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暖阳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射在美人白皙如玉的肌肤上。
“呜…不,不行好辣呜。饶了饶了哈阿!”
漂亮的乌发美人被粗糙的麻绳捆绑在春凳上,雪白肉臀下挖了个孔,旁边不断有仆人用麻巾沾姜汁敷在美人粉嫩的漂亮小逼上。
在不断瑟缩猩红发颤的肉唇里,可以窥见那已经快要被挤压干的姜片隐隐若现,两个肥大的雪白酥奶也被覆上姜水,最为苛责的则是那殷红一点,藏匿在花蕊里的小小蒂珠被挖出,先用洗满姜汁的布料狠狠揉擦,让那火辣的汁液都融入不断蠕动贪婪的媚肉,方才用木夹夹上一块被做成小套子般的姜片盖在阴蒂上。
火辣炽热的灼烧感随着媚肉层层叠叠的蠕动吸吮,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异样刺激不断顺着神经末梢传递至四肢百骸。双性美人眼尾都忍不住泛上被欺负至极的桃红,泪水顺着脸颊糊了满脸,像是被不知风趣的春雨打湿了满脸,胭脂的红都被晕染开,无意间透露出来的惑人风情。
“夫人,还请忍一下,大爷喜欢肥大红肿的阴蒂,放心,不会伤到身子的。”
被主母叮嘱过得仆人不肯放水,甚至嫌弃双性美人挣扎起来烦人,从大爷房里拿来一条还未洗去的袭裤,堵住了呻吟不断的红唇。
“还请夫人小声点,若是吵到了老爷他们用膳,小的也会跟着一起受罚的。”
双性美人两眼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口中满是自家夫君里衣满是鸡巴腥臭气息的味道。胃里涌上一股本能的反胃,却死活吐不出那团布料。
不愧是高门世家的规矩,那盆覆过几次小逼的水很快被倒掉,另外一旁的下人重新端上新鲜的姜汁,而五大三粗的长工则迅速为那蒂珠剥出最新鲜的姜片,保证那颗满是由神经细胞构成的敏感肉蒂受到最淫虐的刑罚。
“呜…呃哈,呜。”
被堵上了红唇后,那些本该高昂的痛呼与甜媚呻吟,都变成支支吾吾的稀碎单音。
双眼翻白,眼球微微上凸。那姜片上源源不断如同无数根细密的小刺不断扎进肉核,酸涩胀疼的感觉在那淫核翻滚,产生一种即将要爆炸的错觉。大片的涎水盛不住,从唇角不断溢出,将那本该纯白的衣料打湿。
口鼻猛吸一口,双腿如同痉挛般抽搐,被如同潮水般的快感占据的身躯,已经完全丧失思考的本能,甚至产生一种似乎这样也不错的感觉。
夫君…的味道,鸡巴,淫妇荡妻就该忠实于夫君的鸡巴。为什么要抗拒呢?
眼眉间突然带上隐隐的欢愉之意,不断瑟缩贪婪的骚逼嫩肉,吐出晶莹的淫液,沾染在双腿内侧,如同阳光照射在河面反射的金砂。骚逼已经习惯了姜汁的折磨,那种温吞的电流如同奖励般,顺着脊椎骨不断往上,带来一种晕乎乎飘飘欲仙的感觉。
舒服,好舒服。
两片肥大雪白的肉唇也逐渐红肿饱满如同馒头般,一股温热感不断向着小腹聚集,卷翘的睫眉扑闪着,微微下垂,只看见腰肢猛然弓起,粘腻的晶莹淫水噗呲一声如同失禁般淅淅沥沥的往外喷出,连带着姜片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见此,那陪伴在主母身边许久的大丫鬟厌嫌的将那麻巾抽了一下不争气的骚逼。
“当真是贱,姜汁覆逼都能喷水。怪不得主母让我好好教训你。”
骚逼被恶狠狠抽了一下,淫水顺着麻布的方向往外飞溅,肉唇晃动,媚肉还在贪婪得想要吸吮些什么。
双性小美人轻喘一声,细密的汗珠从额前不断下流,像是爽到了几点。
