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大哥的提醒,第二天去上学的时候,明摇芳十分注意不要碰到别人。
小小的少年梗着脖子缩着背,像做贼一样左顾右盼,生怕又碰到去了烟柳之地的人。
好在往常凑在他身边的人今天没围过来,而昨天碰了自己的郭解今日也没来国子监上学。听说今早出门时,乘坐的马车不知何故发了狂,一头撞在了树上。郭解头受了伤,只得告假。
明摇芳大大松了口气,虽然同窗有碍,自己还十分庆幸实在不好,但他真的不想再碰到他了。
回点翠院的路上,明摇芳撞上了明景和。
这位公主侯爷的义子长得比明摇芳更像双亲的孩子。丹凤眼,高鼻梁,眉飞入鬓,五官俊美风流,像春天的风,潇洒又得意。
明摇芳顿了顿,看着他擦肩而过,朝着公主的院子去了。
全程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身后跟着的下人都带着股趾高气昂的神气。
似锦气不过,扬声道:“神气什么啊,真把自己当公主侯爷的亲生子了。”
她声音不小,明景和听到了。他回头,脸上是显而易见的鄙夷。“仗着大哥的威势你才能如此与我说话,否则早就叫人拖下去杖责了。”
瞥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明摇芳,明景和嗤笑:“我虽不是侯爷公主的亲子,却也比你那个无宠无爱的主子要好多的。”
明景和没有和下人多说的意愿,只最后轻飘飘地提醒一句:“因着大哥的梦,他现在对你主子照顾有加。若哪天有了破解之法”眼神扫在似锦身上,明景和语调微含警告:“你可不要千万落在我的手里。”
说罢,转身而去。
看着他们主仆几人的背影,似锦被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啐道:
“什么东西!”
明摇芳为自己的懦弱感到难为情,赧然道:“似锦姐姐,谢谢你帮我出头。”
乌发雪肤的少年红着一张小脸,感激地笑了笑,说出来的话却让似锦想哭:“他说的对。若哪天大哥不再受梦境之事困扰,我恐怕会再回到之前的境遇。似锦姐姐还是不要因为我得罪他了。”
“怎么会!世子分明极喜爱少爷你的,怎么会因为这些事”
辩驳的语气渐小,似锦想到之前对少爷不闻不问的世子,同后来突然对少爷极度的喜爱庇护,前后差异之大,竟似两个人一般。
这其中的改变,不过是因为世子梦中仙人所言罢了。
——命有死劫,明摇芳身旁可避。
若真有哪天有人破解了这死劫,或是发现并不会怎么样的时候,那世子殿下的态度还能一如现在吗?
似锦不知道,明摇芳也不知道。
明摇芳摸着自己腰间垂挂的玉饰,安慰似锦:“大哥现在很疼我的,别担心,似锦姐姐。我们先回去吧。”
明鸿麟踏入点翠院门的时候,就见弟弟那个侍女一脸忧虑地看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明鸿麟眯了眯眼睛,问她:“怎么?”
似锦猛地回神,“没什么,殿下。奴婢不小心发了会呆,殿下见谅。”
怎么忘记了,虽然世子表面上春风和煦,但自己怎么能忘记他干净利落将刀子捅进人的喉咙,被鲜血喷了满脸的恶鬼样呢。
更何况,如果自己说了,反而惹得世子厌恶,隔阂了他和摇芳少爷的感情,又该怎么办呢?
似锦打了个寒颤,将头埋得更低了。
明鸿麟一贯喜欢在人面前装得很柔和,他扯了扯嘴角,没有追问。
他想知道的,自然会知道。
明摇芳正在里面写先生今日留下的课业。
身子伏在桌子上,一笔一划表情认真。两个年纪不大的侍女守在一旁。
听见外面的动静,眼睛亮了亮,显出高兴的神采,他歪头喊,“大哥!你回来啦。”
“我的疏疏,今日这么高兴?”
