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爆懆騒嫩茓/高漅喷脲Y/客厅与继父偷情/不能让爸爸知道(1/2)

“呼……”

太快了,就要喘不过气,纪小允根本受不住这样强势迅猛的操弄。他晕晕乎乎地夹紧骚逼,整个人忽地被继父晏利顶得重心不稳,失力地跌趴在沙发靠背上,两条细细的胳膊抱着绵软枕头,胸前酥软的小奶包落进男人宽大的掌心里,被玩弄得红肿发烫,粉嫩乳尖都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晏利气息粗沉,精肌韧实的腰身泛起薄薄热汗,男人修长的指尖抵在眼前嫩白柔软的臀肉上戳了戳,感受到身下人腰臀猛地敏感一颤,并着双腿将那口嫩穴夹得更紧,咬得人鸡巴又爽又疼,下腹欲火就愈演愈烈!

肉筋勃怒的性器挤进两瓣白嫩臀肉快速地抽插,凶狠操干,晏利一手掐握住纪小允汗涔涔的腰胯,力道重得几乎要将他柔韧的腰肢折断,深红泛青的指印横贯了一截纤细腰身,男人健悍有力的胯骨撞得臀肉啪啪作响,臀尖泛着红!

淫汁顺着粗长肉棒抽出的动作从软嫩的屄口淌下,染得腿心间水光淋漓,腻红的穴肉谄媚地绞缠住不断进进出出的性器,汹涌情欲让少年青涩纤细的身体都染上一层诱人色泽,脊背线条极其优美流畅,臀尖丰润。

“嘶,宝贝夹得真紧。”

晏利眉眼深邃英朗,浸满欲色。他顺着纪小允光裸后背凹陷的脊线一路摸上去,不轻不重地掐住少年脆弱的后颈,狠压下,挺身贯得更深更重,硕大龟头直碾着子宫软口猛撞:“真这么害怕啊?”

“——唔呃!!!”

纪小允反应不及,穴心被顶得一酸,净白的脸颊上淫态尽显,那掐在他后颈的手指顺进乌黑发丝间,动作不甚温柔地拽起,将人往后拉,牢牢地桎梏在怀里。

“呜呜呜……怕……不、不要!晏利你轻点儿,好疼呃……”

纪小允挣扎着就要往前逃,被身后的男人扣住腰窝钉得更死,指尖痉挛着陷进柔软的布艺枕头里,目光微微涣散,眸底洇开一层水雾。

他仰着脸,难耐地大口大口喘着气,贯上哭腔:“唔!不、呃呜……晏利,晏利!嗯啊啊啊,你轻点儿,呜呜呜!太深了!真的太深了呜呜……”

“就算是偷情,小允也应该专心些。”

晏利无所谓地笑了笑,男人一手撑在沙发上,肌肉饱满性感的胸腹紧贴在纪小允背后,一手从少年的韧腰下绕过,宽大掌心摁住他平坦柔软的肚皮,故意将身下人白嫩嫩的肚子顶到凸起:“不深,才撞到这里。”

“呜……”

快要被撞死了,好可怕。

纪小允眼前阵阵发昏,鼻腔一酸就要哭出声来。他咬着唇,鼻尖红通通的,眼尾泌出一丝可怜兮兮的泪光,偏偏身后的男人直抵着敏感淫肉猛肏,粗大肉棒在不时痉挛的阴穴里肆意顶撞,肉体相撞出淫靡欲声!

那股强烈酸胀的感觉从穴道深处涌向四肢百骸,简直让人失控地落下泪,滚烫的眼泪噼里啪啦地落在枕头上,洇湿斑驳痕迹!

晏利是个极恶劣的,掐着他的下颌扳过脸:“哇,哭啦?宝贝好可爱。”

他就着姿势把人抱起来,鸡巴龟头在细嫩肉穴里碾着圈刺激。纪小允没了支撑,吓得连忙攀紧晏利宽阔坚实的肩膀,指尖隔着一层布料在男人精悍健硕的背肌上抓挠出红痕,自下而上的体位让大肉棒捅得更深!

稚嫩的子宫软口都要被顶开,一圈肿肿的烫烫的嫩肉像肉套似的吸住肉冠,又痒又酸麻,操得纪小允快要尿出来,双腿发软地向下滑。他全身重量都落在性爱结合处,性器顶着他身体里的敏感淫肉猛肏,让人舒慰得差点尖叫出声,又顾忌着自己是在和继父偷情,只敢呜呜咽咽喘!

“晏利……我的肚子、肚子胀……骚逼要被操坏了!呜呜呜……”

纪小允颤栗着呻吟,失神地吐出一截粉软舌尖,他丰盈饱满的臀部被男人一双大手拖起揉玩,肉臀向身体两侧掰开又向中间重重地挤压,湿滑黏腻的爱液沿着臀缝流得极其淫乱!

那口湿软窄小的女穴艰难地箍住青筋盘桓的粗硕性器,从屄穴里溢出大股淫浪的白沫,凸出的肥大阴蒂上上下下摩擦着粗糙阴毛,带来细微刺激,腹前勃起的秀气性器马眼都流出淫水,蹭湿了继父的白衬衫!