此时闻家主母与其老爷刚用完膳,从主堂出来。
玉氏正被老爷牵着蒂夹跪坐在脚边,得到夫君允许方才四肢着地,母狗般爬行到这里。他神色淡漠,只是撇了眼那红润受尽折磨得蒂珠,便开口道。
“还不够,用炭火烤烤吧,别吵到大爷。”
意思便是这堵在口中的衣料不用取出,免得这淫贱荡妇的呻吟吵到主家休息。
大丫鬟明白,立刻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粗使嬷嬷将那温如许保持着双手的束缚从春凳中解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
诺大的院子里生起炭火,滚烫炽热的火气随着微风吹佛,裹挟着恐怖的热浪吹佛到双性美人娇嫩的肌肤上。
黑色的煤炭面上如同液态的火焰正在燃烧,温如许喉头一紧,有些畏缩。
但却被身强力壮的侍卫一左一右抱起双腿,已经熟练调教这些高门世家新妇的嬷嬷极其熟练的拿出一个小刷子,细密柔软的毛看起来十分友善,但裹上鲜红的辣汁后在那蒂珠上反复磨蹭时,那种滋味可一点都不好受。
细密的绒毛像是无数的蚂蚁小虫子在啃咬那块敏感至极的红珠,那种细微但鲜明的刺激不断从蒂珠上涌来,双性美人直被玩得摇头晃脑,泪水如同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
鲜红的辣汁裹满了蒂珠,那种稍稍吸气都会带动的敏锐刺痛感,让双性小美人连轻喘都不敢。
“呜…哈呜。”
两个侍卫随着嬷嬷的点头允许,将温如许掰开骚逼,露在肥白蚌壳外的蒂珠殷红可口,像是多汁糜烂的过季樱桃。随着被扛到炭火盆间,那炽热的火舌像是一条蛇般直直窜了上来,将那坠在外面的蒂珠,一层水膜烤透,将那漂亮肥大蒂珠烤得充血红肿。
阵阵尖锐的刺痛从那蒂珠上传来,极致敏感的蒂珠如同某个肉块被放在蒸炉上炙烤,淫水不断喷涌而出,却并没有浇熄火焰,反而让它烧的越来越旺。
双性小美人像是濒死的仙鹤,纤细的白皙脖颈高高昂起,眼球大睁,红唇间被堵住的布料突然一松,掉在地上。那甜媚骚浪入骨的呻吟却意外未从喉口唇舌间打转而出,直到漫长到连嬷嬷都以为出了事情时,那一声响彻云霄骚媚到拉丝的娇媚呻吟才出口。
“…呜——哈呃!!!!!!!!”
“贱阴蒂要被烤透了呃啊啊啊,不要再烤了呜,好烫,好痛呜呃…哈啊啊啊啊!!!!”
那颗肉珠几乎立刻就从红润的小果变成扒了皮后,露出甜美果肉的樱桃,腥甜的骚水不断喷出,如同一个重物丢进湖面,直喷出高达半米的淫水小泉。
直把那炭火盆里燃烧的火焰都熄灭了大半,一旁的侍卫见此又往炭盆里换上干的煤炭。
殷红的淫豆一抖一抖的,像是故意勾引男人的欲望般,不少在场的小厮与侍卫都鸡巴邦硬。
“不,不要了呜…好烫呜哈呃啊啊啊!呜…。”
骚逼媚肉还在饥渴得抽搐痉挛,炽热的火焰也已经逐渐被淫虐出食髓知味本性的身躯接受,甚至有意无意的上下晃动屁股,让那蒂珠被烤得更加均匀。
眼尾微微泛着些许情欲的红,湿漉漉的眼眸里浸满脸情潮,完全化为一滩春水,一个受虐的淫物。
这样的淫刑苛责直至太阳落山,黄昏前夕,闻惊风完成公务回来。
身穿红纱的双性美人乖巧的跪在脚边,肥大湿润的蒂珠像是个漂亮的玻璃弹珠,小口里塞了一根炽热的鸡巴,像是吸吮什么美味珍馐般,小口小口的吃着。
闻惊风揉捏了一下那颗肉珠,湿滑的肉珠手感极好,随便一按就像是弹性极好的美味糕点,弹回来,淫水沾染在指腹。
“如许今儿努力了,不过这…蒂珠的颜色还得再努力努力。”
双性小美人有些茫然的抬起首,这样还不够吗?
