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开bg茓/凶狠懆哭/腰身痉挛顶着敏感Y崩溃-脑洞四3(1/2)

【三】

我当然不会淹死在浴缸里。

我会被操死在我哥床上。

我哥,他这个人,不可貌相。

说的话也不可全信。

他绝非善类。

他要我疼,我就会疼死,疼得死去活来。

像案板上被刮鳞剥皮的鱼,我浑身赤裸,被压制在深灰色床单上动弹不得,只能张着嘴吐气,一口比一口灼热。

“陈怀。”

“嗯……嗯?”我实在太过紧张,身体不受控,抖如筛糠。

陈启凉凉地看了我一眼,漫不经心掰开我的腿:“夹得太紧了。”

“是、是吗……对……对不起……”

我颤声道着歉,尽管我没有错,我只是为他的冷漠而感到害怕。

疼也好,羞耻也好,我自以为无所谓,身体却诚实地趋利避害,迟迟不肯接纳过分粗暴的进入和冲撞。

勉强含住性器顶端的穴口很疼很胀,酸痛难当,身后青筋虬结的粗硬阴茎不容抗拒地抵住穴口,圆硕龟头狠狠碾进深粉穴褶,强势、暴力,将细嫩肉壁撑得极致饱满,那凶悍粗硕的模样根本叫人吃不消。

我疼得额前冷汗涔涔,腰身僵挺,连呼吸都紊乱不稳。

撕裂的剧痛感后知后觉蔓延全身,我咬着牙,瞳孔骤缩,大腿止不住震颤。

我不禁反臂伸出手掌虚虚抵住陈启的腰腹,想求饶,想逃,却被他顺势攥住手腕向后拉去,胸腔里猛地灌入一口冷气。

“哥……”

我仰起下巴,喉间倏然溢出几声痛吟,整个人无力地垂靠在我哥宽阔坚实的胸口上,双目失神,一副任人桎梏摆布的模样。

陈启的手指沿着我的臂弯一寸寸上移,指腹冰凉,如滑腻的花头蛇攀附在枝桠上慢慢逼近猎物,最后衔咬住我的肩膀不再松口。

那控制的劲力大得惊人,我被迫挺着腰,银乳环在半空中颤巍巍地摇晃抖动,红肿乳尖被人攥进手心里把玩,用力揉捏拉扯。

我难耐地弓着背,断断续续告饶:“不要……哥……好疼……不要!”

“不要什么?”陈启反扣着我的肩,身下挺腰往里面侵略开拓,几乎是强塞进去一截才停下来,戏谑地逗弄人,“不要这样?”他掐弄着我的乳头,低声问,“还是这样?”

“轻,轻一点……”肠穴好像快被捅穿了,我怔营地抬起手摸在紧实平坦的小腹上,低声恳求陈启,“哥,用润滑好不好?我疼……”

“不好。”

陈启目光沉沉地凝视我,开口拒绝,他可能觉得我叫得太惨,太过扫兴,最后一丝耐心也即将告罄。

诉求被拒绝带来的迷茫、困惑和迟钝的恐惧齐齐涌上我的心头,我紧张不安地攥紧拳,呼吸陡然凝滞片刻。

“唔!!!”

突如其来的刺痛使我猝然瞪大了眼睛!

陈启伸手捂住我的嘴,手劲大得几乎使我脸颊变形,他身下蛮横冲撞地发力狠狠往穴里顶肏,直撞进我的柔软肉壁里!

在炙热粗大的性器触及肉穴最深处时,我弹起腰,又被拽回,滚烫的泪水决堤爬满脸颊。

“跑哪儿去?”陈启另一手扼着我的脖颈,力道渐渐收拢,他低沉的嗓音布满危险,周身充斥着戾气,“有胆子勾引自己的哥哥,却没胆子承担一切后果。”他冷声质问,“陈怀,是这样吗?”

不,不是这样的!实在太疼了!我拼命摇头,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我哥的掌心,希望他能对我温柔些许,乞求他不要让我这么疼。

我歪仰着头,手指根本无处可抓,只好抚在小腹上,那尺寸可怖的性器贯穿柔嫩肉壁抵进穴道深处,迫使我柔软的小腹微微凸起,以一种过于张狂明显的形状显现,顶出,这简直太色情了。

埋进穴道的阴茎缓慢地挺动起来,逐渐加快冲撞,陈启不再捂着我的嘴,而是一把摁住我的肩,将我推倒在床上。

他唇角紧绷着,手指慢悠悠地滑到我的腰侧,忽然提起我的腰胯,把我折成肩膀低伏的跪趴姿势,浑圆挺翘的臀高高撅起,翕张吞吐的穴口全部暴露在他视线下。

我将头埋进臂弯,低低地喘息,脸颊湿得一塌糊涂。

泪水仿佛流不尽,淌进枕头里,渗透白棉。

陈启将我完全圈禁在身下,透着凉意的手指沿着我的肩窝滑过肿胀挺立的乳尖,一路蜻蜓点水般勾引到小腹。察觉到我的抽咽,他另一手扳过我泪湿的脸,指腹摩挲着我的眼眶。

只是停顿片刻,便不甚温柔地伸手包裹住了我半硬的性器,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清晰的触感激得我浑身发抖,不自觉地挺身,往他掌心里拱了拱,想要得到更多抚慰,想要得到更多疼爱。

陈启的动作不算轻,大抵是感受到了指间的坚硬涨热,他轻握住茎身撩拨点火,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过铃口,叫人颤栗。

身前身后带来的双重刺激让我忍不住即刻缴械,眼前发白——这也实在太快了,让我羞耻得根本抬不起头。

陈启埋头轻咬我的耳垂,温热气息尽数喷洒在我的耳廓,嘲道:“陈怀,真敏感呢。”

“哥……”

满足比羞耻更甚,我抓紧床单,指尖用力到泛白,支起身,扭头向他索吻:“哥,哥……你亲亲我,好不好?”

陈启黑着脸,将我压回床上,这是拒绝的意思。

我有些失望,哆嗦着伏下身。

可下一秒肩胛处传来的湿濡触感,却温柔得让人难以招架。

陈启的吻所落之处像是零落炽烈细碎的火星,疯狂点燃在我血液之中的情欲,我搐缩着身体,将腰塌得更低,迎合着他的吻,他的肏弄。

我像是溺入了一片可以呼吸的海,海浪忽而托举着我,忽而又让我下沉,起起伏伏,我忍不住身体向前耸动,似要逃离却更如邀请般迎合了他撞击的动作,肩胛骨颤得像蝶翅。

快感覆压下来,我只想逃。

这躲逃的动作令陈启心生不悦,他不容拒绝地揽着我的腰胯往身下带去,粗长性器顶撞间带出丝丝透明淫水,又尽数堵进穴口,强势生猛不留余力的抽插磨得肉壁生疼,快要溃烂,银乳环猛晃出残影。

我扭着腰躲:“哥!哥!不要……太快了……啊!!!”

陈启仿佛要将我彻底钉死在身下,肏插得愈深,愈凶。

破碎的呻吟同情欲缠绕沉浮,如海潮般汹涌袭来的快感快要将我彻底溺毙,身体里最原始的渴望嘶吼着,同理智疯狂揪斗。

不知道被又狠又深地顶插了多久,我哭喊着,狼狈地弓腰,将精液尽数射在床上,弄湿一片床单,连同抽搐的小腹也沾上白浊,还来不及喘口气,就被人拽进怀里开始下一轮暴虐的征伐。

汗水和泪水淹没了我,我望着陈启:“哥?”

