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医生”约翰和变态狂乔一起关在一间斗室,约翰有二十一天的时间试着教育乔改邪归正。同时,每天早上拘禁他们的神秘人的命令准时到来,约翰不得不用各种刑具苛责乔的挺翘屁股和股间那羞涩的小穴,除非他想看着乔受到更恐怖的虐待。
渐渐地约翰发现如何逃出这间房间的暗示似乎藏在每天的责臀刑罚中,他能在每天越来越过分的指令中找到答案吗?二十一天过后,乔能在屁股的严厉教育下洗心革面吗?那时他的屁股又能变成什么样呢?……
————
“u……uh……h……”
不远处传来一阵模模糊糊的痛苦声音,约翰从粘稠烦躁的无梦睡眠中挣扎着醒来。
面前是一片模糊的肉色,时不时抖动着。约翰眨着眼睛,试图分辨清楚他正处于何时何地,后脑上的剧痛随着他的苏醒清晰起来,带回了他的记忆:
后视镜里出现的带着猪头面具的人,手从座位后面伸过来掐住他的脖子,力道出奇的大,他的皮肤咯吱作响,臭烘烘的袋子罩在头上,“嘭!”一声巨响,他的头向前一冲,砸在方向盘上……
“真是活见鬼了!”约翰难以置信地说,嘴里喷出的气流打在眼前的一团肉上——
“h!……h!”那团东西更剧烈地抖动起来,带着约翰一突一突跳动的头一定肿了个大包跟着摇晃,约翰感觉自己快要吐出来了。
“嘿——”他习惯性地想举起手安抚前面的什么东西?活物,肩头扯动,手腕处传来一阵阻力,约翰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正牢牢反绑在身后。
脖子上也有束缚,是一个皮制项圈,双脚是自由的,长时间支撑着约翰的身体有点疲惫不堪。
不仅要支撑着约翰的身体,脖子上也不断传来沉甸甸的,不由自主地被带动着往下坠的感觉,约翰努力眨掉眼前的一片模糊,这才看清眼前的东西:一个屁股!
在约翰眼前同样捆着一个人,天花板上垂下来数条锁链将他吊起,每一边的手腕和脚腕用皮带扎在一起,裤子半褪露出屁股,屁股翘在半空,屁眼和约翰的项圈紧紧贴在一起,约翰醒来时正把脸埋在他的臀瓣之间。
屁股的主人相对自由的四肢正不自然地痉挛着,嘴里也不时发出被闷住的哼哼声,似乎正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ohfuckshitshitshiiiiiiit——”《人体○蚣》等重口味电影的片段在脑海中闪过,约翰大叫着把脸从屁股里拔出来。
出乎他的意料,他很轻松就救出了他的脸,项圈和眼前那个屁眼之间的连接处有种滞涩感,伴随着一阵金属摩擦的声音,他和屁股的距离拉开了。
“啪嗒。”“叮。”有什么东西从面前屁股和约翰项圈之间滑落下来,掉到了地上,于此同时约翰手腕上的桎梏松开了。
约翰低头一看,一把钥匙在肮脏的瓷砖地上闪闪发亮。它有着钥匙都有的扁长先端、不规则锯齿,手柄的地方看起来十分奇特,是圆柱形的,刻满竖长的深深凹痕。
约翰拾起钥匙,这有点困难,因为天花板上同样垂下的锁链限制着他的行动,他只能半蹲下来,上身挺直脸还正对着那个屁股!指尖艰难地在地上摸索,终于捏到了钥匙的圆柱底座。
“看在上帝的份上,帮我把屁眼里那东西拿出来吧!”前方传来怨恨的声音,年轻、带着点南方口音——约翰对他轻易能说出屁眼这个词感到惊奇——看来堵住他的嘴的东西也松开了。
“就来了。”约翰不得不又仔细观察眼前大张着的屁眼,它正含着一支对它来说过于粗壮的假阳具,撑得皱褶都几乎看不见了,那一圈肌肉哆哆嗦嗦地在按摩棒边上一张一合,有点外翻,泛着不自然的鲜红。
阳具底端是一个圆柱形凹槽,密布着辐射状的凸起,凹槽底部有着电极片。原来钥匙一头插进假阳具,一头插进约翰的项圈,把约翰和青年固定在一起,并且通过阳具底部与金属钥匙形成的回路一直电击着青年的屁眼,直到约翰醒来拔出钥匙。
不顾青年在前方的高声吵嚷约翰真希望他的嘴还是塞着的,约翰飞速在项圈上摸索着,寻找锁孔。他抱着一线希望,希望钥匙能帮他解开桎梏,尽快离开这个变态的地方。
锁孔就在项圈正中,约翰手握着底座一路插到底,顺时针拧动——
“嘀。”不是预料中锁被解开的咔嚓声,而是一声微弱的电子音。
“电量不足,请放回底座充电至少两分钟后重试。”机械的合成声音响起。
于此同时,约翰身后传来齿轮互相啮合、机械带传动的声音。
“嗡——”响起的声音近在咫尺,脖颈处传来拉力,约翰不由得向后看去。
身后离他数米远的墙上,探出一块锋利的v形铁刃,其下部伸出一条锁链,连接约翰的项圈,锁链正一点点收短,带动着约翰向那利刃移去,目测不过数分之后,约翰就会被扯到那v形刀刃底部,越来越近,直到头被割下来!
