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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什么?他是燃烧的玫瑰,用生命贡献温度。法比安自己都笑了,哪个男人会将自己比作玫瑰?

而赞克萨斯呢?他没有太好的比喻对象,他是个纯正的恶魔,完完全全的恶魔。他天生适应炼狱的温度,火在他身上不会燃烧,亦或者他就是火焰本身。

欲望只是发热发光的副产品罢了。

他当然留不下赞克萨斯,戮屠魔,他或许要回到战场,又或许要去寻找那个所谓的人类罪人。而他自己要去到那个温暖的地方,然后忘了这一切,那片美丽的海岸永远不缺陌生的年轻生命。

但他没有意识到是以这样的方式。

他出现在肯斯尼的拍卖会上,作为拍卖品,卖给一位所谓的伯爵当奴隶。那个老东西已经六十多岁了,他在父亲的舞会上见过他,和所有贵族一样,只剩下一具蛀空的躯壳。

法比安跪在笼子里,戴着枷锁,我又在房间里闻到了尸体的味道,不知道是谁死掉了,我,还是老鼠。

那些腐烂掉的微小尘埃随着呼吸进到肺里,成了他的一部分,或许从一开始这具躯壳就已经随之一同腐朽。

“放心,他没你想得那样坏。我会赎回你,等我从原野回来。”赞克萨斯是这样说的,但他从头到尾都躲在阴影里。胆小鬼。

法比安抬头看着他,这一刻他甚至没来得及感到背叛的愤怒,他冷笑着,看向那个牢笼外的人。

“你还真是……坏进骨子里了。”

恶魔说谎,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他脑海中又浮现那场噩梦的花雨。

他从高楼上跳下去,但没那么高,他跌在柔软的草皮上,戴着枷锁。有花瓣轻柔地盖在他肩上,像女人的抚摸,眼泪滴在土壤里,带走了他的温度。

人群围了上来,喧嚣,他说不出话,像死了一样,戴鸟嘴面具的人蹲着,隔着皮制手套抚摸他的脸,他闻到了亡者的气息,有一个灵魂在这里醒来。

人死了,就像水消失在水中。

在我娶他前,有人向我提过他前夫那档子事,但我没信过。我只知道他这样可怜,刚嫁过来时偷偷哭了两回。

于是我对他很好,总之我有积蓄,也有人尊敬。那会没想过要上他,我以为他怕我。因为那双眼睛怎么看都是湿漉漉的,他言语客气,就像寄人篱下。

“你是这个家的另一位主人,不要总担心我赶你走。”我看他穿着围裙做饭,是这样开玩笑的。这样的工作完全可以交给机器人啊,所以我不明白。

结果他扭过头来,脸颊有点红,抿着嘴没说出话。现在想,他大概只是想对我好些,反而被羞辱了。

这件事在我脑海中萦绕一天了,甚至到了我看不清屏幕的程度,所以我头一次准时从公司出来。我想,该怎么补偿呢?

于是我去买了束花。又想,这样大概没有实质性意义,他会把我当成浪荡的人。于是我又去糕点屋,买了块丝绒蛋糕,装点得很漂亮,上面的巧克力写着“给爱的人”,我准备假装是随手挑的。

他跑到玄关来迎接我,就像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了,每次都让我耳朵发烫。

他看见那束花,表情先变了一下,他的眼皮抬起来,仰视的角度让他看着有些委屈。

“有人送你的?头一次看你带回来。”

我终于意识到什么,解释说:“不,是给你的。”同时有些懊恼,果然,他把我当成浪荡的人,因为这么几个月我从没想过送他什么。

然后他的脸转瞬红了,手从围裙上放下来,接过那束被包裹很好的玫瑰。他又看见了那块蛋糕了,还有那块讲情话的巧克力。

他没敢问是不是给他的,就抬头看我。于是我说:“对,也是你的礼物。”

他就扑进我怀里,露出很幸福的表情。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还有他的心跳,就藏在我们彼此的肋骨后。我简直像被一只猫主动蹭了那样,他终于亲近我了。

然后我听见他的呼吸声变得有些急,我只好拿空出来的那只手抱住他。

“你哭什么?”