陈启不应我,他将我搂抱在怀里,手掌大力揉捏我的臀肉,指尖探进藏匿于臀缝间的湿软穴口,不由分说地插入搅弄,淫液沿着指根流下,那粗硬涨大的阴茎才对准穴口碾磨顶入。

我跪坐在我哥身上,身下凶猛的性器进得更深,再度破开穴壁颠弄。

灵魂与肉体纠缠颤鸣,我的意识似乎已经被毁灭性的欲望摧磨,然而感官触觉却被无数倍放大。

我听见交合处的水声,我哥压抑的低喘,感受到他体温的滚烫,发狠的抽插,势必将捅进我的灵魂深处。

“哥,我爱你,哥……”

我抱紧陈启,不想松手,缺失的那份柔情似乎全都弥补在了这个默许的拥抱里,让我又想哭了。

陈启抚着我的喉结,将我摁进枕头里,沉声问:“你哭什么?”

“没……哥,我爱你……”我深深地喘息,咸涩的泪水浸透黑色鬓发,真是太难为情了,我偏开头,抬手抹掉泪,“哥,我真的好爱你啊……”

他依旧不回应,尽管我们做着远比兄弟之间更亲密的事情,陈启也并没有因此多接纳我一点,这个认知使我失魂落魄。

我们仅仅在做爱,而这件事,他不是非我不可。

我虚伪地占据亲情带来的红利,却贪心不足,痴癫而执拗的要求得到更多,要他接受我,要他爱上我,要他离不开我。

但毫无疑义,我在痴人说梦。

我出神麻木的情态惹得陈启更为生气,他眸色一深,猛地攥住我的脚踝,将我压在身下,将我的双腿以彻底打开的姿势贯在身侧,狠狠肏插进去!

身体里鞭挞的巨物埋得更深,过凶过猛的抽插肏得我臀肌痉挛,小腿打摆,使我哑着嗓子不停喘叫。

“呜……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

忽如其来的巨大快感击垮了我,我再度失神,惊叫着,蹬着腿。

“哥!哥……别碰那里!”我无意识地伸手去攀陈启的臂弯,被他反握在手心,禁锢在耳侧,所有着力点汇聚在肿胀不堪的后穴,我快死了。

我敏感地颤,身体里的炙热性器在某处反复粗鲁地碾压,疼得我忍不住想要合拢腿,又爽得头皮发麻,连推拒都像是在欲拒还迎。

“碰哪里?”陈启俯视着我,眼神幽暗得像深夜出没的恶狼,很凶地顶了一下,听见我哆嗦的叫,他恶劣地问,“这里?”

我抬起双腿挂在他腰上,简直要被肏疯了:“不……不……”

“不是啊……”他收敛起狠意,缓缓抽出性器,用力地顶撞进去,分明是故意捣弄那处敏感,“那就是——”他刻意停顿,“这里?”

“不!!!呜……”

我逃不开,终于被逼得崩溃大哭。

我就说我哥这个人不可貌相,绝非善类,我没说错。

我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也算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就比如,他将我扒光剥净丢在他的床上,嘴上仍说着讨厌我恶心我的话,自相矛盾的行为令他自己频频皱眉,却让我觉得他更加可爱,所以即便我哭着,也在不停地往他身下迎合。

“骚货。”他这样骂我。

我抓着陈启的手,十指紧扣,眼神直白地盯住他:“你的,我只做哥一个人的骚货……嗯……我只属于你,哥……”

陈启静静地看了我一眼。

他不骂我了,可能也不是很想搭理我,操我却操得愈发凶悍。

“哥……哥!求你了……”我被颠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仰着脸大口呼吸,唇舌津液流出嘴角,破碎的喘息声无比情色,“啊……啊……啊!哥,慢一点!!”

我又疼又痒地叫着,喊着,迷迷糊糊地被他翻了个身,膝盖重重砸在床单上,跪趴着任人宰割。

手肘撑在被精液射湿的地方,湿冷黏糊,身体却烧得滚热,连同我的思想,我的感官,我的一切都在燃烧,烧成灰,被欲望吹散。

陈启一巴掌扇在我扭动的屁股上,清晰红肿的指印微微发烫,他神色不耐地命令着:“别乱动。”

我本能地吸纳吞吐,听话的不再乱扭,只一味受着顶弄猛干,憋得脸颊通红,耳根发麻,喘不出一口完整的气。

但我还是想叫,想说:“哥,我爱你。”

“闭嘴!”陈启恶狠狠地剜我一眼,可惜我看不见,只能听见他恼怒又无情的斥责,“别总是满口谎言了!”

我可真是太冤了。

他怎么能这样说我呢?

我从来没有骗过他。以前沉默、隐瞒和四两拨千斤的话语都只是为了画地为牢,为自己留下最后一片虚幻的红色安全区。

可如今我这微不足道的秘密也被他知晓了,还有什么谎言值得我说?

于是我一遍又一遍动情地喊着哥,嘴里不停重复说我爱你,陈启就一次次凶狠地贯穿我。

叫到最后,我的声音嘶哑微弱,已经轻得听不见了,像一片轻羽飘飘然扫落在深灰色床笫间,又被青山重重覆压,彻底碾碎绒羽。

做到最后,我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后穴湿软胀热,肿痛不已。

陈启掐着我的后颈,身下的撞击密不透风,顶得人身体不住前倾耸动。

穴道肉壁撕裂伤口再度破开,有湿滑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我颤栗着摸了一把,那是夹杂着血丝的乳白精液,融着被磨成白沫的淫液,湿淋淋地糊成一片,在青紫交错的腿根处,尽显狼狈。

我完全瘫软在床上,连睁眼都费劲。

陈启无动于衷,起身离开,没有任何温存,没有抚慰,没有交流。

直到结束做爱,他身上的那件深灰衬衫也只是解开了纽扣,稍显几分凌乱,不曾让我亲密地触碰到衣物下健硕漂亮的身体,我曲了曲手指,看着他的背影,前所未有的怅然填满胸腔。

我哥不再给我任何注视。

我看着他从那张白色书桌上拿过手机,隔着一扇门,我不知道他将电话拨给谁,也听不清他在问对方什么,只依稀捕捉到下药……查……公司的稀碎字眼,再撑不住,闭着眼疲惫地昏睡过去。

世界彻底陷入黑暗的那一刻,没有人托起我。

但我也应该感到满足了。

————

【四】

封闭舱室内深蓝色的海绵垫显得冰冷而压抑,半空中白线凌乱缠绕,阴森诡异。

躲在角落的人神头鬼面,胡乱挥舞手臂臆想着劈断半空的白线,强烈的窒息感笼罩全身,抽搐着哆嗦着惨白的唇,口中念念有词,说阿门,求神主赐予他们爱,勇气,和无尽的希望。

他们颤抖着,在心口划破鲜血淋漓的十字,阖眸忏悔,将所有痛苦的、失望的、落空的欲念尽数绞杀,求神,求佛,求这个逼世界开恩饶恕。

分明虔诚无比,另一群自认为脑子正常的伙计们却满脸讥诮揶揄,咧着嘴笑他们痴癫,叫他们疯狗,说他们有病。

嘲讽这些人罹患精神病,歇斯底里,最容易变成反社会暴徒,届时举起砍刀冲上街杀人放火,悔之无及。

所以必须像囚禁野兽一般将他们关进铁笼里,叫他们束手无策,要他们这辈子被囚困至死,活着比死去还恶心。

黑雾将迷蒙长空卷入漩涡,窗外天色昏沉。

我缓缓睁开干涩的双眼,眼球布满血丝,神情颓丧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胸腔干瘪空荡像是被人抽去肋骨挖走了心脏。

