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审/莱那】枫丹的一个下雨天(2/2)

那维莱特没有制止,任由他的指尖轻点着褶皱,缓缓进入身体。

“啊——”

身体被首次入侵的异样让他紧张,他还不习惯这样奇怪的感觉,莱欧斯利的手停了下来。

“命令我吧,大人。”

我的王……

我的主人……

“唔……吻我。”

莱欧斯利得令用空着的手托住他的下巴。深吻中那维莱特的身体逐渐适应那处的感觉,优雅从体内抽离,虚伪的假面支离破碎,只剩下野兽的本能。

“后面……继续……”

手指缓慢地探进深处,在甬道之中摸索着,入口逐渐放松,第二根手指也进来了,探索甬道里的秘密。

“唔——!”

手指碰到某处,那维莱特的身体猛地绷紧,紧接着那处迸发出奇妙的快感,沿着脊椎过电一般。

“你想进来?”

他从深吻中脱离,卡着莱欧斯利的下颌,说话的气息喷在对方的鼻尖,撩拨得人心痒痒的。

“想得要疯了。”

莱欧斯利剥下他的裤子,裤腰卡在敞开的腿根,后穴裸露着,他的性器迫不及待地顶在入口处。

“别动。”

他微微起身,扶着莱欧斯利的性器抵上穴口,手指抽出后的小穴习惯性地紧闭着,入口干涩他又紧张,怎么都塞不进去。性器在臀缝间蹭来蹭去,就是不往目标里进。

好可爱……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的王自信满满地亲力亲为,嘴里是高傲的不容置疑的命令,身体却是毫无经验的笨拙,莱欧斯利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

“呵~”

“笑什么?”

那维莱特严肃地瞪了他一眼。他被身下的频出的状况弄得有些烦躁,性器挺立着,气氛也刚刚好,就差那临门一脚怎么也办不到。这人不但不帮忙还嘲笑自己,他撑起身体就要走。

“别走,我错了。”

莱欧斯利明知他不过是做做样子,身体却抢先慌张了,扶着腰的手猛地揽住后腰往身上拉,力量来不及控制,那维莱特摔在他胸口,伤口被撞得很疼,他轻声呼痛。

“啊!”

疼痛扰乱的呼吸短促而又密集,那维莱特压在身上的重量轻了许多。

“大人,可以将功补过吗?”

腰上的手上下抚摸着,低沉又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莱欧斯利的胸腔仿佛带着共鸣。

“嗯。”

“太干了,当然进不去。”

他抚上那维莱特的性器,顶端早就溢出透明的淫液,他沾了一些往他身后送去。

“那这样?”

水元素的力量在他体内蓄积,手指探入时那处早已不似之前的干涩,内里湿漉漉的,体液从破口的小穴里涌出,顺着手指流了满手。

“就是这样。”

莱欧斯利歪过头边吻边说着,一手拨开穴口,一手扶着性器抵上去。

“放松……唔……”

性器破开穴口,趁着身体还来不及绷紧,缓慢地挤了进去,性器陷进湿润的内里,他舒服地叹息。

“啊……哈……看,很顺利,不是吗?”

“嗯……”

他就着小穴里的体液缓缓抽插起来,毕竟这是头一回,不能适应也很正常。

“别紧张……疼就告诉我,好吗?”

低音又在耳畔响起,蛊惑的语调将魂都勾了去。后穴被撑开填满的感觉太过怪异,那维莱特还是很不习惯,搂着莱欧斯利将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间藏起呻吟。

“呜……”

脸颊被轻轻地啃咬,手抚上后脑,顺着头发捋下,在背上拍了拍。

“命令我吧,大人,想让我怎么做?”