“如许乖,夫君不会伤到你的。”
闻惊风将双性美人固定在床架上,让他保持掰开柔软肉唇露出蒂珠,双腿大张的淫荡模样。
拿出长剑,跑到院外随意削掉一根树枝,拿出一根牛蹄筋做成简易的弹弓。
“贱逼荡妇,让你偷人,看本大爷狠狠教训你的贱蒂!”
他似乎将自己代入了话本里惩戒荡妇的角色,牛蹄筋被拉到极限,抬手瞄准好那肉嘟嘟的蒂珠,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啪。
“啊啊啊啊啊——呜,不!!!!!”
“好痛,呃哈痛死了夫君饶了贱逼呃啊啊啊啊啊,受不了好痛,嵌进去了呃啊啊啊!!!”
小石子带着冲击直直打得那红润骚蒂东歪西倒,把骚浪的淫荡肉核砸得凹陷,肥软的烂肉包裹着陷进肉核中还在因为施加的力道,不断旋转研磨着淫核的石子,把赤裸毫无防备的肉珠硬生生砸扁,抽搐喷水。
如同爆炸般的强烈酸涩感连带着小腹一起抽痛,双性小美人几乎眼前一黑,发出几乎算得上是凄惨美艳的淫靡惨叫。恐怖而极致的淫靡刑罚不断刺激着那颗肉豆,痛得五官都在纠结,扭曲。
两根修长的手指甚至差些掰不住那湿腻的肉唇,指尖近乎是掐进媚肉里才得以捉住。指节甚至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小石子毫不间断的打在蒂珠上,甚至有几次叠加在前一个石子上,带动前一个石子近乎是嵌入肉核。
“哈呜啊啊啊——!!!!”
呻吟已经近乎哑桑,甚至断断续续,涎水顺着探出的殷红舌尖嘀嗒银丝,胸膛剧烈起伏,带动奶包子般的胸脯不断颤抖,粉嫩挺翘的奶尖变成红润一点,像是雪山上高傲的红梅。
细小的女穴尿眼因为过于尖锐恐怖的淫虐刺激不断抽搐着,飙出淡黄色的尿水,白皙漂亮的两条双腿在空中胡乱踢蹬。
甚至到了最后连同浊精一起,汁水淋漓,混杂着尿水气喘吁吁,带着欢愉倒在自己的分泌物中。
和煦的春日,设宴赏花,青翠欲滴的嫩叶如刚承受过春雨的滋润,柳丝飘荡下,丝丝晨光从绿荫里透出,清流掩映,林木葱茏,红绸与锦绣悬挂在廊柱和花架之间,清幽池塘鱼儿游动,梨花纯白似雪,香气袭人,杏花含苞待放,与桃花、玉兰花竞艳。花团锦簇,好一副春色满园美不胜收的模样。
几位身穿华服的年轻公子端坐于席,美人入怀,偶畅饮一杯凉酒入喉,大笔一挥,几句诗句便将眼前美景描绘得淋漓尽致。
花园中心,几个漂亮的双性美人被迫双腿大开,以字形露出自己的粉嫩小逼,漂亮的粉色乳珠上佩戴了一双金制蝴蝶,随着呼吸震颤,像是即将飞离的蝴蝶,栩栩如生。口中则衔了一枝桃花枝。
被摆成如同花瓶般的样子。
那青衣公子虽看着温柔文雅,但裁下花枝的动作极其粗暴,上面的些许细小枝丫都是徒手掰断,明显的粗糙根芽还留在花枝上,尖锐粗糙的纤维滑蹭敏感柔软的穴肉。
青衣公子的脾气明显不好,在连续几次遇阻后,粗糙的花枝干脆使用蛮力抵着那最为娇嫩的蒂珠往下硬生生捅进骚逼。
“呃阿…哈,不不要轻些呃哈…受不了呜,要插到子宫了呜轻轻些呃阿!!!”
粉色的花瓣甚至都抖落了一地,随着层层叠叠紧紧吸吮的媚肉绞紧,被沾染上晶莹的淫水,如同晨起盛不住晨露的花苞,无力垂落,花瓣绞紧粉嫩的媚肉中,花香四溢。
咕啾咕啾,粗糙花枝上极其不平的凸起不断抵着最为敏感到软肉蹂躏,粉色的软肉甚至在蛮狠蹭过时,迅速充血红肿成一道滴血般的嫣红愣子,更不要提那公子几乎是抵着那最为骚浪的淫豆捅进去的。
口中的花枝已经含不住,两天细白的长腿止不住颤抖,连带着小腹,奶呼呼的一对雪兔疯狂乱颤。
“呼…哈呃啊啊啊啊——捅到贱逼婊子子宫了呃啊啊啊!!!”
