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她睡到大的床上过夜。
程落撑着他的胸膛,“怎么个软磨硬泡法?”
“当然是夸你了,爸妈多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早些年就很想要一个女儿,这次我真把你拐回家了,他们得多高兴。”
程落眯了眯眼,她知道他故意这么说的。
但现在她好像不甚在意陈松立和苏蓉对她的看法了,无论是女儿,还是儿媳妇,于她而言,他们永远是父母般的存在。
养育之恩大于一切,程落很感激他们前七年对她的照顾。
“那户口本怎么在我手里啊?”她又问。
陈望洲轻“唉”一声,“昨晚本想给你看看户口本,结果你一沾手就死死攥着,我怎么夺你都不松手,我怕把你弄醒了,就放弃了。”
程落狐疑地看着他,“真的假的?”
她怎么觉得这话的可信程度这么低呢?
陈望洲吻了吻她的眉心,“当然是真的。”
他突然箍住她的腰,把她压在身下,细细地去吻她的唇,“所以落儿,你注定是要嫁给我的。”
他牵着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程落感觉到他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她垂眸,拉着他的手放到眼前,“这枚戒指还是刷的我的卡。”
陈望洲蜷了蜷手,“你那时候啥都不懂,让你刷个卡费了我半天口舌。”
“可谁让你不直说想要我送你一枚戒指?”她暗戳戳地控诉。
而她那时候甚至都不敢想嫁给他,她反复告诉自己及时行乐就好,更别提送一枚具有婚姻意义的戒指了。
陈望洲吻了吻她的手,“等改天,我们去订一款对戒吧。”
-
程落感冒发烧持续了五天才彻底好利索,这几天两人一直都住在程家。
中途,程落提了两次说要回趟陈家,看看陈松立和苏蓉。无论怎么样,这次毕竟是他们做小辈的气到长辈了,怎么也该照个面说说话,无论是赔礼道歉还是低头认错,至少得拿出个态度来。
可陈望洲不让她去。
他倒是也有理,借着她病还没好利索的缘由,不带她回陈家,说等病彻底好了两人再回去。
程落拗不过他,她自己又不敢回去,只能和他一起在程家厮混。
这几天,有陈望洲照顾程落,程樾也放心,几乎每天都是早出晚归,所以造成了一种假象,好像陈望洲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
陈望洲呆得悠闲自在,这几天公司的事也几乎都是在家里处理,处理完公事就去找程落,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要抱抱她贴贴她亲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