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白酒吧!你昨天去看见了什么?”
花夏把最后一口蛋糕喂进嘴里,“我昨天一直在医院啊!没有出去……”
花夏突然捂住脑袋,手里的勺子掉在地上,整个人抽搐起来。
“痛!好痛啊!”
路柏扶住花夏身体,“怎么了?哪里痛?”
花夏抱着头,在桌上咚咚撞起来,头抬起来,额头上一圈乌青。
“你干什么!疯了吗?”路柏赶紧抱住花夏的身体,大声呼喊:“医生!快叫医生!”
外面的保镖听见动静不对劲,赶紧打开门进来,看到这一幕赶紧找来了医生。
几人合力把花夏控制住,打了一针镇定剂才安静下来。
路柏坐在病房外的走廊上,手撑着膝盖,胸口有些压抑得疼起来,原来小花是因为担心他,才会去酒吧,她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路柏顿时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呼气难受,吸气更难受。
心脏深处隐约泛着一股难以忍受的压力。
病房的门被推开,医生从里面走出来,“路先生!”
路柏疲惫地站起来,“她还好吗?”
“病人应该是被药物催眠了,删除了她的某个记忆,如果强行唤醒那段丢失的记忆,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所以,路先生,希望您慎重!”
“谢谢!”路柏对着医生低头。
医生恭敬给路柏鞠了一躬,“有事您叫我!”
“好!”
路柏走进房间,不知为何眼眶突然有些酸涩,从小背负到大的诅咒好像都在灵验,只要是他身边的人,对他好一些的人,都会经历不好的事。
路柏坐在病床前,握住花夏的手,他把头埋下,闭上眼睛压抑住快要涌出来的液体,“对不起!”
嗓音嘶哑,声音很低,三个字传入花夏的耳朵,她眼皮动了动。
坐了大约有半个小时,路柏收到一条未知短信,“能否准时!”
路柏把花夏露在外面的手放进被子里,“我明天再来看你!好好休息!”
路柏抓起手机,走出房间,病床上的人掀开眼皮,看着纯白的天花板,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
“对不起!路柏!”花夏咬着颤抖的下唇,无声地抽泣声起来。
霍锦夜给路柏配了两个保镖,到了健身房楼下,保镖跟在路柏身后,“你们在这儿等着!不许跟来!”
两人对视一眼,“……是!”
路柏编辑短信,“我到了,在新开的健身房里。”
发送成功后,路柏把短信记录删掉。
他把手机揣进兜里,坐电梯上了十楼。
健身房里人爆满,过来接待路柏的人是上次发传单的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