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嫩的B变成了粉嫩嫩的D(2/2)

绝对不可能,他才不是女同欸。

不对,是他才不喜欢女的。

那玩意还在硬着,他只能——

陆柒放松了身心,闭上眼睛。

手中是很陌生的灼热,这太诡异了,他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情。

哦不对,陆柒想,他玩过沈殊的鸡巴,还不止一次。

其实他们一直没真刀实枪地做过,主要是陆柒的原因,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愿意。

有的时候,陆柒只是想看沈殊硬起来又操不到他的样子。

所以偶尔,他会弄硬沈殊,然后戳一戳那根大鸡巴,说:“它长得好丑。”

结果有一次弄得太过火,沈殊就攥住他的手腕将他压在床上,然后用那根他刚刚说完丑的鸡巴抵进他的腿间。

沈殊贴在他的耳边低语,“陆柒,你知道么?”

沈殊的力气太大了,他挣脱不开。

“你现在就像一个给看不给操的魅魔。”

事实上,陆柒现在还穿着昨晚入睡时的粉色睡裙。

这条睡裙应该是哪个品牌方打包送给他的,领口的蕾丝勾勒缠绕着飘荡下来,在他身上显得有些……

陆柒观察镜子里的自己。

“这是什么情趣py。”

真受不了,他简直像个玩得很花的男同。

于是他把主卧里的两个衣柜翻了一遍,最终找出一件oversize版的t恤套在身上。

这里肯定没有他能穿的裤子,索性就什么也不穿了。

正对着床的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山腰的一片翠绿景色。而即便是对着这么绿意盎然的山间景色,陆柒还在硬着。

手指滑过窄瘦的腰,然后一路向下延伸。勃起的性器蹭过手背,洇出一点湿意。

“哈……”

然后……应该怎么做?

他没有经验,只是凭借着本能上下撸动,感觉到那上面的血管都变得滚烫发热。

虽然不想承认,但陆柒此时确实希望有个人在这里陪着他,比如说……沈殊。

好硬好热,思绪也开始不受控制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硬着的阴茎此刻裹着一层黏黏糊糊的液体,还反着水光。

陆柒下意识地咬着嘴唇,用力一挤,顶端富有弹性的软肉立刻变了形状,疼痛感蔓延开来。

“嘶……”

有点疼。

陆柒很难形容这种感觉,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被蚊子叮咬后发肿发痒的感觉。

更硬了。

天哪,他真不知道已经持续了多久。

勃起的阴茎迫切地渴望被磨蹭,被爱抚,又或者得到更粗暴的蹂躏。

如同浪潮一般,涌动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身心,又像是有一阵阵电流经由血管传递到皮肤,蔓延至四肢百骸。

在快感汇聚的顶端,他射了出来。

“嗯——”陆柒的手指有些发抖,“射了……?!”

粘稠湿热的精液从阴茎的顶端喷出来,弄得手上全都是这些黏糊糊的液体。

陆柒只是喘息着,然后低头看了眼手指上的液体,将它们全都抹在了脱下来的睡裙上。

啊……这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但陆柒忘记了一件事情。

直到他爽过后才想起来的一件事。

应该在硬着的时候量一量自己的鸡巴到底有多长。

他现在要身材有身材,要身高有身高,要脸蛋有脸蛋,总不能缺陷出现在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吧。

于是陆柒躺在床上,回想了片刻刚才爽的时候的手感和长度。

嗯……好像还挺长的?

而就在他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透过落地窗,他看见一辆银白的车从山腰的公路上由远及近地攀升而上。

……

陆柒总觉得晏曦的实验室分部无处不在。

即使他此刻在这个周围一公里无人居住的山间别墅,都能有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过来。

上门来的人有一点眼熟,陆柒好像见过他,但又叫不上来名字。

于是他问:“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

但是那人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他:“你是陆柒?”

“嗯……对啊,”陆柒不怎么走心地回答,“只不过是换了个性别罢了。”

那人把采集所需的器材准备好,动作顿了顿,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

像是轻蔑,又隐隐约约带着恨意。

陆柒觉得这个人很莫名其妙欸。

林修明默不作声地把陆柒的表情尽收眼底。

当然,林修明心想,陆柒这种人只是把他当成玩笑,当成闲暇时的消遣,甚至是引起沈殊怒火的工具。

他究竟在期待什么?