“妈的妈的妈的——”约翰拼命拽着自己脖子上的铁链,手疯狂拧动钥匙,机械无动于衷,继续拉着约翰奔赴断头台。
“电量不足,请放回底座充电至少两分钟后重试。”
“电量不足,请放回底座充电至少两分钟后重试。”
“充电……”约翰焦急充血的眼睛,忽然落到离他不远的那个屁股里,大大敞着的假阳具凹槽上。
美臀高中生被连环变态杀人犯绑架了,变态想剥掉他屁股上的皮做纪念品。
绑架到变态的囚室里面,这个房间看起来就是纯纯的功能性,墙上挂满各种打屁股刑具,地上是各种各样的束具,人绑在上面会各种姿势突出屁股,绑到打烂为止。
变态不是很想使用打屁股机,打屁股机太单调了,会失去很多乐趣,不过有的时候他也会犯懒,于是角落里也摆了一台打屁股机,在网上随便看了测评随便买的款式,黑黑的沉重铁皮机器,指甲敲上去会发出好听的声音,立在角落里。
把人绑来的憎命达?他想,不对,也许每一个可以写出精彩故事的作家,身边都应该有这样一个偏执催更的读者吧。
——完——
天空阴沉沉的,在八月末的皇后镇很常见,却不是一个适合开始新生活的天气。
阿尔斯按照入学通知上所写的在后妈家的门廊前,见到来接他的人。他们简短地握手后,来人他自称是达科劳德便提出要帮阿尔斯提箱子。
“不用了先生,里面没有什么东西。”阿尔斯晃了晃手提箱,它轻飘飘的,能听到里面的东西随之乱滚,整个箱子里只装了一点点东西。
“开始新生活不需要很多行李,只需要智慧的大脑和勤劳的双手,不是吗?”阿尔斯微笑一下,金发少年明亮的微笑在绵绵细雨中如此鲜活,又富有感染力,引得达科也会意一笑。
那笑容赞同的东西与阿尔斯所想的完全不同。
“你的家人没有来送你?”
