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定时常戴着,谢谢奶奶。”
车上,陈瓦霜把玩手串,紫檀珠子色泽鲜亮,和田玉洁白油润,她举着手腕在陈庆媛面前秀了秀:“妈妈,好看吗?”
陈庆媛说:“当然好看,宝贝戴什么都好看。”
……
转眼便是除夕,年年岁岁都相差无几。
大她十几岁的哥哥夏泽已经结婚生娃,除夕和老婆孩子过来团了个年。
在巴黎的夏叔叔也过春节,他还把在疗养院的亲妈接了回家,陈瓦霜在视频里跟奶奶聊了两句,但奶奶得了阿尔茨海默症,根本不记得她,说话也语无伦次。
记得刚来夏家的时候,陈瓦霜还会跟养过自己的舅妈联络一下,过年时在手机里拜个年,后来陈庆媛说舅妈换了手机号,手机号又遗失了,便没再联系。
陈瓦霜,已彻底成为夏家的女儿。
富婆奶奶送的手串她这个寒假一直戴着,直到艺考那天才摘下。
……
他的视线
正月初,陈瓦霜跟家人去亲戚家拜年,接待来家里拜年的亲友,应付人情世故。
正月初八,上班族开工后,她才随妈妈步行去罗琼婶婶家玩。
罗琼跟陈庆媛是同学,二人关系要好,何况这两年,夏家的快消品贸易公司得到了邵氏的投资,夏家也依托邵家资源,扩大市场,二者互惠互利。
招待她们时,罗琼说:“今年我们大哥没回国,我们一家,还有京棋去了趟美国,大家一起在美国过年。”
陈庆媛:“看你发了朋友圈,什么时候回来的?”
“初五。开年后,集团任命京棋为总裁,他现在有的忙。”
“这是好事啊。”陈庆媛说,“京棋的能力这么强。”
“当然也是要交给他们这辈人去锻炼,他爸爸现在不管国内的事,我们家那口子也不想管,就让京棋干。”
聊了一会儿,罗琼又说:“过年时也在安排京棋相亲。”
陈庆媛问:“情况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这些孩子你也了解,不过这回他父亲好像要动真格了,不逼一把不行。”
陈庆媛:“结婚这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听父母的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