晏利抱着纪小允,一边走一边操,将人抵在落地窗上吻。

这座深受福佑的古老庄园安谧隐蔽,安防措施完备,绝无被人窥视的可能,却还是让纪小允惊慌失措地蜷缩起圆润脚趾,身体紧绷,眼泪汪汪地求晏利:“不要,我不要让别人看……”

“当然不会让别人看见宝贝如此性感的一面。”

“只是还有半个小时,纪澧的车就会出现在楼下——”

晏利亲了亲纪小允通红发烫的耳尖,舌头沿着耳廓向下游离,落在他颈侧,缱绻地舔湿吸咬,留下深红的吻痕。男人滚烫粗沉的气息灼得纪小允肌肤轻颤,口中说的话也不知真假:“来抓走宝贝呢。”

“啊?晏利,你在说什、什么啊?这怎么可能……”

纪小允倏地又怂又怕又茫然。

他不由得胆战心惊,像寻求庇护似的把脸颊埋进继父的颈窝里,呼吸里萦绕着淡淡的冷香,和纪澧身上的气息如出一辙,瞬间纪小允的身体抖得更厉害,连牙齿都轻轻打颤:“要、要高潮了,呜……”

真的好舒服,就快要潮喷了,腰腹激颤着发酸发软抖得不受控,紧致阴穴抽搐着含紧粗大肉棒,继父不收力道的操干让肉屄淫水四溅,将肥嘟嘟的阴唇撞得通红,水淋淋地滴着甜腻骚汁!

“呃嗯,啊……嗯啊啊啊……晏利,晏利呜呜……”

快感如汹涌的潮水激烈地冲淡一切,让纪小允大脑眩晕着,只知道黏声淫叫男人的名字,意乱神迷地呻吟:“唔唔……”

纪小允双手抱着晏利的肩膀,被男人亲得叫不出声,柔软唇舌勾撩着扯出淫浪的银丝,脸颊变得滚热,顶着一张十足清秀可爱的脸,露出性高潮时才会有的色情淫态,细韧腰身不断的痉挛发抖,穴口淅淅沥沥流出温热尿液,浇灌在粗大性器暴悍可怖的肉筋上,肉壁肆意地收缩撩拨!

晏利揉着他肥软的臀尖,淡声道:“宝贝尿我一身,骚死了。”

“呜,才没有呢!爸爸快回来了,你、你赶紧射出来吧,呜呜……”

纪小允爽到了就开始催人,担心他们在客厅里无处可避,会暴露偷情的罪行,他软红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低头舔了舔男人的嘴唇,眼神十分心虚:“不可以让爸爸看见,他会不高兴的……”

哦,纪澧会不高兴的。

看看这个小婊子为其他男人担心的死样子,明明下边的嫩穴吃鸡巴吃得紧,身体又骚又饥渴,心里还是只想着纪澧那个表里不一的性冷淡绿帽癖。

蠢货,还真当自己是在偷情。

“有什么不可以?”晏利短促地笑了声。

他眸底蕴着浓稠暴戾的侵占欲,恶狠狠地顶进那处细嫩宫口,长睫在眼睑处落下淡影,冷冷道:“宝贝再敢多说一句,我今晚就告诉他,下次一起操你们父子俩,看谁叫得大声。”

继父怎么可以出轨还这么坦然,搞得偷情就像吃饭一样,甚至连自己提到爸爸,他都没有一丝的愧疚之意呢!

得亏纪澧不在,纪小允只会哭:“你这人、呜,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可以这样的……”爸爸真的好可怜,都怪自己一时被男人勾引做出了很不好的事情。他怔怔地眨着眼,哭得更加难过,眼泪顺着下颌淌,觉得自己就是个很坏很可恶的小三,喉咙哽咽道,“晏利,你不能让爸爸知道的,我们是在做坏事……”

晏利一巴掌抽在他白软的屁股上,快要烦死了:“闭嘴,夹紧腿。”

“呜……”

纪小允感觉自己又快陷入高潮了,他红着脸搂紧晏利的脖子,态度讨好地亲男人的脸,支支吾吾求他:“那我、我让你射在里面,你……你可不要告诉爸爸我们偷情的事情喔。”

纪澧抵达庄园的时间后延了一个小时。

提早从晏家午宴离席,修身定制的沉黑正装衬得男人身形优越,肤色过于皙白,显得气质矜贵淡漠,那连根头发丝都挑不出错的俊美相貌极其夺人眼球,只可惜纪澧顶着这样一张脸,始终作出冷冷淡淡的样子,周身散发着冷峻肃意,足以将人拒之千里,也难怪小允不敢亲近他。这是件好事。

小允只要亲近我就行了,反正我他妈也帅得要死。

晏利单指勾开一听橙汁的拉环,仰面喝了一口,慵懒随性的宽松背心遮不住他健悍臂膀上醒目的鲜红抓痕,垂感长裤垂到凸起的踝骨下,目光不经意间瞥见纪小允从楼上噔噔噔跑下来,摇着狗尾巴猛冲进纪澧怀里爸爸爸爸兴高采烈的叫,男人额角的青筋就突突直跳。

他眼皮半掀,转过身,冷哼:“狗改不了吃屎。”

“爸爸你身上好香啊!”

纪小允热切地搂抱住纪澧的腰,圆眼亮晶晶,鼻尖秀挺粉润。小养子大概刚才洗过澡,软软的发丝透着香甜气息,身上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薄软小吊带,堪堪遮住了下半身。他情真意切的贴贴:“小允好喜欢香香的爸爸。”

少年在家穿得十分随意,聊胜于无的布料遮不住春情,纪小允胸口前凸起的浅粉奶尖顶出弧度,能窥见诱人的腴润色泽,温软的身体扑了纪澧满怀,像是要融进他平稳冷静的呼吸里,可是颈后侧,却印着另一个男人留下的深红吻痕,象征着占有,明目张胆地向他示威。

该死的第三者。

纪澧心不在焉地收回视线,他抬手遮住那处十分碍眼的标记,拇指摩挲着纪小允的耳垂,强势地将小养子拢在怀中,只低头看他在自己颈边继续乱嗅,唇角缀着势在必得的笑意:“这么久没见,小允不亲爸爸一下吗?”

所以,究竟谁才是第三者?

