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推开办公室门的那一刻,就感到极冷的风扑面袭来。
是空调开的太低了吗
巨大的落地窗前映射出光怪陆离的霓虹夜景,他靠在椅背上,一手翻阅文件一手移动着光标,倨傲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电子屏幕幽幽的冷光无形勾勒着凌厉而分明的眉眼,鼻梁上散漫地架着一副半框眼镜,映出金色眸底的烦躁与阴骛。身上的衬衫还算熨帖,只扯松了领带,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和紧致结实的胸肌,恣意中带着某种让你心跳加速的性感。
“你怎么来了?”张文远头都没抬,抛过来一句话。
看来不是空调太冷,是他
听阿蝉说,张文远最近心情不好。
许都和西凉的合作项目不太顺利,对方临时加了几项新条件,导致集团内部对这次投资很有意见,谈判难以推进。
虽然没直接参与,但这些贪心的条款里也有你广陵的手笔。
“当然是接辽总下班约会啊!”你笑着晃了晃手机,上前几步在他身边蹲下,下巴抵在办公椅的扶手上,眨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叔,我饿了”
张文远的目光还停留在文件上,语气冷淡,“今晚没小点心吃,自己外面随便买点。”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纸页边缘,翻了一页。
你轻轻扯了扯他的领带。
不为所动。
你抿了抿唇,并不气馁,反而大胆地隔着衬衫摸他的腹肌。指腹擦过挺阔质感的衣料微微生热,所及之处能明显感到肌肉的一瞬间紧绷。
“老实点,别乱摸。”
一道凌厉的目光扫来,却在对视的瞬间失了分寸。
少女的眼眸亮如星子,纤长微弯的睫毛一闪一闪,嫣红柔软的唇瓣轻轻翕合,自然而然溢出的盈盈笑意,似无意撩拨,又好像欲擒故纵,令人心猿意马。
张文远的视线定定落在你的唇上,隐秘的情欲被密而长的眼睫覆盖在眸底深处,他稍稍偏过头,面色静无波澜。
看着他仍旧平静的眼神,心头不由生出许多得寸进尺的想法。
你勉强压住嘴角的笑意,抬起指尖,缓缓地从坚硬的腹部划至胸膛,一颗、一颗的依次挑开他的衬衫纽扣,有意无意地掠过平滑紧绷的肌肉,不知餍足地在他的身上梭巡流连。指尖被灼热的温度所侵染,每一块肌肉都随着漫不经心的游曳而轻微起伏,像是一种若有似无的逗引。
张文远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中的文件往桌上一扣,哑着嗓子道:“怎么说了两句你还来劲了呢?”
顶着他直白赤裸的目光,你毫无“悔改”之意,而是抬了抬下巴,“辽总,你该下班约会了。”
一脸的凶相,身体倒是比嘴巴诚实。
你的手不安分地向笔挺的西裤下方探去,坏心眼地在鼓鼓囊囊的地方套弄了两圈。
“啧,手往哪儿伸呢?”张文远一把抓住你在他身上动乱的手,目光沉沉,颈间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
你捂住嘴故作惊讶,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叔,你好像硬了。”
他盯了你一会儿,随手摘下眼镜放到一旁。没了镜片的遮挡,那双幽深的眸子毫不遮掩地望向你。月光在他的脸上投射晦暗不明的阴影,金色眼瞳被镀上一层迷幻的夜色。
你冷不丁地颤了一下,竟嗅出了几分危险的气息。悄无声息地挪了挪发麻的腿,稍稍错开了他的灼灼视线。
房间一时陷入了微妙的沉默。
“咔嗒。”
皮革与金属碰撞,拉链生涩,布料摩挲。
张文远向后仰了仰头,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指节抵在额角,半张脸被阴影笼罩。黑色的衬衫随意敞开,紧实的肌肉线条一路蔓延,直到下腹深处。隆起的胯间西裤闪出一隙,硕大的肉刃挤开内裤边缘,毫不吝啬地闯入你的视线,弯翘着勃发向上。