我盯住天花板上的琥珀金水晶吊灯,目光凝滞,眼看着灯光零落成无数碎片,十分难过地想,陈启这个人真的很不讲情面,他用完就丢。

他把我一个人丢进上锁的铁笼里,自己却整天整天在外浪荡。

一个操晕自己弟弟的好哥哥整整七天不着家,甚至毫无讯息,我发出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站在当事人角度,我很难说清这是什么成分。

若不是我节试阅

●文案简介:

嘴硬失所爱,倦鸟不入巢。

李南晓受x李知北攻

●注意事项:

泪失禁单性受,真骨科,现实向,破镜重圆,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项目结束后,我向人事递交了辞呈。

流程很简单,上司没有理由拒绝。

他大概问心有愧,问了我一句之后想去哪里发展,是否需要介绍,得不到我的回应,也沉默着不再吭声,就这样放人走了。

失业而已,我不缺钱,在经过路口时进店买了两盒南晓最喜欢的凤梨酥和零食,又在家楼下的超市里提了一打啤酒,才刷卡进了电梯。

南晓是要听这件事的,听完心情很坏,却抱着枕头缩在沙发里笑:“搞什么啊,他居然舍得让你离开诶。”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让我莫名感到烦躁,不由得站起身想要离开,身后浑身带刺的人猛地止住笑声,红了眼眶——

“不许你去找那个不要脸的死小三!”

魔音贯耳般的话语在背后响起,南晓一脚踹翻了新换不久的茶几,桌上摆的一盒凤梨酥摔落一地,我听见他嗓音里带着几分难察的颤抖,心里却早已厌烦和抵触。

不想哄,懒得哄,随便吧。

一扇门阻隔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我听见抱枕砸在门板上,滚落一地尘灰,他终于骂出了我的心声,震耳欲聋。

“操!李知北!该死的!别他妈告诉我是你舍不得啊!”

我舍不得?

对啊。

李知北是吝啬鬼,在北京打拼七八年的全部艰辛他只能咬牙咽下,所有功成名就的希冀化为泡影,可在潜规则下苟延残喘的日子还历历在目,他想忘都忘不掉,当然十分吝啬给任何人好脸色看,包括李南晓。

这个只会咩咩叫的白烂。

我拉开门,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静:“南晓,我们分手吧。”

他愣在原处,像是被紧箍咒定住,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呐呐道:“我不要。”大概是不满意我无动于衷的样子,南晓皱起眉头,又很气愤地把另一个抱枕砸到我脸上,他倔强地憋住眼泪:“分就分啦!”

我把门关上。

他说,李知北,你可别后悔喔。

我问他,我后悔什么,我们弟兄俩早就该这样干了。

李南晓大骂我白贼。

只分半天手,晚上我们又滚在了一起。

亲兄弟做爱算什么事,阿妈和阿爸骂我很恶心,失体面,让我滚出家门,怪我带坏了他们最疼爱的宝贝小儿子。

后来我离开台北,只带了一件行李。

李南晓。

如果说他会因为血缘关系而理解我稍微多一点,那真是有够扯的,这个靠哥哥养,还要哥哥每天伺候的白痴。

我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臀侧:“别乱动,夹紧!”

“呜。”南晓知道我是故意打他屁股,也知道他哥操人很随心所欲,所以把屁股撅得像个烂婊子,粗大阴茎进出骚穴的每一寸都清晰可见,顶狠了才叫出声,“呃嗯……”

这样刺头的家伙在床上很听话,让抬屁股就抬屁股,让掰开逼就掰开逼,挨了巴掌也不会像平时一样骂人,只哀求地喊哥叫哥——这时候我又不是该死的李知北了,是哥,是他血浓于水的亲哥。

我不想应他,懒得理他,都随便他。

——这家伙瘦了好多,明明他想要什么就给什么,我挣的钱都花在他身上了,怎么还是养不好?

直到精液灌进他单薄的肚子里,才胀起一点柔软弧度,性器将白嫩的肚皮顶出形状,南晓汗涔涔地撑起身:“哥哥……”

李知北,李知北,南晓总是这样连名带姓的唤我,或者只喊哥,我不记得他上次叫哥哥的时候是什么景象,而这次却是因为分别。

我短暂地走神,又垂眸淡淡地盯着他,心底莫名不安,让我想点一支烟,边抽边操他。

他说:“哥哥,我、我想回台北了。”

这家伙从来想一出是一出,没问别人想不想。

我点烟的动作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哦。”烟雾模糊了凌厉的眉眼,我重重一顶,听见自己冷然的声音响起,“什么时候想的?”

李南晓说自己已经订好明早的机票,他这次打算一个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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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父子。

哥x弟x父亲

周迟0x周厌05x严恕1

●注意事项

父子乱炖,父弟都是恶人,坏种,玩咖,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哥哥被父亲关进了书房里。

我听见他沉痛的呼吸,戒尺重重抽在光裸皮肤上发出清脆响声,不用说,他肯定又被父亲狠狠打屁股了。

父亲冷漠的声音从书房内传出:“周迟,你还敢不敢欺负弟弟?”

周迟,我哥,不是一个妈生的,差十几岁,我跟他不亲。

顷刻,我听见戒尺高扬划破空气抽在臀肉上的凛声,和他执拗的回答:“……我没有欺负他,父亲。”

“你这是什么态度?!”父亲怒不可遏。

他举起戒尺啪啪两下抽红周迟的屁股,我哥喉咙里溢出闷哼声,我透过门缝看见,他白皙圆润的屁股早就已经烂得不成样子,薄棉内裤上渗出淡淡血点,紧紧粘着臀肉,饱满的臀瓣上鞭痕交错可怖,红肿发烫,看起来可怜极了。

但只要看见他被父亲抽屁股,我就很高兴。

谁让他不陪我玩呢。

“……父亲,我没有欺负他。”

周迟趴在书桌上,手臂在桌面撑出汗印,他的脸颊一直埋在臂弯里,单薄清瘦的脊背微微发颤,我怀疑他被打哭了,因为他的声音很闷,很哑:“我真的没有……”

我哥说的是实话,这让我有些心虚难当。

可父亲从不相信周迟,只觉得他在狡辩,在说谎话,在逃避责罚,越来越用力地抽打他的屁股,抽得他喘不出一口完整的气,塌着腰伏趴在桌上,实在受不了,才忍不住躲了下。

这一行为令父亲更生气,他用戒尺挑开周迟的内裤,严厉地命令道:“把内裤也脱掉。”

周迟忽地脊背一僵,我看见他的耳垂红得滴血,羞耻得连脖颈都蔓延上一片血色,迟迟不肯动作,他似乎很害怕,怕得全身发抖,为什么?