晏利将橙汁放在吧台上,不紧不慢地走到长餐桌前,摇曳烛火在他漆黑冷锐的眸底跳跃闪烁。男人垂下眼,掩去眸中复杂的情绪,将醒好的红酒倒进高脚杯里,猩红醇厚的酒液映出玄关处父子情深的画面,朦胧模糊,却十分刺目。

他再抬起眼,正好与纪澧锋锐冷漠的视线交汇,相看两生厌,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敌意如有实质,戾气重得就像是被人偷了乖儿子,抢了漂亮老婆。

“嗬。”

晏利嗤笑一声,阴阳怪气道:“老婆为什么只要宝贝亲亲啊?难道是不喜欢好老公的亲亲吗?啊,真令人难过。”

纪小允正踮起脚亲纪澧的左脸,只是一触即分,身体僵了僵:“唔。”

下半身置于微凉的空气里,宽松的衣摆遮不住少年两条骨肉匀称的笔直双腿,臀峰线条丰润而柔美,将细窄的丁字裤嵌进湿软的肉缝里,那处才被凶狠蹂躏过的屄唇红肿温烫,小穴湿乎乎,跳蛋重重地摩擦过肠穴淫肉,磨得他下腹和膀胱酸麻发涩,性器半勃,生出几分隐秘的尿意,越来越难捱。

纪小允纤细的身形紧绷着不敢乱动,那静静深埋在肛穴里的圆状跳蛋突然磨着细嫩前列腺粗鲁地刺激。幸好器具震动的嗡鸣声极轻极微弱,他万分难耐地咬了咬唇,只希望爸爸不会发现端倪,也希望继父可以少说几句,不要败露他们偷情的坏事。

双腿灌了铅似的挪不动,纪小允回过头望向晏利,眼神可怜:“晏利,你……”

现在知道装可怜,刚才对着别人摇尾巴的时候,可不见得有想过晏利高不高兴。

晏利放下酒瓶,笑不达眼底,故意恶心一旁的罪魁祸首:“老婆要先去洗澡吗?”

吞并晏氏的计划再一次提上日程。

纪澧皮笑肉不笑,脸黑得像吃了隔夜的馊饭。庄园暗角处处设置了监控,谁不知道这家伙一会儿想对小允做什么,多半不是好事,只会动手动脚。

偏偏纪小允忍得腿打颤,还跟着坏男人乖乖地点头,抬起可爱的圆眸,说:“我们会等爸爸吃饭喔,晏利他做的饭真的超级好吃。”

听见没?嗯?都听见了吧。

晏利耸耸肩,目光轻蔑地看向纪澧,眼里明晃晃地写着:那你看看,要想抓住小允的心,就得陪伴他,呵护他,疼爱他。就得为他花钱,给他做饭,把他灌得满满的,让他肚子饱饱的。而不是像你一样,成天冷着一张臭脸,生活技能几乎为零,爱在心里口难开,以后哭着看监控视频撸去吧,狗屎的老男人。

“晏利……”

爸爸不在场,纪小允坐立难安地绞紧了手指,看为他切着牛排的继父:“晏利,可不可以把它关了呀……我、我受不了……”

晏利说:“好啊,那你亲我一下。”

纪小允摇了摇头:“你亲嘴会咬舌头,我不想亲。”

他还是被晏利狠狠咬了舌头。

纪小允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他差点就喘不过气,男人凶悍的吻法如同要将他肺腔里的氧气掠夺一空,伸手握住他伶仃细韧的手腕带着他向下抚摸,指腹缓慢地揉按那突起的腕骨,低声诱哄他犯错:“宝贝的小逼湿得好厉害,流出很多水,要不要自己摸一下?”

两人温热柔软的唇瓣相覆,唇舌纠缠出滋滋水声。纪小允眼眶湿润,被晏利拉着手掌,摸到自己下身湿哒哒的肉屄,两瓣肥软的阴唇向小穴两侧敞开,红肿充血,水嫩嫩的穴道里仍然像是含着狰狞肉棒一样肿胀酸软,手指一摸上去就感到小骚穴热乎乎地发烫,甬道向外流出黏腻湿滑的性液,湿透了紧实的臀缝!

“很舒服是吗?”

晏利啄吻着纪小允的唇,手指慢慢地从他削薄平坦的小腹,摸到骚汁湿透的柔嫩逼口,用指腹沾取穴口湿滑黏腻的淫液,绕着肿大的骚阴蒂揉弄揪扯,指尖快速地摁压戳磨,一股酸胀而舒慰的巨大快感从纪小允的腹沟蔓延到全身!

他耳垂通红,情难自禁地呻吟:“唔,舒服,嗯呃……晏利!慢一点,太、太快了,呜呜……小穴好痒,嗯啊啊……”

最好再叫大声些,让楼上的人听见,晏利眸色发暗,占有欲疯狂发作。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开丁字裤,向水光潋滟的骚穴深处抽插送进,指尖迅速地揉出黏腻湿滑的欲液,两指揪弄着肥大的阴蒂刺激,指腹不时蹭擦过女穴间隐秘的小尿孔,给人带来无与伦比的眩晕快意,嗓音低沉悦耳:“宝贝怎么开始蹭爸爸的手了?”