他没说话,只是踮起脚吻了我一下。我没让他走。我的表情大概很认真:“我不是要报酬,只是想对你好。”

小寡妇喘息了一声。

就在那天晚上,我听见他自慰了。

我本来是上厕所,然后听见哭一样的喘息,然后是小寡妇的声音,他在求人操他。

我当时差点没尿进马桶里。回过神时脸都在发烫,我心想他在跟谁说,然后就听见了一声绵长的呻吟,他高潮了,喘息声渐渐变得寂静,我听见了按摩棒的马达声。

然后我按下了冲水键,走过他的房间,里面忽然就变得死寂。我笑了声,暂且忍住了推门进去的冲动。

他第二天替我做了很丰盛的早餐,仍然穿着白围裙,但我有点忘不了昨天晚上的事了。我会想他围裙下面那两条腿,想让背后交叠的缎带勒在他皮肉上。

我早该想到的,他不是未经人事的男孩了,他死了上一任丈夫,屁股不知道被操过多少次。我有些嫉妒。

他问我是饭菜不合口味吗?他可以重做。

他真的以为自己做错事了,抿着嘴,我顿时没辙了。我说:“不用了,留着吧。”

我在公司坐立不安,有熟悉的同事走上来打招呼,问我:“你结婚了,新一任妻子怎样?”

我差点说挺好的,我想操他。然后反应过来身处何地,我改口说:”他很好,很温柔。”也很浪。

在他洗碗时,我坐在沙发上,看见他晃动的腰,我心里想,他又在勾引我了。我又有些愤怒,心想,他大可坐到我腿上来,或是爬上我的床。

所以他回过头来时,发现我从后面圈住他。

小寡妇的脸有些红,他问我怎么了。我答不上来,他大概是怕我打他,声音都有些抖。

我没有,我只是低头亲了他一下。他的脸上没有表露出排斥,只是双颊通红。我又吻了他一遍,这次是按着他的腰,先只咬住嘴唇,然后舌头才伸进去。

他听话极了,像枚主动张开的蚌,我拿舌头去顶他口腔里的软肉,吃他的嘴。小寡妇怎么喘息也只能吸进年轻丈夫的味道。他几乎要晕倒了,扶着我肩膀。我没放过他,拿手揉他屁股,那两团肉窄窄的,不像是能生出孩子的地方。

我问他:“你怀过吗?”

小寡妇有些惊恐,他说:“没有。我和他,我们很少做。”

某种意义上我感到了满足。于是我又想,这么浪的小寡妇,没有男人用就只能自己操自己了。好可怜。

我问他:“今晚上要不要来我屋里。”

他不敢抬头看我,声音小得听不见,他回答:“好。”

他不让我跟他一起进浴室,让我先洗好去床上等。好吧,我勉强冷静了一点,心想,他那么害羞,我不该这样早就和他做那档子事。所以我看起书来,决定只是抱着他睡。

然后他穿着浴袍来了,这是他头一次进我屋,生怕得罪我。我让他上床来。

他好像明白了,顺手把灯关得只剩一个,我笑着想跟他说还要看书呢。

结果他把衣服脱了,我才看清楚他里面穿了什么,乳头上戴着金色夹子,下身被一条窄窄的蕾丝内裤勒着。他向我走过来,坐在我胯上,转瞬让我忘了书。我眼里顿时只剩下那对奶子,他拉着我的手让我去摸。他的乳晕很大,奶头因为充血发红,大概被折辱得很惨。

我伸手去揉那薄薄两团肉,扯得乳夹一阵阵响,这几乎漂亮得像一处性器官了。小寡妇腰都软了,红着脸给我解扣子。

于是我又看见他的小肚脐,那条缝随着他呼吸一张一缩,隔着这层皮,就是血肉,肠子,还有他的生殖腔。

小寡妇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懂晃着屁股,拿腿间两团软肉蹭我裤裆,当我勃起了,他又红着脸躲。

