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梅霁看着她,忽然开口:“你与陆公子有婚约?”
“啊……是有这回事儿。”傅绫挠了挠腮,“之前我爹娘与陆伯父定下的娃娃亲,我也是知道没多久。”
“你们门当户对,倒也十分般配。”
傅绫连忙否认:“师父此言差矣,我可从来没想过要与他成亲,我一直当他是哥哥的。”
“可我看他似乎很喜欢你。”
傅绫面色微红,“那又如何?”
梅霁弯了弯唇角,“嗯,先做法事。”
……
一场热闹盛大的法事结束后,梅霁等人被请到偏厅用饭。
傅绫本想与师兄弟们一块儿,却被陆府的家丁请了去,与傅兆渊夫妇一道为陆老爷贺寿。
来都来了,傅绫也只好照做。
陆家长辈见到傅绫后皆眉开眼笑,不住地夸赞:“绫儿这孩子出落得越发标致了。”
那眼神太过热切,看得傅绫后背直起鸡皮疙瘩,干笑两声,宴席上如坐针毡。
用罢酒席后,她又被陆夫人挽着手一同去戏楼上看戏。
台上咿咿呀呀唱得什么,傅绫全未入耳,只想快点结束,回自己的小床上瘫着。
好容易应付好陆夫人,陆承那厮又缠上来,说为她准备了一些好玩的东西,陆蕴仪也拉着她,要她去参观她的宝剑阁。
直到暮色四合,傅绫方载着许多玩意儿策马回观。
师父与师兄弟们在晌午过后便回来了,今夜无月,此南极生物群每日梗新一无而二七污二爸依时观内各处都熄了灯,看着黑漆漆的。
傅绫怕黑,抱着锦盒小心地走着,忽地看见拐角处有人提着灯,白纱罩灯映出那人的样貌,剑眉星目,俊朗摄人。
“师父?”傅绫很是惊讶,“您还没睡?”
梅霁提灯走来,看向她怀中锦盒,“重吗?”
说着伸出手来,竟是要帮她拿着。
“不重的。”傅绫有些受宠若惊,“师父是在等我吗?”
“嗯,你久久未归,我不知你是回家去了,还是在路上。”
傅绫微怔,“师父等了很久罢?”
梅霁还是将锦盒拿过,“不久,你累不累?若是累了,今夜就早点歇息。”
傅绫摇了摇头,“不累,给师父治病要紧。”
两人并肩往后院走去,途经院中玉兰树下时,微风吹拂,片片花瓣落下,其中有一片落在了梅霁肩上。
傅绫见了,踮脚抬手为他拂去。
梅霁顿住脚步,侧眸看着她:“成素,你似乎没那么怕我了。”
傅绫尴尬道:“呵呵,师父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何时惧怕师父了。”
梅霁轻笑一声,推门进房,点燃蜡烛后,他蓦地抬手解衣,很快便胸膛袒露。
“成素,你来摸一摸。”
傅绫瞳孔放大:“?!”
“师父……”傅绫结结巴巴,“您、您要我摸您哪儿啊?”
梅霁指了指胸膛与腰腹,“这两处。”
傅
绫只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儿,小声说:“我从外面回来还没净手……”
话音未落,便见梅霁将一枚帕子丢进水盆中,浸湿后拧了拧,递到傅绫面前,“擦擦手。”
“……”
傅绫避无可避,只得慢吞吞地擦拭着手指,直到被师父的眼神看得磨蹭不下去,来到竹榻面前站定。
师父大马金刀地端坐着,俊美的脸上神情淡然,仿佛即将被人乱摸的人不是他一样。
傅绫暗自嘀咕,师父不愧是师父,她若是再表现地多怯场畏缩,便有些抹不开面儿了。
当下心神略定,抬起手缓缓落在了师父的胸膛上。
离得近她方发觉,师父的肌肤十分白皙,想是常年裹在道袍里不见天日的缘故,肤色虽白,却丝毫不显羸弱,只因他不论寒暑地强身健体,肌肉紧实,线条深刻而清晰,瞧着很是好看,摸上去手感也很不错。
傅绫兀自胡思乱想,指腹或轻或重地拂过他锁骨,动作虽轻微,却使得梅霁身子渐渐紧绷。
此时两人面对着面,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师父的脸一点点变红,耳根也染上绯色,使得他这张俊美的脸多了几分羞涩与鲜活。
心口又突突直跳了起来,傅绫舔了舔发干的唇瓣,指尖在深深凹陷的锁骨窝流连片刻,尔后才缓缓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