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提相亲结婚的事,一切都好说。
奈何哪壶不开提哪壶,吃饭时,陆启明便聊起了相亲的事,陆墨白还是那句话:“相亲的事免谈。”
这次更是补充了一句:“再说我心里已经有人了,怎么可能会去相亲。”
陆启明这些天听了些传闻,包括他去找邵京棋打架的事,不由气得说道:“不管你心里有没有人,不是什么人都能进陆家大门。”
陆墨白嗤笑:“爸,都什么年代了,大清都亡了一百多年了……”
“不管亡了多少年,婚姻大事,总要得到父母的同意,你少给我扯这些。”陆启明缓了缓,“还有,你是不是找京棋打架了?你以为你还是十四五岁的高中生?跑去人家办公室去打架,传出去我都替你感到丢人!”
陆墨白真是无比厌烦邵京棋,都三十岁的老男人了,这辈子是不是只学会了告黑状?他气愤道:“邵京棋怎么什么都跟您说?安的什么心?离间我们父子?”
陆启明看了一眼儿子:“不是他说的,但你大小也是个总裁,怎么能干这样的事!”
陆墨白不想把他的血压气得升上去,无语道:“我要说是他先动手的,您信吗?估计您也不相信。”
陆启明:“不管是谁先动的手,你上门去挑衅就是不对。”
“那他把那些消息传给您就对了?”
“你——”
说完这个字,陆启明突然不适,满脸涨红,青筋也突了起来,吓得许如霞赶忙放下筷去扶他的身子,又喊着:“张姨,快拿降压药!”
亲见父亲在自己面前血压上升,陆墨白没再敢顶嘴,帮忙扶着他去舒适些的沙发上坐下,还倒了杯温水端过来让他服药。
好好的午餐,弄得人仰马翻,但陆启明似乎还没有出完心中那口气,服下降压药又说:“你这个逆子给我去楼上好好反省。”
想当年初中高中,他犯了事儿也是这样被亲爹关起来,陆墨白发笑,感觉这个亲爹只会这么几招。
念着他的身体,陆墨白难得地顺从没再回怼反抗,上楼前还跟继母说:“许阿姨,打电话叫司机送去医院看看吧。”
陆启明休息了一会儿,去医院前先上了二楼,见儿子在房间躺着休息,心气还是不顺,索性把客厅的门锁了起来。
陆墨白起床后打不开门,然而老爷子已经拿着钥匙去了医院,张姨说:“我也没有钥匙,要不少爷你先待会儿吧,等董事长回来就好了。”
好什么啊?
晚上有个重要的约会。
跟小兔的关系好不容易有缓和的趋势,要是今天赴不了约,小兔不生他气?
然而一直等到下午五点,也不见老爷子回来,打电话问许阿姨,得到的回答是:“你爸还在气头上,说你什么时候答应相亲了,就什么时候放你出去。当然这只是气话,我们现在在外面散步,估计没那么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