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两颗……
敞开的胸口,然后是紧绷的腰线。
商珉弦突然拿开他的腿,站起身:“我马上要开会了,你回家去吧。”
说完就提步往外走去,留庄清河一个人姿态风骚地坐在桌上。
庄清河愣了片刻,然后才转头朝门口看去,商珉弦早已经没影了。
他讪讪地从桌上下来,表情有点尴尬,觉得事情好像比他想的要严重。
总之,庄清河各种方法都试了,暗示、挑逗,巧妙的,隐晦的,大胆的。
商珉弦始终稳如柳下惠,要不是每次亲亲蹭蹭的时候都能感受到他的反应,庄清河都要怀疑他不举了。
如此下来,庄清河终于消停了,商珉弦也松了口气。
两天后,庄清河收到一个快递,晚上睡觉前他把盒子拿到床边,放在了床头柜上。
商珉弦看到了,问他:“要睡觉了,你又拿什么?”
庄清河斜了他一眼,没回答,只是表情骄傲地说:“我今天晚上可能会有点吵,你可以先找对耳塞带上。”
“?”
庄清河没理会商珉弦的疑惑,脱了睡衣后浑身光溜溜的,近乎傲慢地看了商珉弦一眼,然后优雅地钻进被子里。
商珉弦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说什么,把灯关了也躺下了。
刚躺下没一分钟,庄清河就悉悉索索地去摸盒子里的东西,不知道拿到了什么,然后又把手缩回被子里。
接着就在被子里拱来拱去,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商珉弦刚要说话,就听见庄清河的被子里传出一阵奇怪的声音。
嗡嗡的。
然后他又听见庄清河哼了一声,那声音是从鼻腔深处哼出来的,听起来又痛苦又愉悦。像带着勾子,在商珉弦心上勾出一道血淋淋的印。
商珉弦突然就意识到庄清河在干什么了,人瞬间就麻了。他猛地掀开庄清河的被子,凑着窗户透进来的微弱的光看着被子下的人。
庄清河微张着嘴,发出猫溺水般的声音。他脸上是醉酒般的微红,发丝凌乱,湿润的桃花眼带着诱惑。
商珉弦口干舌燥,看着他这个样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嗡嗡声持续不断。
庄清河脸上没有半分羞耻,反而黏黏糊糊地看着他,张幵腿。
“操吗?”
密林
我灵愁苦,要发出言语。我心苦恼,要吐露哀情。
---圣经
商珉弦看不出他弄了什么东西进去,他被庄清河近乎发情的样子惊得说不出话,也忘了动作。
庄清河等了一会儿,眼睛微微眯起。一把扯过被子,又把自己盖上,隔着被子声音闷闷的:“那你就别打扰我。”
“……”
被子里很快再次热闹起来,嗡嗡声突然大了一个频率,庄清河哼哼唧唧的声音也更加放浪,完全是辛辣的挑衅。
商珉弦从下面掀开被子,上面把庄清河裹得严严实实,只看露在外面的两条修长的腿。
“嗯?”庄清河困惑地哼了一声,然后十分配合地一动不动,等他下一步动作。
商珉弦看到那外面连着一根线,伸手捉住,轻轻扯了扯,没扯出来。
庄清河哆嗦了一下,但没有制止他。
夏天被子薄,庄清河腰上那里的被子很明显已经被顶起来一块,这东西居然让他这么兴奋。
商珉弦呼吸重了起来,又扯了扯,能明显感受到那里的吸力。这让商珉弦生出一种冲动,想把在庄清河擒住翻过去,像禽兽一样蹂躏他。
察觉到他的静止,庄清河推开被子疑惑地看着他。庄清河眼里泛着水光,那是一种在全然信任的人面前才会有的放荡。
商珉弦深吸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庄清河浑身是血的模样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血淋淋说着疼的样子,在急诊室像一个血喷泉的样子。
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凿穿了他的心脏。
最后,商珉弦低下头,膜拜般把额头抵在庄清河温热柔软的肚子上,静了片刻,他说:“我帮你。”
说着慢慢往下而去。
“不要这个。”庄清河阻止了他,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商珉弦攥住他的手,吓唬小孩儿似的:“要么就这个,要么就睡觉。”
庄清河不满地扭动,蹙眉嘟囔道:“我就想挨个操怎么就那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