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你可真是你爹的好儿子。”
“……”
周围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林跃,你干什么?”
就在大院儿里的人议论林跃的回归会对以后的日子带来怎样的影响时,刘海中的二儿子刘光天说话了。
他现在是四合院儿里的年轻领导,开全院儿大会,领会个什么精神,传达个什么指示,还有解决各家的矛盾,都是他的活儿。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是轧钢厂人保组的组长,连分厂保卫科的人都在他的领导之下,想当初把中院儿房子给槐花和小当使,可是他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信,收买人心拍板同意的。
“干什么?你眼瞎呀?当然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别人忌惮刘光天的身份,林跃怎么可能把他当一会事儿,别说现在是1976年,刘光天这样的所谓领导已经是秋后的蚂蚱,没两天可以蹦跶了,哪怕是七八年前,他也照样不放在眼里。
刘光天瞪着一双死鱼眼说道:“收房子你就收房子,为什么打人?”
林跃瞥了他一眼,那神态,那表情,处处透露着“你是傻逼”的表达。
易中海一看刘光天和林跃杠上了,走过去扶起傻柱,又走到棒梗身边,冲贾张氏说道:“还不去报警?”
他还就不信了,难不成姓林的每回打人都能逃脱法律的制裁?
贾张氏有些犹豫,看向旁边蹲着的秦淮茹,而秦淮茹呢,她看的是林跃。
“贾张氏,去报呀,我等着你带警察来。”
林跃在冷笑,满带深意的视线落在秦淮茹脸上。
“妈,别去。”她一把拉住贾张氏的手。
易中海想不明白:“为什么不报警?”
秦淮茹说道:“因为这间房子是他的,我不应该让槐花和小当搬过去,当初你们都说他带着冉家人跑了,这辈子都不会回来的,可是现在……”
是,她嘴上这样讲,不过真实原因并非如此。
警察一来,真要把林跃抓去坐牢,双方一旦撕破脸,他把当年的事情一讲,以后她在四合院儿里还怎么抬头做人?
“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棒梗被他打成这样?”易中海大怒:“房子是何家的,不是他的。”
这边话音一落,那边林跃蹭的一下窜了过来,冷冷地看着老东西:“九年没搞你这个老不死的,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说话间,他突然一把捏住易中海肩膀,用力一拉,然后一错。
哼的一声惨叫。
老家伙的左臂无力垂下。
他又是一偏身,如法炮制,把老家伙的右臂也给卸了下来,完事脚往下一勾,扳住小腿一扭。
咯咯两声,两条腿也完了。
堂堂一大爷,瘫在地上,连条狗都不如,起码狗还能摇尾巴。
那边一大妈揭开门帘看到这一幕,叫声老头子,往前走了三两步,直接倒在一边儿晕死过去。
林跃望地上没法动弹的老头儿说道:“老狗,要弄死你有一千种手段,但是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的,以后每个周末,我都会把你的四肢卸下来玩儿玩儿,因为我这人生平最恨用道德和政治正确绑架别人的伪君子,以前聋老太太在,我给你留三分面,现在她走了,也不用给你留面子了。”
“林跃,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我一定……呕……呕呕……”
易中海的喉咙呕呕作响,吓得秦淮茹赶紧过去扶起他来按划胸口帮忙顺气。
阎埠贵、刘海中吓得老脸苍白,在心里为易中海默哀。
十年前林跃卸下易中海一条腿,这次呢,是两手两脚,虽然不是砍掉,但是某种程度上讲也可以说是人棍,关键是这么玩儿告警察也没用,因为验不出伤,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一个星期来一回?
易中海什么人,以前的一大爷,因为孝顺聋老太太在整个南锣鼓巷可以说德高望重,真要隔几天变一回人棍,老脸还往哪儿搁?
老了老了碰到这么一位主儿,往后的日子有得熬了,除非易中海从大院儿里搬出去,可他搬得走吗?
林跃扭头看向刘光天,一步一步走过去,吓得青年领导脸都绿了,原本站在一边儿的刘光福赶紧闪到一边儿,和他哥划清界限。
二大妈呢,气得直跺脚,在后面嘟囔着“你说你,招惹这个浑人干什么,活腻了你?”
“我警告你别过来啊,我可是厂里的人保组组长,是……是领导。”
“领导?”林跃撇撇嘴:“狗屎。”
“你……你……我警告你……你敢乱来……信不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刘光天努力想要维持他在四合院儿当了七年领导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