“看着我。”

“小允喜欢这样玩吗?手指用力地揉这里,只要再用力一点,小允就会脸红,还没开始认真玩,宝贝的穴就湿成这样了……”

“是不是该挨巴掌?”晏利俯下身,掌心轻拍纪小允腿心间饱满粉白的阴阜,“才吃过鸡巴,现在又骚成这样。”

纪小允听不得骚话,他白净的脸颊逐渐染上快慰的欲红色泽,越来越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喘声,眸底洇开薄薄水雾:“我没有,嗯呃,呜啊啊……晏利,我好难受呃……”

晏利压低声音:“要是纪澧看见宝贝这副样子,该说我欺负你了。”

“不,你别、别说了,呜呜呜……”

纪小允眼睫发潮,一听到爸爸的名字就紧张地夹紧了双腿,那饱受跳蛋刺激的淫肉抖动着带着人陷进情欲高潮的漩涡,让他白皙的脚背紧绷着,小腹一抽一抽,身体根本就不受控颤栗:“呜,呃嗯……快要尿、尿了……停下,晏利,你停下!求你啦……呜呜我不要……”

“——小允高潮了。”

又是一副发了春的骚样,骚逼穴水堵都堵不住,让人沾了满手甜腻淫汁。

晏利将切好的牛排放到纪小允面前,十足的好继父表率:“宝贝尝尝我的手艺。”

纪小允脸上红晕还未散尽,小穴被跳蛋玩弄的滋味还没忘。他不敢抬头,声音都打着飘虚弱至极:“……谢谢你。”

餐盘里多出另一块切好的牛排。

纪小允头埋得更低:“谢谢爸爸……”

晏利,一个除了脸只有钱,也许十项全能但完全没有眼力见,且行事作风极为乖张的豪门独生子,二十几岁被迫联姻,喜当继父,又自发当了小三,人生履历可谓丰富多彩,看不出一点忍辱负重的样子。

纪澧心里压着厚重的情绪,他刻意忽略空气里淡淡的情欲气息,眉眼冷峻,控着锋利的刀刃一块一块切碎熟肉。

如果可以,纪澧更想用这柄小餐刀扎破晏利的喉咙。

同晏氏进行商业联姻,简直是他这辈子做过最糟糕的事情。让他亲手将小允推到了别的男人身下,因为小允喜欢晏利,笨蛋骗人破绽百出,所以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纪澧食不知味,向晏利冷然道:“家里请不起厨子了吗?”

“厨子做的饭,跟我亲手做给小允吃的饭哪能一样呢。只要小允觉得喜欢,小允吃得开心,我作为继父,就心满意足了。”

至于你,老子巴不得你饿死,好让我独占小允,光荣上位。

晏利从容自若,他攥起纪小允细白漂亮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擦干净,面上带着十足虚伪的温柔:“还没有问,小允今天晚上想跟谁睡呢?”

纪澧切肉的动作顿了下,默不作声地望过来,神情模糊不清。

——怎么办,爸爸看起来好落寞。这下我真的要变成坏小三了!我才不要有道德瑕疵!呜呜呜我不要这样!

——可是晏利抓得好紧,他好黏人。

继父为什么要把难题抛给我,好可怕。

纪小允眼神颤抖,根本就拔不出手指,磕巴道:“我、我想要……”

“我……”

他咽了咽唾沫,真的很破碎。

“我、我们三个人一起睡,好不好?”

周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纪小允垂着脑袋,含糊不清地开口:“……我长大了,我可以自己一个人睡的。”

他艰难咽下嘴里的食物,终于鼓起勇气抬头,倏然对上两个男人复杂的表情,语气变得不太确定:“是、是吧?”

纪澧一向话少,没点头,也没摇头。

晏利恨这老男人是根冷木头。

他放下手中的餐巾,站起身,朝纪小允笑了笑:“小允慢慢吃。继父有点事情,想跟你爸爸商量商量。”

听听这哀怨人夫的语气。

——等等,他们不会出去吵架吧?!

纪小允叉着牛排放进嘴里,惊恐地望着两人出门的背影。嚼嚼嚼,没关系,偷情出轨的是继父,要是他们商量不好意见不合打起来,晏利完全不在理,那挨打的人也该是晏利,爸爸肯定不会受伤。

他茫然地顿了下,继续嚼嚼嚼,那我会被爸爸打吗?哎呀,不会的,爸爸好,爸爸从来都不会揍小孩的啦,别自己吓自己啦。

可我不是小孩,我是小三。

纪小允猛地一噎。

他不嚼了。记起那句我长大了,纪小允捶着胸口,站起来就要往外追。

刚迈出半条腿,他就被先一步回来的获胜者揽住肩膀,一把带进大门,男人唇角轻挑:“小允要穿成这样出门散步?”

纪澧皱了皱眉:“晏利,松开他。”

纪小允躲到纪澧身后,看晏利毫发无损的俊脸,就知道偷情这件事是瞒住了。他悄悄地呼出一口气,又在下一瞬提心吊胆。

晏利下通知:“小允今晚跟我睡。”

跟继父睡就会挨操,纪小允不想挨操。

偷情也要有限度,不能天天都偷,不能下午偷完,晚上还偷。他又不是什么色情狂魔,他可是有廉耻心有道德感的好孩子。爸爸总是夸夸他,说他是乖宝宝,他一直都有记得,但他下意识地点头:“好哦。”

晏利满意极了,叉着纪小允咬剩的牛排吃进嘴里,心甘情愿地收拾起餐桌。

纪小允呐呐开口:“爸爸……”

纪澧永远肩背笔直,语气听不出情绪,态度一贯的淡然平静:“别睡太晚。”

纪小允的良心隐隐作痛。

小继子挨操的时候一点儿也不专心,经常走神。他咬着衣服下摆,泪眼朦胧地看晏利,被男人操得狠了,才松开口,留下一圈湿漉漉的咬痕,难过道:“晏利,爸爸好像不开心喔。”

嗬,关我什么事。

“是吗,明天我哄哄他。”

晏利漫不经心地回应,真男人从不占口头的便宜,捡了芝麻丢西瓜是大忌。

他扛起纪小允的一条腿,挺身干得更凶更猛,恶劣的巴掌朝着少年的臀尖不算重地抽上去,浮现出一个淡红的印子,再叠加几巴掌,雪白肉臀就泛起红通通的诱人色泽,让他怀里挨操的人绷紧脚背,另一条腿也勾住了他的腰,勾得男人气息凌乱粗沉。