“该算算账了,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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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开始下雨,陡然一记闪电划亮了黑暗的房间,在落地窗上勾勒出交叠的身影。
张文远微微眯起眼睛,愈加粗重的呼吸将沉默悄然煮沸,变得隐隐滚烫起来。你跪坐在他的腿间,整张脸都埋在男人胯下,发出黏腻的吮吸声。
粗长肉刃被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双手握住无法吞进去的根部上下撸动,灵动的舌尖在硕大龟头上画圈打转,于敏感的马眼处戳弄吮吸,锋利的小虎牙刮过茎身轻轻碾磨,引起头顶上方克制地倒吸凉气。
张文远低低呻吟了一声,看着眼前这幅景致,只觉就这么几眼,下头竟已经有了些要交代的意思,心里不由嘲道,在她面前自制力越来越差。
灼热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口水不受控制地漫延溢出。你被撑的口腔发酸,遂沿着茎身一寸一寸地退了出去,恋恋不舍地在嘴角处牵出一缕晶莹黏丝。
你抬起湿漉漉的眼睛,自下而上地望着他,双手扶着挺翘滚烫的性器,让水润鼓胀的顶端慢慢划过你的唇角、鼻梁、眼窝,在光滑的脸颊留下晶亮的湿痕。你微张着湿红的嘴唇,在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处各落下一吻,快感自下腹蔓延,瞬间勾起了男人骨子里的掠夺欲。
张文远重重喘息了一声,宽厚的手掌探进发间,难耐地摩挲着你的乌发,克制地压着你的头向胯间送去。
你低哼了声,乖顺地放软了身体,吐出粉红湿软的舌来,将那硬胀顶端吞入口中。粗长的茎身卡在喉口,抵磨着柔软上颚,将你的舌头压得结结实实。
你被噎红了眼睛,皱眉望着他,含糊不清地“呜呜啊啊”,一副吃不下去的样子。
“乖孩子,再含深点”
格外低沉的声音咬着你的名字,缠绕发间的指掌扣着你的后脑勺,施力挺身将勃发的性器直直捅进喉间。
只一瞬间,噎得你眼泪直流,口腔一阵阵的收缩干呕,溢出带泣的喘息。
张文远心头猛撞,愈发难抑地不住抬臀,抽动愈急。他撩开你额前的碎发,用指尖眷恋地描摹你的轮廓。
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明亮的眸子水雾弥漫,小巧的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无法吞咽下去的涎液挂在唇角,不难想象,这样的你,色情得让人热血沸腾。
紫红肉刃已胀到了极致,张文远握住你的后颈撤身而出,白浊稠液猛然喷溅,悉数打在了他的暗色西裤上。
浓重的麝香味在潮湿的空气中洇开,你瘫坐在地上不住的咳嗽,只觉喉咙火辣,嘴巴像是被捅坏了,一时竟有些合不上。
你擦了擦嘴边乱七八糟的涎液,刚欲起身,整个人就被一只大手捞进怀里,粗重的呼吸瞬间侵占了你的口腔。
牙齿碰撞,撞破了柔软的唇,湿滑的舌在口中翻搅,放荡而凶狠地劫掠每一个角落。唇齿间暗涌着无以言述的欲求与情潮,所有浓烈而烦躁的情绪通过痛意传达至你的魂灵深处。
几乎是藤蔓紧紧缠绕的窒息。
你似乎望见了这根无形的藤蔓。这根野蛮生长的藤,从他的手,他的眼,他的心,一直攀附到你的身上。
是谁在兽一般吮咬你的双唇。
是谁扣住你的十指,不许你退缩一分一毫。
他像捕猎的兽,在这场凶狠的擭夺中,汲取你的所有力气,只留下神智彻底溃散后的本能
你拼命挣扎,却被张文远死死匝在怀里,脱身不得。
“不许躲。”
他的声音还混着潮气,单手扳过你的下颌,不容抗拒。
呼吸声此起彼伏,得到喘息的间歇,你用力揩去嘴角上的血渍,狠狠骂道:“张文远你属狗的吗!!!”