明鸿麟快步而来,抬手就将扑过来的弟弟接了个满怀,不住地抚弄他柔顺乌黑的头发。
明摇芳牵着他往桌边走,嘴里念叨:“郭解出了意外,不曾来上课,我今日是一个人坐的。”
开心溢于言表,头发都翘着飞扬的弧度。
明鸿麟顺从地坐下,又听弟弟担忧地说:“等他好了,我得劝劝他,还是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了。免得到时染了病,痛苦不已。”
嘴角笑意一僵,明鸿麟神色淡了。
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天性良善,一腔赤诚。这些关心放在他身上的时候,简直熨帖地让人叹气。但如果是在担心别人
明鸿麟只觉得气血翻涌,恨不得掐着如此好运,被弟弟关怀的人的脖子一把扭断。
尽管心里恨得呕血,但明鸿麟脸上仍旧挂着随和的表情,仿佛一直是那个金质玉相、朗若皎月的世子殿下。
“疏疏还是不要同他说这件事为好。去那种地方毕竟是见不得人的事,你贸然戳破,万一他恼羞成怒,反而不妙。”
今日下手还是轻了,只撞破了头,早知这样,不如直接断了他碰过疏疏的手。
听见大哥如此说,明摇芳略微有些迟疑,“可是好歹同窗一场,我总不能看他落得那般下场。”
明鸿麟捏着弟弟柔嫩白皙的手,来回抚摸,又将节骨分明的手指插进指缝之间。心中冷笑,哪般下场?夜宿烟花之地只不过是自己随口胡编的,只有被自己养的天真又极为信任他的幺弟才对此没有质疑。
那户部侍郎郭山青治家极严,家中小辈不论嫡庶皆不可踏足青楼赌坊这等污浊之所,否则便要大刑伺候。他的小儿子郭解也算是丰都有名的官宦子弟,才学出众,温文尔雅。被众人称赞“有世子之姿”。
有世子之姿?
一向以温和面貌示人的男人此时表情阴沉,黑瞳中卷着声势浩大的讥讽如浪翻滚。
一群屁也不懂的狗东西胡乱攀扯,居然攀扯到他身上来了。
他可不会抓着别人弟弟的手不放,呼吸沉沉,一脸沉醉之相,还意图拿那张臭嘴去亲!说不准心里更想用舌头直接舔吧,毕竟手中柔夷细长白嫩,柔软润泽,还带着股盈人的清甜香气。
谁不想放进嘴里用舌头仔仔细细的舔舐一遍呢?
要他说,郭侍郎还是不够严厉,否则他的儿子怎么会对着别人的弟弟像发情的狗,垂着贪婪的涎水,虎视眈眈?
明鸿麟再一次后悔早上下手轻了。
明摇芳不知自己同桌今日意外之事是自己的好大哥一手所为,见他阴着脸,还以为他是不高兴自己和出入花楼的人来往。想了想,大哥的担心不无道理,这世间多得是不识好人心的人,犯不着为了一个只来往过半个月不甚了解的人让大哥担心。
明摇芳举着大哥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软着嗓子:“好了大哥,我以后不同他来往了,你不要拉着脸,怪吓人的。”
明鸿麟被弟弟又亲又哄,瞬间便心花怒放了,哪还有心思去管什么郭解陈解的。
他捧着弟弟的脸,薄唇爱怜的碰着小巧有肉的鼻头,嘴里不住呢喃:“疏疏,我的疏疏。”
嗓音低哑,是成年男子的浑厚。
这对流着天家血液的亲兄弟,在公主府偏远的院子里抱作一团,已经及冠入仕四年之久的哥哥,体型高大身材修长,箍着纤细软腰的手骨节宽大,青筋绷勃,掌心结着粗糙的茧,完全是一个有着凶悍力量的成年男人。
而他怀里的人,比他小了不止两圈,长着一张芙蓉脸,眼睛圆而上翘,瞳仁似蜜,清透明亮,巴掌大的小脸又粉又白,嘴巴小小的,唇瓣泛着柔软红嫩的光,十六的年岁,脸上还带着些许婴孩般的软肉,看起来可口极了。
两人差距如此之大,举止却亲密无比,男人亲吻的动作带着欲色,仿佛抱着的不是自己的亲弟弟,而是能被他放在床榻之上,用粗长滚烫的鸡巴肏进肉穴,日出甜水的小妻子。