纪小允回过神,用不堪一提的微弱力道推着晏利坚实的腰腹,掌心贴在男人炙热光滑的肌肤上乱推,手指微曲,更像是在煽风点火,欲拒还迎,让人想不明白这家伙怎么笨得欠操又欠打。

他实在委屈极了:“晏利,你不要打我的屁股,好痛的呜呜……”

晏利亲了他一口。

“啊……嗯啊啊……哈呃……”

强势而极具压迫感的清冽气息从纪小允身前覆压下来,粗硕肉棒抵着柔软的肉壁整根顶到穴道深处,毫不留情,啪啪啪地顶操出靡乱骚水,让那细窄腻红的穴口溢出层层淫沫,小继子淫乱的呻吟压抑又动情!

热感润滑液和穴道里流出的透明爱液混杂在一起,糊满了肿胀不堪的小阴唇,稚嫩淫穴变得又热又烫又胀,在少年体内凶狠贯穿的硕大龟头肏弄得他薄软的肚皮凸起极其色情的形状,随着频率一鼓一鼓,看得男人眼热心热,劣性大发。

“宝贝摸一下。”

晏利攥住纪小允胡乱推拍的手掌压在肚子上,带着他感受性器操干律动的轨迹,细嫩肚皮凸起摩擦掌心,带来的可怖触感让挨操的小继子哇的一声就哭了,眼泪顺着鬓角洇湿乌黑软发,抽抽噎噎:“太深啦。”

“呜,好像操到子宫了……好胀……晏利,不、不要这样……”

他好乖,他还说不要,不要让他的肚皮鼓起。

晏利勾起唇:“哭得真可爱,可以听宝贝哭得更大声一点吗?”

男人话音刚落,身下恶劣用力地深深一顶,粗狞肉冠就粗暴挤开嫩粉软肉,猛地肏进子宫软口,让纪小允双目失焦,掠起腰腹,受不住地发出一声爽极而痛的哭叫!

“——呜呃!!!”

“你!呜呜,你、晏利你真不是人!嗯啊啊啊……肚子,肚子要烂了呜!唔呃!救命……我不、我不要呜呜呜……”

吊带下摆被男人撩到锁骨搭着,露出一片白皙泛粉的香软肌肤。纪小允发育晚,胸前两团稚嫩的小奶包隆起不算明显的可爱弧度,两点腴红的乳珠小巧而激挺,身体随着粗鲁肏干的频率起起伏伏,软成一滩水。小继子骂人的水平不高,翻来覆去都只会那几句,骂他不做人是坏蛋。

晏利充耳不闻。他低俯下身,张口叼住少年左侧那粒乳头用力地舔咬,舌头卷弄着雪白乳肉,又急又凶地啃吮出深红的牙印!

纪小允耳垂红得滴血,伸手推他:“好痒,晏利,你别舔啦……这里、这里吸不出奶的……”

晏利只抬眸看了他一眼,舌头抵着奶孔舔舐,像是要钻进乳洞里,极其酥麻发痒的滋味从纪小允那脆弱敏感的乳头贯进四肢百骸,让人受到惊吓似的去推晏利的肩膀,巴掌不经意间拍在男人的脸上,不轻不重的刺激反倒使得他发了疯似地顶弄!

密不透风的操干很快令纪小允陷进汹涌激荡的性高潮里,他神情骚色淫荡,无意识吐出一截粉软的舌尖,喉咙里懵懵呜咽,不知道在叫些什么。

“宝贝想说什么?”

晏利终于肯松开纪小允的腿,一手撑在他肩侧,细密的吻从鲜红牙印慢慢地游离过凹陷锁骨,男人用高挺的鼻尖将薄软吊带拱开,又在纪小允的锁骨上面轻咬出痕迹,耳畔抽抽噎噎的哭泣逐渐变得清晰。

他将脸埋进纪小允柔软的颈侧,安静地听,才听清,这小家伙委委屈屈叫的都是纪澧,说想要爸爸抱他,求爸爸救他,挨着操还要说最喜欢爸爸。

那我呢,我是什么小狗屁,宠得你在我的床上还要说最喜欢别人。

晏利简直气笑了。

他脖颈青筋隐忍暴起,精硕漂亮的背肌紧绷着泛起薄薄的热汗,一股炙热的血气直冲上胸腔,窒得男人心尖都在抖:“小允最喜欢谁?”

得不到回答,下腹欲火混着汹汹的怒火双重刺激,胯下巨物怒挺勃硬,晏利发狠地扣住少年细韧的腰身抽插顶撞,快速迅猛的操干碾得柔软肉壁酸胀,疯狂压着膀胱刺激催生出浓浓的尿意!

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握住了那根勃起的玉茎撸动,男人发狠地用指腹研磨铃口,让纪小允绷着下腹想射,又想尿,他脸色无比潮红,神情变得极其淫欲,露出眼仁微微上翻的骚态,汗涔涔的腰臀不停痉挛发抖!

“不……不行……唔嗯,不、哈啊……我想、想射,呜呜呜……”

湿乎乎的淫穴变得潮软,淫逼被炙硬肉棒反反复复地蹂躏顶磨,大起大落的操干让肥软饱满的阴唇愈加肿胀充血,性器龟头抽出肉道,又抵着骚阴蒂向下滑到穴口狠狠的肏进去,顷刻挤出大股湿液!

纪小允泪流满面,他发怵地微张唇,受力仰起汗湿的脸颊,削薄柔软的肚皮上两寸凸显出肉棒在身体里抽插的形状,极度强烈的快感和满胀感一并刺激着他的大脑,连喉咙里哭喘的声音都变得黏哑,断断续续地呻吟,还敢哭哭啼啼喊爸爸救命,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想要往床底爬:“不要……”

“小允往哪儿爬呢?”