少年耸耸肩,没说什么。达科手搭上他的肩膀,阿尔斯注意到他很小心地没有碰触许多的布料。
面前的景色模糊一瞬,很快变成一座地铁站。
“这是……骑士十字站。”阿尔斯惊讶于魔法的便利,只是原来去魔法学校也是要搭乘地铁的吗?他还以为会有神奇飞毯,或者飞天汽车之类的东西。
达科劳德在前方领路,他的个子比身形修长的阿尔斯略高一些,迈的步子也大,阿尔斯在后面快步跟随,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手提箱的把手。
他们进入地铁电梯,电梯轿厢内不是阿尔斯熟悉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把哪里的古堡的一部分用魔法裁切成电梯大小的立方体然后又搬进来一样,富丽奢华,古韵十足,细节和装饰十分考究。
电梯门关上,在平时装有面板的地方装饰着一条衔尾蛇。在达科的手移向那里时,蛇快速游动,上半身立起,头部膨大,嘴巴大张,似乎可以听到它发出的威胁嘶声。达科迅速拉动蛇头,伴随着机械声的响起,蛇一甩尾巴,仓皇游走,到墙壁缝隙后消失不见。
阿尔斯着迷地看着眼前神奇的种种,这时电梯也开始运转,飞速下降。
运行时间比平时长出十倍,电梯终于停下来,打开门让二人走出。又是达科在前方带路,皮鞋踏在光亮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铿锵的足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
阿尔斯悄悄回头,身后的电梯竟然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片黑色浓雾般的空间。他不知怎么心慌起来,快步前进,来到达科的身边。
地下景色十分明了,只是一个地铁站。一排闸机立在那里,闸机后面就能看到地铁月台。达科在离闸机五米远的位置停下脚步,将一张纸片递给阿尔斯。
阿尔斯接过,上面和电梯同样奢华夸张的风格,用烫金的文字印着:“直达→sp魔法学院2022072813:05~???”随纸片一起递给阿尔斯的还有一枚金币,比五元硬币还要小一些,金光闪闪的,但重量却不像它外表给人的印象,十分轻飘。
“收好这枚金币,在列车上把他交给适当的人。”达科说,没再做出别的解释,他催促着阿尔斯去搭乘地铁。
阿尔斯手指摸索地铁票上的浮水印,身边的一切都轻飘飘的,无法给他踏实的感觉。他又抬头望向月台,月台边的钟表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巨大的指针正缓缓滑向地铁票上所说的时间。
决定已经做好,前途再迷茫也好过被他甩在身后的过去。
阿尔斯的目光坚定起来,他大步走入闸机,就在地铁票被机器吞入的瞬间,一阵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受从头顶一路沿着脊椎一直滑到脚底。阿尔斯感到一阵灼热,却分辨不出那股灼热是身体的哪里发出的。
“欢迎入学。”达科的声音响起,离他极近,似乎就是俯下身子,贴着他的耳朵说的。阿尔斯懵然回头,身后空空荡荡。不仅是达科劳德,闸机、月台、钟表都已消失不见。
再回过头来,眼前停着一列地铁,车门大开,似乎是中间部分的样子,可是怎样也望不见它的头尾。阿尔斯步入其中,车里比在外面见到的还要宽敞,明亮的白色灯光倾泻而下,红色硬质椅子烦着冰冷的光。它们贴着列车身横向而设,和另一侧的椅子遥遥相对,中间的空间大得远超所需,车厢不像车厢,有点像是可以近距离欣赏的舞台。
这节车厢空无一人,阿尔斯目所能及之处似乎也没有别人的样子。阿尔斯在红色椅子正中坐下,对面车窗映出他的影子,金发、蓝色眼睛、脸色苍白,而且毫无表情。他轻轻拍打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放松下来,露出一个自然的微笑。
高兴一点,这可是梦寐以求的新生活的开始呀。
地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启动了,似乎正沿着一条没有转弯的线路快速前进。窗外什么景色都没有,只有看不出来的黑色浓雾飞速略过。
阿尔斯从手提箱里翻出那封信,第无数加一次起来。
“亲爱的阿尔斯·斯卡德·特拉沃尔塔先生,
在这里很荣幸地通知您,您已被圣大犬星魔法学院录取。
入学无需准备任何东西,学校已为您做好一切学习用具。
请于7月28日在家门前等待,届时学校将派人引领您前往学校。
您忠实的,
阿道夫·伦德施泰特
ps:您或许以为这是一个恶作剧,随信附上魔法真正存在的证据。”
在他最绝望的时候,他收到了这封入学通知。彼时他因为被养母构陷,卷入大学入学作弊风波,从那之后所有的大学都对他关上大门,他的银行账户被冻结,并且因为他已经成年,养母宣布不再抚养他,将一文不名的他赶出家门。
在朋友的家里望着星星,对自己的前途感到迷茫时,他收到了这封信。
一开始自然是以为是什么幼稚的玩笑,可是因为是在绝望之中吧,他心中仍然隐隐抱有一丝期望。并且,他从年幼时开始,身上的确发生过一些无法用常识解释的事,这让他没有第一时间将信揉成一团丢到露台下的喷泉中,而是将那简短的几行字读完。
随信附上的证据是两行咒语,附带使用说明。
“飞行。”阿尔斯轻声念道,随着一阵热流在他身体中流过,身上18年来一直以来的重量突然感觉不到,他低头一望,自己的脚竟然真的微微离开地面。而心念一动,他整个人漂浮起来,朋友家的房子在他眼下急速缩小,夜风大了起来,吹得他的睡衣猎猎作响。
他会飞了!