他们的亲密已经超过了寻常人家兄弟之间的距离。
偏偏屋里伺候的人仿若不见,脸上表情毫无波动,眼皮都不曾颤动。
明鸿麟下身欲望鼓胀,弟弟乖顺的情态激出了他心底的痒意,手指仿佛已经感受到了被层层叠叠稚软无比的逼肉紧紧亲吮的快感。那是让人上瘾的诱惑,明鸿麟日思夜想,心里关押的凶兽被勾的口水直流,恨不得时时刻刻把手指泡在湿滑温热的穴里。
将幼弟紧紧困在怀中,手上的抚弄的力度不断加大。
明摇芳被捏的有些疼,轻轻喊了一声:“大哥。”
明鸿麟回神,撤了点力道。
他挥手让侍女退下,抱着弟弟往床边走。
“疏疏,该扩穴了。”
明摇芳被褪去了衣衫,浑身赤裸的放在床榻之上。
雪白的身体横陈在淡红色的床褥上,宛如娇艳红花中脆白的一点,纯洁的要命。
可是嘴里哼出的娇软喘息,眼尾鼻尖殷红的绯色,胸前颤巍巍嫩红的奶尖,被男人用肩膀抵开的丰腴大腿,腿心中央不断滴落水液的肉屄,都和纯洁沾不上关系。
“哈、嗯,大哥,慢点,太、太快了”
他被被亲哥哥用食指插进小逼里,摩擦着敏感的穴道,捣出了淫液。
男人双颊潮红,墨黑瞳孔中溢着咸湿的欲望。他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控制着进出距离,手腕极快的抖动。拇指抵着肉屄上方米粒大小的阴蒂使劲揉搓。
那么小小的一点,缩在水红色的薄皮里,可爱精致得不行,本来应该好好爱护的,可却被男人恶劣的拨弄,粗粝的拇指上下剐蹭,只能颤巍巍地接受,在太过的刺激下,肿胀发硬,最后凸出来,变成艳红色,被男人火热的视线恶狠狠地盯着,恨不得嘬进嘴里。
下面那个狭窄湿热的女穴,被节骨分明的食指捅入,却被里面那层薄膜阻挡着,再难前进一步。只好抵着那脆弱无比的肉膜贴着腔道里的嫩肉抠挖,极尽能事挑弄着这个异于常人却漂亮得惊人的女逼。
这刺激太过了。
最敏感的地方被大哥无情扣弄,疼痛和浪潮般的快感不断翻涌。明摇芳单薄的胸膛起伏不断,吐息水热潮湿。下面的小逼像是泉水般,流个不停,明摇芳半边屁股都被自己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
明摇芳晃着腰,想逃离兄长过分的玩弄。他的大腿细细颤抖,脚蹬在大哥宽厚肩膀上,努力往后缩着身子。
明鸿麟湿着眼睛,抓着他精致细嫩的脚往自己脸上贴,高挺的鼻梁戳刺脚心,灼热的气息喷洒,一股奇怪的酥麻攀上背脊,明摇芳受不了这样。
“大哥,哈!”
明鸿麟带着颗粒感的粗大舌头舔过足免,留下一排湿漉漉的口水。
明摇芳话都说不完全了。他抖着嗓子,吐出来的都是甜腻腻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词:
“大哥、别舔,脏,别舔我、嗯,大哥”
说到后面,隐隐带上了哭腔。
明鸿麟穿着粗气,衣衫半褪,裸露出与温和相貌全然不同的身体。高大壮硕,壁垒分明。整齐码列的六块腹肌,沟壑纵横,清晰的人鱼线顺着腰腹没入白色里裤,腹侧青筋纠缠跳动,散发着男人勃发的欲望。
他看着弟弟的眼神犹如捕猎者看见猎物时一般,贪婪、渴求、闪着志在必得的光。
明摇芳隐约的哭腔被他纳进耳朵里,却完全不似平时那样的慌乱和手足无措,没有心疼,没有怜悯。
只有更加浓重脏污的情欲在心头剧烈翻滚,难耐的麻痒泛上来,恍若蚂蚁啃噬。
喉咙干渴不已,明鸿麟吞了吞口水,嗓音低沉沙哑:“哭什么?哥哥只是舔了下你的脚,又没舔你的小屄,疏疏就忍不住要哭了?那等哥哥舔你逼口的时候,疏疏要怎么办呢?”