被掰断的树枝纤维恶狠狠剐蹭肉嘟嘟的宫颈,花枝进的极深,以毫无反抗之力的强悍姿态,捣进花心,随着几下戳痛,那宫口竟真开出一个小口。
骚逼剧烈抽搐着痉挛,激烈而尖锐的酸涩胀疼干从小腹不断攀升,让漂亮的双性美人几乎承受不住的腰身躬起,淫水喷出差些把刚插进去的花枝都冲了出来。
“贱逼,让你潮吹了吗,还敢擅自喷出淫水,真是荡妇。不好意思,让各位见笑了,这淫贱骚妇等回头本官一定狠狠教训。”
闻惊风见此,脸色一沉,作为承办赏花宴的主家,在招待客人方面怎么能失了礼仪,他挥袖恶狠狠掌掴了一巴掌,五指鲜红的印记留在双性美人白皙的脸侧。
连头都打歪了一边,乌色的卷翘睫眉都沾染了水色,他默默垂头,抿着唇不敢吭声。
身为闻家新妇,接待宾客这种重大的事情他怎么能够发骚,怎么能够出错。
“呜,夫君教训得是,请江公子继续…吧呜。母狗定不会再犯了。”
那青衣公子见此,也极其识礼数的表示无碍,夸赞夫妻感情之好。
随着数支漂亮的花枝插进骚逼,只是轻微的呼吸就会带动穴肉颤动,那粗糙的花枝就在骚逼内互相碰撞,媚肉挤压,粉嫩的花苞与各色漂亮的娇艳花朵发颤。
肥腻白皙的肉唇如同瓷白花瓶,温热淫水如同滋养鲜花的水液,让那本就漂亮盛放的花朵开得更加艳丽。
许是嫌弃这次的插花过于素雅,青衣公子又裁下一根娇艳欲滴的嫣红花朵,粗大的根茎在已经被数只花枝占满的甬道极其难以往下。
看见闻惊风的神色逐渐不满,温如许慌忙掰开肉唇,稀碎的呻吟与轻喘同时出声,眼尾带着情欲的媚红。
“江,江公子请插插贱逼母狗的骚子宫,插松了就能进去了呜。哈呃…”
双性小美人已经隐约有些墨眸上翻,眼球隐隐吐出,涎水顺着吐出外面的红舌流出淫靡水痕的高潮姿态。
青衣公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捉住花枝的杆,随着搅弄,那粗糙的纤维顶弄宫口,胡乱在那柔软又极其敏感到宫腔的肉壁搅动,像是有刀子或者电流在体内炸开,顺着神经末梢一寸一寸的摩挲,那种恐怖尖锐无法抵抗的刺激,让双性小美人五官扭曲,眉头紧蹙。
泪水顺着脸颊打湿发梢,不偏不倚的滴落粉嫩奶头发颤。
腰肢抖如糠酸,那雪白的肌肤上密布细密的汗珠,随着蝴蝶骨震颤,顺着脊椎骨往下慢慢隐于臀缝间。
“哈呃啊啊啊,不不要——!呜…!!!!”
那花枝不知道是戳到哪里,压倒性的酸痛刺激如同多米诺骨牌瞬间倒塌,腰肢重重落下,又弹起。
太恐怖了,仿佛一瞬间完全丧失对身体的控制。灵魂飘到高空冷漠注视着陷入淫态的骚浪身躯,可是激烈的欢愉又将灵魂拉扯,像是从骨子里染上情欲一般。
粗大的花枝总算挤进子宫,那细密的凸起,尖锐小刺随着甬道蠕动,不断刺扎那娇软的媚肉,直把那骚逼折磨得淫水泛滥,喷溅而出。
像是引颈就戮的仙鹤,又像是濒死比如绝境的幼兽,为了求那么一线生机,拼命挣扎。
乌黑的秀发如同从潮水中捞出来般湿润,那双墨眸染上情欲的水色,整个人如同被春色浸染般,泛着桃红。
青衣公子这才满意松手,淫靡而又色情的场景,让他喉口一紧,诗兴大发。
他拿起墨笔,细密粗硬的毫毛沾了沾墨,从不断起伏的雪白奶肉到隐约鼓起的小腹,再到插着花枝的骚逼口。
放在指腹算得上的柔软在白腻如玉的肌肤上却成为了一种折磨,如同无数的小虫子在腹间啃咬爬动,细软的纤毛带来难以言喻的瘙痒感,却也勾出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呜…好痒哈呃…嘶呜。”
双性美人如水蛇般扭动,泫然欲泣,香汗淋漓,活色生香,十足的一个勾人心魄的鬼魅妖精。
眼见蘸着墨色的毛笔到了骚逼口,被过多的温热淫水洗刷,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墨色。
那个“淫”字死活写不上去。
青衣公子暴躁的脾气又上头了,抵着那颗肥软的骚蒂不停勾蹭,墨笔是被淫水喷涌浇灌了一次又一次。
“贱逼婊子,就知道发骚。”
闻惊风看不得在自己同僚面前丢脸,直接抽出匕首,尖锐的刀尖泛着寒光。
“再抖,这骚蒂子就别要了!”