阿尔斯在夜空中张开双臂,畅快的笑声不由自主地从嘴里逸散出来,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融入他的四肢和心灵,举目上望,陪伴他的只有星星和月亮,他似乎可以将一切都抛在身后……
当然,就如附件中所言,刚开始掌握力量的小巫师这个称呼看起来没有一开始那么荒诞了所能掌握的魔力有限,阿尔斯漂浮了几分钟后,不得不遗憾地落回原地。
他把信看了又看,贴在胸膛上,来回踱步。呼吸前所未有地快,十几个来回之后,他用钢笔在附件上郑重地写下:“已收到入学通知,阿尔斯·斯卡德·特拉沃尔塔。”然后,他按照附言所说念出通信用的咒语,他写下的那行文字燃起一阵银蓝色的火焰,在纸上消失得干干净净,而那封信还是光洁如新,就好像阿尔斯从未在上面写回执。
很快,那张纸上又浮现出一行新的文字:“感谢您的配合,期待开学后的相见。”笔迹和入学通知的签名上一样。这一次它停留的时间略长,之后才闪了闪,又消失了。
阿尔斯盯着那片字迹消失后留下的空白,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之后他也经常使用他仅知道的两种魔法,在入夜后短暂飞行,他也经常写一些话给信纸对面的人,从各种问题“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巫师平时住在哪里?”到一些他绝对不会对人说的话“我的养母恨我,可我没想到她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字迹一如往常地燃烧,却再也没有回信,就像一个忠实的树洞一样。
地铁停下,阿尔斯把信纸折好,慎重地收回信封。他以为已经到达目的地,没想到是地铁像普通地铁一样在中间站停靠。
车门开启,又有一个人上车,此人个子很高,身形瘦削,看起来像是青春期急速成长后营养一直没有跟上来的样子。他揉乱自己的卷发的样子让阿瑞斯想起刚才迷茫的自己,来人看见坐在车厢里的阿瑞斯,棕色的眼睛很快亮起:“嘿,你就是那人说的……这个给你。”
他伸出手递给阿瑞斯和他一模一样的金币。
在知道阿瑞斯和他一样都是新生之后,这个冒冒失失的人更加兴奋,他大大咧咧地在阿瑞斯身边坐下,长出一口气:“太好了,刚才那个诡异的地方搞得我神经兮兮的。我是比尔·赛弗。”
“阿尔斯·斯卡德·特拉沃尔塔。”
比起有些沉默寡言的阿瑞斯,比尔显然是一个很好的气氛制造者,他们很快熟络起来,从谈话中阿瑞斯理解到比尔是从一个离他所在位置很远的城镇上车,远超地铁的极限速度所能行驶的距离。
这趟列车要周游本国接来全境的新同学,随着地铁的一次次停靠,车上连同阿瑞斯和比尔现在共有五人。
个子娇小,性格腼腆的是杰西·平克曼,另两个人是一对双胞胎——汤姆和格雷特·古斯塔。
“‘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魔法的事’爸爸拿着猎枪想教训敢来的骗子一顿来着——”
“结果来的人一拍我们肩膀,我们就到这了哈哈哈。”双胞胎一唱一和。
“我也没听说过,除非‘开学前一天我的暑假作业不知怎么不见了’这种事也是魔法干的。”比尔说,大家哈哈大笑,除了杰西。
可怜的少年满脸苍白,想把自己缩进角落里,此时四双眼睛盯着他等他说话,他竟然抽泣起来。
“我、我明明把信烧了……我要去念大学的……呜……”
“真看不出来你也是要上大学的年龄……也许等到了学校你可以问问学校的人能不能退学。”比尔把话题代过,“你呢阿瑞斯?你是被骗来的还是魔法世家的?”在场的人都是从未接触过魔法的,金发蓝眼,气质独特的阿瑞斯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同。
阿瑞斯耸耸肩:“我离家出走了,去哪都行。受骗就受骗吧,反正哪里都比家里好。”