陆柒这种人根本不会记得自己。

林修明第一次见到陆柒本人是在大学校园的樱花林。在此之前,他只是通过社交媒体和杂志封面了解过她。

他不知道陆柒是否是在等人,只是漫不经心地一瞥,就望见了此生令他难以忘怀的景色。

校园里的樱花是极其纯粹的白,连绵不绝地吞没了头顶上的整片天空。

但是陆柒却比樱花还要美丽。

她只是简简单单地立于樱花树下,露出半张侧脸,就足以吸引任何人的目光。

纯黑色的发丝随意地扎起,露出吹弹可破的白皙皮肤。

樱花花瓣轻飘飘地落在她的耳边,又顺着一缕发丝滑落至精巧的锁骨处。

那时候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两个月后陆柒竟然会主动找上自己。

“林修明……”陆柒微微拉长声音,念着他的名字,“对么?”

她的嗓音是如此的动听,就如同人鱼在夜晚漆黑的礁石上歌唱。

他怎么也想不到陆柒会在图书馆堵住他的路,然后向他搭话。

他只是觉得,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是的。”他只能这么回答。

之后的几天陆柒都很主动地来找他,甚至在下课时间等在教室的门口。

那时他刚刚上完有机波谱解析的课程,走出教室门就见到在走廊等着他的陆柒。

“明天就是周末了,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

陆柒简直语出惊人,而他几乎也在陆柒的注视下失魂落魄。

——林修明绝对相信,世上所有男人都会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失魂落魄。

“回家?”林修明说,“你的意思是……”

他有些理不清头绪,更准确的说,陆柒围着他转的这几天都像在做梦一般不真实。

他有些错乱了。

所以他直接了当的挑明:“陆柒……对不起,但我真的只想知道,你是在玩我么?”

然后陆柒说她是在追求他。

这实在有些不切实际了。

的确会有女孩子喜欢他的外表,然后追求他,但他的家庭并不好,他的大部分心思都放在毕业之后的发展上面。

而陆柒的家境和他相比,简直是另一个毫不相干的极端。

纵然如此,他还是答应了周末陪陆柒一起去拍摄现场的请求。

他还记得那场拍摄的主题是“星光月影”。

陆柒换上大拖尾的象牙白礼服长裙,如同踩着星辰与月光走进在场所有人最迷离的梦境。

陆柒似是感应到他的目光,对他粲然一笑。

……

但梦境终归是梦境,只是维持了短短一周不到就破灭了。

就在他去卫生间整理衣着的时候,遇到了沈殊。

用遇到来形容其实并不准确,是他还没有看清来者何人,就被结结实实地一拳打在脸上。

林修明的反应迅速,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先动手还回去。

路过门口的人因为他们不敢进来,面面相觑,接着他听见有人喊了保安。

他们做这一切的时候,像是两匹暴戾的、充满兽性的,东西。

但可笑的是,当保安赶到的时候,他们被沈殊的人拦下来。

他比沈殊受的伤要重,口腔里全是恶心的铁锈味道。

林修明冷冷地、一眼不发地看向沈殊。

沈殊黑沉沉的眼睛很是凶险,如同驯养已久的猎豹最终露出原本的残暴面目。

然而他开口时,声线却是沉缓平稳的,吐露出的内容却让林修明如坠深渊。

“抱歉,”沈殊这样说着,却没有一点歉意,“刚才是我的一时冲动。”

“但也许我应该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的父亲林守宽已经被公司解雇了。不过无需担心,我会支付给你们双倍的经济补偿金。”

他的父亲在沈殊家族公司底下的一个参股子公司工作。

林修明没有立刻回答,脸色却一节节变得苍白。

沈殊调查了他,并且动用特权让他爸失去了赖以为生的工作。

然后林修明听见自己说:“……对不起,沈总,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

刚才被打的时候他没有露出一点示弱的姿态,但是现在,他站在这里,低声求着对方的原谅。

然而沈殊只是淡淡地说:“辞退已经在走审批流程了,你们回家等通知吧。”

那是一场经久不息的梦魇。

自那以后本来就破碎不堪的家庭变得更加摇摇欲坠。

丢了工作。父母喋喋不休的争吵。离婚。

很多时候,林修明夜里无法安睡。而即便睡着,他也经常会梦见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梦见沈殊,梦见一片充满雾霭的森林。

他在森林里沿着小路寻觅,在溪水边看见了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美人有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一双比湖水更加清澈潋滟的眼眸。

林修明不受控制地一步步靠近她。

——像毒蘑菇一样鲜艳,又自内而外散发着明码标价的危险。

她嘴唇开合:“我美么?”

