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所有人先吃饭,两人又看似冷漠,好像因为其他人都是三两成对,只有他们单独一人来,所以才凑在一起。
先休整,各回各房。
江澜放好东西后敲门。
言温竹已脱去了外套,内里穿了件浅棕色的卫衣,打开房门。
江澜没有犹豫,上前,主动抱住他,又觉不够,主动献吻。
全然不管不顾了。
言温竹单手把房门关上,火热地吻回去,后道:“这么想我?”
江澜小口微张,喘气,嗯了一声:“言温竹,我想要你。”
言温竹眉目染上欲色。
他低头,仍道:“你不累?先休息。”
江澜没听,他的生命剩下那么短,要及时和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
一触即发。
两人宛若患上了渴肌症。
唇贴上唇, 吸吮,啃咬。
江澜展现出前所未有的主动,言温竹则像被他挑衅了一般, 有要与他一较高下的意味。
不多时, 衣服都散落在地面。
江澜这些天晒了不少太阳,不过他天生是白皮,在暴晒之后,会发红, 再重新变白, 好似蛋壳剥开, 在此刻更是白了透红, 诱人至极。
言温竹眸中一暗。
分明都到了十月底, 温度已经大降。可两人却觉着火热,他们好似两枝共生的藤曼, 极力地想要缠绕在一块……
江澜想抱住言温竹, 对方也在同时直接将他悬空抱起,肌肤的每一处都渴望彼此。
莫名地, 空气很安静。
接吻发出的水声,或重新呼吸新鲜空气的喘息声,一切都很清晰,在这时, 整个世界只剩下两人。
又因随着舌尖的缠绕挑逗, 汗水逐渐在两人额间泌出。
谁想,那堆衣服中突兀地打破宁静,那是言温竹的电话, 可两人都没管它。
而伴着那始终不停息的铃声。
江澜的眼尾泛出泪水,一串滑落在脸颊上, 又迷/离地双眼望着言温竹,轻声喊他的名字。
之前的半个月,实在太久没见彼此。
言温竹克制自己尽量温柔。
许久后。
两人心理上的满足在此刻攀岩到山峰的顶端。
江澜无声喃语:“言温竹…”
他的身躯弓着,从绷紧到放松,带着残余的快/意。因昨夜辗转赶车,太疲惫,失去意识。
言温竹将他放在床上,动作轻地像在碰易碎的瓷娃娃,又在他白净的脸上一吻。
再缓步走到那堆衣服,拿起之前打了无数个电话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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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饭点,江澜才醒来。
两人先后离开房间,分别去餐厅,装出不熟的模样。
江澜走出几步,就遇到上楼的同事跟他打招呼,同事以为他不舒服才下午没出现,给他带来一些八卦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