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给你的飞船模型，旁边有我给你写的信。”
“不好意思，没看见信。”
栗子想起来了，那封信被他先看见，没拆封，直接烧了。还没烧干净，司臣就打开门，把他吓得一哆嗦，模型给撞倒，当时就散架了。
“那我就再告诉你一遍，我当时喜欢跟着你，是因为…”他说，“喜欢你。”
司臣没说话。
栗子急了，推门而入：“你说什么呢？”
他想，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小时候抢我吃的玩的，长大还要抢我那什么。
尚迟紧紧贴着司臣，看都没看他一眼。
栗子气急败坏，但又不好打他，只能给他大力推开。
接过力没收住，尚迟像被扇了个大逼斗，一脑袋磕在桌子角上，流了点血，站起来就想还手。
司臣马上把栗子拉到自己背后，说：“不好意思，我暂时不想和别人谈恋爱。桌子上有药箱，你先处理一下，我替他给你道个歉。”
说完把生气的栗子端起来回了他的寝室，结束了这场幼稚的闹剧。
栗子坐在板凳上生闷气，司臣在给他整理铺得皱巴巴的床单。
“为什么生气？”
司臣给他整理好床之后，坐在床边和他对视。
栗子咬牙切齿地说：“讨厌他。”
司臣认真严肃地问：“讨厌他还是喜欢我？”
被问到这儿，栗子像泄了气的皮球，眼神一下委屈起来，支支吾吾吐不出一个字。
喜欢…
喜欢是啥样的？他和司臣一直都黏黏糊糊的，从小到大就没几天分开过，关系一直没变啊，要说情啊爱啊的，他还真没体验过，所以不知道，不懂。
做爱的话，不也有互相打飞机的好兄弟吗？
栗子眼巴巴地看着他：“你是我哥。”
司臣拉起他，坐到自己怀里抱着，问他：“哥哥可以这样抱着你吗？”
“可以。”
他温热的大手顺着栗子的短裤伸进去放着，继续问：“哥哥可以摸这里吗？”
栗子点点头，然后意识到他在说兄弟，而不是在说司臣和栗子，又慢慢摇头。
兄弟之间不能这样做的。
他有点沮丧，难道司臣觉得他们不能做这种事吗？
司臣又扣住头，亲他的嘴，问：“这样可以吗？”
栗子眼泪在眼眶打转：“我们以后不能这样了吗？”
司臣叹了口气，早知道发现他看黄片的第一天就收拾他，肯定是看这些给脑子看傻的。反正现在还在身边呆着，也跑不掉，先这样吧。
“给宝宝买的新衣服怎么样？喜欢开裆内裤吗？再买个屁股后面有排扣的睡衣好不好？”
栗子被裤子里的大手揉得迷迷糊糊的，但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任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直到送了两根手指进去，才恍然大悟的夹紧双腿。
“一会儿有人来了怎么办？”
司臣轻轻咬着他的心口肉，留下一个咬痕：“来了就看着。”
栗子羞死了，阳台的门没关，还有室友随时可能会出现，要是一开学就被发现在寝室做爱，以后算是身败名裂了。
他把头埋在司臣的肩膀上，下半身的穴口则蹭着紫红色的龟头，闷哼一声，被拉着坐了下去。
司臣喘着重重的粗气，握住他的腰上下律动，时不时顶起腰去摩擦敏感点，惹得栗子腰一软，差点都没把持住。
栗子憋着没说骚话，被操得想逃开，埋在司臣肩膀上，一会儿又像想起什么一样说：“哥哥，你必须换宿舍。”
“为什么？”
司臣贴着他耳朵问。
栗子闻到一股玫瑰味，热气刺激得他耳朵发烫：“因为……因为…”
他被猛顶了一下，水都被操得溢出来，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
“如果…你和他在…在一起了，那我怎么办？”
司臣抓着他的后脖颈，强制和他对视，看了三秒钟之后，把栗子按到床上后入，鸡巴滑出去一秒就狠狠顶入。
宿舍满是噗嗤噗嗤的摩擦声，还有栗子的惨叫声。
“你怎么办？我们约会的时候你当第三个免费，我们做爱的时候你蹲在旁边看，我们换戒指的时候你当送戒指的花童，我们……”
“啊啊啊啊！”
栗子大声尖叫制止他说话，眼泪都要流下来，刚刚还爽着呢，现在又爽又伤心，背着去够司臣的手，想和他牵着。
“不要，不要和他在一起，他不是个好人，我不同意！”
司臣扣住他两只手，俯下身子去吻他的头发，补充道：“那又怎样？亲起来还不是一样的。你不同意？你不同意有什么用，明天我就去找他。”
栗子屁股被撞得通红，眼眶也通红，马上要哭出声了：“哪里一样了，一点都不一样，你这是污蔑我抬高他。”
司臣一个劲逗他玩儿，栗子就哭，哭也不敢大声，不然准保明天上社会新闻，第三天就被退学了。
门把手被人从外面转了两下。
“怎么锁了，谁这么早来了？”
“栗子吧，他朋友圈都发照片了。”
“什么？又把我屏蔽了？！”
“谁叫你非得和他比谁先来学校？”
几个人在门外你一言我一语，刚好要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门开了。
司臣穿戴整齐，朝他们点了个头，径直朝自己的寝室去了。
几个人又才想回寝室，只见满脸绯红的栗子一头钻出来，嚷嚷着：“你不能和他呆在一个房间，我必须要管着你！”
司臣只有两个室友到校了，一个早就睡了，一个是尚迟，看着栗子跟在他身后，还嘲讽道：“这么大了还要带着你睡，真不知道羞的。”
栗子直接爬到司臣的床上，顺带瞪他一眼，接过司臣递过来的牙刷。
“滚下来刷。”
说完栗子就又爬下去刷牙，再瞪了一眼，只不过被司臣接收到了，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两个人不止一次挤一个被窝，但刚刚没发泄完，难免就要擦枪走火。栗子憋不住的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拽着司臣下面就不想松手。
正在看学习资料的司臣捏着他的脸颊肉，小声说：“睡觉。”
“我现在还不想睡觉，行吗？”
栗子趴在他胸口，仰着头，手早都摸到司臣裤子里上下动。
顾及着还有同学在睡觉，司臣把手机一扣，狠狠朝他屁股上拧了两把，警告他休要造次。
栗子被扫了兴，钻到被窝里抹眼泪，一会儿又掏出手机看了看。
想起自己性生活越来越丰富，但黄博却更新得越来越少，就鬼使神差地打开看了看。
结果还没加载出来，手机就被一把抽走了。
司臣用手机打字给他看：再不睡明天抽死你。
栗子愤愤不平打字回应：凭啥你能熬夜，我就不行？
司臣继续打字：我熬夜学习，你熬夜做什么？
栗子翻了个白眼，转了个身抱着栏杆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