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1/2)

三楼右手边」,被视为一名合格药师的身分证明,通常会刻在药瓶上以代表药剂的制作者,有些药师甚至会以它代替姓名来签署文件。

一般药师会选择一到两种花卉植物作为自己的纹章,有些会用到三种以上,也有少数药师会选择动物做图腾,b如他祖父就是用动物……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年轻的佣兵将发散的思绪拉回,深x1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

一个温和的nv声在门後响起:「请进。」

听到这个声音,赫柏只觉得心跳莫名加快。他推开门,立刻被混合着草药和书卷的气息包围。

房间不大,一张jg美的大地毯占满整个地板,正对着门口的是一张木质书桌,桌面整齐摆放着鹅毛笔、印章、墨水及几叠文件。桌子被数种大大小小的植栽环绕,犹如置身树林间。

一侧墙边还有另一张长桌,一丝不苟地摆放着烧瓶、银质小刀、研磨器、天秤等器具以及一口小型铜质药炉,这些是药师制药的必备器材,还有零零落落的几株植物。

另一侧墙面上则挂了数幅裱框的风景画及人物画像,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幅月下花园,画中身着白se长裙的nv士怀抱一束四季香,一朵大红月季别在金se秀发间,樱唇轻抿出一抹浅笑,紫罗兰se的杏眸波光潋灩,栩栩如生。

进门後左右两侧皆是高大的木头书架,上头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书籍及文献,靠近画作墙的那个角落里,放着一张半弧型的躺椅以及小型的茶叶收藏柜,看上去很适合用来或喝茶小憩一番。

仍穿着那身祭司袍的珀伊森院长正坐在躺椅上,着一本古老的手稿。她眉心紧皱,看起来像在苦恼着什麽问题。

当她突然抬起头,藏在老花镜後的眼睛扫向赫柏时,那一眼令年轻的佣兵顿时喉间一紧,脖子彷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叫人难以呼x1。

好在下一秒,惊讶与疑惑迅速浮现在年长妇人的脸上,旋即又被和蔼的笑容取代。

「孩子,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她拍拍身边的空位,温暖而亲切的面容如慈祥的母亲般,「快,坐吧。」

但赫柏仍感到心悸x闷,手心沁出一层汗水——刚刚那样冰冷的眼神,彷佛只是错觉。

他艰难地迈开脚步,身t僵y地坐在院长身侧,迎上後者温和的目光,年轻人露出有些僵y的微笑。

「打、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院长,我……我有一件事想要请教您。」

略带口吃的请求似乎正如其言:他感到不好意思。

见状,院长的笑容扩大,温声安抚道:「不必紧张,孩子,我很乐意协助你。」

赫柏忍不住在喉咙里吞了一口口水,思索片刻,才吞吞吐吐地开口:「好吧……其实是这样的,院长——」

出於某种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原因,赫柏选择隐去了亚泽夫人一事,仅向院长略述他在整理祖父遗物时,发现一段关於塞拉斯蒂娅的纪录,由於从未听祖父提过此花而感到好奇。

「祖父在笔记中提到发现此花时您也在场,所以我想跟您了解更多关於这朵花的信息。」

院长仔细翻看着赫柏递来的笔记,手指轻轻滑过最後那段墨se尚浓的熟悉字迹,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感慨。

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赫柏突然有些坐立难安,一gu微妙的情绪在x口翻涌。

「我记得那时我和亚希彼斯是为了收集解冻剂的原料。」院长轻声呢喃,眼神在空中稍作停留,彷佛在穿越时空回到遥远的过去。

跟着村民的两人看见那朵花盛开时正值满月的夜晚,娇nengyu滴的洁白花瓣彷佛x1满月光的jg华,寒气凝结的露水流淌而下,像月jg灵流下的泪水。

「塞拉斯蒂娅花,被当地人称为上天的馈赠,此花仅在特定时期、在某个时刻绽放,连当地人都没见过几次。」

可惜当时二人没想到要将它采集保存,因此在这之後无数个夜晚,都没能再看到那样令人为之屏息的美景,徒留几十年的遗憾。

叩、叩、叩——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院长对过去的缅怀。

手里捧着热茶,两个十年不见的童年好友就自己的近况聊了几句。

无奈赫柏本就不是健谈的人,格蕾希也不太会找话聊,气氛始终热络不起来。

过去畅所yu言的时光早已不再,但至少没有几分钟前那样尴尬。

一直微笑旁听的院长放下茶杯,示意两人暂停一下,继续他们原本的话题。

「就如我刚才说的,关於塞拉斯蒂娅,我所知也不多……能说的只有当初发现此花的地点,就在萨芙特王国的极北方,赛肯城境内的山里。」

赛肯城?赫柏皱了皱眉,这个地名好生耳熟,在哪听过?

「我希望你们二人能结伴同行。」珀伊森院长语气郑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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