他懒懒一笑,佯作反省般挑了挑眉,再次霸道地将余下的话语悉数卷入交缠的唇舌中。
忽然,门外传来“笃笃”两声叩击。
沉闷的音节在眼前混乱不堪的声息中,显得尤为清晰。
这骤然响起的敲门声令你下意识颤抖,只觉得心脏仿佛都要蹦出来。
“有”“人”字还来不及说完就被张文远汹涌地堵了回去。
“别管他。”
他浑不在意,稍微施力钳住你的下颌,愈吻愈凶。
你胡乱地抓着他褪到肩头的衬衫,无力地推了推对方。门外安静的越久,你越是不可自控地紧张起来,担心下一瞬就有人破门而入。
“等下唔”腰间的手骤然收紧,用力地将你抵向他,不容退后半分。
“看来刚才的话你是没听进去。”他单膝挤进你的双腿,向上顶了一下。
呼之欲出的呻吟被强势的吻堵了回去,粗重的喘息中夹杂着几分撕扯,早已发麻的舌尖搅在一起,似野兽蚕食血肉,欲将对方撕咬粉碎后吞进体内。
“这是分心的惩罚。”他尾音上挑,带了钩子,笑意凑在唇前,惹来阵阵颤栗。
双耳嗡鸣,感官被笼在四周的灼热温度消弭,很快便只剩下酥麻的知觉。
脚步声在门口短暂徘徊,终于渐行渐远。
“再让我亲会儿”轻不可闻的言语从耳边划过,含混在濡湿的呼吸中。
再次落下的吻炙热滚烫,像圣诞节壁炉里的火焰,裹挟着浓郁的烟熏感,沾染着甜腻的果酒香,轻易瓦解掉了你的所有抵抗。槲寄生在心头蔓延,密密包缠在你们之间,织成一张亲昵的网,将两个人围困其中。
许久,张文远终于松开了你的唇,却仍将你牢牢圈在怀里。温热的鼻息落在你的唇角,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的尾音被刻意压低,隐忍着汹涌的情欲。
“回家吧。”
你迷蒙地睁开微湿的双眼,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停下。
他拨弄了下你的刘海,温暖干燥的手掌摩挲着尚未褪去潮红的脸颊。
“把衣服穿好,我们回家。”
“回家?你结束一轮了,我还没结束。”
你蛮横地拽着他的领带,惩罚性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他叹了一声,撩了撩鸦青额发,垂眸片刻后才再次开口,“办公室里没有床,也没有洗浴间,这样你会不舒服。”他顿了顿,“况且,我没有在公司放避孕套的习惯。”
那里已经一片濡湿黏滑,穴口渴水般不住收缩张阖,酥痒的欲望叫嚣着破土而出,此时此刻的你只有一个想法——
现在、立刻、马上,干他娘的昏天黑地!
你匀了匀呼吸,心一横转身就去翻被扔到角落的托特包,从里面随便抓了两个花花绿绿的小方块朝他走去。
镭射包装泛着暧昧幻彩,你的指尖夹着小方块,轻轻戳了戳他的心口,胸膛触碰到尖利的锯齿边缘颤了一瞬。那东西顺着腰腹间的沟壑缓缓下移,最后被塞进他的内裤边缘。
你对上他愈加幽深的眼瞳,微微一笑。
“张文远,你真觉得我们能留到回家后再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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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有力的臂弯从后面勒住你的肩颈,另一只手撑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将你圈在方寸之间。下一瞬,炽热的体温覆上你的脊背。
粗粝的指腹在你的锁骨流连,抚过被体温感染的胸部,煽情地探进乳沟空隙处,揉捏逗弄着早已挺立的粉红乳珠。
他含住你的耳垂,濡湿的吐息顺着呼吸钻进你的大脑,双腿一阵酥软,令你不由自主地颤抖,本能地挺腰抬臀向身后炙热而粗硬的肉刃贴近。
尤为滚烫的舌尖游走在你的后颈、耳际,在每一处裸露的肌肤上烙下痕迹,渗进每一寸敏感的神经末梢。磨煞人心的酥痒点燃了情动不已的人,你忍不住低低呜咽,换来的是贴在颈窝休憩的难耐喘息。
张文远这三十多年里,没沉迷过任何女人。但当他掐着那两团雪白的软肉,将吻灼在纤细的脖颈上时,他觉得自己好像疯了,光摸着还没操就让他气血沸腾,如同刚开荤的毛头小子。