明摇芳惊恐地看向他,呜咽道:“不、不可以。”
哥哥怎么能舔自己那里呢?
公主说过,只有怪物才会长成自己这样。
下面那个东西,根本就不应该存在,是怪物的象征,那么脏。
怎么能让大哥舔呢?
明摇芳恐惧又害怕,眼神中满是抗拒。
明鸿麟不知道他心里中想,还当他排斥自己的亲哥哥碰自己娇嫩美丽的小穴。
明鸿麟想笑,可嘴角扯出笑容,脸上却覆盖着阴翳扭曲的表情,眼神更是像要喷出火来,极致的嫉妒焚烧心脏。
“哥哥不可以,那谁可以?那个牵你手的郭解?还是那些天天像狗似得围着你的人?”
拇指重重按压,将无辜的小阴蒂抵进肉里,大力揉擦;小穴里那根作乱的手指,沿着那层薄薄肉膜中间极细的孔洞仔细摩挲,指尖不停地试探,想是要戳破这层阻碍,让破了肉屄的处女的东西变成自己的手指。
明摇芳再也忍不住,细碎的泪水漫出。
他身上都是水。泪水、汗水、口水,还有下面骚逼流出来的清透的汁水。他整个人湿漉漉的,脸红,鼻子也红,半张的嘴巴里唾液上下拉丝,勾缠着视线;嫣红的小舌头微微抬起,上面裹满了他的口水。
明鸿麟看得心头火气,似笑非笑地说道:“疏疏张着嘴做什么?想让哥哥亲吗?”
“不、唔”
沾着大量水液的手指插进欲说话的嘴,捉住一直勾引人的嫩舌,夹杂手中把玩。
明摇芳被带着自己淫水的手指堵得说不出话来,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把他淹没了。眼泪流得更凶了。
明鸿麟还在控诉他,夹弄舌头的手指变成了抽查,模仿鸡巴插入逼穴的动作,在逼仄的口腔里进出。
高大健硕的男人此时像个被背叛的怨妇,声音透着幽怨愤恨和嫉妒:
“疏疏之前都不肯给哥哥亲嘴,现在为了那些野男人,居然自己张着嘴等哥哥来亲。”
“疏疏喜欢他们?”
“喜欢他们什么?才学不及我,身份不及我,样貌也不及我。”
“疏疏喜欢他们的鸡巴?”
见他越说越奇怪,明摇芳忍不住用牙齿磕了磕口中不断搅弄的手指。
些微的痛感。
男人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喘了一口气,听起来舒爽极了。
他静了静,接着说:
“可是,疏疏应该最喜欢哥哥的鸡巴才对。”
这话太粗俗了。不像是高贵典雅的世子殿下说出来的,更像是市井巷口那些每日游手好闲,专门盯着来往女子面露猥琐的地痞流氓口中说出来的。
夜晚床榻上的男人,同白日里在金銮殿上长身玉立金质玉相的天之骄子判若两人。
衣衫不整,面色潮红。
伏在自己亲弟弟的身上,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满口的脏烂话。看弟弟被自己的话燥嘚面红耳赤,感到了莫大的快感。
他压在明摇芳白嫩的身体上,精壮的胸膛磨蹭弟弟身上一对乳鸽似的幼胸。
那奶团小小的一捧,却极有肉感,俏生生地挺立,微闪着莹润涩情的光泽。中间那粒嫩红色的奶尖,看起来又小又软,青涩得不行。
明鸿麟用力地蹭,漂亮的奶子被压成扁扁一团。明摇芳敏感得不行,又爽又痛,顶端的尖尖小石子一样硬。
明鸿麟像狗一样在弟弟身上乱蹭,滚烫的唇舌游走过明摇芳的脖颈、锁骨、耳廓,明摇芳被舔的湿漉漉的,到处都是兄长舔舐流下的口水。
明摇芳感觉自己被口水淹没了,身上散发出的都是哥哥口水的味道,别人一闻,就知道自己被哥哥舔了个遍。女穴里夹着的手指还在动作,阴道被飞快地摩擦,下面爽得好像要没有知觉了。溢出的汁水将床单打湿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