那薄得像白纸的内裤穿着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吗,我不禁感到奇怪,悄悄将门缝推开了些,屏住呼吸想要看个明白。

见哥哥僵立不动,父亲脸色沉重:“周迟,今天怎么这么不听话?”

不听话就会被父亲打烂屁股,这么简单的道理,连我都知道,周迟却总是把父亲惹得很生气,也让我不开心,他这样一点儿也不乖,活该挨罚。

“周迟。”父亲用戒尺敲了敲桌角,语气威压。

我听得浑身一震,更别提挨打的周迟了。

“父亲,我错了……”周迟终于抬起脸,他果然哭了,眼角哭得绯红,像被人无情揉碎的玫瑰花瓣,汁水横流,他泣不成声地妥协求饶,“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欺负弟弟了……”

看见周迟这样脆弱的一面,我莫名血液偾涌,内心填满奇异的餍足感,他以后要是还敢不理我,我就继续跟父亲说他欺负我,拿自己掐出来的印子骗父亲说哥哥掐我。

反正父亲偏心偏得严重,我说什么他都信,我是他的亲亲宝贝,周迟只不过是他好心喂养的小野狗。

但周迟总是在扮演听话的乖狗狗,我有一次看见父亲往他屁股里插进一条粗大的毛尾巴,让他跪趴在床上挨打,屁股被宽厚的巴掌扇得又肿又红,泛着糜烂的欲色。

他只敢摇着尾巴求父亲轻一点,又痛又委屈的哭叫直到后半夜才消了声,吵得我根本睡不着,烦得要死。

于是节试阅

●文案简介

和隔壁新搬来的可怜人妻偷情。

翟云洛/落落/洛洛受x魏路乘攻

●注意事项

ts跨性别者,家暴,出轨,窥奸,修水管,平平无奇掰弯直男邻居的故事,有点阴湿。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魏路乘的隔壁搬进一对新住户。

其中一个户主是位长相英气多情的男士,及腰长发,乍一看雌雄莫辨。他的丈夫管他叫落落,谁知道呢,也许是洛洛,魏路乘并不在乎。

落落是ts,跨性别者,性少数群体之一。

魏路乘对性少数群体了解甚少,也不太感兴趣。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深信自己只是被落落雌雄莫辨的美丽容貌所迷惑,好奇心作祟,才会下意识窥探对方的私生活,唯一的邻里之间总是要相互关心,打好关系,才不会产生矛盾。

尽管如此,他仍然认为自己是个直男。

翟云洛注意到这个直男很久了。

他站在窗前抽烟时,无所事事,目光就落在魏路乘的手指上。隔壁这个身形优越的直男是位年轻的工程师,指骨生得修长好看,五官俊帅,皮肤很白,看着不大好接近。单身,很少出门。

是一个长得很帅的偷窥狂。

翟云洛挪开视线,他纤细的手指夹着香烟,肤白凝脂,红唇缓缓吐出一口烟,他的丈夫就顺势从背后揽住他的腰,两人交颈厮磨,接吻。

每当深蓝色的窗帘拉上,淫浪色情的叫床声就开始响起,愈演愈烈。

那是毫不掩饰的浪叫,黏,哑,声音随着时间渐渐变得压抑,透出性高潮时的战栗和甜腻,软成一滩潮漉漉的春水。

甚至于听久了,魏路乘可以面无表情地点燃一支烟,判断出他们进行到了哪一步,以什么姿势。

魏路乘的听觉总是很敏锐,但令他十分难以接受的是,他一个直男,居然会对这种千篇一律的叫床声起生理反应。

——怎么会这样?

那个漂亮男人高潮时哆哆嗦嗦的哭泣声和求饶声勾得人心痒,听得魏路乘大脑发晕,看着桌面被抽光的一整包纸,他碾灭烟蒂,由衷的感到厌烦。除了做爱,他们难道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吗?

魏路乘从来没有见过落落出门。

偶尔透过隔壁敞开的门缝,能瞧见对方穿着性感紧身的睡裙半蹲在地上拾起他掉落的长发,光滑的丝绸包裹住紧实圆润的臀瓣,那白皙柔软的大腿根下露出若隐若现的粉嫩,这位人妻下半身什么都没穿,真骚,魏路乘冷冷地挪开眼。

只是再看一眼而已,魏路乘这样想,然后暗骂自己是个龌龊小人,等他再抬起眼,视线倏然与翟云洛相对,那个家伙朝他露出友好的微笑,颊边陷下极浅的梨涡,骚货。

魏路乘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直男。

是不是都无所谓。

后来他的邻居们开始争吵不休,每每他们争吵到最凶的时候,就会天雷勾动地火的大干一场。再后来一到深夜里,隔壁醉醺醺的丈夫就会满口贱婊子臭骚逼的斥骂,抡起球杆狠狠地抽打落落的屁股,大腿。

挨打的人会哭,哭得惨,那痛极可怜的哭叫声传进魏路乘耳中,让他眼前的烟灰缸里攒满燃尽的烟蒂头,呛得他喉咙干痒,耳膜刺痛。

他再次点燃一只烟,站在窗前,看着对面紧拉的帘子,下身愈发胀疼粗硬。

什么是直男,魏路乘想不通。

直到有一天,落落的丈夫把他压在窗户前狠操。魏路乘正对上翟云洛那双泪眼朦胧的眸子,看他黑色长发凌乱地遮住赤裸的酥胸,那张性潮红的脸颊确实如想象中那般惊艳美丽,浅褐色的眸中流淌着说不清的欲,微张的红唇含住男人插进口中翻搅的手指,扯出淫丝。

魏路乘几乎挪不开眼。

他唾弃自己道德败坏,却辗转反侧,忍不住罪恶地将手伸进裤子,脑子里幻想着翟云洛那张情色的脸,撸得掌心满是精液,手背青筋暴起,在对方高亢的浪叫声里,将积攒已久的欲望彻彻底底发泄了出来。

那令魏路乘高潮的声音,沙哑,性感,并不尖细,平白让人生出几分急切的窥探欲,可是对面的窗帘早就已经拉上,再也无法窥见任何风情。他失力的躺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呼吸久久不能平静。

这天,魏路乘照例待在客厅处理图稿,门铃响了。大概是快递,他新购的情趣用品。

魏路乘戴着无框眼镜,打开门,正对上翟云洛那张让他这么多天欲火难耐的脸,一时间握住门把手,紧张得说不出话,他凸起的喉结滑了滑,莫名口干舌燥。

翟云洛脸色略微苍白:“你好。”

这家伙明艳秀丽的长相确实让人眼前一亮,眉眼传情。翟云洛的骨骼并不纤细,身材高挑,那时常披散的长发束在脑后,他身上只披着一件单薄的杏色针织衫,内搭依然是那条短到大腿根的睡裙,胸口和细嫩的腿根上印着几处暧昧吻痕,不知道避嫌,匆匆忙忙,衣衫不整地跑来摁响邻居的门铃。

他脖颈间的喉结很小巧,让人想叼住含吮,咬烂。

魏路乘稳了稳心神:“你好。”

“你见过我吧,我就住在你的隔壁。”翟云洛弯了弯唇,“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他浅褐色的眸子泛着温润光泽,语气雀跃,根本无法让魏路乘把眼前这个人跟那个白天夜里都浪叫不止的骚货联系在一起,再记起自己曾经想着人家的脸做过什么下作的事情,他半天说不出话。

翟云洛见他沉默,神色为难道,“拜托你啦,我实在没有办法解决了。”

其实近距离看这人,听这声音,并没有那么柔媚,反而显得青涩可爱,魏路乘怔了下,很快回过神:“您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翟云洛说:“流了好多水。”

魏路乘喉结上下一顿:“……啊?”

