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海洋在他身后快乐地惊呼,鼓掌。
庄清河回头又说:“你在屋里待着,别出来。”
庄海洋点点头,继续乖乖坐着不动。
庄清河出去后从二楼下去,客厅里似乎是庄杉在与人交谈的声音,嘈嘈切切的听不清在说什么。
这时,陶管家在旁边咳嗽了一下,庄清河朝他看过去。
陶管家眼睛往门口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使了个眼色。
庄清河长期处于危险中所锻炼出来的强度警觉和敏锐,让他立刻判断出了这个眼神的意思。
快跑!
阳光在屋内游移,庄清河赫然出了一身冷汗。他移动脚步就往外走,离开这里。
然而刚走几步,还没迈出门口,他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尖锐的刺痛,顿时僵在原地。他缓缓回头,看到不远处的庄衫。
庄清河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庄杉嘴里叼着雪茄,面无表情地拎着手里的麻醉枪朝他一步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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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完结前能满2000)
另外,再次重申。
作者精神状态良好。
出生和死亡
商珉弦回到家后没去公司,他今天在家办公,开完一个视频会议正好到了中午。
吃饭的时候,他心里突然泛起一种不安,叫来管家:“我记得我在郊区有套房子是吗?就离庄家不远。”
“对。”管家点点头:“您小时候在那住过几个月”
商珉弦朝他看了过去,管家便噤声了。
“找人收拾出来,我过去住段时间,消暑。”商珉弦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总觉得胃口不好。
“好的。”管家感受着夏末初秋微凉的天气,面不改色地应道。
商珉弦想了想又说:“我两个小时之后就过去。”
管家一听这么急,便立刻去安排。好在那套房子虽然没人住,但是一直有定期打扫维护,收拾起来也很快。
“滚开!滚开!”
紧闭的房门里不断传出庄清河的怒喝,以及压抑的嘶吼。
庄海洋站在房门前急得团团转。
又过了十来分钟,庄清河哭得气噎声嘶,几乎是在哀叫,整个人都崩溃了,卑微地哭求道:“你们是医生啊,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求你们求求你们”
半个多小时后,一个四十来岁穿白大褂的男人从里面出来找到庄杉,说:“庄总,小庄总不配合的话,我们很难办。”
别说配合,屋里的小庄总现在看起来都快疯了,估计杀人的心都有了。要不是被束缚带捆着,这会儿屋里都血流成河了。
庄杉想了想,问:“没有别的办法吗?”
医生想了想,没说话。
这是还有别的办法,可能因为某种原因,医生不太方便说。
庄衫:“说。”
医生迟疑了一下,说:“还有一种方法,睾丸穿刺取精。这种方法一般是针对无精、死精,或者取精困难的人群才会采取的手段。”
庄衫闻言不置可否,笑了笑说:“他现在不就属于取精困难吗?”
医生不语。
“做吧。”他轻描淡写的语气说。
医生咬咬牙点头,说:“好的,我现在就准备麻醉。”
“不用麻醉。”庄衫说。
“什,什么?”医生听了这话都骇然了。
庄衫阴冷道:“让他长长记性,直接做。”
过了十分钟,也许更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庄清河突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凄厉到了一种渗人的程度,像是一个人的嗓子被撕豁然开了,尖锐得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