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落却嘀咕了一句:“蝴蝶只有一个翅膀了。”
陈望洲心下了然。
弄好了领带, 程落觉得应该开始了。
她吞了吞唾沫,把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低头去吻他的喉结。小姑娘现在也学坏了, 很可能是被他带的。她探了探舌尖,故意挑逗着他的喉结。
男人喉结滚动,她就追着亲, 不出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了。
程落趴在他的胸膛上歇了一会儿,他的说话声传进耳畔, “不是挺厉害的么?”
他声音压抑,话语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我本来就很厉害。”她起身, 不满地看着他,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故意刺激她。
现在他的生杀大权可是掌握在她手里。
程落坐的很直,头发披散在身上,遮住一部分光。
她抬手,解开他的浴巾,手指在他的腹肌上戳了戳。戳着戳着,她的手就轻轻地往下滑,覆在了他的凸起上。
陈望洲闷吭一声,感受着那股不大的力道扶住他的,自己往上靠着。
程落微咬着下唇,就连睫毛都在轻颤着,眼下的那团扇形的阴影扑簌着。
进去的那一刻有种天色大白的感觉,片刻间好像失明了。平时他还能帮帮她,可现在,她只能依靠自己。
程落的额头沁出了一层汗水,她开始轻轻地动,像坐船一样,沿途是乍泄的春光。
陈望洲盯着她那张绯红的小脸和胸前若隐若现的春光,勾了勾唇角,“落儿,你晚上没吃饭?”
“我吃了,和月月一起吃的。”
她居然真的在认真回答他的问题,大脑迟钝,连潜台词都分辨不出来了。
陈望洲动了动,刺激着她,“吃饭了怎么还没有力气?”
程落弯腰去咬他的嘴唇,“你不许说。”
“好好好,我不说,毕竟三哥也不是喜欢揭短的人。”
小姑娘又炸毛了,大起大落间头皮发麻。高强度的动作,她很快就悻悻地趴在他的胸膛上,说:“不做了不做了,我先歇一会儿。”
陈望洲真觉得她有点本领,这种时候也能说停?
他蹙了蹙眉,一手勾住领带的一端,偏过头,咬住,用力,腕间的束缚立刻散开。
他箍住她的腰,动了起来。
程落一惊,没克制住轻嘤声,眼前也立刻蒙了一层雾。
“你怎么解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