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神微动,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苏时栖紧紧抱住他,不肯松手,傅淮夜一咬牙,将他猛地压回床上,沉下腰。
身下的人仿佛失魂似的,双手死死环住男人的背,骨节用力过猛有些泛白,在他后背留下几道鲜红的抓痕。
这一夜极其的长,他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睡过去的,一觉醒来睁开眼,窗外已经大亮,昨晚的酒劲也消退不少。
脑袋空了一会,他才懒懒翻了个身,却不想腰腿一阵酸痛,疼得他猝不及防倒抽一口凉气,胳膊肘突然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吓得他迅速扭头,见自己旁边居然还躺着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
昨晚碎片的记忆突然回笼,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想到自己当时的表现,完全就像个没皮没臊的骚货一样,死缠烂打地求着一个陌生人干自己。
顾不得多想,他顶着张涨红的脸,双手扶着腰,飞快翻坐起身,扭头动作轻微地看了眼旁边还没睡醒的男人,迅速光脚踩下床,蹑手蹑脚地翻出自己的衣服,手忙脚乱的套上。
趁这人还没醒之前,他还是赶紧溜的要紧,否则等这人醒过来,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他穿上鞋子还来不及细看男人的脸,扭头就要走,余光突然瞧见放在床柜上的一沓现金和一张卡。
卡他肯定是不能拿的,可自己现在身无分文,这钱他就先收下,就算是昨晚自己辛苦一夜的服务小费。
他将一沓钱塞进自己兜里,出了酒店,顺道在一家便利店买了一盒避孕药,就着唾沫艰难地吞下后,才回学校收拾自己东西,顺便再去住的地方将自己的东西搬出来。
谈了四年,这才同居两天就让他逮到那人劈腿。
该死的断子绝孙的死渣男,玩那么花也不嫌脏,他苏时栖就算是个没人要的劣质oga也不稀罕。
傅淮夜醒来时,旁边的oga早就已经不见了身影。
男人的视线落在一旁床柜上,目光逐渐变得幽深。
随手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
他伸手拿过手机,按下接通键,听电话那头的人说,“傅爷,人已经找到了。”
男人眼神暗沉,冷漠道,“绑回去。”
另一边。
苏时栖刚从学校回去,才到门口,就见属于自己东西已经被人搬了出来,随意扔在过道上,乱七八糟的。
知道是汪顺那狗东西的杰作,他气得暗自在心里骂了几句狗娘养的,昨晚是自己失控了,竟然为了这样一个渣男跑去酗酒。
这里无非就是他的衣服和一个行李箱,他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塞进行李箱,从兜里掏出还剩的两片避孕药,一同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