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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谙只是轻描淡写地道:“你功在千秋,封王也不算什么。”

“是不算什么,既然这样,犯不着为了这点事跟首辅闹这么久的不愉快,他老人家那性子……”

“不喜欢?”

“……啊?”

“只想做我的皇后?”

故岑失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过他故意斟酌了一番,觑着晏谙问:“那我要是都想要……成吗?”

晏谙于是笑起来,“成。鱼和熊掌可以兼得。”

故岑也跟着笑,晏谙伸开手臂想揽他,他便顺势靠在晏谙怀里。

“什么都是我的当然好啊,可是我心疼你。你想立我当皇后,那个时候,可就不止首辅一个人站出来反对了。你要抗的压力那么多,能少一点,我就想让你少一点。”

“正是因为那个时候会有更多的人反对,封王的事,我才更不能让步。”

故岑仰起脸,他的帝王,还是在为他谋算,将他逐步拉上高处。

“我知道的,你说过,我的位置越高、身份越贵重,就越容易和你比肩。”

晏谙扬起唇角,没有多言,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却没有移开,两人唇舌很快纠缠在一起。

双方的气息都逐渐趋于炽热,故岑的衣带不知何时已经松了,胸前袒露着一大片,而晏谙的手还在往里摸索……

他倏地缩瑟了一下,推开晏谙的手:“还没吹灯……”

“不吹了。”

“不行……”故岑本就被吻得眼眶泛红湿润,此刻睫羽轻颤,仿佛晏谙还没干什么就已经被欺负狠了。晏谙只觉小腹底下一团燥热难耐,哪里还肯放他去吹灯。

“你最近有些奇怪,”气息吐在故岑耳侧,故岑忍不住又微微颤了一下,“自从你回来,每次都要吹灯……你身上哪处我没有见过?还是说,被我摸索着比较刺激?”

故岑羞得脸一直红到脖子根,身子都酥了,但他知道这个灯是非吹不可,于是推开晏谙起身,敞着衣衫要去熄蜡烛,不料脚刚沾地便被晏谙给拉了回来,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衣衫经此一拽,彻底从肩头滑落。

故岑吓了一跳,慌忙去扯衣服,可是已经迟了,晏谙眼神一变,不由分说地将薄薄的一层寝衣拽了下来,身体失去遮盖,狰狞丑陋的伤疤便暴露无遗。

故岑闭上了眼睛,不敢看晏谙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