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严御东结束晨练,沐浴更衣后去严蕊同房里叫她起床。
平时严蕊同都是在父亲晨练结束之前起床,拖拖拉拉赖一下床,等常姨帮她收拾好下楼,正好和严御东一起吃早餐──这是家规。有他看着,她吃饭总是比较安份规矩。
严蕊同重眠,昨天睡得晚,睡前又哭了一场,早上常姨来喊她时她便耍着小脾气不愿起,常姨拿她没辄,只能让主人家亲自来请。
严御东坐到她床边,捏了捏她露在被子外微凉的手臂,“小乖,起床了。”
严蕊同睁眼看了他一眼,突然觉得昨天挨揍的屁股还隐隐作疼,她敢怒不敢言,使着性子嘤了两声,翻过身用屁股对着他,决定今天一整天都不要理爸爸了。
严御东难得软下声音:“给你熬了糖粥,要吃吗?”
说来昨晚是有些理亏,他其实很少对她食言,她虽然不聪明,却是记仇得很,答应她的事如果没做到,小东西犟起来真没几个人招架得住,所以一早起床他就先进厨房先给她焖了粥,最后把看火的工作交给厨娘才去晨练。
严蕊同不假思索就爬了起来,胡乱拨开脸上散乱的长发说:“要。”
……
严御东啜着黑咖啡,看着严蕊同捧着碗一勺一勺舀粥喝,模样看起来乖巧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