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路过护士站门口,里面两个小护士聊天聊得火热。
“你听说了吗?昨天有个老奶奶过来闹事,说我们医院把他孙子治死了!”
“什么?不是辟谣了,咱们医院根本没有她孙子吗?”
“我悄悄告诉你,其实他孙子没死,在十五楼的加护病房里!”
“什么?是那个脑袋都打变形了的人?也不知道是谁下手这么重!”
“听说霍总被戴了绿帽!救护车直接从酒吧里拉过来的!还是霍总相好开的酒吧!”
冒犯了
路柏手里的水杯啪一下掉在地上,两个护士吓得浑身一颤,转头往外一看,走廊上空无一人,地上有一滩水渍,护士互相对视一眼。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路先生,该打点滴了!”
没人应声,护士推门进来,手里端着药品,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没看到路柏的人,她把东西放在桌上。
洗手间的门虚掩着,护士站在门口,轻声说:“路先生!您在里面吗?”
洗手间里没有声音,护士再次重复一遍,她又敲了敲洗手间的门,还是没人回应。
她把门推开,走进去,门突然关上,路柏勾住护士的脖子。
护士的身子后仰,她本能地去抓周围的东西,墙壁上放的盆栽被她抓下来,砰一声掉在地上,玻璃碎片到处都是。
护士惊呼出声,路柏一掌劈在她的颈侧,护士身子软下去,晕倒在地上。
路柏用绳子把人绑起来,用帕子塞进她的嘴里,把人藏进浴缸里。
路柏闭着眼把护士的衣服脱下来。
“冒犯了!”
路柏换好衣服,戴着口罩帽子,把药品端出去,他埋着头,走到走廊尽头的通道,门口站着四个保镖,一个人拦住他的去路。
“这里不许出入!”
“护士长让我去取给路先生配好的药!”路柏低着头。
“把头抬起来!”拦住路柏的人说。
路柏心尖一颤,手心都是汗,端着药的手臂有些抖。
突然一阵突兀的铃声响起,保镖接起来,好像有什么急事,转身往楼下走去,路柏微微抬头,其他的保镖没有再拦他的意思,路柏送了口气,快步往电梯口走去。
电梯里有很多人,一进电梯就碰到一群穿白大褂的人,路柏自觉地把脸朝向里面,把头埋得很低,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突然一双手拍上他的肩膀,“你是新来的吗?”
路柏没转身,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