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页
- 没有了
陆墨白仰头继续亲吻她的唇:“可叔叔比现在想的还要厉害!”
好多次,明明梦里抱着香香软软的人儿,醒过来怀里却空无一物,那种怅然空虚的感觉,时常攻击男人绷着的最后一根弦。
现在终于抱着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她了,觉得怎么样都给不够。
只是他的兔还是那只柔弱的兔,才多久啊,眼泪就跟珍珠似的一个劲儿往下砸,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一边哄一边欺负。
后来他在厨房煮鸡蛋面,小兔休息了会儿又从身后抱着他的腰,也不说话,只是软软地贴在他背后。
继续折腾,没完没了。
凌晨两点多,陆墨白胸前大敞着,开了半扇窗户抽了根烟,皮肤上还有细细的一层汗。
陈瓦霜侧身看着他依旧挺拔健壮的身材,问道:“这两年,你烟抽得还多吗?”
他回头笑:“抽得多不多,前几天你没看出来?这根算是奖励,待会儿伺候你也能更上心。”
陈瓦霜:“……不伺候也行,可以睡觉了。”
“扯,兔不能只顾自己快乐,不顾叔叔。”
“额。”她沉顿了一会儿,转移话题,“顺利的话,我6月就毕业了。”
“到时候我过来接你。”
“不用了,你过来一趟,回去还得隔离。”
他却笑:“那正好,下次你跟我一起隔离,我们可以没日没夜。”
陈瓦霜:“!”
……
一切都很顺利,陈瓦霜的作品还被评为学院毕业作品一等奖。
毕业那天,陈瓦霜跟老师同学一起拍了许多照片,远远地看到树下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她撇下大家快步朝他奔去。
像从前军训时帮她扶正帽子一样,男人嘴里叼着根烟,眼睛微弯,扶了扶她的学士帽,尔后扬着笑说:“兔,叔叔接你回家。”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