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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你怎么来了?"

凌清允惊讶的看着坐在马车里的时景澈,这人是怎么上的马

车,她丞相府的人都是瞎子吗?

“顺路。”

说完,时景澈闭上眼睛,他才不会告诉她,他是特意在这里等着的。

"哦~顺路啊,原来景王府到丞相府那么顺路……"

凌清允拉长了语气,时景澈面上冷静,耳根的红晕早已出卖了

他。

“皇叔,你是不是想我了?”

凌清允凑近时景澈的面前,时景澈突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凌清允那张精致的小脸,脸上堆着笑。

放着这么近的心上人他怎么能忍得住,抬手一把将人拉的更近,另一只手控制住凌清允的脖子,将她往前带。

两唇相交,一股熟悉的味道传入彼此的鼻息,不经意间,时景

澈将手腕上的佛珠取下,放置一旁。

凌清允瞪大双眼,她怎么也没想到时景澈会有这样的举动,眼看着他将手上的佛珠取下,便知晓他要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果然,时景澈并不满足那蜻蜓点水的亲吻,扶住她的后脑勺,

强制加深了这个吻,凌清允在呆懵中配合着时景澈的动作。

逐渐沉沦,凌清允一直没有换气,直到凌清允觉得周身的氧气被吸光这才回过神。

"我……喘不过气来。”

闻言,时景澈松开凌清允的嘴唇,就在凌清允换气的功夫,时景澈又将人拉直自己眼前,亲吻上去。

时景澈的技术十分的好,一边和凌清允亲吻,一边在无形中教会凌清允怎么换气。

凌清允被亲的身子都酥了,瘫软在时景澈的身上,时景澈松开凌清允的嘴唇,凌清允接触到空气深深呼吸了一口,抬起头看向时景澈。

一双清澈的水眸看着时景澈心里痒痒的。

“小允儿要是再这么看着我,我便让车夫掉头回王府。"

凌清允听明白时景澈的意思,小脸瞬间红的能滴血。

“登徒子。”

说着,便站起身,坐在一旁,噘着嘴,气鼓鼓的看着时景澈。

时景澈好笑道,"呵,是你先勾引的我,怎么反倒你先生气

了,你可要习惯,当初可是你说的要跟我求亲来着。”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分明是你这登徒子忍不住诱惑。”

"嗯,我忍不住诱惑。”

时景澈看着凌清允红润微肿的嘴唇,眼底里闪着笑意,她家小

野猫可真是可爱,就连生气都这么可爱。

凌清允被时景澈说的脸更加红了,瞪了他一眼便直接将头转过去不去搭理时景澈。

一路上时景澈都在看着凌清允气鼓鼓的模样,眼底满是笑意。

一直到马车行驶到长公主府的门口,时景澈朝着凌清允伸出手,示意她牵着。

"走吧。"

凌清允装作看不见他,独自转身下去,等她下了马车的时候叶玉柔已经在马车前站着。

“姐姐。”

叶玉柔的话还没说完便看见跟在凌清允身后还下来一个人。

"王爷?"

刚刚一路上景王都跟凌清允在一起?他们乘坐一辆马车?

难怪凌清允不让她与她同乘,原来是里面藏了人,我看过了今

天,凌清允的名声臭了景王还会不会要她。

叶玉柔看着凌清允红肿的嘴唇,便想到了这一路上两人发生了

什么,嫉妒的眼眶都红了。

凭什么,凭什么凌清允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能得到景王爷的垂

爱,一定是凌清允施展了什么狐媚子术。

"姐姐,你怎么和王爷一辆马车过来了?"

叶玉柔故意将声音提高,今日长公主宴请的都是广陵城的贵女们,对景王这个九皇叔心存爱慕的人十分的多。

她的声音吸引了周围来参加长公主宴会的贵女们,一个个杀人的目光看向凌清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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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谁家的小姐当真是不要脸的很,青天白日就和男人宣淫。”

该女子也是景王的爱慕者之一,她闻声看来,便真真的看到景

王站在凌清允的身后。

她自然是知晓凌清允的身份,广陵城就这么点大,贵女们又相互走动。

她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要让凌清允丢脸。

“这又是谁家的小姐,青天白日便说出这种腌臜之话。”

凌清允轻蔑的看了眼对面的女子,这女的她认识,户部尚书嫡女林晓晓。

凌清允转头瞪了眼时景澈,意思很明确:你看,都是你惹得桃

花债。

时景澈无辜的看着凌清允,凌清允看着他无辜的眼神又想起他在马车上的操作,脸颊竟又不自觉地红润起来。

一旁的叶玉柔将两人的小动作看的是真真切切,她恶狠狠的盯

着凌清允。

林晓晓也看见了两人的互动,又想到前些日子凌清允在相府门

前长跪。

“哟,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水性杨花的凌清允,你这前脚刚勾搭着禹王,转身又跟景王求亲,感情这皇家都围着你一个人转?"