他掀起你的裙摆,攥着饱满丰腴的臀肉,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内裤找到那颗藏着的花蒂揉捻按弄,舒服得你不由为之震颤。粉嫩的花蒂不堪亵玩,在男人的指尖下变得充血红肿。
“呼,”男人的声线极好,像是尚未餍足的猎手在中场休息的逗弄,“怎么稍微碰一碰,就颤抖个不停。”
双腿软到已然站立不住,强烈的刺激令你不由溢出一声嘤咛,吐不出半句反讥的话。
他的手指在穴口摩挲了一下就干脆利落地捅了进去,花穴内里嫩生生的,欲擒故纵般地夹着闯入的指节,自然地张盍,软软地吮吸,透着股子清纯又色气。张文远克制地喘了下,曲起手指缓缓勾弄,又朝里用力顶了顶,弄得那处汁水横流。
你背靠在他怀里,整个人都像被他揉开了,花穴湿哒哒地淌着水,手指插进去就含着往里吮吸,知足又不知足,渴求更大的东西一般,嗓子眼里也发出猫叫春似的呻吟。
倏然,你扬直修长的脖子,身体不可控地绷紧,在高潮中下意识并拢双腿,丰沛的淫水溢出指缝,洇入了浅色的内裤。
“开心吗?”他在你耳边长舒一声,丝缕的气流拂过额发,像是一个撩拨的亲吻。
你失焦的眼神缓缓投在张文远身上,他看着你,突然觉得再无法忍耐,用几分力将你摁实在落地窗上,单手撕开包装套上薄膜,一个挺腰就往你腿缝里顶。
他舔着你的耳垂,哑着嗓子道:“乖孩子,该轮到你文远叔叔爽了。”
你自昏沉中刚找回一丝神智,便觉身后一胀,饱胀的龟头已深深嵌入湿热软肉,逼得你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
下一秒,整个人被推着向前了半寸,你下意识用手撑住玻璃来保持平衡。他的一只手始终稳稳地托着你,让你们之间的距离并未分离丝毫。
张文远喉咙发干,浑身都热,按捺不住狠狠顶了几下。探出的指尖亲昵地拂过你的唇瓣,却在呼吸的间隙溜进唇齿间,毫不留情地刮过口腔的每一寸,并最终深入喉咙。
“啊哈”
听起来格外放浪的娇喘从指缝中溢出,你本能地想要捂住嘴,却被修长的手指更为强制地捅了进来。粗糙的指尖翻搅着舌头,不停地玩弄刮蹭。充盈的津液随之溢出嘴角,混着汗水胡乱地沾在你的脸颊、鼻头、下巴、发丝,简直淫乱的一塌糊涂。
张文远喉结动了动,难耐地吻着你的后颈,沾着涎液的手扶住侧腰就动了起来,凶狠地往深肏,仿佛一场贪婪又粗暴的掠取。
突如其来的顶弄令你下意识缩了缩身体,却又被一股力量牢牢拽了回来。你抵在玻璃上,浑身都在颤,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个不停,含糊不清的声音甜腻又性感,“文远叔叔痛轻、轻点”
瘦削的蝴蝶骨簌簌颤抖,纤细的腰肢软塌塌的撑着,翘起的两瓣臀肉透红湿亮,含住粗长性器的小穴越发显得小而可怜,惨兮兮地吞吐求饶。
他呼吸一滞,用力将你压得更紧,喑哑的声音濡在耳边,“不好。”
“你刚刚怎么勾搭我的,嗯?”张文远贴着你的耳垂,“还要我轻点儿,”他揽住你的小腹,在被顶的突起处微微下压,“轻不了!”
粗长的阴茎蓦地全根没入,你被撞得眼前白光乍现。突来的快感刺激得穴肉含吸咬紧,死死裹缠住肿胀到极点的性器,叫他抽送不得。
张文远侧头低骂了声,只方才那一下,已经爽得他快要射出来。他拼命克制了一会儿,再度粗暴地抽插起来。
你被这快感鞭笞得头晕目眩,几乎喘不过气来。甬道内壁随着抽插时而放松时而紧缩,来回进出的动作分外清晰,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与热度。
阴茎火烫地磨着体内的软肉,青筋突起的表面滑过痉挛蠕动的内壁,然后重重撞上最敏感处,锋锐的快感将神智一遍遍冲垮,整个人仿佛浸在水中沉浮,汹涌的浪潮席卷了所有意识,强硬地让整个世界里只剩下身后这个人的名字。
“张文远”
他的胸膛起伏得厉害,指掌扣紧你的腰愈发加快了抽送。他不知节制地吮吻着你,又将嘴唇咬上红透的耳垂,另一只手则不住的在你胸前揉捏。
头发纠缠,水乳交融,周身笼罩着燥热的温度,前一秒好似要融化,后一秒又被他聚拢在怀中,更紧密地贴近他。你在他的怀里颠动着,本能地仰起头,顺着力道扭腰迎合。
交错的气息让面前的玻璃染上水雾,虚幻的夜景被细密的呼吸氤了又散。双眼好像蒙上了一层模糊的滤镜,霓虹灯光映衬在窗前,将世界染成一片绚烂的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