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道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滚烫的器官,他用力一顶桌子腿在地上开始缓慢抽动,洞口深处被猛戳进一个似铁杵一样的东西,肚子被顶起形状,被架起的两条腿用力向下瞪小腿肌肉开始抽搐。
“啊啊——”
“傅济·····太深了啊——”
口腔里分泌的唾液溢了出来,双眼受不住眼球向后跑,留下一大片眼白。
炽热的肉壁开始紧缩,男人立马有了射精的意图,额头的青筋暴起,五指压在一手就能抓住的腰上,他拔出自己的东西,让云佑有了一口喘息的机会。
低眼看着不停冒水和精液的小洞,又看到勒痕,再次发力把东西在洞口里狠狠抽插几次。
“啪——啪!”
云佑此刻什么也感觉不到,身上想被碾压机辗过,后面的穴口也只感受到滚烫尤其硕大的东西在进出,肚子里还包裹着没流出的精液,他双手撑在桌上,翻涌出来的淫水和精液顺着大腿流了下去,像是被失禁一样水的痕迹沿着小腿滑到脚上,再滴落在地上,发出细小的水滴声。
必须得抬起后臀,肚子上的压覆感才会减弱没有那么涨得慌,红透的耳朵听到他的呼唤,云佑这刻不想理他,喉咙里干涸地要冒烟了。
挺翘的阴茎头冠辗过他的敏感带,下面人的身子不停抖动像不会停的筛子。
连续几十次的抽插后,傅济终于忍不住射精的意图,最后一次肏进洞口时,把性器官埋的更深猛的一插,直接埋进生殖腔里,一股滚烫的精液就喷射进里面,烫的云佑扭头求饶。
“不要了····傅济,好涨·····”
一双包裹着泪水的杏眼楚楚可怜,这一次的求饶终于被他听见。
“傅济求求你···”
“不行了,嗯啊——装···装不下了····”
肚子要爆炸了,云佑自己也射了一次又一次,桌子上全是精液,直到现在已经只能流出水来了。
里面再装,好像就要死了,今晚不行了···他做不了,做不了。
他的鼻子红彤彤的,好看的脸上流淌着泪痕,说话也是软绵绵,傅济想要再次成结的想法被他硬生生压了下去。
“呜呜····傅济····”
见人没回他,他扭头又去求坐在高位的人。
“少爷····”
“嗯啊····呜呜···”
“不要····啊·——···不要····了·····嗯啊···”
他没办法了,此刻真的害怕极了,叫了傅济半天他也听不到自己的求饶,只能去求少爷,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止不住的眼泪和恐惧的心理让他连哭泣的声音都哽咽了。
“呜···呜···”他知道在做这种事上哭很没有尊严,所以连哭声都被压抑,他不停抽噎。
黎之禾刚想叫停,傅济却先一步停止动作轻抚他的背,转过他的身体像把小孩一样把他抱在怀里。
“好了,云佑。”
“乖孩子····好了····”心叹一口气,果然还是太小了。
“呜····呜·····”怀里的人呼吸变得急促,失了规律。
“对不起···咳···呜呜···对不起·····”
两条腿在他的悬挂在他的腰上,云佑眨巴着泪眼跟面前的人道歉,傅济一时愣住不知他为什么道歉。
泪水一直流个不停,他又皱起了眉毛,“道什么歉呢。”
是我应该对你道歉,怎么是你道歉呢?
“把你弄疼了,对不起。”
他举高他的身体,准备把性器官取出来,云佑弯腰环住他的脖颈,小声说:“不要取···不要取出来···”
垂眸看他不自然的神情,一簇一簇的睫毛带着水。
做爱后留下的红晕特别可爱,像是初升的太阳映在脸上般可爱,傅济松一口气逗他,“你在耍我吗?云佑。”
说出让人害羞的话,云佑把头埋进他的颈侧,不愿意说话。
粘着泪水的睫毛挠的傅济心痒,下面的性器官涨的发痛,他好不容易忍下地成结想法快要压抑不住了,不过此刻花好月圆下的境遇太过美好,怀里的人终于停止了小声哭泣,他徒然生出一种不想让他哭得想法,于是再度压制本能的反应。
“没有···耍你···”
极度运动后的声音沙哑又柔软,听了oga柔软的声音,平和放下因为要忍住成结才皱起的眉,傅济没有再问,走到桌子的一端给他倒了一杯水。
云佑埋在傅济的颈侧咬唇,洞口里面的东西因为傅济的走动会撞到他的生殖口和敏感部位,然后干的冒烟的喉咙就会发出不像自己声音的喘息。
想到黎之禾的父亲严厉的表情,云佑的心就害怕,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
从见他的第一面起就有这样的反应,于是在仅仅只有一面之缘的往后回忆中,关于委托人的记忆都特别不好。
因为是有特殊目的的合同,自己当时签的时候就隐约知道,监控的画面也会在神秘的地方被人监视,现在又是自己受不了才不得不逼停教学的进度,这样会影响少爷,也会影响傅济。
他不想给别人添麻烦,总觉得心里亏欠什么。
就像是以前面对阮沐一样,明明自己没对他做什么,他却对自己这么好。每天独眠的夜里,他总是担忧地不行。
所以···傅济没有抽出来,这个也不算···不算犯规,云佑被人喂了水,喉咙终于有了润滑舒服多了,他抬眼去见毫无表情的alpha。
“还要吗?”他低下声音询问,生怕惊吓到他。
一双漆黑的眼眸凝视娇小的人,男人皱眉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伸手去抚摸他的眼角,“眼睛都哭红了。”
云佑摇头,泛着水光的唇轻启,“对不起。”
男人听他这样的语气,像是不得到原谅就不会善罢甘休,勾起唇角,“那···没关系?”
看他这么可怜巴巴地道歉,要不要就这么原谅他了?
他升起了捉弄他的心情,全然已经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也忘了自己和他站在什么地方。
独坐在椅子上的黎之禾,此刻眼神里全是不同于以往的温馨画面,一双无神的眼睛就那么望着像是从里面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