“也不知道水管怎么会突然爆掉。”翟云洛皱了皱眉头,“溅我一身水,都湿透了呢。”

魏路乘再次陷入沉默,他不由得在心里感慨,那可真是条坏水管,得修。

邻里之间当然要互帮互助。

“像是用利器砍开的口子,下次注意。”魏路乘修完水管,细心洗着手指,语气淡淡,“——刀扔掉了吗?”

这就被发现了,翟云洛感叹。

他点点头:“扔了。”

魏路乘没再说话。

翟云洛唇边仍缀着笑意,外衫轻飘飘地滑落肩头,露出半截白玉般的肩。他忽然凑近魏路乘,压低声音,温热的气息撩过男人的耳廓:“你留下来,陪我吃个饭吧。”

魏路乘洗手的动作一顿。

翟云洛嗓音散漫:“不然我就报警了,偷窥的小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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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出轨的骚老婆当然要被操烂贱逼。

林礼知受x翟郧西攻

●注意事项

大奶人妻双性受,纯肉,黄暴,粗口。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嗯呃!”

身后毫不留情的顶肏撞得人身体不断前耸,林礼知手指颤栗,男人粗狞硕大的肉棒塞得狭窄肉壁满满当当,像是要将他狠狠劈成两半,圆硕龟头凶狠碾着嫩肉向脆弱子宫里粗暴地撞,强肏得穴肉抖着分泌湿液!

翟郧西抬手摁压住他的腰,将性器埋得更深,进到软穴底处,捅得林礼知薄嫩的肚皮鼓起小包,那性爱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快得让人遭受不住,抽抽噎噎地求饶,换来老公更残暴的对待。

“呜!!!老公!骚逼要坏了!!!不!唔啊啊啊——”额前凌乱的黑发被热汗打湿,林礼知不由得低伏肩膀,他仰颈痛叫了几声,背后两片蝴蝶骨脆弱地颤抖,反手想要推开翟郧西,“太深、太深了,求你……”

男人抓住他的手腕,摁在身体两侧,精悍健硕的身体覆压而下,完全将人笼罩在身前,一边深顶,一边质问,嗓音沉而凶:“林礼知,别人进过这里面吗?啊,你迫不及待要给野男人怀崽了?”

“呜……没有,我不敢!老公,我、我不敢……不啊!”

林礼知哭喘着,柔软小腹紧绷冒汗,脸颊泛开浓重的潮红。他挺着遍布肿胀巴掌印的丰满骚奶,连胸脯前的两点深粉乳尖都一颤一颤地上下起伏,肥屁股根本夹不住骚水,淫汁沿着红肿屄口缓缓地溢出,又被粗大鸡巴狠狠地肏成黏腻淫浪的白沫!

满口谎言的浪货。

翟郧西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扇红那片白嫩肌肤:“照片都传到我眼前了,林礼知,你还有什么不敢啊?”

“呜!老公,别……”林礼知一颤,肉穴猛然收缩,那猝然吸紧绞缠住粗大肉棒的骚浪肉穴又软又热,透着浓浓的艳色,早就不堪蹂躏,熟到红透的骚逼嗤嗤流着穴水,他唇角不禁流出透明涎液,“不要……”

翟郧西嗤笑一声。

哭得骚,叫得浪,连勾引野男人的招数都是老公教的,还敢出轨。

连隐瞒都瞒不好,眼前这口穴可跟林礼知娇养出来的白嫩皮肤呈现出了强烈的反差,布满鲜红巴掌印的臀部丰腴浑圆,顶一下颤一下,极大的给男人带来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出轨的骚老婆就该抓起来关起来操,根本不必留情,翟郧西下腹涨火,他身下抽插操干的动作越来越不加以控制,挺动着健悍腰胯,极其猛烈地撞击着林礼知挺翘的屁股!

林礼知痛极地大叫一声,他胸前两粒红肿的乳头激凸起来,口中胡乱地喘吟:“啊!郧西、郧西,不!不要……”

“骚货!爽不爽?叫老公!叫!”

翟郧西肆意恶劣地顶撞着,猛操着,下身密不透风的操弄快要让林礼知疼得晕厥过去,嫩红逼肉都麻木地抽搐痉挛!

可是还不等他开口向男人示弱求饶,那根炙热粗硬的大鸡巴就发炮似的堵满宫腔,肉筋摩擦着穴壁淫点带来十分折磨的快感,浓白精液全部射进林礼知脆弱的柔嫩子宫里时,浇灌进穴道的精尿瞬间满得漫溢而出!

“啊啊啊!!!老公!嗯呃——”林礼知腿软地支撑不住,喉咙里呜呜咽咽低叫,眼尾沁出泪水,“老公不要……别、求你了……烫,老公的尿烫坏知知的骚子宫了……呜!好胀,嗯啊啊啊……”

翟郧西的手掌从他的尾骨移到后颈,掐握住,下身钉得更紧,男人呼出的气息炙热凌乱,嘲道:“婊子,叫这么骚。”

表面清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背地里却是个谎话连篇、养不熟的贱人,骚货,烂逼,给他戴绿帽的骚老婆。

又是几巴掌落在臀侧,林礼知将腿夹得更紧:“呜……”

两具汗涔涔的成年男性身躯紧紧地贴合着,方才受过精的小婊子腰臀抖个不停,哭得喘不过气,挨操挨狠了,肿胀的穴口色泽无比诱人,透着诱情的甜腻气息,淫屄一缩一缩地高潮喷水,潮吹不断。

那温热的淫水全部都喷溅在狰狞可怖的性器肉筋上,再被硕大龟头顶肏进骚浪子宫里,翟郧西在林礼知低低可怜的呻吟声里,挺着粗鸡巴,操得更粗蛮,温热的尿液洗刷着淫浪的子宫肉褶,烫得宫腔软口都开始轻微地抽搐颤栗,逼得骚逼涌出更多湿液!

“老公,我、我知道错了,疼,好疼,求老公饶了我……”

林礼知呜咽着,上半身失力地趴下:“啊!呃啊……唔,不、不……”

“骚老婆的子宫就该当老公的肉便器,好好含着,贱货。”翟郧西话音刚落,一抽出紫红色的大鸡巴,那口骚逼就哗啦一下喷溅出汩汩的精液和尿液,画面十足的糜乱色情。

“夹不住?”

