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特别为夏目留的礼拜六看起来又白忙一场。他两隻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走往恋恋居酒屋的途中,心里的感觉很复杂。
「北原老师,欢迎光临。」金城老闆见到北原走进店里,马上拉开嗓门招呼着。
北原坐定位后,毫不犹豫地点了定食和烧酒。
金城一听,困惑了一下:「烧酒?白天?」
「嗯,麻烦你了。」北原目光很失落,没有正视金城。
「喔好的,请稍待。」金城又瞥了北原一眼后才离去。
过了一会儿,烧酒先送上来。北原开始独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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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还陪着织田铃子在校园里逛,但心里仍担心着北原,不知道北原会不会乱想。
「你到底怎么了?看起来别有心事,而且,好像跟北原老师有关。」眼尖的织田铃子一语道中。
夏目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看了看织田铃子,立刻否认着:「才不是呢,别瞎说。」
「我真的瞎说了吗?夏目刚刚遇见了北原老师之后,就是特别的心不在焉。我是实话实说。」织田铃子噘了噘嘴,一脸委曲。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夏目看着织田铃子道:「铃子,我有一个地方想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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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倚在柜台边,两隻眼睛直盯着单手撑着一张俊脸的北原莲之助,才中午,就喝成这副德性,这种状况已经好久没有发生过了,一定是又发生什么严重的事。金城心里这样猜着。
手机忽然在北原的口袋里震动着,他从口袋里缓缓取出手机,打开来接听。
「喂」醉意横生的磁性。
「莲之助,声音听起来很没有精神,你在哪里?」山崎问着。
「嗯?小川是小川的声音」北原忽然笑了,答非所问。
「你在哪里呀?」山崎开始担心起来。
「我在居酒屋呀,你要来吗?」北原仍然开心的笑着。
「你喝醉了吗?」
「喝醉有吗?」北原又仰饮了一小杯,打了一个嗝。
「你在那边等我,我一会儿过去找你。」
「嗯。」北原点点头,嘴角上扬的弧度很诱人。
过了一会儿,夏目和织田铃子到了恋恋居酒屋。
金城一看到夏目,就喜出望外,道:「小春彦,你来了。咿这位漂亮的小姑娘是… 女朋友吗?」
织田铃子害羞地笑了,不过,也没有否认。
「不是,别误会,她是律训所的同学。」夏目忙着解释。
「请坐,请坐。」金城朝织田铃子热情招呼着。
「妳坐一下,休息一下。」夏目对着织田铃子说着。
夏目的目光一下子就黏至北原醉呼呼的背影上,抓着金城到柜台边,小声问着:「北原老师是不是又喝醉了?」
「哈哈,看也知道。不过,大白天的,很罕见啊!」金城瞄了夏目一眼,又道:「是时候领他回去了,小春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