林晓晓一直都看凌清允不顺眼,以前她追着禹王身后跑,十足十的狗腿子,丢尽了在圈子里的脸面。

现在又追着景王不放,当真是个狐媚子,看着如今景王的样

子,估摸着已经被这个狐媚子给勾走了魂。

"林晓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景王还在这呢,又是

在长公主门前,你竟然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整个皇室都围绕着

我转?谁给你的胆子说出这种话。"

林晓晓这才悠悠转醒,她刚刚怎么敢说出这种话,要是景王和长公主追究,她十个脑袋也不够。

想到此,林晓晓提起裙子,一路小跑进公主府,生怕跑慢一秒便被景王逮到。

凌清允看着林晓晓的身影不禁好笑,就这草包脑子谁给她的勇气来这争风吃醋。

解决完林晓晓,凌清允看着一旁看戏的叶玉柔。

“看够了吗?没让我没让我出丑你心里不爽吧,可是怎么办呢,不爽也要憋着。”

凌清允讥讽的说道,刚刚叶玉柔是故意在人多的时候提高声

音,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可惜啊,她前有一张嘴,后有皇叔坐镇,她怕谁,她可不信皇叔会放任她不管。

凌清允见四周还有不少贵女在盯着她和景王,索性她大大方方的让她们看个够。

只见凌清允转身,左手勾住时景澈右手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皇叔,我累了,你带我进去呗。”

时景澈宠溺的看着凌清允,美人主动投怀,他怎么能有不配合的道理。

"好。"

说着,时景澈轻揉凌清允的发丝,一脸柔情,看的凌清允都要沦陷了。

时景澈满意的看了眼凌清允的反应,任由她抱着自己的右胳

膊,左手搭在凌清允勾着他手臂的手上。、

叶玉柔和其它贵女看见这一幕恨不得活撕了凌清允,奈何她身边有景王她们不敢。

“哎哟,我就说嘛,我这皇弟每年请他都不肯来参加我这宴会,今年怎么转性了主动说要来,原来是因为佳人啊。”

凌清允听见声音立马松开时景澈,怀中突然失去凌清允身上的味道,让时景澈的心里一下子落了空。

只见一体态婀娜的女子走向时景澈,一步一姿竟显雍容华

贵,在她身边还站着一个妙龄女子,扶着她的手臂。

“皇叔。”

女子朝着时景澈行了个小礼,时景澈点头示意,凌清允凭着女

子的感觉长公主身旁的女子对她敌意很大。

凌清允无声的叹口气,估计又和时景澈脱不了关系,脸真的是祸害啊。

"请长公主安。”

“起来吧,你就是丞相家的女儿凌清允?"

“回长公主,正是小女。"

长公主,封号广德,以‘德’为封号这也代表了先帝对大长公主的宠爱,大长公主夫君是历代唯一一个有实权的驸马。

曾经跟随时景澈上战杀敌,在次剿灭敌军时被困,战死沙场,

彼时大长公主刚刚怀有身孕。

自此以后,先皇更是宠爱大长公主,对于她刚生的女儿也在满月那天得了‘永宁”这个封号。

同时,广德长公主也是时景澈同父同母的亲姐姐,故以时景澈

才会和长公主那么亲厚。

"好好好,这个小女‘永宁’。”

"永宁郡主安。"

“凌姑娘今日怎么和皇叔一同过来?"

凌清允一愣,这永宁郡主难道心系时景澈?