双性小美人抽抽搭搭得双眼通红,在自家夫君的威胁下竭力压制住喉口的哭腔,与身体本能的颤抖。
刀尖微微挑开那层粉白薄膜,近乎透明的薄膜像是有弹力的水膜,弹性极好,只是微微挑起便有啪得一声弹了回去,随着刀尖刺破那薄膜,啪嗒一声白膜卷到蒂珠根部。
心脏猛烈跳动,匕首的力道被控制得极好极稳,但仍然止不住害怕,双性小美人阖眸。
“呜——!!!!”
肥大的蒂珠表面被那刀尖轻轻滑蹭出充血红肿后的殷红愣子,除却最开始的一声惊呼痛叫,那种尖锐的刺痛感很快消散,转而的是一种异常酸涩瘙痒的感触,像是抵着神经末梢用某种粗糙的东西滑蹭而过。
冰凉的匕首在蒂珠表面刻画着“淫”字,骚逼不断吐出淫水,那翠绿的花枝根茎在温热的泉水中逐渐泡的发软,肉眼可见有些许掉色,从翠绿变成有些泛旧的颜色。
这种慢吞吞的瘙痒感比起一刀下去的尖锐疼痛更加难熬,明明也没有戳弄到蒂芯。可那种随时都可能会被刺穿那颗骚浪蒂籽的恐惧,加重了这个过程,仿佛时间过得极慢,被人按下了暂停键般。
骚肉蒂子上被完整的刻上了“淫”字,嫣红的红愣子迟迟不消退,反而更加艳红。
闻惊风似是有些满意自己的作品,将匕首横过来用刀身轻轻拍了拍那颗敏感到骚豆子。
冰凉的刀身让双性小美人被刺激得打了个激灵,腰身紧绷,滚烫的泪水已经干涸,在白皙的脸颊上留下几道鲜明的泪痕。温如许抽抽搭搭的轻喘了几声,骚浪腥甜的淫水直接喷出,将那匕首清洗得泛亮。
甚至尿眼一松,有几滴淡黄色的尿水跟着一起流出。
引得不少公子掩面而笑。
“惊风老兄,你娶得这位妻奴,可真是骚得不行啊,有福享了哦。”
“在阴蒂上刻字都能漏尿,这骚贱得和那秦楼楚馆里的妓子都有得比了,只可惜这骚蒂还是不够大,不然老弟我啊肯定要再把玩把玩哈哈哈。”
公子们谈笑风生,闻惊风也跟着附和。
只留下被装点漂亮的“花瓶”,随着微风吹过,那颗晶莹剔透的肉嘟嘟小花便颤抖着流下“春雨”的滋润,层层叠叠的柔软媚肉挤压,小腹上的墨痕已干。
“娇花柔软春含露,百媚生春勾人淫。”
在柔软的白皙奶肉上分别还提了,淫与贱二字。
“唔,…不够,再重点磨烂骚贱豆子呜。”
一个穿着吊带蕾丝裙的双性美人正夹着棉被,露出蒂珠在那里蹭逼磨逼。
粘稠的淫水将被单打湿一片深色,不知满足的双性浪货却还在不停的蹭动,眼睫都被泪水粘糊得快要睁不开。
脸上满是陷入情潮的春态,简直骚得没边。
双手扯动棉被,翻身将骚逼与那颗豆子都勒进潮湿的棉质被褥中,随着拉动,细细的绒毛蹭过蒂珠,细微电流感顺着尾椎骨缓慢攀爬,舒服的哼哼唧唧。
可随着那温吞的快感叠加,难以填满的欲望沟壑出现,空虚感在弥漫。
长指胡乱的拉扯被褥,将骚逼勒得火辣辣生疼,贱骚豆子顶入那拉链小圆孔,随着一声尖叫,骚逼一挺一挺的,蒂珠颤抖着从圆孔拔出发出啵唧一声。
“呜,不够…老公,要老公的鸡巴撞烂骚蒂呜。”
那种像是蚂蚁爬过抓耳挠腮的痒意得到些许满足,可那无形中的空虚欲望再次扩大。
急得小美人都满目泪痕,吊带滑落圆润肩膀露出白嫩细腻的圆润雪兔,一对酥胸从蕾丝边中崩出来,粉嫩的奶尖好似刚发芽的桃花骨朵,看起来诱人至极。
“呃…难受,骚蒂好难受,为什么老公不在啊。”