晏利眸色一暗,把着纪小允的膝窝将人往身下牢牢一拽。那两条白玉似的长腿就搭在他强劲有力的臂弯上,少年纤细的小腿在半空中掠出惊慌失措的弧线,小继子胡乱地踢腾着双腿,可腿心间紧窄湿润的小逼却十分谄媚地绞紧了男人粗长的肉棒不放!

“别乱爬。”

地上凉,男人拍了拍小继子丰润挺翘的臀尖,冷着脸将手边几个蓬松软枕丢到卧室门口,让人跪在暖柔的羊绒地毯里撅起骚屁股,从他身后又深又重地操了进去。

纪小允扑进软枕里差点窒息,被人扼着脖颈拉起来:“唔嗯……”

他眉间凝着浓浓的情欲,连同大脑都变得混乱,双目失神涣散。

小腹疯狂地抽搐、痉挛,身体紧绷着发抖,这灭顶般汹涌炽烈的快感令纪小允感到眩晕,让他舒服得止不住地抽噎啜泣,几度濒临高潮射精。

“嗯啊……不,呜,呃啊啊啊……”

他像是即将被这凶悍沉重的爱欲折磨得理智全无,连眼眶都哭到通红,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在晏利的手心里,淫乱地溅射在身前不染纤尘的地毯绒面上,彻底失神!

“宝贝现在可以叫爸爸了。”

遥控面板扔落在脚边,卧室房门平滑着敞开一道窄缝,情淫溢出。

晏利一手撑在纪小允的腰侧,将指缝间的白浊尽数抹在少年殷红的唇边,两指撬开他雪白的唇齿往温热口腔里勾撩舌头,从男人喉骨深处溢出的嗓音极具蛊惑性,笑里贯着冽冽冷意:“大声点。”

“唔。”

舌头尝到些许精液的涩味,纪小允蹙着秀气的眉,舔咬着晏利清隽好看的指节,眼泪口水禁不住淌。

他喘吟的哭腔慢慢从绵软变得清亮,圆润黑眸里浸满了热泪。继父温热的掌心覆压在他酥软白腻的乳肉上抓揉,用力加深了牙印的红。这趋于粗暴的抚摸,让纪小允难捱情欲地撑起身体,难以分辨真话假话,在一句一句看似漫不经心的诱哄下,他循着本能讷讷开口:“爸爸……”

还真敢叫。

晏利挺身凶狠地顶了下,又安抚地摸了摸纪小允的后颈,轻声哄:“嗯,宝贝做得很棒,再喊一声爸爸救命。”

“啊!爸爸、爸爸救命!不……我不要呜……”纪小允颤声哭叫着,被男人操得意识接近迷懵,胡乱淫叫,可身后顶撞的力道愈加猛烈愈加暴戾,“呜呜,爸爸救我。”

他吐出含满淫精的嫣红软舌,唇角含不住地流下淫荡的涎水,塌下伏低的雪白臀部紧绷发抖,胸前两团乳肉被掐玩到肿红,凶狠的性交让纪小允濒临崩溃的高潮,他泣不成声:“啊!不、我不要了,不要,呜呜呜,爸爸救我……呃唔!爸爸救小允……”

“——这才对嘛。”

晏利没什么表情,唇角缓慢垂下来。

男人手臂青筋微暴,手掌绕过纪小允身前,箍着他的胸口将人往自己怀里深深地压住,单薄吊带衣摆滑落遮住晏利的手背,掌心滚烫的温度却灼得纪小允心脏猛跳!

圆硕龟头自下而上地顶肏开腴软稚嫩的肉逼,又深又重,狠狠地磨过令人发颤的逼穴尿孔,勃怒肉筋充血如脉络般盘桓在尺寸狰狞的性器上,炙热阴茎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褶在子宫软口凶恶地摩擦,一举干进敏感的宫腔内,毫不留情地猛操深顶!

“——啊!!!不、不……别这样,唔啊啊啊……”

纪小允整个人都被晏利圈禁在怀中,双腿被迫分的更开,脚趾蜷缩,软臀嵌在又粗又硬的紫红大肉棒上,酸麻酸胀的滋味沿着尾骨向上攀升,瞬间爆发的快感简直让人爽得头皮发麻,他无法挣脱,泪流满面地抓挠着继父韧悍的手臂,指尖微抖:“啊……呃不,晏利!晏利……求你……”

晏利冷笑,一手扳过他的脸:“宝贝清醒了?”

“呜呜呜……爸爸,爸爸不要。”纪小允颠三倒四的答着话,委屈可怜,又一个劲地求男人轻点操,“晏利,晏利……”

他的身体敏感得厉害,眼神朦朦胧胧无法聚焦,黑眸变得湿蒙蒙,小继子乖巧温顺地用脸颊蹭着晏利高挺的鼻尖,呼出的气息一口比一口凌乱,屁股在男人结实健悍的腰腹前晃荡出淫靡的肉浪,纪小允无措地摸着鼓起的小腹,垂眼低低抽泣。

“呜呜,晏利,我的肚子好痛,我求你啦,你轻一点吧,要、要坏了……”

求我有什么用,宝贝到底是要纪澧,还是想要晏利呢?

