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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分,天色方蒙蒙亮,悄然无声的别墅内,一道纤细的白色小身影光着脚丫轻手轻脚地来到角落一扇房门前,悄悄扭开门把,错身闪进屋内,带上门时“喀啦”一声。
大床上的男人若有所觉,在昏暗中微微睁眼,一副带着凉意的娇软身子便悄然从被角钻入他的怀抱,他下意识摩挲着怀中纤弱的背脊,察觉到小小身体又往他胸前挨紧了几分,这才清醒过来。
严御东掀开被单一角,看着把脸埋在他胸前的女孩,叹了一口气,腾出一手去探她额头,果然发烧了。
严蕊同从小一生病就特别缠人,除非把人哄睡了,否则严御东是别想离手脚的。
他将孩子往上托了托,让她睡到枕头上,摸摸她发红的小脸,问:“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严蕊同蹙着眉不说话,沉重而滚烫的呼吸呼哧呼哧地喷在严御东鼻尖,他知道她没睡,就是不耐烦回答。
严御东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要打电话叫家庭医生,严蕊同发现他的意图,手脚越是缠得死紧,瓮声抗议:“不要……”
他没有理会,电话还是拨了出去,刚开口,严蕊同就气呼呼来抢手机:“不要医生,爸爸讨厌!”
严御东把她的小手塞进被子里,交代几句收了线,起身靠坐在床头,将孩子连人带被抱到腿上,伸手握了握她小巧的脚掌,发现脚心果然冰凉冰凉的,眉头一下皱了起来。他收紧被子裹住女儿,正发着烧的小家伙热得不行,挣扎着想从被子里剥出来,却让父亲给紧紧扣住,她人小力微,挣不过他,作势要哭:“爸爸热!”
“下次再不穿鞋就揍屁股了!”当爹的半点不心软,一边恐吓一边把人包得更严实。
严蕊同扭了会儿很快就没力了,嘤咛了两声,昏昏沉沉地趴在父亲身上睡了过去。
等人睡沉了严御东才把她放回床上,进浴室拧了热毛巾给她擦汗,手上的动作来到她已然起伏有致的胸口时顿了一下,看看时间,起身披上睡袍下了楼。
常姨一出房门正好碰上下楼的严御东,看他还穿着睡衣,惊讶地问:“先生今天不去晨练?”
“小乖发烧,麻烦你上来帮她换个衣服。”
常姨一边随着严御东上楼一边忧心念叨着:“这两天气温一下子降太快了,是不是我给穿太少冷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