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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硕疑惑地观察着四周,现代酒店式的房间,只是房间的墙壁上满满当当挂着各式各样的性用品和s道具。
显然,方景硕被此番情景吓了一大跳。他朝自己脸上甩了一巴掌,发现自己并没有在做梦。
“操,搞什么,我不是出车祸了吗?不在医院怎么在情趣酒店?”方景硕低声咒骂了一句。他那模模糊糊的印象中,他在连续工作了十二天后过马路时被一辆闯红灯的汽车撞了,身体腾空的那一刻他料到自己必死无疑,怎么现在全身上下完好无损,还能活蹦乱跳出现在这里?
就在方景硕诧异之际,面前一个妖孽的长发男人凭空出现了。
方景硕吓了一大跳,过了很久才平复了心情。他仔细打量起那人,只见眼前的长发男面容俊美,眼神深邃而锐利,修身的西装更添几分妖孽,但方景硕却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他刚要开口询问这个男人的身份,那人轻蔑地看向他,漫不经心开口道:“怎么?突然转性爱上了当?我还没来你就开始自娱自乐了?”
?方景硕有点摸不清头脑,他对刚刚男人所说的话感到冒昧:“你是谁?这是哪里?”
妖孽男走到方景硕的面前,对着方景硕的脸上轻吐了一口气,方景硕精神一下子紧张起来,浑身都绷紧了。
“这里当然是地府啊~”
什么地府?简直是神经病!
刚刚还紧张的气氛瞬间被打破,听到这句话的方景硕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开始怀疑自己是车祸被撞到头而因此住进了精神病院。太可惜了,没想到自己竟然好好的,脑子一点毛病都没有出。想到这里,方景硕长吁一口气,那就好,说清楚很快就能回家了。按理说肇事司机应该能给他赔不少钱,够他爽一阵子了。
妖孽男读出了方景硕的心思,“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妖孽男见他不信,右手打了个响指,一团蓝绿色的火焰歘一下出现在他的指尖,他冲着方景硕挑眉道:“这下呢?”
方景硕此时内心有些动摇,但理智还是试图给这样的场景找理由,“谁知道是不是化学小把戏呢?”说实在的,方景硕很心虚。
“fe,那刚刚我凭空出现你该怎么解释呢?”说着,刚刚近在眼前的妖孽男眨眼之间便消失了,方景硕的理智终于崩坏。他已经死亡的事实就这样粗暴地传达给了他。
下一秒,妖孽男又凭空出现在他的背后。
强装着镇定,方景硕缓慢开口,连声音都在颤抖:“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妖孽男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反而伸出一只手摸向方景硕凸起的大包,以魅惑的语气挑逗着他。方景硕一个直男哪里见过这样的画面,他下意识往后躲,但是身体像是中了什么法术一般,完全不能动弹,好似全身上下能够自由活动的只有他的下体和他的嘴。
“我想干什么?”妖孽男眼里满是欲望,舌尖在唇边打了个转,“当然是干你。”
方景硕此刻恨不能在几把上一把贞操锁,他一个铁直男怎么能和男的上床呢?!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由不得方景硕去拒绝。他眼睁睁看着妖孽男把他一个拦腰横抱,像扛麻袋一样扛在肩头,而后他被重重摔在床上。
妖孽男从满是s道具的墙上拿下手铐,将方景硕的四肢绑在床脚处,随即解除了施在方景硕身上的法术。
方景硕不安地扭动起身躯,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勾起了妖孽男的欲火。
妖孽男忙不迭爬上床扒光了方景硕的衣服,双腿岔开跪在他脖子两侧,火急火燎解开裤子皮带将其抽出,用皮带在他两肋间轻轻抽打。
方景硕白皙的皮肤很快就显现出道道浅粉色的抽痕,他的抗拒更加激烈,扭动的头不小心撞上妖孽男的鼓包。
妖孽男沉闷地哼了一声,鼻腔带有一丝丝怒音,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吃我的宝贝?好,那我就成全你。”
他褪下自己的裤子,一根粗大的性器陡然猛兽出笼般弹到方景硕的脸上。
饶方景硕是个直男,面对如此粗大的性器,他也不由震惊地咽了一下口水,他觉得这是自己见过最大的几把了,估摸着也有二十厘米,还是手腕粗细。
妖孽男右手狠狠捏住方景硕的下巴迫使他动弹不得,而后匍匐着身子将自己的性器插入方景硕的嘴里,粗暴地搅动着,嘴里还轻笑:“怎么样?喜不喜欢吃?嗯?”
方景硕除了头部,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不停地扭动。
妖孽男不停地冲撞着方景硕,方景硕只觉得自己两眼直冒星星,伴着星星点点出现在眼前的还是一片黢黑的迷雾森林,一条巨龙不时攻击着他。
一定是出现幻觉了,方景硕这样想。
然而现实和幻觉何尝不是一体两面呢?
一阵抽搐,方景硕的嘴巴被灌满了白色浓稠的精液,他晕晕乎乎地,竟然下意识地全部吞下,焦灼地喊道:“好渴,还要,更多……”
耳边传来妖孽男的羞辱低骂:“骚货,不是直男吗?吃精都吃得这么香……”
身下的炽热的性器涨得通红,痒得难受,于是方景硕一转抗拒的态度,他的腰肢开始主动迎合起妖孽男在他身下扭来扭曲蹭着,喘着粗气,面带潮红,用一种渴求的语气嘶哑道:“几把好痒好难受,好像要,救救我,操我……”
妖孽男对方景硕的表现甚是满意,解开镣铐,他双膝跪在床上直立着身子,将方景硕的头按在他的阴部,方景硕主动含上妖孽男的阴茎,两浅一深地吮吸着,时而停下来用舌尖在龟头处打转,时快时慢。与此同时,方景硕房放在自己几把上的手也没有停下。口渴是真的,几把饥渴也是真的。
妖孽男被方景硕吮吸得身体一阵酥麻,右手紧紧抓住方景硕的头发,而身子止不住轻颤,想要射精但是他不想这么早就便宜方景硕,于是他绷着身子想要控制住射精的欲望。
方景硕喘气越来越粗,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嘴上也更加焦急,他的眼神迷离,喃喃道:“口渴,我要喝,还要,还要,更多的……”
阴茎上的酥痒传递到全身,一阵尿意袭来,暖流抑制不住地倾泄而出,方景硕和妖孽男同时射精了!
