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的家长一直秉持着男孩子要穷养的旧观念，除了培养一些爱好和日常生活开销，几乎不会再给零花钱。他的零花钱基本都是在网络上当黄博赚的。
不过这份兼职他很喜欢，因为不用自己花钱买产品，商家会给寄……
上传成功后很快就有了回复，栗子切换到现实生活用的社交软件，给司臣发了几条消息。
栗子大王是我：什么时候回来？
－：不是说只补一个星期课吗？
－：我吃了柜子上的饼干，为什么这么难吃？
发完消息，栗子就继续研究起按摩棒的说明书，一边尽情地开发自己的小穴，一边用手机拍着照片，玩得累了之后就躺在地毯上睡着了，丝毫没听到手机信息响了。
直到被按摩棒干得快晕过去的栗子听到了屋外小学生玩闹的声音，才揉着惺忪的睡眼起床，屁眼还埋着按摩棒，只是电耗光了。
司臣六点多回了他的消息。
“七点回…”
他扫了一眼屏幕上的时间。
19:26
如果七点下课，坐二十五分钟公交，再从公交站步行五分钟回家，那么司臣还有一会儿就要到家了！
栗子慌忙地坐起来，把裙子和打湿的尿垫团成一团扔在垃圾袋，打死结丢在一旁。再抓起沙发上没洗的t恤短裤，左脚挤右脚地套上。
“味道…对…味道。”
栗子掏出床头的香水一通乱喷。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门上的铃铛不合时宜的响了。司臣温柔的声音在门廊响起：“栗子，我回来了。”
栗子脸涨得通红，屁股里还插着按摩棒，以这个样子出现在发小的面前，实在是太糟糕了。于是他提着地上的垃圾袋，一个加速冲进了卫生间。
“嗯…好，好深。”
栗子贴在冰凉的瓷砖墙面上，屈起一条腿，用手想取出埋在体内的按摩棒，高潮过度的身体格外敏感，往外抽一点，快感就冲刷着神经。
“栗子，你还在吗？我给你买了布丁。”
司臣淡淡地说。
栗子有些慌乱：“我刷牙了！明天再吃！”
司臣提着手上的袋子，看着卫生间的门沉默了。
……
一个名叫dawang＿的色情博主又发照片了。
这个博主有女装癖，喜欢穿着女装自慰，再发送到网上。更新的频率非常可观，上一次更新的时间是昨晚。
图片是被开发到合不拢的屁眼，上面溅满了被捣成白浆的润滑剂。少年的马眼还塞着一根尿道棒，上面是粉色的小猫图案。
司臣关注他不为别的，是因为这个人是自己的发小。
早在高二上学期，他就在栗子的房间里看到了。
抽屉里琳琅满目的情趣道具，衣柜角落未拆封的快递上写着的女式内衣，还有辅导作业的时候，栗子不自在的神情。
栗子似乎有很严重的性瘾。
发现他互联网上的另一种社交面具时，司臣有些惊慌，害怕栗子会因为太笨，无法处理好这些事，被生活中的人发现。
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顾虑，毕竟除了他，很少有人知道栗子的大腿上有一颗痣。
这颗痣是一起游泳的时候看到的。
司臣在补课的间隙看了一眼手机，在十几分钟前，房间的监控显示栗子正在干坏事。
“老师，最近家长不在，我可能要早一些回去喂狗了。”
司臣依旧是死鱼眼，礼貌地向老师半鞠躬。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就提着雨伞回家了。
沿路的雨景很凄惨，烂叶子随水逐流，盘旋流入下水道。邻居家种的茉莉花，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摇下一片芬芳。
司臣特意绕路买了甜品，他打开房间门时，栗子睡得很安稳，两条光滑的腿恰到好处的分开，露出隐秘的风景。
司臣不知道，他对栗子的感情什么时候变得复杂。变得恶心和痛苦。
他提着布丁关上门，在客厅坐着，直到手机监控上的栗子在床上醒来，才伪装成刚进门的样子。
他看着透光的浴室门，闻着屋子里欲盖弥彰的刺鼻香水味，脑子里不断回闪着栗子的模样。满脸色情，射得到处都是的可怜的栗子。
“栗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