稚嫩的主人紧绷着身体,性事还是第一次,倒不如先从他最熟悉的事情开始。

“动……动一动,啊!轻点……”

莱欧斯利挺动着腰,性器缓缓撵开小穴的褶皱,在充盈的水元素包裹中发出淫靡的声响。

“嗯……”

后穴里的肉柱缓慢地进出,甬道被一寸寸顶开,触碰到那处敏感的小核,电流立刻窜了上来,身体被电得酥酥麻麻。

“别抗拒……大人,没人能伤得了你。”

深沉魅惑的嗓音透过交叠的胸口传入心中,那维莱特被他小心地抱在怀里,脖颈间的气息如此熟悉。

是莱欧斯利……

对啊……

强大的头狼不过就是我的小狗而已。

“嗯……嗯……”

想到这里他主动摆动起腰,大胆追寻刚才酥麻的感觉。

“刚刚……哈……找到它。”

“遵命。”

莱欧斯利当然知道在哪,性器抽出一大截,挺硬的顶端抵在那里,绵长地磨到底,甬道似乎都快要变形。

“啊……啊!啊啊——!”

那维莱特舒服的呻吟差点压不住,触电的感觉被放大拉长,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处也变得酸胀。攀在肩上的手用力收紧,剪得干净的指甲都能陷进肉里。

“继续……”

想要……

不够……

还想要更多!

啊,原来不止有人类才会贪婪,我竟然也一样。

“啊……哈……”

莱欧斯利对着那处用力撞击。他能感受到后穴里的体液越来越多,性器仿佛浸泡在水里,抽出时被尽数带到体外。

“毛巾。”

那维莱特显然也注意到了。身体逐渐被快感剥夺控制权,水元素力很快就会失控。

这里发生的一切说到底不过是病房里的偷情,谁都不想第二天被护士长发现。莱欧斯利了然,从床头那一摞毛巾顶上随手抓了几张,胡乱地堆在身下。

“唔~嗯……”

没了顾忌身体便更大胆地尝试着全新的体验,小穴逐渐习惯了被入侵,被填满的异样在一阵阵过电里变成了快感,身体卸下防备,开始享受起来。

“啊……快点……”

他说着吻了上去,唇齿的接触让他更切实的感受到莱欧斯利。那是不想失去的人,是此刻的性爱里给予自己快乐的人,是让自己沦陷的人。

“再快点……啊~”

后穴里的抽插随着他的命令加快,他能感受到挺硬的肉柱直冲着那处顶,小穴也变得敏感,似乎连性器上搏动的心跳都能感受到。

“啊~啊!”

那粗壮的东西刚刚还被他包裹在手心里,和自己的贴在一起把玩,现在却在身体里不断激起强烈的电流。它也像在自己手里时那样一路撵着向上吗?顶到敏感点时龟头也会勾着小核吗?就像勾着自己的性器时那样?

“哈~啊!前面,唔……”

莱欧斯利的手抚上了性器的顶端,身体此刻变得如此敏感,他终于感受到了那双手上的茧。那双手撕开泥沼,一拳拳击碎梅洛彼得堡的黑暗,带着他以公爵的身份站在自己面前。此刻它却全身心地臣服于自己,灵巧地带来快乐。

我的……

是我的小狗……

“啊~啊!”

“啊……哈~”

喘息交织在一起,在病房里小心地压低,门口有人走过,神经猛地绷紧,情欲却无法控制,被心跳泵到身体各处。

“哈~啊……”

莱欧斯利拉上帘子,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声音。身下的动作逐渐加快,习惯后的身体渴求着更多。帘子隔绝的小空间似乎真的带来安全感,小穴热情地敞开迎接着性器的每一次进入,过剩的体液从交合处流下,身下的毛巾很快就湿了。

“啊~啊~”

手中性器更是充血肿胀,顶端的淫液止不住地溢出,手心里全是主人的东西,是侍奉他登上高潮的赏赐。

“哈~啊!看着我……”

那维莱特卡着他的下颌将他从深吻中推开,快感冲得他微微仰起头,在莱欧斯利的视野里成了高傲与轻蔑。

注视我。

看着我。

我的主人!

清澈的眼眸被情欲染上朦胧,眼神不似审判庭上凌冽,快感加热着身体的一切甚至是那双眼,火热的视线照进心里像开水一样滚烫。

“啊……啊~啊!”