男人眸底欲意浓郁漫开,沉声道:“说喜欢晏利。”

纪小允嗡声嗡气地跟着他念,嗓音甜腻发哑:“喜、喜欢晏利……”

晏利射在他身体里,犬齿磨过下唇,歪过头心生一计:“说小允最讨厌爸爸。”

“呜呜,小允,最、最讨厌……”

纪小允就乖乖地顺着话音开口,可男人过满过多的浓精灌得他肚腹痉挛,只感到眼前一阵模糊发白,再也受不住这频频攀升的极致快感,虚软着身体,晕了过去。

纪澧总是很忙,大清早就不见人影。

纪小允连床底都趴下找过了,最后气馁的把自己捏的小狗早点塞进晏利嘴里,晏利当然不是什么好狗,咬得他手指疼。

也咬得他嘴巴很疼,肿了,这天理难容。

男人哄他哄了整个白天,最后把他抵在车后座,咬牙切齿:“纪澧一回来,小允就对我忽冷忽热,可真是令人寒心。”

“才不是因为爸爸,是因为你乱咬人。”

纪小允低声教育他:“你下次不可以再乱咬人,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脾气好的。”

他们又开始偷情,在爸爸的车库里。

纪小允低眸看晏利把他绑起来,喉结滑了滑,真心实意地夸夸:“晏利,你真好看。”

跟笨蛋偷情就是好,打一巴掌给颗枣。

晏利慢条斯理地抬起脸,让纪小允看得更清楚,男人净润的指腹在纪小允细腻柔软的肌肤压下深深肉窝,用双手掐握住他软嫩的大腿根,向身体两侧大大掰开,无名指上素银的戒指衬得指骨愈发修长漂亮,他指关节上生着一枚极小性感的痣,勾得小继子的视线不离。

“——给宝贝口的时候更好看。”

男人目深鼻挺,削薄唇瓣轻贴在少年肥鼓鼓的阴阜上亲了亲。

像是被小穴淡淡诱情的甜软淫气勾引了似的,顷刻间,晏利漆黑锐利的眼眸里蕴满浓烈欲色,他深深地掰压住小继子的双腿,将那处又窄又小看起来没有发育完全的稚嫩逼穴暴露在视线下,看光滑细腻的阴穴淌出晶莹水光。

那道炽热直白的目光落在隐秘的私处,极具温柔又极富攻击性,如有实质般揉红了肥软的屄唇,深深地贯穿他紧窄青涩的小穴,要把人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地奸淫几遍。

“唔……”

只是敞开双腿被继父盯着骚逼看了看,纪小允就快要受不了。他眼尾洇着绯红的情欲潮色,嘟嘟囔囔怪男人长得太好看,只会引诱他这样的好孩子,让人身心沦陷跟他搞偷情的下作勾当,在地下车库里干坏事。

晏利从善如流:“那我们悄悄的,不让纪澧知道。”

一提到纪澧,纪小允就满心愧疚。

他想,都怪晏利不检点,自己年纪小,意志力异常薄弱,当然会禁不住欲望的诱惑,可是晏利勾引在先,他得负全责。

“晏利。”

纪小允很严肃地板起脸,警告和他偷情的继父要小心一点,像他们这样的家伙,就应该夹着尾巴做人:“要是被爸爸发现,我们俩就完蛋啦!”

他早就知道了,能拿我们怎么办。

“其实我也很害怕——”

晏利慢吞吞地开口,用两指拨开细窄的穴缝,腻红的软口流出一丝湿液。他看起来好像受了莫大委屈,眉眼微垂,怅然道:“如果被发现了,小允会站在我这边吗?”

离开你们谁还把我当小三。

纪小允心虚极了,嗫嚅道:“会的吧。”

“你……你怎么这样看我呢……好热,晏利,你快别、别看了……”

他不由得咬住下唇,感觉小逼被继父忽然炙热灼烫的呼吸燎过,变得又痒又空虚湿得不成样子,后背都渐渐覆着一层薄稀的汗雾,膝盖内侧蹭过男人耳侧粗粝的短发带来了细微刺激,白皙的脚背轻绷出弧度,依稀可见薄肤下黛青色的血管,踝骨生得漂亮,用铁链锁住扣在床头大概也极好看。

晏利眸色深深:“还不是因为小允宝贝太漂亮了,我真的好喜欢。”

即使你不选择站在我这边,我也有得是手段搞垮纪澧,把你关起来。

到时候你会哭,会闹,会可怜巴巴地缩在床头,很大声的骂晏利是坏蛋,但坏蛋和笨蛋本应该天生一对。如果哄不好的话,我会把你从床头操到床尾,直到有一天,你愿意说原谅我,喜欢我,说你永远会爱我。

“呜……”

纪小允被晏利侵略性极强的眸光锁得颤了颤腰,穴道里淌出丝丝透明淫水,骚逼变得更湿:“唔!呃嗯……晏利,别、别咬……你轻一点……唔啊……”

晏利将脸颊深深埋进他腿心间,探出舌尖勾撩藏在内处的小阴蒂,甫一受到刺激的淫肉开始充血肿胀,逐渐肥大凸起,嫩生生地冒出软肉,被男人含进唇舌间细细吮弄,发烫的大阴唇湿乎乎地包裹住柔韧的舌头,晶莹淫水沿着穴缝往外淌,色情地在精贵车垫上洇湿了一小块,布质色泽愈来愈深!

“啊……晏利、嗯呃……好舒服,嗯啊啊啊……”

在越来越狂热的情欲掌控下,纪小允眼睫汗湿。他心底生出几分隐秘又急促的兴奋,下意识伸手触碰晏利洇红的耳尖,手指不安分地从男人敏感的耳廓捏到耳垂,胡乱点火。

舌头舔得太凶了,他细白的指尖颤栗着融进晏利沉黑的发丝间,轻轻地拽住,饮鸩止渴般挺腰迎合着舌淫带来的欢愉:“唔嗯……”

纪小允难耐地夹紧双腿,脸颊都在发烫似的,他感觉到下身濡湿的小穴泌出更多湿滑黏腻的淫水,被继父的舌头舔弄出渍渍水声,欲火焚身。可是下腹前的勃起性器被晏利用暗色的领带一圈一圈地缠绕起来,胀硬已久的玉茎可怜地搭在腹股沟,被控制了射精的自由,连尿道口都憋得发胀,让人难以忍受煎熬,又爽得淫态尽显,裸露在外的肚皮都泛起性红晕!