他不由得抬手啪啪啪地抽打林礼知腿心间烂红的肉唇,巴掌打得骚阴唇东倒西歪,掌心染上一层湿乎乎的水光,目光悠悠停在穴肉上,翟郧西心底生出几分玩弄的恶意,狠狠掐拧着林礼知的阴蒂,让人淫叫不止。

“啧,老婆连贱逼都管不住,就知道喷水,老公再帮你堵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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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半边身钉进棺材的虞老爷新娶一房太太。

平白给儿子裁做红嫁衣。

和哑巴小妈偷情。

楚何受x虞秦攻

●注意事项

双非洁,哑巴小妈,受攻都蔫坏,架空民国背景。

●仅有四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他决计不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白兔。

饶是见惯了德叔往虞明山房里送各色各样的男子,也鲜少逢见这种顶级货色,更妄论让老头子自愿倾尽财产只为哄人开心。

是破例,也是独一份。

“小妈。”

虞秦如是叫道。

楚何点点头。他先天失声,像是静默无息的风,只将身体半靠在楼梯扶手边上,浓黑长发拢至左肩,露出一侧悬垂的圆环耳饰。

男人赤红的唇间叼含着一支云烟,精工至善的黑色双圆襟旗袍衬得他身段秀挺,肤白凝脂,风情明艳而不谄媚,微黯目光里流淌着难解的情绪,似倾诉,又似推拒,叫人摸不着分寸。

摸不着那便不摸。

那一丝微妙的情愫风吹而散,虚无缥缈。

他委实不必揣摩一名以肉体为代价上位的哑巴美人,反正最后都得跟着虞明山下地狱,毫无价值可言。

虞秦收回视线,恢复一贯浪荡纨绔的模样,脖颈间清晰深红的吻痕和微潮发丝无不显露出他此前在仙云楼做了什么,才带回浑身情潮旖旎的香,和少许欲望的诱因。

橘黄壁灯将男人的影子拉长,浸没在纹路繁复的地毯上。

楚何呼出一口烟,指间燏光明灭。

他沉默地注视着虞秦,视线从对方的腕骨掠过宝蓝方戒,顺着折射出冷光的辛辣酒液,落在那瓣削薄的唇上。

虞秦的唇色极淡,若非有高大挺括的身材和深邃浓目相衬,再加上他毫无遮掩的桀骜本性粉饰,倒显得阴鸷。

说起来,这让楚何瞬间想起了自己在卧室里发现的毒香。

虞明山显然对此毫不知情,也正因为他愚昧盲信,才让这位继子有机可乘,却只怕这小鬼不是个疯子,狠起来连自己都药,到底是年轻不惜命还是从来无所谓,楚何罕见地生出几分窥探欲。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虞家大少爷能有几多愁?

虞明山风烛残年。待这老不死的病亡入殓,虞家的一切,金钱也好,权势也罢,连同他这位小妈,还不都将落入虞家大少爷虞秦的手中,何必如此莽撞,恨不能将毒香焚满整座府宅,倒显得操之过急。

自相残杀么?

楚何勾了勾唇,若是这位继子愿意听话,他干脆拧折虞明山的脖子也并非不可行,左右不过再背负一条人命,杀生而已。

一旁伺候的仆从恭谨地退了出去。

从进门到此时,虞秦都无法忽视楚何的注意。

他感到厌倦,也感到新奇,很多有求于他的女人眼中都曾流露出近似的目光,而同为男子的楚何,竟敢用这种晦暗黏湿的眼神直白地盯着他瞧,个中意味不言而喻。

“楚何。”

闻言,楚何怔了怔,指间燃烧大半的烟柱忽然颤断。

虞秦抬头对上他的视线,眸底闪过一丝讽意。

“小妈还愣着做什么,下来伺候啊。”

何时有人敢对他发出此等命令,也就是小鬼天生骄纵,没吃过苦头,才什么人都敢呼来喝去。

楚何收敛起笑容,转身上楼。

他走得慢,更像是故意背过身责怪虞秦的不尊,分明是在耍性子闹脾气,却不讨人嫌,反倒让虞秦慢慢将视线定格,双目望着这抹风情万种的背影,难以挪动半尺。

楚何虽为男子,常喜着旗袍。

细韧的腰肢紧紧包裹在旗袍里,尾骨下撑起饱满挺翘的弧度,浑圆,诱人,性感,这具美得不可方物的身体一寸寸落进虞秦眼底,缓慢融化为一滩晃动的春水。

他算是明白老头子为何被这人勾得五迷三道。

“脾气倒是不小。”

虞秦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究竟是受教,还是嫌恶,楚何不得而知,他夹烟的手指搭在红木扶手上,转过身气恼地垂视着男人,眼睑处涌上绯色,无声嗔怒。

瞧瞧,这就生气了,活像只炸毛的小花雀。

虞秦险些笑出声。

他这人恶劣,向来不敬,不知收敛为何物,当下说出更为大逆不道的话。

“小妈是仗虞明山的势?可他这会儿连睁开眼睛都费劲,又怎能知晓你挨了继子的欺负呢。”

虞秦恶意道:“我倒是好奇,你要如何同他告状?”

楚何不由得抿唇,他总是无声的,天生残缺的部分填补了他人心底那份怜惜,也让虞秦怔住片刻。

这厮不高兴地压下唇角,叫人看清他脸上明晃晃的恼意,模样生得极好看,于是嬉笑怒骂皆惹人疼爱。

那张净白清丽的面颊染上薄红,很难不让虞秦觉得,楚何这是被自己气红了脸,一时愈加玩心大发。

“你怎么露出这副模样?”旖旎纠缠不过是在顷刻之间,虞秦已经迎上台阶,伸手扶住了楚何紧实柔韧的后腰,拇指不轻不重地碾过他单薄的髋骨,充满挑逗意味,“可真漂亮。”

“……欸,别生气了,小妈。”

虞秦低下头盯住楚何琥珀色的眼仁,看他眼底细碎的光芒逐渐湿润,柔软而脆弱。

管他是装模作样还是天生如此,虞秦只觉得,他好香,身体又软,还不能告状,自己欺负欺负怎么了,根本不会被别人发现。

楚何失神地靠在楼梯扶手上,偏开了头。

身姿卓越的男人一步一步踏进他的圈地,用高挺鼻梁蹭过他敏感的耳廓,颈侧温热的呼吸裹挟着清冽琼香,十分醉人,也让人心惊胆战。这小鬼糟蹋完那瓶被虞明山珍藏几十年的名酒还不够,轻佻又浪荡地揽住了他的腰。

楚何心想,这还需要他设计勾引么?

连手指头都不必动一动,激烈凶恶的吻已经落在唇角,火热的舌撬开雪白齿列,侵探进湿热的口腔,搅碎苦涩的凉烟和烈酒。

虞秦一手攥住楚何清瘦的腕,手指摸到质地润泽的翡翠玉镯,想来这也是老头子用来献媚讨巧的传家宝之一,与这适合佩戴玉镯的细腕倒是相得益彰,衬得皮肤愈发白皙。

细微的呜咽声被吞没在凶躁的吻间,虞秦的指尖顺着突起的骨慢慢揉进楚何的指缝里,那燃至尾的云烟便落进了他手中。

楚何闭着眼睛,半真半假地挣扎了一下。

老实说,虞大少爷的吻技差得离谱,只是招架不住他吻得过深过猛,虽无过多技巧,胜在气势凌人。

倘若自己是猎物,恐怕此刻早已被这家伙的利齿狠狠撕碎,以不算从容的姿态。

楚何半睁开眼,眼睑处落下浅淡扇影,耳垂深红。他抬手抓住虞秦的衣角,想要反客为主,却适时捕捉到对方眼中明显的戏谑。

“唔……”

