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祁英懒懒的撑着脑袋瞅他。
沈星言只记得对方折腾的太狠,他又昏过去了。
祁英见他傻愣愣的看着自己,忍不住轻抚上他的侧脸,语气都温柔了几分:“还疼吗?”
沈星言茫然的看着他,他感觉对方今日好像心情格外好,难道是因为昨晚闹痛快了?
祁英饶有兴趣的用指腹摩挲着他软软的唇瓣,温声道:“今日要回去了,你喜欢的小朋友会跟我们一起回去,高兴吗?”
“小朋友?”沈星言一头雾水。
祁英却朝门外喊了一声:“进来吧。”
过了一会,门外的人鼓起勇气推开房门,谢敬之心情沉重的跨进门,也不敢看床上的二人,只低着头跪下。
祁英坐起身随手抓了个长袍,他就这么敞着那长袍下了床,沈星言还没从突发的变故中缓过神,又被捏着下颌啃了一口。
“祁英……”沈星言回过神一把拉住要离开的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还要把人带回燕京?”
“是啊,秦尚手下正好要招禁卫军,他,正合适,就放在你的东宫,看着你,他要是把你看丢了,朕就砍了他。”祁英饶有深意的拍了拍他的脸,才拢了袍子让人进来伺候。
沈星言仿佛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如果不能对一个孩子下手,那就抓一个他在意的人……
回燕京的路上,祁英只要留宿在沈星言房内就要让谢敬之守夜,就好像故意恶心他一般。
谢敬之本就年纪小,未经人事,哪受得住他们这般频繁的折腾,快到燕京时竟然病了。
祁英知道后拍腿大笑,把沈星言看傻了眼,他就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让人又气又无奈。
最后秦尚看不过去了,让人找来大夫给谢敬之开了药。
得知大夫开的药是清心降火的药时祁英又笑岔气了。
沈星言甚至怀疑祁英是不是得了疯病……
回到燕京后,祁英就要同司徒邺去岭南接人。
临行前,祁英去了一趟东宫。
沈星言将一封信交给他,还不忘叮嘱:“祁英,答应我,别为难清河,他们对祁忠有恩。”
祁英接过他的信,冷哼一声:“朕恩怨分明,祁忠若真的还活着,朕自会答谢他们。”
“嗯。”沈星言垂着眸子应了一声,他又不放心道“如果祁忠不愿意回来,你们同他好好说,别生气。”
“真啰嗦,朕心里有数!”
祁英不耐烦的转身离开,却被沈星言拉住了衣角,他低声问:“祁英,等你们接回祁忠,能不能让我……见见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