双性小美人抽搭着泛酸的鼻头,看起来委屈至极。
打开抽屉里被精美礼盒包装的纯金戒指,上面有个卡扣可以让这个纯金戒指调节大小。
推动那小小的卡扣,戒指逐渐收紧,试了几次,双性小美人才敢用指腹捏住那颗湿腻的肉豆子,红豆颤颤巍巍的吐水,看起来好生可怜。
“骚逼贱蒂,要肿起来红红的才好看。”
双性小美人才将那金戒指往上套,冰凉的金属套住阴蒂根部,随着卡扣推动紧紧的咬紧发白凸起的蒂根,肉豆凸出来只能坠在外面。
小美人轻喘一声,双眼通红,显然方才的刺激又让他高潮一次。
好爽,但是还…不够。
想被狠狠地玩坏,凌虐阴蒂。
双腿泛软,双性美人靠着脑海中的意淫,食髓知味的忆起被狠狠蹂躏的恐怖高潮,喉结滚动,从衣柜里翻出一条纯黑色的高腰百褶小短裙,上面配着一个稍大的露奶毛衣,再用披风紧紧包裹住不停晃动的奶肉。
今天,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人呢。
夏天的风裹挟着热浪将双性小美人精致的小脸都烧得滚烫,即使有着空调,挤在密度极高的公交车内依旧让人呼吸不上来。
“呜…!”
一只带着粗茧的手钻进了裙底,粗糙茧子蹭过娇嫩的大腿内侧软肉,如羽毛撩蹭心尖湖泊引起一阵涟漪刺激。
双性美人紧紧捂着唇瓣,乌睫垂下,像是一把浓密的黑色羽扇,细微到近乎若不可闻的哼引,像是某种小动物发出的哀求。
好痒…呜,被陌生的男人掀开裙摆磨逼了,要被发现…了。
好淫荡。
“小婊子。”
男人悦耳低沉的笑声在耳边炸开,温暖宽厚的臂膀从身后将双性小美人抱住。
羞辱言语像是烟花咋俩,耳根羞红发烫,眼神躲闪着含着泪光,像是被威胁又不敢出声反抗的怯懦美人。
但男人却清楚得知道,这看似清纯的双性美人究竟是怎样一个浪货。
“在公交车上被人摸逼就这么爽吗?浪货。”
男人的手指勾住纯棉内裤拉扯,以极限的拉扯度送来,又让那底裆弹回去,露出在外的蒂珠受到的苛责最多,被弹得一颤一颤的。
“唔…不!!”
小美人翻着白眼咬住男人的手,骚逼一挺一挺的几乎就要喊叫出声,却又想到此处是在公交车上,强硬的将那甜腻媚叫压回喉口。
内裤边被勾住拉下,已经情动鼓起的乳珠磨蹭着粗糙的风衣内衬,双性美人的身体紧绷到了极点,红唇因为淫辱被咬出一道鲜红牙印,像是过于艳丽而被人忍不住品尝一口的艳丽玫瑰。
“别磨…。”
一双桃花眼湿漉漉的注视着侵犯自己的男人,却只迎来男人的嘲笑。
“我不。”
“老子凭什么听一个小婊子的。”
双性美人止不住,唇齿间溢出一声被玩弄到临界值的闷哼。控制不住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直接捉住了那被金戒指当做阴蒂套卡珠的敏感肉块。
隔着那层颤颤巍巍浸水湿透的棉质内裤,柔软敏感带阴蒂被拽扯着在黑色的裙中打湿一个小圆点的湿痕。
男人凌虐阴蒂的手法比双性美人更加残忍,被陌生男人玩弄阴蒂与双性美人自己掌控节奏刺激阴蒂完全不同,那种完全不能掌控的,下一秒就突然袭击的刺激,能够让大脑发麻,鸡皮疙瘩都出来,像是被电流噼里啪啦的全身上下都炸开一般,从脊椎骨后颈直接瘫软。
“呜…不、不行呃!!”