灼热的烟头用力碾压在乳尖上,隔着一层薄柔的布料,烫得楚何肩膀一伏,然而手上作恶的人却更加猖獗,令他呼吸不畅,令他疼痛难当,将他禁锢在这一方空间里,用指腹重重揉过受伤的乳头。

虞秦并不在乎楚何能不能出声。

要是能逼得楚何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也算趣事一件,光是看这人秀丽的眉紧蹙,在他心底翻涌的恶欲就呼之欲出了,彻底碾灭的烟头掉落在地毯上,男人手指抓揉的力道愈深愈重,玩弄得掌下微凸的奶子红肿发热,隐隐发出细密的胀痛。

楚何忽地抬手扇了虞秦一巴掌,神情趋近冷淡。

这类似于挑衅的举动让虞秦感到躁郁,他冷嗤一声,揽着楚何的腰,将人猛地拉至身前。

这双琥珀色的眼眸里映出虞秦阴郁的神情,他抹掉沾染在唇边而显得过分暧昧的口红,唇角压下不甚明显的弧度,眸色一沉,突然抬起了手。

楚何颤抖着闭上眼,等他还给自己一巴掌。

“这么害怕?”

温暖的手指抚摸过潮湿的眼,看着这抹红在楚何的眼角晕开,虞秦由衷觉得指腹下柔软濡湿的触感令人情难自控,更隐秘背德的欲望在心尖升起,尽数剥吞下理智,也难免嗤笑一声。

“真该让虞明山听听这动静,瞧,小妈哭起来多好看。”

————

【二】

一墙之隔。

楚何曲紧了手指,脸色憋红,男人将他抵在梳妆台上接吻,胭脂盒香水扫落一地,连声坠落的响儿也没听见,只有如瀑般的黑发垂落在腰后,发梢扫过镜面。

虞秦嘲道:“满屋子骚味。”

楚何恍若未闻,只是向虞秦的呼吸觅去,主动探出舌尖挑逗着他的性欲,一下一下地啄吻下巴,引诱对方失控。

净白如玉的双脚踩在红木圆凳上,脚趾圆润,足跟泛着红,一条条凸起的趾骨似连绵青山,在薄嫩的皮肤下,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虞秦伸手握住了楚何的小腿,拇指在柔软的腿肚上摁压出深深红印,只觉得这人居然如此纤瘦,怕是浑身上下的肉都长在了屁股和奶子上,方才能撑起修身端庄的旗袍。

只是他现在的模样,可谈不上什么端庄。

汗湿的额发遮挡住黛青眉峰,那双眼依旧清亮动人,两人唇齿相碰的声音搅碎在舌尖缠绵之间,身侧暧昧的灯烛在眸底晃动,连带着眼前人的炙热气息,也时不时喷洒在颈间,撩拨着楚何的理智。

他的手指沿着男人宽阔的背一路抚摸至精悍的腰身,得以环住这具性感而爆发力极强的身体,下身感受着抵在腿心间磨蹭的硬物,那是令人讶异的粗长尺寸,被束缚在衣物下。

楚何不由得顿了顿,半垂眼帘,眼神迷乱地盯着虞秦。

“……你总是这样看我。”

虞秦忍得额角青筋暴起,猝然对上他的视线,那当真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淌着琥珀金色的溪流,说楚何是在用眼神勾引男人也不为过:“用欲求不满的眼神。”

“——小妈还有什么不满呢?”

恍惚间,楚何记起自己在虞宅初见虞秦时,那短短几刻钟,在他心底疯狂蔓生的悸动和欲望就快要压得人不受控。

恣意任性的小鬼生得一副矜贵自持的好相貌,却傲慢无礼,视线散漫地掠过他,带着淡淡审视,忽而冷声嗤笑,像是挑衅般开口叫他。

小妈。

楚何不算正式地嫁进虞家,这座宅子里没有人知晓他的来历,虞秦只听说他身世凄惨,从南城一路流离至京北,既无权无势,也无家可归。

虞明山坏事做绝,病入膏肓,倒是对这位虞楚氏百般宠爱,吃穿用度皆是府宅里顶好的,不容一丝马虎对待。

楚何倒是无所谓。

他冷眼看着半截身子入土的虞明山,看那老头子意识迷幻,清醒时对着他唤玲玉,心情好就应一声,心情不好就抽着烟,数金条。

他原来的计策只是弄死虞明山。

如今呢?

虞秦箍紧他的腰,沉声问:“发什么怔?”

“唔……”楚何敏感地一颤。

他偏开脸,露出通红的耳尖,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喘声令人欲火焚身,薄唇不经意间蹭过虞秦的鼻尖,落在男人颊边上。

虞秦松开了楚何的腰,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将人圈禁在自己的领地里,看他双手比划着解释。

倒不如不解释。

气喘吁吁的人靠在冰冷镜面上,颈间溢出薄汗,抬起手缓慢地比划着,说是没有不满,老爷怜他娇贵,待他极好。打着手语说虞明山强撑着病入膏肓的枯躯,颤巍巍地命人将上好的羊绒毯铺满整屋,怕他磕着碰着,心疼他,不要他受伤。

虞秦或多或少能领会楚何的意思,可这座宅子里,还有谁敢拿他与虞明山比较?

楚何看着虞秦的脸色变得沉郁,眉心间笼罩着一片戾意,知晓自己说的话起了效用,下一瞬便听见刻薄发凉的言语。

虞秦讥刺道:“他可真疼你,才夜夜叫那不长眼的仆人在你房里点上毒香,好死了也把你带进棺材。”

这对父子的确谁看谁都不顺眼。

原来真是自相残杀么?

迎着楚何欲言又止的目光,虞秦只冷笑着把人搂进怀里,手掌沿着雪白紧实的大腿抚摸至臀侧,撩开精良的旗袍,揉了揉掌心下雪白的软肉,像是教训,又像调情,不轻不重地抽了下他的屁股。

“说起来,小妈养的兔子,我倒是喜欢得很。”

这府门深宅里哪有养什么兔子?

楚何红了眼睛。

雕花窗檐前,柔纱被午风吹得轻颤,摇晃的影落在梳妆台上。楚何抬臂挡住被玩弄得挺立凸起的红肿乳头,男人将这处软肉舔吮得湿润,舌头绕着圈抵弄乳尖,在白软的奶子上咬出连串吻痕。

边吃还要边哄,小妈小妈的叫。

他何曾见过这种不要脸的?

精细的盘扣被解开,布料垂挂在腰侧,楚何自觉狼狈,两瓣丰腴的臀肉将布料撑得不见一丝褶皱,他殊不知,连身后那处没入衣下的欲沟都在镜面里清晰地映出,落进虞秦眼中。

这人的腰腹前凹陷下两条线,覆着薄薄一层肌肉,他一旦用力将眼前通红肿胀的乳肉抓成小丘,楚何就会不受控的喘一下,咬着唇绷紧平坦的小腹,欲哭无泪般。

虞秦只觉得下腹一紧,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小妈还真是……”

交融的水声悉数揉进呼吸里,楚何微微仰头,喉结不住颤抖,偷情悖德的刺激使他眼尾泛红,薄汗打湿长睫,那抵在腿心间的庞然巨物不容小觑,让他下意识向后挪移了些许。

“唔——”

楚何惊喘一声,伸手搂住男人的肩膀。

虞秦一手撑在梳妆台上,握住他的膝弯,把人拉回身前。

他勾起唇:“不会说话,能叫两声听听也是好的。”

开叉至腿根的旗袍包裹不住腿下风光,只是轻轻一拨,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裸露眼前,指腹下柔软的触感过分诱人,虞秦低下头,吻吮着楚何的唇,手指探进更深的欲望里,触及敏感。

“呜……”

楚何说不出话,呜咽着想要推开他,攀在男人腰背上的双腿越夹越紧,隐约哆嗦发颤。

虞秦知道楚何想说什么,或许是不,或许是不要,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紧张,手上故意作弄得更厉害。

“唔……哈啊……”

楚何情欲难耐地伸手抵住虞秦的肩膀,在这狂乱的吻势下逃无可逃,琥珀色眼仁里溢出水雾,泪光莹莹的,好像是要哭。

至少在虞秦看来,他应该是快被自己玩哭了。

装的么?

