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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敬指着她的鼻子道,“我问你,你借着我的名头,在外面到底收了多少,你说,你敢虚瞒一个字。我就打死你,说!”

“老爷!”徐姨娘大哭道,“刚才不是说过了嘛。真的没多少啊,不过几百两银子啊。”

她的儿子也上前劝解道,“爹,小娘的脾性你都是知道的。她就是爱美一些,她知道您为官清廉,绝不敢收太多啊。她最在乎的就是您了。”

刘主母在旁边趁机说道,“那可不见的吧。有些人骚里骚气的,谁知道做了多少坏事。”

刘敬怒道,“你还不说实话!”对儿子刘仲方大喝一声,道,“仲方,拿藤条来,家法侍候。”

刘仲方为难道,“爹,息怒…”

没想到在旁边一直不说话的刘尔凝道,“爹,藤条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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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敬愣了一愣,接过藤条,拿藤条是刘敬最爱说的话,但无一人敢这样拿出来,因为这藤条足有拳头般粗细,一鞭下去,估计连命都没了。

刘仲方心想小妹何时变得如此心狠手辣,余光瞥见站在门外的李意容,心中起疑。

刘敬当着众人的面,连甩了徐姨娘四五个鞭子,打的她嗷嗷直叫,边打边问,“说,收了多少,你说不说!”

供认不讳

徐姨娘这次是真的没撒谎,通通是八百两银子。几千两银子,本来是该有的,但她后来还是不敢收。没想到会屈打成招,徐姨娘不得不承认了。

刘敬当夜就叫人把遍体鳞伤的徐姨娘送出了城,就当没有过这个人,又去了刘初府里,跟刘初商量对策。

李意容是刘初一手安排住进刘府的,他知道也许是首辅大人写的信,也就随口应承着,还这样那样的吓唬了一番,刘敬这才放下了心。

刘府当夜出乎意料的极为安静,没了徐姨娘在那边吵吵闹闹,刘主母顺势收了刘府所有的权,也开始对最小的女儿刘尔凝另眼相看。

这藤条来的太是时候。

刘仲方心里起疑,知道自己的小妹不会做这等事情,晚饭后,就来到李意容的房外。

说也奇怪,这李意容住在他们刘府,全部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也不出来跟他们一道吃饭,而要他们端饭进去,拿进去她又不吃。

“你不吃总不太好吧?”刘仲方问道。

李意容还在想科考案的处理方法,见到他来,高兴道,“来,刘兄,说说看,你对这次科考案的看法。”其实她的心中有些决定,跟柳时霜商量过,以不变应万变,重重地拿起,轻轻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