是的,她很危险,林修明心想。

他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贴在她耳边低语:“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美人笑起来,睁着那双莹润的眼睛,像是很满意他的夸赞。

她的腰可真细,让他生出一种想要破坏的欲望。

而林修明也这么做了。

他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状似轻柔地抚摸着如天鹅般的脖颈。

——直到他用上力气掐住它。

美人睁大了她美丽的眼睛,就像受惊的小鹿一般令人怜爱。

然而,林修明想。

美人挣扎着想要从他的禁锢下逃脱,却无济于事。

在他的注视下,那双漂亮的眼睛充满了惊惶失措,充满了令他心醉神秘的恐惧。

熊熊的烈火将心中所有的痛苦燃烧殆尽,从中生长出从未有过的、复仇快感的灰烬。

“陆柒,”他说,“我正在亲手杀死你,感觉到了么?”

美人说不出话,因为恐惧,泪水从纤长的睫毛上坠落。

手上的力量加大了,他将她美丽惊人的脸庞浸在溪水中,然后用力。

她在挣扎,身体抖得厉害。

林修明深深吸入一口气,复仇的快感简直让他全身战栗。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身体连一点点微弱的挣扎也没有了。

林修明放开压制住她的力气,拽着纤长优美的脖颈将她的头颅抬起来。

——冰冷苍白的、毫无生气的、却依旧动人心魄的美丽。

她已经死了,复仇的火焰却愈烧愈烈,完全没有熄灭的趋势。

这简直让他兴趣大增,而他此刻已经硬得不行。

哦,他真的想要用她的尸体做些什么。

于是他将自己灼热滚烫的阴茎塞进这具尸体冰冷滑腻的口腔里。

陆柒的嘴里都是冷冽的溪水,温度的极端反差差点让阴茎瞬间射出来。

但他还是忍住了。

他不紧不慢地,近乎从容地在这死人的嘴里抽插,可惜的是她瘫软的舌头不能像活着的时候一般为他服务。

即便是死了,陆柒也是最漂亮的死人。

他感觉到自己灼热的阴茎刮过她的口腔内壁,几乎要深入进咽喉中,但陆柒还是乖顺地一动不动,任凭自己的为所欲为。

真乖啊,他想。

尸体没有呕吐反射,它很安静地承受着林修明的搅动,牙齿时不时刮过阴茎表面的皮肤,磨蹭过凸起缠绕的血管青筋。

这种感觉简直太他妈的爽了。

他喘息着,然后射进了尸体的嘴里。

淫荡的白色液体混合着清冽的溪水,滴滴答答地漫过它红艳的唇角。

它像是被人玩坏了的性爱娃娃一般,如此地淫靡,像个不知廉耻的婊子。

林修明提起裤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看向溪水旁生长着的荆棘树。

略一思忖,他拦腰抱起这具尸体,然后走到荆棘树下。

他选中了最粗长的枝干,然后对准它的咽喉毫不犹豫地扎下去。

血肉被洞穿的粘稠声音响起,闷闷地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他调整了下尸体的姿势,接着继续用力。等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后退几步欣赏自己的作品。

陆柒修长的脖子被荆棘从中间撕裂成两截,那么多的鲜血汩汩地流淌而出,呈现出一种诡异惊悚的美感。

它的四肢也被大大小小的尖刺穿刮伤,鲜艳的红色在一片阴沉的暗色中耀眼地绽放。

血液似乎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在它的身下汇聚成一滩红色的汪洋。

紧接着,从那红色的汪洋中生长出一朵朵妖冶绮丽的罂粟,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盛开。

一瞬间,似乎所有的光线全都汇聚在那道最触目惊心的伤口上,外翻的血肉撕扯出一个狰狞的微笑。

——就如同此刻,林修明脸上的表情。

……

“真可惜现在不是在做梦,”此时此地,林修明对着已经换了一个性别的陆柒说,“你知道么,我其实梦见过你。”

他将所需的器材准备好,示意陆柒伸出手指采集血液。

陆柒挑了下眉,没说什么,只是照着他的话去做。

鲜红的血液渗出来,和他梦里的场景如出一辙。就仿佛一个提示,一个预警的信号。

林修明骤然抵住陆柒的肩骨将他向后一直压倒墙上,疼得他倒吸一口气。

“有病吧你要干什么?!”

面前的这个长相清俊的男人用针管的尖端抵住他的下颌,让他不敢随意移动。

“如果我说,我就要在这里杀了你呢?先溺死,奸尸,再把你钉在荆棘上。”

陆柒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面对着一个货真价实的神经病他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神经病接着又吐出骇人的词句:“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