢,他知道他没怎么扩张,所以很紧,但不疼。
席陌看着他分立在地上用来支撑身子的双腿,控制着第一次进入的深度,席陌恶劣的起了些心思,右腿故意对着他脚一个轻扫,双腿合拢,承受着艾瑞泽跌落下来的重量,只有一句感叹,d,真沉。
艾瑞泽自己也没想到身后的虫会来这么一出,后穴被猝不及防的整根进入,生理的失重感和心理的刺激感交叠,他被填满了,跌落的那一瞬轻呼出声,贴着席陌的上半身,还没缓过来就听到后方带着恶劣的语气,“抱歉,脚滑。”
艾瑞泽笑了笑,没有起身,后穴尝试着夹了夹那填满他的肉棒,满意的听到耳后紧促的喘息声,直接就这个姿势贴着席陌靠着腰部力量开始发力。
空气中淫靡的味道渐起,雌虫的精神力无意识的发散笼罩着这片空间,两虫都没有说话,只有雌虫起伏变化的喘息声渐起又停歇,雄虫几乎不发声,好似依旧在观望,但紧密的贴合让雌虫轻易感受到席陌尽力的忍耐,雌虫向来遵从自己的欲望,不再抑制呻吟,配合着下身挺腰的频率,粘腻的拍击声也频繁加速,都在勾引着雄虫共沉沦。
只能说雌虫的体力就是好,尽管被当按摩棒的这么进出了几百下,艾瑞泽依旧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中间几次的滑出也没有断了他的兴致,依旧乐不思蜀。
艾瑞泽就这么靠着他,席陌感受着那白金色长发的触感,即使隔着件衬衣,也可想而知它们的柔软细密,闻着,也愉悦了不少。
他刚想上手,艾瑞泽便起身了,席陌这才看到那早已被汗淋漓的光洁脊背,少量的头发被打湿蜿蜒的贴在其上,像极了一道诡异的纹路,偏偏那瀑布般的长发依旧在不停流动,半遮不遮那隐藏在后边的奇妙画卷,席陌被吸引了,很美,这好像是他第一次注意到。
艾瑞泽对这一切无所知,他只知道席陌对他的头发感兴趣,所以尽可能的展现。
客厅里,喘息声依旧不停歇,雌虫的精力好像永无止境,精神触角也跟着颤动,可席陌有些累了,他额头也有些冒汗,终于是放出些精神力安抚,又或者是,压制。
艾瑞泽还陷在情欲中精神又受到一阵冲击,然后就看到居高临下着的席陌,而他被推倒在窄小的沙发上,一截小腿耷拉在沙发外,“雄主?”
席陌没有回应,他的动作干脆直接,曾经几十次的交配他充分了解雌虫的敏感点,精准找到凸起开始发起冲击。
艾瑞泽遵从本能的呻吟配合着喘息越来越急促,实在忍受不住。
“哈,嗯啊,雄主,嗯,雄,呃啊,雄主”
密密麻麻的快感堆积在下身逐渐涌现,半挂在沙发背上的小腿跟着摇晃,而另一条自然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则开始无意识的蹬踢,上半身在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他想抓些东西,却什么都没有。
艾瑞泽开始恍惚,“嗯呃,哈,嗯啊,啊,慢点,小少爷,呃啊。”
很微弱,但席陌还是听见了,小少爷叫谁,明显不是他,席陌笑了,好啊,好得很,他堵住艾瑞泽射精的孔,食指抠挖开始下一轮的冲刺,几乎是用上了所有的爆发力。
他俯下身子,利牙叼住饱满的红果,要硬生生咬下来一般,另一边用手狠狠捏起,连搓带掐的碾过,红了也不放过。
可怜艾瑞泽被疼得逼出眼泪还要忍着下身的快感。
艾瑞泽早已有了射精的欲望,但生生被掐住命脉动弹不得,“哈啊,雄主。”近乎是带着乞求。
席陌一如既往的冷漠,下身依旧毫不停歇,每一次都是朝着最深处去的,随着沉闷的拍击声夹杂着湿润的粘腻感,席陌看着艾瑞泽那被掀起的一层层臀浪,越来越生气,开始毫不顾忌的冲刺,方向,力道,深度,随便吧,反正雌虫怎么着都受得住。
“啊,啊,嗯啊,哈,呃啊”艾瑞泽甚至都说不出一段连贯的话,又或者,他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尖叫,席陌放开了射精孔,感受着后穴里的痉挛,仿佛有无数小嘴给他按摩一般,那只伸在沙发外的小腿伸直后又是止不住的抽搐痉挛,脚趾五根张开不停抽动。
来自后穴的“按摩”渐渐停息,席陌感到无趣便抽了出去,他没有忘记一小时之前的话题,艾瑞泽曾经,有颗虫蛋,席陌不知道是什么感受,既然没有留下来,那就说明是他自己不想生,不是吗。
席陌曾经想过,这破社会,早该绝种了,毁灭才是它唯一的归宿,对于繁衍,或许他幻想过,但现在,他控制着自己不射进生殖腔,事后又命令艾瑞泽自己清理,但他还是怀了,看这结果,矛盾得都有些好笑,不过,今后都跟他没有关系了。
最后席陌是被强撑着的艾瑞泽口出来的,口腔温暖的包裹,深入喉管,便是止不住的紧致收缩,同时伴随着的便是艾瑞泽生理本能的呕吐感,然后等待雄虫释放的那一刻。
席陌独自上了楼,留下艾瑞泽一只虫蜷在沙发里,发着微光的触角萎靡不振,白皙的身体在深色的反衬下格外亮眼,而唯一可以观赏的人此刻正在浴室,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