他们开始聊起过去的经历,大部分人性格都十分开朗,渐渐地杰西也整理好心情加入对话。就在这时,从别的包厢走过来两个人。
他们看起来十九、二十岁的年纪,容貌和身形都十分出众,身上的衣服有些古怪。棕发的穿着一身黑色斗篷,红发的推着一辆小推车,上半身穿着过于华丽夸张的列车员式制服,下半身穿着一双靴子,并不十分贴身,比他露出来的笔直长腿宽出不少,一直长到膝盖上方20公分,看起来十分夸张。
这两个人的出现引起一阵紧张的沉默,地铁并没有停站,别的车厢也没有人,这两个人竟然像是凭空出现一般。
棕发穿斗篷的青年似乎起着带头作用,大步走到五人所在的座位前,那舞台场地一般的空地中央,列车员制服的青年推着车子紧随其后。
等他近得足以让人看清他的穿着时,有人惊愕,有人呆滞过后长长地吹了一声口哨,哨音颤抖,有些紧张。
原来红发的青年虽然一身奢华规整的制服,但是腰部以下、长靴以上未着寸缕,就这样大大咧咧地把屁股露在外面,光滑圆润的臀瓣在地铁冰冷的灯下格外白皙显眼。
新生们的视线全部集中在那裸露在外的部位上,阿瑞斯震惊过后再看那青年推着的小车,发现车上的货物也十分古怪。推车分为两层,上层整整齐齐摆着数十根大小长度一致的皮革制细绳,只有十几公分长,从尾端开始渐渐变细,像迷你鞭子一样,不知有何用途。
下层是一根杆子,上面挂着五件和棕发青年差不多样式的斗篷,只是材质十分不同,看起来十分劣质,竟然隐隐约约的透着光。而且那杆子挂得也十分低,如果要从上面取什么东西,必须要深深弯腰才能碰到。
带头的棕发青年见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他二人身上,示意推车的青年在一旁待命。接下来,他神色平静,开口道:“欢迎各位来到sp魔法学校,作为性奴开始你们屁股屁眼受虐的人生。”
什么?性奴?那端正秀丽的面庞,优美的嘴唇中吐出的言辞实在骇人,阿瑞斯一时之间竟然不能理解这名青年刚刚说了些什么。
不只是他,他身边的众人反应不一,都纷纷发出十分愚蠢的不成句的疑惑声。最先反应过来的竟是一直精神状态很不稳定的平克曼,他尖叫一声,捂住耳朵:“不要——让我回家!!!”
不等有人拦住他,他从座位上滑下来,跌跌撞撞地向地铁的其它车厢跑去。
棕发青年神色不变,轻声说:“建议各位尽早接受自己的命运,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从你们经过闸机的那一刻起,学校的烙印便已加诸在各位的灵魂之上,无论如何你们今后的人生也是确定的了。”
他慢条斯理的话音未落,平克曼踉踉跄跄的身影又从这节车厢尽头出现,他见到呆呆望着他的众人绝望地嘶喊一声,原来这节列车不知道被施加了什么魔法,无论怎样试图离开,都会回到原处。
阿瑞斯恍然明白经过地铁闸机时身上莫名的感觉从何而来,原来是那时他的灵魂便被打上烙印……
这时他身边的比尔豁然站起,阿瑞斯失声大喊:“等一下比尔,先听他把话说完——”
可比尔的手已经扯上棕发青年的衣领,他英俊的脸庞因为愤怒和惊慌扭曲了,可正当他要开口质问的时候,他全身各处全都着起火来。
银蓝色的火焰瞬间包裹他的全身,不仅是他,阿瑞斯和其他人身上、随身物品也都开始熊熊燃烧,整洁冰冷的车厢宛如炼狱一般,响起众人的惨叫,各人的身影被火焰笼罩,扭曲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好在那火焰仅仅是烧掉他们的衣服和携带的各种手提箱、行李箱,他们本身毫发无损,只是赤身裸体的滋味实在令人羞赧,再也没有人试图攻击或者逃走,大家全都用手遮挡自己的重点部位待在原地,神情都有些恍然。
阿瑞斯不合时宜地想起他使用通讯魔法时的信纸。