虞秦稍稍用力地揉弄了下手心里半勃的性器,看着楚何猛地瞪大眼睛,难受地挺起腰,受不住地抓住他的手臂,那终于聚成一滴的泪珠生生砸落在旗袍上,洇开,模样看起来委屈得不行。

哭得让人命根子硬疼。

楚何自然知晓。

那抵在大腿内侧的硬物尺寸狰狞,饶是他想不去注意都难,倒是没听说过虞秦还对男子感兴趣,但再用欲拒还迎的姿态蛊惑就显得他不诚心了。

虞秦却在下一秒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黑暗将视线蒙蔽,微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惊起一阵颤栗:“小妈不怕被虞明山知道么?”

“你勾引自己的继子。”

“唔……”

楚何甚至来不及吞咽唾液,唇角挂着淫浪的涎丝,喘息急促,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前,又被男人拢到耳后,在过于激烈的手淫里,圆环耳饰在半空晃出白影。

“还敢向继子张开双腿。”

淫靡的水声越来越清晰,掌心被马眼溢出的大股骚水打湿,又就着滚烫的温度揉弄,那双金贵的手做什么都应当能使人沉沦,楚何双目潮湿,膝盖磨蹭着男人的腰胯,爽得头皮发麻。

“只可惜继子很是愚笨……”

虞秦用拇指堵住流水的性器顶端,神情似笑非笑:“小妈,这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快活啊?”

“呃——”楚何满身大汗,狠狠绷紧了身体。

————

【三】

“小妈喘得真叫人招架不住。”

虞秦唇角微勾,视线掠过楚何锁骨上的吻痕,忽然倾身靠近,赤裸的两具身体交缠相偎,将他细长的发丝缠绕在指尖,那抹赤红被热泪浸得潮湿,呼吸间满是清淡的香。

“呃嗯——”楚何仰起下巴,又难耐地紧闭双腿,一股股强烈的快感从尾骨攀上胸腔,高潮余韵使他浑身发软,小腹起伏不定,性器射出的几股白浊沾染了虞秦满手,过盛的情欲烧得他浑身酥麻,“呜……”

虞秦将湿淋淋的修长手指强硬插进楚何的喉咙里,指尖摁压着湿软的舌头,要人细致地将白浊舔净:“尝尝滋味。”

楚何尚且身体发软,脸色倏地涨红一片,他只张嘴含住虞秦那两只手指,笨拙地吸吮,不住地咽着唾液。

在虞秦越来越灼热的视线下,楚何伸出舌头,慢慢地从男人的掌心舔弄过指缝,狼狈地吞下舌心间浓稠的精液,蹂躏得愈加深红的嘴唇透着水光,舌尖流露出浓艳欲色。

这一下又一下轻轻的舔舐,若即若离般引诱着虞秦,可若要说他欲擒故纵,又实在让人拿不住把柄。

虞秦不怀好意地用两指夹住楚何的舌头把玩,逼得人唇角流下一道透明涎水,才拿过散着花香的绢丝将他的脸擦拭干净,动作温柔得倒真像那么回事,平白给人一种二人秽乱已久的错觉。

“小妈这狐媚样究竟从哪儿学的?”

楚何不应声,他安静地躺在虞秦身下,后背深陷于柔软的床单,用目光描摹着虞秦清隽俊朗的眉眼,眸中清晰地映出男人脖颈边上几枚晃眼的吻痕,这处覆盖了原本不属于他的占有印记。

他缓缓抬起手,掐住了继子的脖颈。

这力道不算太重,更像是爱人间的抚摸,楚何的拇指揉过吻痕,忽然向下压了压,听到对方隐忍的喘息,感受着指下的脉搏跳动,楚何抬眸对上虞秦的目光,呼吸变浅,气氛拉扯出一丝险象迭生的暧昧。

许是楚何神情里的欲望过于明显,虞秦好整以暇地支起身,一手撑在他耳侧,一手握住他纤瘦的手腕,压在床上。

撕碎的旗袍像是残破抹布般垂挂在床边,屋子里糅杂着浓烈迷幻的香,像是打翻的香水洇湿了羊绒地毯。

虞秦赤裸着精悍健壮的上身,这具身体拥有极其蛊人的线条,坚硬饱满的腹肌像是块块垒排的山岩,腰腹肌肉紧实,充满力量感。

他揉着身下人的掌心:“小妈……教教我?”

楚何真是极恼虞秦这副不恭的德行,却也感到口干舌燥,喉结上滚了滚,几乎一瞬不眨地盯着男人唇边恣意的笑,慢慢地反扣住他的手指。那是坚硬的触感,楚何知道,是那枚精巧的宝蓝方戒。

楚何牵引着虞秦的手指向下摸去,虞秦此人风流浪荡,会不知该如何行私房情事吗?

不见得,楚何想,反而是他徒有道理,从未认真践行过。

他曲起膝盖,让下身暴露得更多,粉嫩秀气的玉柱充血半勃,趴在淫乱不堪的腿间,私处毛发甚少,两道腹股沟被系绳勒出红痕。

男人掌心的温度落在腿心间,楚何抖着腰,仰头喘口气:“啊……”

虞秦低头看着楚何,看他白皙的胸膛上布满吻痕,看他明艳绝色的眉眼染上浓浓情欲,小腹上还留着方才手渎的干涸白浊,双腿大大向身体两边张开,藏匿在臀缝间的小穴若隐若现。

他就着被牵引的姿势揉进臀缝间,揉红一片肌肤。楚何不自觉地合拢双腿,察觉到手指难以挤进两瓣丰腴的臀肉间,虞秦抬手抽出手,忽地扇打那挺翘的屁股,冷声道:“现在又装什么贞洁?腿张开。”

“唔!”

楚何被抽得一愣,下意识地张开腿,身前的性器流出大股透明淫水,打湿了小腹。

他四肢纤细,腰腹陷下漂亮的弧线,紧实饱满的臀肉将肉穴藏得深,汗湿的臀尖上还留着鲜红巴掌印。

虞秦却没了耐心,他虽然从未操过男人,也听说过一些淫词话本,这人承欢之处过分的热。

楚何自然读懂他眉心间的不耐。

他另一只手绕过大腿,用拇指和四指撑开那两瓣紧闭的臀肉,指尖透着粉,在肉感十足的腿上压下痕,那道吸人精气的骚穴赤裸裸展现在虞秦眼前,翕张收缩,无声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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