“路上遇见了,我马车坏了便借了小允儿的。”

凌清允看着时景澈,憋着笑,这人还真是能瞎编,关键是大长公主居然还相信了。

“如此便是了,好了,快些进去,别站着让人看笑话。”

凌清允跟在时景澈和广德长公主身后,永宁郡主借故凑近凌清允的身边。

“我知道你,你之前喜欢禹王那种蠢货,你现在要是敢戏耍我九皇叔,我定不饶你。”

凌清允轻笑,原来这永宁郡主永宁郡主你不是心系时景澈,而是敬重,一种由内而外的敬重,她对自己的敌意也仅仅是因为担心她伤害时景澈。

“永宁郡主放心,以前是我眼瞎,现在我眼疾好了,不瞎了,分得清好坏。”

永宁郡主半信半疑的看着凌清允,别说,她刚刚远远地看着九

皇叔带着凌清允过来时便觉得这女子长得可真好看。

别说她九皇叔,就连她都被凌清允给迷住了。

此时凌清允一脸真挚的看着她,竟让她有些脸红害羞。

"你最好说到做到,如若不然我指定不能容你。”

说着,永宁郡主追上时景澈和广德长公主的步伐,凌清允看着永宁郡主的身影,勾起唇角,这个永宁郡主还真的挺有意思。

前世她一门心思扑在时铭哲身上,就算是有出门参加宴会的机会也都是叶玉柔是焦点,而她永远是透明的那个。

男人心里了然她对自己已然释怀,只是一时还放不下脸子。而她此时的媚态却尤让男人怦然心动,于是作恍然道“心肝,我真的没有欺负你,我只喜欢被你欺负……”

说完紧抱住她的纤腰,头深深扎进她的怀中,心中暗叹,非常情势,非常手段。

正当男人享受她肌肤的柔嫩时,她心里则大大懊悔。本是想给他点难堪,同时讨回些颜面。哪想到男人竟这般无赖,目的不成便罢,还让他占的便宜去,才平下的心又给搅了起来。但心下却没一丝厌恶,反倒有些喜欢,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道,也不想深究。

于是,房内的温度在升高,绣床上,男人剧烈地动作着,她在高张的情欲和阵阵蚀骨消魂的快感冲击下,完全改变了往昔的畏缩羞怯,忘情呼叫,用尽所有力量,所有热情逢迎着,将肉体和灵魂一起献上。

当攀上灵感的最高峰时,男人一阵颤抖,停了下来,伏在她羊脂白玉般的丰满胴体上。

男人一片平静,两人的每一下交触,都使男人体内的真气更凝聚.他终于体会到了圣心御女真经的奇妙之处,让他受益无穷。

男人感到自己的力量,不住流往她,又不住由她回流到自己体内,使男人身心都达至前所未有的适意境界,意到神行,说不出的畅快。当然她也是受益匪浅,同样是内劲不断的增强。

以后自己身边的她都会变成他练功与欢乐的对象,男人感觉自己是多么的幸运。

她把凌峰搂紧道“宝贝,我从未试过这么快乐满足,整个天地像全给我们拥进了怀里,你是天,妾身是地。”

男人撑起身来,一对色眼肆无忌惮地在她像花蕾般赤裸的身体上来回巡视,微笑道“快乐才是刚开始,我还得继续,不要这么快作结论。”

她惊呼道“坏蛋,你体谅一下妾身吧。我现在满足得要断气了,再承受不起你的恩泽,不若你去找雪妍她来接替吧!”

男人嘻嘻的道“可是我愿意被你欺负!”

她风情万种她横了他一眼,道“我早晚会死在你手上。”

男人见她善解人意,心中欣慰,知道她现在彻底的放开了,不由心中一阵激动!得意忘形下仰大打个哈哈,才往她凑下去,热吻雨点般落在她如鲜花盛放的胸脯上,喘息着道“不是手上,是棒下!”

“坏蛋……”

她只顾着娇吟急喘,那有余暇跟他答话。

男人的欲望再次活跃起来。

她一声娇呼,软瘫绣床上,男人埋首在她香美腻滑的粉颈和秀发里,贪婪地嗅着她动人的体香,知道自己的功力又再精进了一层。

她略张少许倦慵的媚眼,求道“宝贝!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过妾身吧。”