贱阴蒂红肿凸起,被强行拉扯出一厘米的距离,像是椭圆形的滚珠耷拉在外。
“冰,好冰——呜!”
微凉的矿泉水从双性美人的乳沟里流经,脸色潮红的小双性紧咬着唇,怒瞪起的圆目看起来可爱至极。
“抱歉,抱歉不小心打翻了。”
是回应美人的话,视线却直勾勾的看着转过头来得西装革履的上班族,他们相视片刻便错开了视线。
“发什么骚,就这么想被公交车上的男人轮个遍?”
男人压低了声音俯到双性美人儿的耳边,热气喷洒白皙的耳垂染上胭脂的红。
内裤被上提紧紧勒住骚逼,深深陷进嫣红穴肉中,被勒成细细一条,双性小美人无助而可怜的瑟瑟发颤,上身从男人的怀里弹出去捉住栏杆,剧烈的挣扎让男人有些恼怒,敏感稚嫩的蒂珠隔着裙摆随着男子的停腰撞向冰冷的手扶栏杆。
“呜…别、求你。”
小婊子圆润的指甲掐进壮硕的肌肉手臂上,就连挠痒都算不上。
蒂珠撞向冰冷扶手,在完全贴覆上那栏杆时又抵着研磨,直到双性美人脚趾蜷缩,蒂珠像是粘在上面一样被拉出一小长条弹回,反复。
淫水顺着裙摆滴答滴答的往下流,矿泉水撒了的借口已经不好用。
“吃独食可不好吧。”
带着金丝眼镜的上班族早就看见了这只骚母狗浪货,奶子都露在外面可以看见乳沟,小巧粉嫩的乳尖一晃一晃的,一米九高的身高让他近乎可以轻而易举的窥见双性美人那对骚奶。
本想下了车找个地方好好玩一番,却没想到半路出来个程咬金给抢食吃了。
上班族与男人一前一后将双性小美人围起,滚烫的鸡巴隔着布料顶弄骚母狗的小屁股与贱蒂。
纯棉的内裤被勒成丁字裤,滚烫的鸡巴一甩一甩的戳弄着蒂珠,随着司机的一个刹车。
“呜呃……!”
弯翘的鸡巴头顶着阴蒂直接撞进骚逼内,此时空虚的欲望达到顶峰,在风衣之下,骚逼抽搐着痉挛淫水喷溅打湿一地。
“到站了,xx商业街可有人下?”
“有下,有下的。”
男人高举双手,以教育家中不懂事的晚辈姿态将双性美人儿带下车。
附近的暗巷是个适合亵玩双性美人儿的最佳地点,没有摄像头,也人迹罕至,到快要近乎走进深巷时,上班族一把扯开双性美人用于遮羞的风衣。
一双雪白酥胸跳了出来,温热大掌裹着奶子像是揉搓面团一般,引得美人儿眼眸带泪,情不自禁挺胸将还没被狠狠疼爱过的奶头奶肉奉上。
“贱逼婊子,把你的贱蒂露出来。”
被淫水完全打湿的内裤丢到了垃圾桶里,美人儿敞着穴,秀气的鸡巴安静垂在小腹,一双酥胸浑圆雪白,含羞带怯的看着男人。
仿佛在说,把我玩坏吧。
“草,骚死了。这贱逼婊子。”
男人手痒翻起背包,拔下还在为手机充电的数据线,试了试手感。
雪白的奶包是第一个实验对象,原本乳鸽大小的骚奶被抽打着留下斑驳红痕引人遐想。红嫩的奶头被夹在弯曲的数据线中间,毫不留情的套弄住往外拽,挤出硕大嫣红的骚奶头,看上去色情而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