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跟我玩阴得,我很乐意见招拆招,看你出糗,因为生活太枯燥,总得给自己找点乐子,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冉秋叶的主意。”
声音钻进耳朵的同时,林跃把她从地上提起来,往客厅的床上一丢。
秦淮茹发出一声闷哼,挣扎着想爬起来,未想对面那人两手握住她的碎花棉袄用力一扯。
嗤的一声响,凉气顺着开口就往里面灌。
“你……你想要干什么?”
秦淮茹回过神来的时候看见林跃站在距离她两米的地方,手里牵着那条大狼狗。
“你千方百计在冉秋叶面前暗示我跟何雨水有私情,坏我的名声,我要是不做点真正恶毒的事,不是吃亏了吗?我这人,能吃苦能遭罪就是不可以吃亏。”
他为什么不把四合院儿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冉秋叶?就是不想那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儿被这里的乌烟瘴气荼毒,秦淮茹昨天的所作所为越过了他能容忍的底线,既然她敢婊到冉秋叶头上,那就别怪他玩儿阴得渣得损得恶毒得。
“王八……”
秦淮茹刚要大叫,被林跃一把捂住嘴巴。
呜~
呜~
呜~
(以下内容省略,细节自行脑补。)
十五分钟后。
林跃看着一脸怨毒盯着自己的秦淮茹:“叫啊,你怎么不叫了?你做没底线的事可以?别人做就无法接受了对吗?”
“……”
“你不说,我来说,把人喊来又能怎样,上次我把傻柱打成那样都能安然无恙,搞不好这次也能平安脱险,而你……你活得就是白莲花的人设,一旦染上污点,这辈子就完了。你婆婆会怎么看你?傻柱会怎么看你?更关键的是,棒梗、小当和槐花又会怎么看你?”
当下的社会形势可不是几十年后,人口的流动性很差,一旦在活动区域出名,就等着被人指指点点,在非议中度过后半生吧,何况秦淮茹还是一个寡妇,何况这毫无疑问是最最不堪入耳的丑闻,除非她不为孩子考虑,不然只能守口如瓶,保持缄默。
“婊子就是婊子,掩饰的再好,也有露出尾巴的那一天。”林跃由裤兜里掏出一张纸,唰的一下在她面前展开:“这是李长明的口供,他已经承认设计诬陷我是受你指使,堂堂副厂长为什么要听一个寡妇的话呢?答案很简单,因为她张开了两条腿。杨厂长考虑到你有一个婆婆和三个孩子要养,一旦把真相公诸于众,等于把你们一家逼上绝路,要我看在他的面子上饶你一回,别把这件事说出去,结果呢?我不去招惹你,你反过来算计我,秦淮茹……”
林跃走过去,揪住她的头发往上一提,甩手又是一巴掌。
啪~
打得白莲花目光里的怨恨轰然崩溃。
“我警告你,再敢接近冉秋叶一步,我会让你付出比今天更加惨痛和屈辱的代价。”
冷冷地说完这句话,他把秦淮茹往床上一推,转身走了。
房门打开,更为寒冷的风像野兽一样朝身上扑。
秦淮茹咬牙切齿地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影,很屈辱,很愤怒,很不甘心,但是那又如何,她不敢动也不敢叫。
他说的没错,这事儿真要传扬出去,会对她造成难以承受的恶果,何况林跃手上还有杨厂长的口供,就算闹到法庭上,那也是她作恶在先,他是挟私报复,不可能重判。
林跃牵着大黑,行过门屋,赶巧碰到拉着小槐花往里面走的贾张氏。
“小东西昨天跟冉秋叶说的那些话是自己学去,还是有人教,贾张氏,这个问题你比谁都清楚。”
“走,走,槐花,快走。”
贾张氏不敢跟他搭话,一来理亏,二来林跃这个刺儿头比傻柱更浑,可不管她是不是老人,是不是长辈,那耳刮子扇下来,啪啪啪啪,真是又响又疼,她可丢不起这人。
林跃看着一老一小颠颠的背影说道:“见到秦淮茹,帮我问问她爽不爽”
贾张氏愣了一下,不明白他说这话什么意思,不过脚下没停,毕竟做了亏心事怕被问责,拽着小槐花头也不回地钻进西厢房。
她一进屋就发现秦淮茹在里间屋背对着房门穿衣服,头发乱糟糟的像是鸟窝,从侧面看去脸还有点红。
“淮茹,出了什么事?你……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