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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还是尽量少惹麻烦,我可不想和这些小混混纠缠不清。”

“话可不能这么说……”

戚路话还没有说完,裴力平就摇头打断了他的话,轻声地说:“其实他们和我没有什么过节,不过是被人雇来威胁我。”

戚路忙问:“威胁你,谁威胁你?”

“还能是谁,不就是那些生意场上的对手嘛,这些人嫌我挡了他们财路。”

丁晓岚指着身份证上的头像说:“那你是认识这个混蛋呢?”

“不认识,我从不和黑社会打交道。”裴力平说话时脸色有点不自然。

戚路说:“裴先生,我认为你还是要用法律来维护自己的权利。”

“算了算了,和气生财,再说经历了这件事,我以后也会防着他们。”

见裴力平不想追究此事,戚路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只好关切地问:“伤严不严重,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一点皮外伤,没事,我回家擦点跌打药就行呢。”裴力平堆着笑脸说:“中午你一定要来吃饭啊。”

“好。”既然裴力平连医院也不想去,戚路只好和丁晓岚把裴力平扶回家休息。

在裴力平家里,戚路看他笨手笨脚地给自己擦跌打药,于是上前帮他擦药。

“裴先生,既然你不想去医院,等下还是上床休息,中午宴请就让亲戚代劳吧。”

“唉!”裴力平面带愁容地说:“我现在连睡觉都是件烦人的事,还不如等下一醉方休。”

“你失眠吗?”丁晓岚心想老婆刚死因为思念心切睡不觉也是人之常情。

“失眠也就算了,还经常做恶梦。”

“裴先生节哀顺变,我想苏女士在天上也不想看到你如此难过。”丁晓岚柔声劝他。

“唉!”裴力平又是一声长叹,“就是经常梦到她,所以总是无法释怀。”

说到这里,裴力平踌躇了一下,像是下定决心般对他们说:“就连昨天昏迷的时候我也梦到了她,不知是自己怎么回事,居然梦到她化为厉鬼找我同归冥府。”

“昨天?”在旁的戚路听得心里猛然一惊,想起了昨天自己在幻境里遭遇的一切,裴力平可也在自己的幻境中啊,而且行为非常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