我抓住他性器,他就喘一声。于是我隔着那条蕾丝内裤揉,整个下身都被我包在手里,他抖着腰,就像尿眼也被操着,前边舒服得出水。

他的腿好几次想夹起来,又被我拍开,大腿根都被打得发红了。他反而求我:“老公,我想用后面……”

他头一次这样叫我,我让他再喊一遍,他就不说了。他把我裤子脱了,也没让我戴套,抬起屁股就扶着我的鸡巴往下坐。尽管他那条缝早就被操开了,这样吃下去仍有种肚皮被破开的感觉。

鸡巴抵着前列腺往里头一直碾,小寡妇喟叹一声,屁股轻轻晃动。鸡巴就像破开什么,一路把肠道撑开,屁股里头的肉紧紧裹着,偶尔碰见的凸起让我意识到这的确是一个人体器官。是我的那根东西放在他肚子里搅。

于是我按着他腰想操得更深,擦过那个凸起的时候他叫了声,撑在我身上求我别动。

我想,他是不是把我当成自慰棒了。顿时更不愿听他的了,下身挺动起来。他尖叫着跟我说那是他的生殖腔。

我就拿龟头在上面打转,问他让不让我进去。

他起初是不愿的,只是喘着跟我说:“进去会痛。”后来他求我:“老公……我怀不上的。”

我看他都要哭了,才亲他的手。他的前列腺液透过蕾丝内裤往下滴,性器挺起来被勒着,粗糙的花边磨着尿眼,上头那小孔一阵阵朝外吐空气。他忍着没射,慢慢才缓过来,抽着鼻子摇屁股,胸口挺着。我的鸡巴都被他吃进去了,他的屁股就跟寄生在我性器上,温热地吞咽。生殖腔像条小舌头,抵着马眼吮。

他小腹绷得好漂亮,那双做家务的手在我身上一遍遍摸,薄薄的茧子刮得皮肤痒。

我有些受不了这样,顿时起了坏心,在他夹紧屁股时往里面破开,紧得像破了一遍遍处。

小寡妇吓坏了,被掐着腰,明明坐在上位,却像被强暴。喘息都被撞得零零散散,乳头上挂着夹子,被坠得抖起来。那对没有乳汁的奶头肿得像樱桃,上面的洞都被夹子扯扁。

肠子被胡乱顶着,鼠蹊又在下坠后撞到男人腹部,有种被掌掴的错觉。

小寡妇啊啊喘着气,说屁股要坏了。

我去摸交合处,那条缝绷得透明,但没有坏。我跟他说没有。

他听不见似的,就说要坏了。然后里头就涌出阵水来,灌在我鸡巴上,又烫又湿。鸡巴也泄出来,一股股滴在我小腹上,我挤奶那样摸。他夹着腿,舒服得软了腰,想往我怀里靠,屁股里那东西就滑出来。

我把他压在床上,亲了两下。鸡巴又操进去,这次操得更深,他伸手想抓我的背,一阵阵打滑。

他在高潮后有些受不了,呜呜地哭,下身就跟彻底失控一样没了合拢的力气。他被新男人抱着亲,那人笑着说:“别急,老公马上射给你。”

但那根包在蕾丝布料里头的性器漂亮得像装饰品,一遍遍打着空炮。小寡妇被alpha压着操,屁股简直成了男人的性玩具。

他双腿敞着,alpha的鸡巴在里头迅速成结,把生殖腔都挤出了个小口。小寡妇好怕他射进去,腰腹一阵阵发着抖。但alpha只是抵在他生殖腔边缘,那个结爆开那样,来自另一人体中的温度烫得他痉挛,腿把床单也蹬皱了。

从那以后小寡妇每天晚上都只能跟丈夫睡。来应门时只穿着围裙,乳钉在布料上顶出痕迹。

我搂住他吻,他把我手带到后面,让我摸他屁股里塞的那团肛塞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