方景硕一下子浑身瘫软,两眼眼神涣散,倒在床上,像一具任人摆布的木偶。
妖孽男不知从哪里变出的一根烟,猛吸了一口,俯下身,暧昧地将烟圈吐在方景硕的脸上,缓缓开口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方景硕今日遇见这个男人,就像失了心智一样,前所未有地渴望着自己的身体被探索、征服,妖孽男低沉的嗓音宛如催情剂,促使着方景硕深陷情欲之中。他用微微发抖的声音回答妖孽男:“我又怎么会知道……”
妖孽男乜斜着狭长的凤眼,说出了让方景硕感到无比震惊的话。
妖孽男细长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发间,随意撩拨着头发,漫不经心道:“我是冥王。”
方景硕真的觉得自己病得很严重,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车祸被撞飞了,怎么可能病得不严重?他摇摇头,在说服自己这只是一场梦,他还没有被掰弯,也没有发生车祸,所有的事情都只是源于他工作劳累而产生的幻觉。
“冥王,怎么可能……”尽管刚才已经见识过妖孽男的厉害之处,可方景硕还是对妖孽男所说的话产生怀疑。
自称冥王的男子手指朝墙壁一点,原先还是整面墙的情趣用品,现在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空荡荡的一面白墙,而墙壁上的画面也随之出现。
看了一分钟,方景硕拍拍脑袋,试图回忆起什么。不对,这不是他车祸前几分钟的画面吗?为什么可以清晰地以鱼正在自由活动着,他伸手将章鱼从水中拿出。
水中的生物因离水而躁动不安,健壮的触手杂乱地扭曲着攀上萧冥夜的手臂。萧冥夜走到方景硕的面前停了下来,将章鱼从手臂上剥离放在方景硕的阴部。
章鱼触手上的吸盘紧紧吸住方景硕的阴部,阴茎也全然被包裹其中,马眼更是被强大的吸盘吸力堵住,慌乱的生物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想求得安全。
方景硕发出呻吟,前列腺液从马眼处被吸出,龟头和触手之间也因前列腺液的润滑而变得不再那般致命的紧密。
萧冥夜坐在正对面的床上,自己边撸边看着方景硕的反应,他对之前方景硕擅自高潮的行为很不满意,这是对方景硕的小小惩罚。
此刻,方景硕飘飘欲仙,仿佛从马眼中抽离的不是淫水而是他的灵魂,他从未有过如此紧密的贴合,这甚至让他感到有些疼痛。
“萧冥夜,不要了,我不要了……”
萧冥夜正享受着手淫的快感,看着方景硕欲罢不能的表情,他勾起唇角,恶趣味乍起:“你刚才叫我什么了?”
方景硕一时语塞,怔怔道:“萧、萧冥夜……”
萧冥夜挑眉,一双丹凤眼流露出挑逗的意味:“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
方景硕试探着:“主人……?老公……?”
萧冥夜沉浸在身下那一处的快感之中,眯着眼睛望向方景硕,对于他的回答不置可否。
方景硕见他避而不答却不反驳,心想大抵是猜中了,强忍住颤抖的声音娇羞道:“老公,你快放我下来嘛~我帮你~不要这个大章鱼了~”
萧冥夜最终还是磨不过方景硕这个小妖精,解开绳索,将章鱼扔向一旁,拦腰把他又抱回了床上。说实话,萧冥夜这么多年遇到的只有方景硕与众不同,这么说可能有些矫情,但真的只有方景硕敢和他撒娇,而当一个人开始觉得另一个人在他心中不同的时候,一般便是故事的开端。
方景硕两只手被缚着放在胸前,他低声埋怨:“你看,手腕都破皮流血了……”
萧冥夜表面上冷眼旁观,实际上心中有一丝丝心疼,仍作傲娇道:“就这么点伤也要小题大做?”
方景硕扭过头去背对着萧冥夜,赌气道:“哦,那下次换你来试好了!”
萧冥夜腾出手来,强行将方景硕扭过来面对着他,“我萧冥夜诚恳向你道歉,好老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他低下头,对着方景硕手腕的破皮处轻轻吹气。
此时方景硕一个机灵站起来,猛地往萧冥夜身上一坐,萧冥夜的脸色霎时间就像打翻了的调色盘,五颜六色撞在一起,似乎承受着不小的疼痛。
“哼……”方景硕瘪着嘴,从鼻腔里重重地哼出一口气,“扯平了……”
地府里八卦都飞上天了,不管是在那卖汤的孟婆还是出差达人黑白无常,凡是地府里能张嘴的,没一个鬼不偷偷抓把瓜子聚在一起八卦。
“唉,你们听说了吗?我听马面说牛头看见咱老板带着个水灵灵的男娃儿一起办公,两人如胶似漆的,搞得跟夫妻似的。”孟婆送了一粒瓜子进嘴里,“咔哒”一声,利索地磕开。
“你们都听说了啊?虽然咱对这位新老板的取向都心知肚明,但这公然带小蜜上班可数任期来头一回见。”白无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