男人体内的精气正前所未有地旺盛,暗忖自己真要多娶几个娇妻才行。

男女交合时阴阳相交之气,对男人裨益之大,实在难以估计。

她现在已经神昏智迷,完全陷入了狂烈欲火之中,丰盈的肉体犹如火焚一般,又烫又热,熨着和她紧紧相贴的男人舒服透了。

男人动作越来越大,随着他愈来愈是猛烈剽悍的动作,雪白的床单上溅上了点点红晕。她眼皮半睁半闭,欲火像要从眼中喷出来一般,四肢水蛇般地缠紧了男人,配合着他动作,雪腻赤裸的胴体轻轻扭摇了起来,任片片落红雪花一般飘散开来,身心灵早被重重快感所取代。

男人也是痛快至极,她和她可真是完全不一样,她嫩如冰雕水琢,叫人不敢也不忍狂逞,即使是被男人淫玩到动情之极,由于年纪尚幼,湿滑的仍窄若一线天,大开大合有所困难。

她却不一样,丰腴的肉体真是好敏感,没几下就被男人弄的如陷酩酊、娇声求饶,但私密羞处之中却是黏滑柔腻,即使是男人双修之后的庞然巨物,也可容纳。

她这个成熟美妇让人一沾上就不想放手,只想尝试看看对她无情挑逗征伐,看看可把这知性成熟、贤淑、典雅、高贵、温柔的侠女,逗弄成什么样一个妖冶淫荡的媚样娇态儿,体内燃起的蹂躏冲动,可不是那么容易偃旗息鼓的。

她初时尚能勉力压着声音,但是当男人的手指拂过她樱唇时,全身的快意似乎齐涌而至,再也顾不住最后的矜持。

压抑着的情欲终于爆发了开来,声音也不再压低了,那不是被男人弄到乐不可支的她所能做得到的事。

男人越动越急,动作却慢慢变小,频率益发猛烈,双手撑在乳侧,低头吻住右乳嫩尖。

她只觉得身体紧绷到了极限,柳腰拱起如桥,雪白的大腿簌簌抽搐,却忽然一融,像有什么东西剥开了似的,奇酸奇麻,让人魂飞天外。

天上月色隐入云中,地上两人却达到了最绚烂的一刻。

两人随着那剧烈翻滚的被浪逐渐登上了那灵欲交融的颠峰……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了,唔唔……”

她全身颤抖,手脚却没有丝毫力气,汗湿如裹浆的柔媚身子剧烈弹动起来,呜咽着二度泄身。

同一时间,男人尽兴已极,痛痛快快爆发出来,累瘫在她布满狼籍指痕、泛起大片红潮的,艳丽无双的酥腴乳间。

欲火没有随着身体欲望的发泄而消退,反而有越来越炽烈的趋势。

她珍蜜花心随着男人愈来愈凶猛的动作而完全敞开,任他享用,骨子里的淫媚之气全给引出,让她一如久经床的淫妇一般,欢娱地沉醉在性事之中。

光在这飘飘欲仙之下,元阴便直泄出来,一毫都不能隐藏,何况还有男人蓄意的挑逗?很快的,娇喘吁吁的她就泄了阴精,她紧紧搂紧了男人汗湿的身躯,雪白粉嫩的肌肤上染上了玫瑰般的艳丽红色,快活地叫了起来……

云收雨歇,一切平静下来,男人为她披上纱衣,让她靠坐在自己怀中。

她看着身下的淫水横流,想着方才情状,仍是俏脸生晕。

男人面露浅笑,轻声道“……”

她温顺地缩在男人怀里,侧头仰望,脸上全是欢乐时所留下的残晕。她到现在才相信原来当一个她竟是如此幸福美妙的事,之前张成都没有给自己这样的感觉,看着男人那温情脉脉的眼神,她只觉得芳心异常的满足。

男人温柔地逗弄着她胸前那对晶莹的粉色羞挺,忽然轻轻地问道“,你后悔吗……”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她的红唇给吻住了,许久四片嘴唇才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她长长地吸了口气,虽然羞涩之极,语气却十分坚决的道“我已经认命了,或许我就是上辈子欠你的,所以今生来偿还,能做你的她,我她永远都不会后悔,就算你以后不理人家了,我也会一直爱你的,真的。”

男人看着她那雪白酥胸上激情过后所留下的淤痕,怜爱地刮了一下她小巧的瑶鼻道“,我怎么会不理你呢,我爱你还来不及!”

她轻嗯了一声,将臻首贴在了男人的胸前,回味着方才那飘飘欲仙的快感。

男人抱着她这具越发成熟的晶莹胴体,却猛地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