“嗯啊——好深!呜……晏利,你舔得太用力了,不要舔那里……不、呃,我想、我想尿……呜呜呜……”

晏利轻摁住纪小允的大腿,余光捕捉到小继子清秀的五官都浸染上几分柔媚,鸡巴就又硬又胀地鼓起大包,浑身血液沸腾。

香软的气息萦绕在呼吸里,撩拨得男人浑身欲火难耐,滑腻舌尖抵着藏在肥腴阴唇里的小阴蒂重重地吸吮舔咬,一声声甜腻诱人的呻吟就落进他耳中,少年抓在继父发间的手指都敏感地痉挛起来,像是爽极了舒服极了,连眼眸都洇开带着欲望的雾气,眼梢缀满爱欲!

纪小允难耐地仰着脸,又失力地跌进车座里,唇色十足的殷红:“啊!呃嗯嗯,啊……晏利,不要这样……嗯啊啊啊……”

在这愈发骚淫动情的娇喘声中,晏利隐忍着满腹腔残暴又汹涌的侵占欲望,用两指拨开湿软无比的小穴,将眼前红肿的小阴唇向两侧分开到极致,手指又狠又重地抚摸过阴蒂充血发烫的敏感骚点!

指尖就着湿滑的淫水向阴道内开拓,循着肉壁上肿烫的淫肉不住碾磨,舌尖奸淫着窄小柔嫩的软口,直吸含出滋滋淫靡的欲声!

“哈呃!唔,呃啊……嗯啊啊……呜!我受不了了,不、不要……晏利……”

纪小允仰着俏脸大口喘着气。

他红软的舌尖淫浪地探出嘴唇,脸颊透出窒息般的潮红欲色,腿心间丰盈肥软的肉屄紧贴着男人英朗的脸颊磨逼,被欢愉的快感?住了意识,下身阴穴淫肉向外淌着透明欲液,纪小允根本压抑不住口中舒慰的呻吟,眼尾流出高潮时的泪:“——啊!!!呃唔……

“好爽,啊……要高潮了,呜,晏利,我想、想尿……啊!不要……不、啊啊啊……”

他嘴唇嫣红湿润,双腿打颤,那小巧性感的喉结如花苞般颤动,口中含混不清地胡乱淫喘着:“嗯啊啊啊,晏利,可、可以了……”

晏利俯下身舔得更深,极其强势地掠夺着蜜水,肆意地含住阴蒂揪弄,舌尖碾过尿孔!

呜,好像要喷了,呜呜,真的受不了,他才不要在这里尿出来,不要……

“晏利,我……”

纪小允乞求的眼神被当做爱的纵容,让男人变得更嚣张更不听话。

他受不了,只能不住地吞咽着口腔里分泌的涎液,放缓了腰腹迎合舌淫的动作,可那频频碾过阴蒂敏感肉点的舌头却在一瞬间向下侵探,强硬地顶操开柔嫩的屄唇,舌尖凶猛地奸进湿热紧窒的穴道,操得他身体不住往车座软垫下滑,韧腰酥软又发麻,软得撑不起身!

“呃啊啊啊!!!晏利,嗯唔……不、不要……别……求你了!呜呜呜……”

纪小允止不住地淫声浪叫,下身忽而一下迅猛的吸吮,眼前忽然闪过一道模糊白光,只感受到腻红湿滑的小逼瞬间痉挛着发抖,肉壁一阵抽搐收缩,几股温热腥甜的淫水沿着柔嫩的阴穴喷溅而出,激得他喉咙呜咽,也让男人躲闪不及,毫无防备被喷了一脸骚甜温热的情色淫水,水滴沿着下颌淅淅沥沥地滴落!

“好色啊,宝贝喷我一脸水。”

晏利勾了勾唇角,他抬手抹去眉眼间被溅覆到的淫水,用掌心覆在纪小允水光淋漓的肉屄上,两指拨开色泽腴红的阴唇,掐弄着凸出的骚嫩阴蒂,肥软肿大的阴蒂短时间受不住性高潮后的刺激,红艳艳的穴沿还在不断地向紧实臀缝间滴出欲液,情态无比糜乱!

“呃啊!晏利,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在小继子黏哑绵软的羞耻喘声里,男人并拢四指,用力地抵住敏感脆弱的阴蒂淫肉,快速而不容挣逃地揉弄拍打,指腹抽过翕张的小尿孔带出湿液,连绵不断的快感汹涌地从大脑流经脊髓,让纪小允深陷在浓浓的情欲之中无法自拔,腰腹颤抖不停!

他红着脸吐着舌尖大口大口喘气,下身骚穴再度饥渴贪婪地喷出几滴温热液体,也许是潮吹淫水,也许是尿液,全都极其淫乱地流溅在晏利的手心里,从他指缝间缓缓淌下,连无名指的素戒都染上几分情色欲气!

“不,我没力气了,嗯啊啊……晏利!不要了我不要了……晏利,不呜呜呜……”

纪小允双腿酸软地往晏利肩膀下滑落,足心软软地踩在男人结实精韧的腰腹间,脚趾压在鼓囊囊的肉棒上,不知死活地乱蹭乱踩。

继父玩得他好舒服,好想射。

纪小允气喘吁吁地想,他伸手要去解开系在自己性器上的暗色领带,被晏利攥住纤细的手腕压下,腿心间骚浪饥渴空虚的骚穴就挨了不轻不重的几巴掌,抽得淫水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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