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气笑了:“是啊,他为衍我为渊,已经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了”
望着乔郁油盐不进的模样,渊眯了眯眼睛:“就那么喜欢他?”
乔郁摇了摇头,一脸真诚:“只求荣华富贵,不求一丝真情。”
“原来是因为我没钱”
“那必然不是,你们都是一样的,分什么彼此啊是不是?”
乔郁力量还在恢复期,实在不好跟这厮硬碰硬,就怕一个弄不好,这货就把恶意值拉满,开始搞事。
到时候世界各地都是灵异事件,还不得翻天?
没错,他是冥王,也是个甩手掌柜。
在他悠长的生命中,貌似只有睡觉这一件有意思的事。
当然,他完全可以不用睡觉,但他做不到。
人间最伟大的发明就是——摆烂。
而他孜孜不倦陷入沉睡的的结果就是,长久失去冥王坐镇的地狱里满是冤屈与恶意,这些能量流入冥河,竟然生出了意识。
这缕意识日益壮大,最终酿成了大祸。
他为冥王,造成这一切是他的失职。可可他却爱上了那抹意识的另一面。
“他是他,我是我,自分隔开的那天起就不一样了。你只能选一个,告诉我,你更喜欢哪一个?”青年眉眼秾丽,如出一辙的面容下却带着尖锐致命的刺。
这仿佛是一道送命题。
乔郁深知,衍与渊本就命格相连,他能和商衍相爱,那么渊变成这样,也不是不能理解。
就就挺离谱的,搞的他现在都没脸回他自己的地盘去丢人现眼。
倏地,乔郁的瞳孔放大,突兀的被昔日的宿敌捏了一下耳朵,整个人都毛了:“你有病?”
“哦,看来更喜欢他是吗?因为他摸得,我摸不得。”
“你自己说你是你,他是他的!”
“现在我改主意了。”青年微眯双眼,缓慢的朝着他靠近,曾经那双充满了野望的眼睛不知何时化成了一汪深谭,隐隐泛着缱绻。
就在他的手掌轻触自己的下巴时,一道冰凉的银白色锁链猛地击打过来,精准的抽了一下渊的手腕。
他嘶了一声,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下一秒,眼前的人就被链条卷住,给拽去了对方的身边。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空旷无人的长廊两侧,长相一模一样的两道身影相对而立。
瞳色一黑、一琥珀,头发一短发狼尾、一长发及腰,说不出的诡异与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