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年纪大了，不怕死吗？”霍锦夜唇角勾起来。
“我说过那样的话吗？一定是你记错了！”
一个飞镖扔过来，和悬着匕首的线擦肩而过，焦明酌吓得噤了声，额头上满是汗珠。
“解药？是续命还是解毒？”霍锦夜手里飞镖再次扔过来，“你好好说！毕竟这次不会扔偏了！”
焦明酌瞪大眸子，看着头顶上近在咫尺的飞镖，他咽了咽口水，“续，续命！那个毒没有解药！只有快发作的时候吃一颗解药！就好了！只要不发作对身体没有……啊！”
霍锦夜的飞镖射中，一把匕首掉落，插进焦明酌的眼珠子里，他疼得直翻滚，手脚又被束缚住。
“最后问一遍！解药在哪儿！如何解毒？”霍锦夜低吼一声。
认识吗
焦明酌眼睛上的匕首被霍锦夜拿开，鲜血从眼眶里溢出，一滴血溅到霍锦夜的皮鞋上。
霍锦夜蹲下身，把匕首上的血楷在焦明酌的脸上，他白花花的胡子都被血染红。
“给你安排在医院的卧底打电话……”霍锦夜沉声说。
焦明酌哀嚎着，“没有卧底！”
霍锦夜把匕首对准焦明酌另一只眼，“不说是吗？”
“说了你也不会放过我！霍锦夜！我要你比我还要痛！”
霍锦夜手指收紧，刀尖缓缓逼近，“你最好想清楚，为了一个卧底丢了命，值得吗？”
焦明酌一只眼流着泪，一只眼流着血，眼球转动盯着霍锦夜。
“号码？”
焦明酌缓缓开口。
霍锦夜打开拨号键，输入焦明酌说出来的数字，电话响了很久，在最后一秒被接通。
“有事吗？”电话里低低的声音响起。
霍锦夜把手机贴近焦明酌的脑袋，刀尖对着他的额头，就快刺进皮肤里。
“把解药给路柏。”焦明酌声音颤抖，他咬牙忍着痛说。
“你怎么了？出事了吗？”男人瞬间警觉起来。
“没有，你只管听我吩咐！”
霍锦夜挂断电话，把手机递给徐林，“把人抓起来！留活的。”
“……是！”
车行驶到机场附近的路口，这里也没躲过交警的巡查，徐林回头望着霍锦夜，“霍总，这条路不通。”
霍锦夜抿唇，“绕道，联系私人飞机！”
焦明酌咳一声，“你们走不出去的！如果不把我放了，你们只有被困在d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