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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不知道爱惜自己的女人,就算将来重塑肉身,老了也一定很丑!

于是,他抱着她入水,替她一点点仔细修复。

这一抱,就是三天。

但是,三天后,楚微凉开始狂怒,闭着眼发疯,摁都摁不住。

骂方寂雪,骂安南婵,骂安今宵,骂东陵风沁,骂天底下所有的人,连秦不羁都不放过,但是,骂得最凶最狠最难听的,还是君拂衣。

竟然还敢骂他生孩子没屁眼……

又过了三天,总算不骂人了,又开始躁动,在水里贴着他,蹭他,摸他,吻他,嘬他,在他耳畔哼哼唧唧,像条水里的蛇一样缠着他。

两人之间隔着的两层薄薄的衣裳,是温疏白最后的底线。

后来,就被她扒得没有底线了。

“你这木头,是不是以为少了一刀,本尊就不能办了你?”他忍无可忍。

但是想想,算了,她什么都不知道,连身子都是假的。

没意思。

温疏白对木头没兴趣。

合欢道的最高境界,就是站在欲望的极限之上,将一切欲望轻易拿捏。

没有欲望的人,是一片纯白,稍有不慎,便落得污点,再也洗不干净。

而已经化作欲望本身的人,就像最深的黑暗和混乱,无论面对的什么,最后结果都是掌控和吞噬。

他闭上眼,由着她折腾,不管怎么蹭,都坐怀不乱,岿然不动。

结果,被嘬出一身“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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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微凉好好地回来了,北芒山山阴也暂时平定了,大队人马准备拔营回城。

七国十二宗之人,此行大开眼界,收获颇丰,也纷纷开始准备返回。

而温疏白那边,对温眠中毒的事,也再也没有追究。

但是,以那祖宗的脾气,这是不是也平静地过分了?

安南婵整天盯着那边,坐立不安,连安今宵都看着奇怪。

直到返程的前一天,她看到温眠一个人蹦蹦跳跳出去玩,便跟了过去。

等到左右没什么人的地方,安南婵又从身后掏出一包糕点,走了过去。

“眠儿,姨姨这儿还有甜糕,你吃。”

“好呀,谢谢姨姨。”温眠大方接了点心,啊呜,咬了一口。

“真乖。”安南婵目光冷静地近乎残酷。

那日,她冒险,抢先一步,去了北芒山阴影中,见了列缺王。

“你们以为,就凭东陵风沁的剑,能搬得动楚微凉吗?温疏白是不会放人的,除非……”

列缺王觉得这个大胆的女人有点意思,“除非什么?”

安南婵伸出手,诡秘一笑,“给我一样你们独有的毒药,我送你们一个绝世炉鼎楚微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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