“各位可以冷静下来听我说话了?时间紧张,学校开始催促了……”棕发青年整理一下衣领,“继续之前的话题。从中世纪开始,无法掌握魔法的人类开始‘猎物行动’残害巫师,其中以非魔法血统出身的巫师以下简称‘非裔巫师’最为严重,他们勾结普通人,出卖巫师,为魔法界造成的损失不可估量。纯血巫师被迫转入暗处活动,非裔巫师继续逍遥在两届,协助普通人迫害巫师。
“就在24年前,纯血巫师的窘迫局面被我们至高无上的领导者伦德施泰特先生打破了,他领导纯血巫师取得地位后,仁慈地饶恕所有非裔巫师的罪行。但黑暗勋爵他深知放任非裔巫师的后果,于是他颁布法令,所有成年后的非裔巫师都需要被管束、教化,sp魔法学校的奴隶分校应运而生。在这里,我们可以学习知识,并且通过训练成为性奴或者公奴,从此非裔巫师在巫师界也有了立足之地、容身之所。
“在场诸位全部是成年前一直散落在普通人社会活动的非裔巫师,并没有受过性奴应有的礼仪教育。所以学校特此在入学前安排我,杰瑞,以及捷德棕发青年向着列车员制服的青年示意了一下两位二年级的非裔巫师学长对诸位学弟们进行一些入学前的紧急教育。
杰瑞说完,立在一旁待命的捷德便转过身,跪在地上,将他赤裸的臀部对向众人。
“首先,是性奴在聆听教诲时的标准姿势——因为之后还要学习别的,学弟们可以先面对着我这边学习。首先跪好,将屁股尽可能向后面翘起——除了部分性癖很怪的巫师,主人们都很喜欢看到奴隶努力将两团屁股肉高撅的样子,并且这样可以随时方便他们惩罚或者奖励我们的屁股和屁眼——所以学弟们要谨记,之后的任何动作都以突出屁股为优先。”
杰瑞对着捷德的屁股侃侃而谈,就像在为这些未来的学弟们讲解一道数学题一样,只是他口中的重点全部是一些“屁股”“屁眼”“主人”“奴隶”之类的淫猥词汇。
“屁股撅好后,如果教导者有需要自然露出屁眼或者鞭穴的要求,可以将腿在跪立的基础上左右分开——不用心急,对于初学者而言一般是靠分臀器辅助的,优雅又自然地露出你的屁眼需要时间的磨炼。”
在杰瑞的指引下,新生们慑于刚才魔法火焰的威力,只得别扭地在二人面前围成半圆,跪在地上,双手撑地,浑身赤裸,拼命向后向上抬着屁股。
杰瑞扫视着面前颤巍巍举高的五个屁股,也没有做什么评论。
“正如各位在所收到的入学通知中所言,学校已经为各位准备好所有之后的学习、生活中所需要的一切,只不过多劳者多食,需要各位在日后的学习生活中努力刻苦,获得学分来换取你们每日的生活学习的必需品。”
“天啊,不会是学习如何好好撅屁股吧。”阿瑞斯身边有人喃喃说——分不清他是双胞胎的哪一个——阿瑞斯心里也惴惴不安地想着同样的事。
“自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杰瑞轻声说,这个回答不啻于砸在阿瑞斯心脏上的一记重击,他的心很沉重地下坠,或许以后的人生比他之前最绝望的境地还要悲惨,平克曼又低声啜泣起来。
“魔药课、草药课、魔咒课、礼仪课……想从那些教授手中赚取学分,可是需要非常艰苦的努力呢。”
“我们还要学这些……?”阿瑞斯忍不住抬起头,和杰瑞对视。
“当然了,我们可是巫师啊。”杰瑞理所当然地说,“如果日后主人叫你泡茶,你连最基本的火焰咒都不会施——?”
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一直比别人冷静一些学弟脸上刚刚松了口气又变得十分复杂的表情,心想,不知自己当年听到这些时的脸色是什么样子。
一旁背对众人的捷德忍不住抬头瞟了一眼杰瑞,自告奋勇担当最艰难的解说工作的他到底还是心软了,没有把更过分的事情让学弟知道——那些所谓课程其实大部分是辅助魔法更方便地虐待奴隶们的屁股,而且虐待得不够狠屁股不够凄惨,便拿不到很多学分,然后因为没有学分换取物资沦落到更加悲惨的境地……
“所谓的学分,就是各位的引路人伴随车票一起交给你们的那枚金币。最开始的校服和在学校的第一餐都是免费的,学校会赠与你们相应的学分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