莱欧斯利在这样的眼神中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臣服,侍奉,带给主人快感,让主人高潮,这些便是此刻自己存在的意义。

那维莱特显然对他的服侍很满意,顶端的体液渐渐失去控制,像水一样从铃口流出。莱欧斯利抬起手,在他的注视下细细地舔干净手上的淫液。

“你——”

那维莱特瞪大双眼,心想公爵还真是疯了。

但这疯狂又全然受着自己的约束,强大却心甘情愿地听从自己的差遣。即便是枫丹掌权者也不曾体会过如此强烈的控制感,他抓着莱欧斯利的头发让他仰起头。

“疯狗!”

他捧着莱欧斯利的脸再次吻上去,身体里的性器仿佛要印证他的话一样狠狠地顶弄着。吻变成了撕咬,人类的自持在欲望中燃烧殆尽,兽的本能在身体里苏醒。

“啊~唔~啊!”

“哈~啊!”

唇齿间的搏斗被剧烈的喘息冲散到身体各处,狼的尖牙和龙的利爪在对方的身上留下印记,互相标记着自己的所有物。

“啊!啊~莱欧斯利……”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落下的雨如同身下不受控制的淫液,哗啦啦的停不下来。屋外的人避着雨,屋内的人早已无暇顾及。

“哈……啊!”

性器不断抵到深处,高潮迭起中甬道开始毫无规律地收缩,挤压着蓄势待发的肉柱,无限的快感快要超脱身体,他再也忍不了了。

“大人……请允许我射在里面……”

“啊~哈……”

他的主人早已自顾不暇,快感比空气更浓稠比水更细密,让他喘不过气。前面被抚慰着,后穴被顶弄着,耳边是臣服者怀揣敬畏的请求,肉体与精神都快要到达极限。

“可以……啊!唔……”

莱欧斯利狠狠撞在他的敏感点上,手上也加了力,后穴里涌出一股热流,他被冲得失了神,释放在他的身体里。

“哈……哈……哈……”

与此同时那维莱特也射了出来。快感攀附在脊椎,大脑混沌不堪,只有高昂的快感一浪接一浪,水元素的力量彻底失控,从小穴里喷涌而出。

“啊——啊~”

垫着的毛巾湿透了,淫液还是不断从交合的缝隙里溢出,他紧紧搂着莱欧斯利,仿佛不这样就会彻底溺亡于快感之中。

“啊~哈……唔……”

他的身体颤抖着,高潮过后异常敏感,软下去的性器从后穴里滑脱,甬道里却还是止不住地流着水。

“唔……唔……”

莱欧斯利搂着他躺了下去,随手抓来几张毛巾捂住他的下体。毛巾很快湿透,一张又一张,换个不停。

如果是在梅洛彼得堡他必定不会顾忌,潮吹激起情欲,第二回第三回甚至通宵达旦都无所谓。但如今身处病房,明天还要应付护士长,它成了甜蜜的负担,他只能将他的脑袋靠在肩膀,一下又一下梳理着他的长发安抚他困在高潮中的身体。

“哈……哈……”

莱欧斯利听着窗外的雨,手指插入那维莱特的长发,汗湿的白发黏在脖子上,他替他撩下。前胸的伤口一阵阵的痛,心好像要从破口里冲出。

给你。

我的主人。

为你献上我的生命。

他在耳尖落下吻,似乎惊醒了恍惚的神志,那维莱特意识到自己压着他的绷带,猛地撑起身体。

“疼吗?”

“死也值得了。”

“没有许可不准死。”

那是任性的话,却是他真切的希望。身体歪了歪避开伤口,头靠回莱欧斯利的肩头,手抚上绷带,水元素的力量缓缓灌进胸膛。

如果分离无法避免,不如就珍惜共度的时光吧,即便将会是遥远未来里无尽的折磨。

爱是饮鸩止渴,他会一饮而尽。

“听懂了?”

“遵命,那维莱特大人。”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夕阳照在帘子上,空中悬着金色的波浪。莱欧斯利掀开帘子,暖阳晕染着那维莱特的白发。

“看啊。”

头发从手指的缝隙中穿过,留下湿漉漉的香。

“天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