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离明镜这一次还没停歇,云昭就已经受不住了,阴阳同体之人的花穴要比寻常女子的更为娇小一些。
而离明镜的性器却将近六寸,云昭实在是有些吃不消,哼哼唧唧地求饶,“明镜哥哥,我……我感觉已经好了,好像毒已经解了,能……能不做了吗?”
离明镜听到云昭这话,险些嗤笑出声,这种事哪有他说停就停的道理?
“还没解呢,你看你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得完全治好才行,不然日后都会发作的。”离明镜这是在忽悠云昭,情花毒就没有这一说。
云昭被操的累极了,晕乎乎的,脑子都有点不好使了,“真的吗?那还多久才能解?”
离明镜不搭理云昭了,他不想听云昭说这些扫兴的话,便用嘴堵住云昭的嘴,用舌头撬开云昭齿关,继而长驱直入,找到云昭的丁香小舌后便吮吸了起来,身下也不放松,还是大开大合地操弄着云昭。
云昭体质本就一般,在深潭过了一遭后又中了这情花毒,还被离明镜操弄了这许久,一时经受不住便晕了过去。
离明镜见云昭没了声响,下身就停了动作,伸出双指放在云昭鼻下试了试气息——气息还是稳的。
离明镜抽出性器,用自己的手握住云昭的手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开始上下撸动了起来。离明镜想快点将云昭送回青云宗,手上动作便加快了些许。
突然离明镜闷哼一声,一股浓精射在了云昭手中。
离明镜躺下平复气息后,用净水术将二人身上的体液和气息冲了个干净,整理好衣着后便抱起云昭去找李信珈。
李信珈是和离明镜一批入宗的弟子,拜在三长老门下,是宗门内仅次于离明镜的剑修弟子。
离明镜用传音镜联系上了李信珈,得知他在何处后便御剑而去了。
“师弟,这名弟子中毒后我替他解了,但还是陷入昏迷,我得先行带他回青云宗,这里的事务就麻烦师弟你来照看了,到时候我会自行向掌门请罪。”离明镜对李信珈说道。
李信珈不发一言,只走上前想看清离明镜怀中人的模样,离明镜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但又觉得似乎有些欲盖弥彰,便停下了脚步。
李信珈看清云昭真容后,“原来是他啊,听说他入宗门第一天就被长老们罚了,这下修为不够自讨苦吃了吧,这种人就不该入宗。”
离明镜一贯知道李信珈这略微有些刻薄的性子,也不跟他计较,只说了句:“那就麻烦师弟了,我先行一步。”
说罢,离明镜就带着云昭往青云宗的方向去了。
云昭转醒后,已是在自己宿舍内。离明镜见他醒了,便坐到他身旁,问他身体可还有何不适。
云昭一看到离明镜就想起那日的荒唐,羞的低下头去,“好像没什么大碍了,就是……就是下面好像有点疼。”
此话一出,离明镜面上即刻就红了:“已经给你上过药了,那日毒性猛烈,情急之下弄伤了你,你修养几日应该就无事了。”
云昭还想和离明镜说些什么,可离明镜说完刚才那番话就出门走了。
云昭把陈余叫了来,“我昏迷多久了?”
“少爷你都晕过去一天一夜了,是二皇子一直在照顾你。”
云昭听了这话,心下一喜:明镜哥哥心里还是有我的。
“知道了,你下去给我弄点吃的吧,我有些饿了。”
吃过饭后,云昭突然想起来他中毒之后就没见过穆江冥了,他这一声不吭就回了宗,穆江冥估计找了他很久。
于是云昭立马爬起来梳洗更衣,直往后山去了。
云昭底下还肿着,走路都有些不舒服,但他极力克制着,尽可能地使步履如常。
终于到了后山,云昭推开门,只见穆江冥一个人坐在床上,衣襟上都是干涸的血迹。
云昭吓了一跳,忙走近了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
云昭一边说一边检查穆江冥身上有没有伤口。
穆江冥突然按住云昭的手,“你后来去哪了?我听人说是大师兄把你抱回来的。”
“我被泉眼吸走后,就掉到了九层,还中了毒,正好碰到大师兄”,云昭缓了片刻,继而重复说道,“大师兄帮我解了毒,但是我昏迷了,大师兄就把我送回来了。”
穆江冥面上不动声色,心中暗道:贱人!贱人!贱人!还在骗我!明明已经被人草烂了!为什么还装好人来关心我?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我醒了之后可担心你了!怕你找不到我会很急,就立马来这找你了。你不知道,我看到你身上这么多血吓死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云昭把这些担忧像倒珠子一样全倒了出来。
而穆江冥面上还是一派淡然,完全不理会云昭说的这话,他从云昭进门的走路姿态就知道云昭肯定已经被人草肿了,下面肯定已经被弄的跟熟妇一般。
穆江冥一点都不想装了,他伸手把云昭抱进怀中,脑子正在思考待会儿要怎么玩云昭。
云昭冷不丁被这一抱给吓到了,他猛地挣脱了怀抱。
穆江冥面上含笑,故意问道:“怎么大师兄抱得,我就抱不得了?”
云昭被这笑容晃了眼,穆江冥唇角都是血迹,这一笑,倒有些像话本的貌美的妖精了。
云昭几经纠结,但还是说出来实情,“因为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们很小就有婚约了,我这次来青云宗也是为了他。小九你是我在宗里最好的朋友,你能帮我保密吗?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总觉得不太好,毕竟我过不了几年就会离宗了。”
穆江冥顿时又一口血呕了出来,未婚夫?
云昭吓了一跳,忙扶住穆江冥:“小九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云昭哪见过这场面,顿时吓得眼泪就滴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