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贾张氏一看人越聚越多,她喊得更带劲了。
“各位街坊,你们给评评理,这个小兔崽子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易中海看着浑身湿漉漉的贾张氏说道:“老嫂子,你起来,地上凉,有什么事咱们待会儿再说,先去换身衣服才是最要紧的,这大冷天的,你会冻感冒的。”
“我就不起来,冻死我正好可以跟我儿子团聚,省得在这大院里遭人白眼受人欺负。”
易中海和阎埠贵对望一眼,走上前猛拍西厢耳房的门。
嘭~嘭~嘭~
“林跃,你出来。”
话音刚落,门呀的一声开了,帘子一晃,林跃打着呵欠从里面走出来:“有事吗?”
“秦淮茹她婆婆身上的水是你浇的?”
“不知道。”
他回答的很干脆。
“不知道?”
阎埠贵说道:“我刚才在窗户后面看得清楚,就是他浇的。”
易中海回过头去:“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确实往外面泼过水,但那是为了浇灭门前火头。你说这天干物燥的,万一把屋子点了,全院儿的人都得遭殃,情急之下来不及多想,搬起盆里的洗脚水往外这么一泼,哎,火灭了。至于后面有没有人,天太黑,没看清。”
贾张氏不提在人家门前烧黄纸的事,林跃也跟着不说实话,易中海皱眉说道:“胡搅蛮缠。”
林跃说道:“爱信不信,没事儿别打搅我睡觉,赶紧滚蛋。”
“你……”易中海大怒,之前被林跃骂滚蛋是在厂子里,现在当着大院住户的面居然还敢这么骂。
“街坊们都在,咱们这四合院邻里之间虽然也有磕磕碰碰的时候,但是从来没有不尊敬长辈的混账东西。”
又来拉偏架?林跃乐了:“就你?还长辈?你也配!说好听点你是一大爷,说不好听的就一绝户,老不死的,敢管我的事,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这句话点了炮,易中海气得一举拳头,作势要打。
林跃把头往前一伸:“来,照这儿打,你碰我一下,我还你三倍,完事儿咱们一起去蹲号子,看是你这位德高望重的一大爷丢人,还是我一土小子现眼。”
易中海的拳落不下去了,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阎埠贵在下面直嘟哝:“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就是个小人呐。”
林跃猛一瞪眼:“阎埠贵,你说什么?”
“我……我没说什么啊。”阎埠贵爱算计,更胆小,他是真怕林跃犯浑,冲过来把他揍一顿,傻柱够虎吧,还有个怕的人,一大爷说话蛮管用,可到这小子头上,那真是谁的面子都不给。
“老头子,你可少说两句吧。”阎埠贵他老婆赶紧把人拽走,免得被那傻小子记恨上,毕竟两家离得太近了。
“我……我不活了。”
那边贾张氏一看俩大爷全没辙,猛起身朝前一冲。
林跃没动手,侧身往屋里一闪,顺手把门一带。
嘭~
门关上的同时狠狠怼在贾张氏脸上。
只听“哎哟”一声,老家伙重重地摔在地上,鼻孔往外流出两行血,她用手一摸,气得直接昏了过去。
恰在这时,后面听到动静的二大爷、傻柱、秦淮茹三人一起到场,见到眼前一幕全呆住了。
“老嫂子,老嫂子……”易中海把贾张氏扶起来,叫了两声不见应,赶紧吩咐秦淮茹:“快,先把你婆婆扶回屋里。”
“妈,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秦淮茹在阎家儿媳妇于莉的帮助下搀着贾张氏往后院走去。
傻柱走上前用力拍门:“开门,再不开门我踹了。”
话罢未等他动手,迎面而来就是一脚,把他踹了个趔趄。
“傻柱,你踹一下我的门试试。”林跃说道:“看在雨水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赶紧给我滚。”
“林跃!”易中海大喊一声:“你把贾张氏打成什么样了,还敢这么嚣张?”
“哟,一大爷,乱扣屎盆子是吗?”林跃扫了一圈门外看客:“这么多人看着呢,明明是她往我屋里冲不小心撞门板上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就这事儿,警察来了也不能定性是我打人。”
易中海被他说得一愣,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林跃进屋关门,贾张氏刹不住一头撞上,至多是个意外,把警察叫来也是调解矛盾,真算不上打人。
“你最好祈祷贾张氏没事,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有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