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清理也会去吗?(双C/指J)(1/2)

……

身子好酸。腰好疼…小腹那里也好酸。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有些费力的眨了眨眼睛,想要翻身却有种身体散架的感觉。

就像是零件被敲打重新拼装了一样。穴里仍旧残留着那种被灌满的感觉,我下意识向后身看去,却只看见合不拢的后穴里在往外一直淌着白花花的精液。

这种架势。昨晚和他们究竟闹到了多晚啊?我不敢细想这两个男人在我的身体里面射过了多少次,更别说我高潮的次数了。

“醒了?”范无咎听到床上的动静,特意跑过来看我的情况。我见他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想让自己强制忘掉昨天发生过的那些。可惜就是忘不掉。他的嘴角边还挂着牙膏的沫沫,看起来应该也才醒不久,不然怎么会这个时候洗漱。

男人用清水洗完脸后,点点水珠打湿了他额前的发,它们顺着他的发梢滴落下来的样子总是会让我联想到昨天。

我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忘掉这糟糕的一切。“必安呢?怎么不见他人,按道理你们两兄弟应该是一起出现的吧。”

“怎么不先关心关心我?还是说你更喜欢兄长一些。”

“哪里有!我对你们的爱可都是平等公正的!我可是端水大师!绝不偏爱你们任何一个。”我说这话的时候差点没激动的起来和他理论一番,可身子一动就让我感觉散架了……呜呜。他们不懂怜香惜玉!

“别乱动。你这样子还是我先抱你去洗一下吧。”范无咎道。

“那不会和昨天一样吧!你们庄园怎么哪哪都有迷药啊,太可怕了我要举报你们不懂怜香惜玉。”我挤出了几滴眼泪表示我此刻的悲伤,显然忘了昨天在浴室可是我欺负他们两个的了。“这是恶人先告状,也只有等兄长买完药回来才能治住你了。”他无奈回道。

我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想起昨天在浴室我对他们所做的事情——

……

昨天是这样的。不知被他们两个夹着操弄多久后我的身体恢复正常了,媚药的药性也被消磨了大半……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我已经适应了。

谢必安和范无咎两个人商量好了之后打算不能和我做太久。至少不能整夜做爱,那样的话对我来说不好。

进了浴室后我被他们放进了浴桶里,这个浴桶大到能容纳三个成年人,我就保存着奇怪的姿势任他们为我清理着。

乳头在男人情动时被他卷入口中啃咬,牙尖磨过乳尖带来的快感像电流般流过全身,让我小高潮了一次。现在它们被衣料磨得发涨,红的惹人眼。

“把腿张开。”谢必安提醒道。我羞红着脸张开了腿,他的手指事先就修剪好了不怕会弄伤我。手指插入异常滚烫的甬道,精液顺着他的动作流出来,我也被这样插着去了一次。

“咦…啊!”我有些支撑不住仰起了头,双手揽住谢必安的肩才能维持住身子。

“怎么又去了?”范无咎为我清洗身子的手一顿。

“我…不知道。这水是不是有问题我怎么又出现状况了。麻烦你们了……”然后我连着骑了他们好久,呃……这真的做得到吗?

“想到了吗?”范无咎问道。

“嗯。记起来了…可这也不是我的错嘛。”我摆出委委屈屈的表情,试图躲过他的追责。

“这一招对我没用。去洗吗?洗好正好等兄长回来给你上药。另外庄园主给你整理出了一间房间,你不必和我们挤了。至少最近一周都不能再做了,你先养养再说”

“啊?不能一起睡了吗?”

“不能了。”谢必安推门进来,顺带拿着一袋子药。还有…润滑液?

1这世上到底有多少身不由己的事?你支着墙壁,望着冰冷电子屏幕里下达的指令,人有些麻木。

因为他们说你也清楚,作为杀手你的命不在你手上。死了没人替你收尸,枪里只有三发子弹能不能杀了他们看你的本事。

他们指的是,那令杀手闻风丧胆的俩兄弟,谢必安和范无咎。至少现在还没有人能杀掉他们,那么作为小白的你又怎么做得到呢?

压根做不到。这是组织在催你去送死!可仔细想想你除了执行任务还能做什么呢?反抗指令是死,被他们杀死也是死。那还不如执行任务被杀死,至少还能多活几天。

清冷的月光撒在你的脸上,让你感到更加凄凉。你轻叹一口气,打开床头灯仔细翻看着两人的档案。

两人虽说不是亲兄弟,但相貌上却胜似亲兄弟。谢必安25岁,一头银发自带着那种儒雅的气质,某种程度上来说挺有亲和力的;范无咎24岁,一头黑发,气质上和他的哥哥恰恰相反,只是为了讨好那两个男人?你无法理解,却已经身在局中。

你被训练着学习那种楚楚可怜的表情,配着你这张实属不俗的脸蛋,倒是真有那种感觉。

“小姐”

你第一次被这样称呼,人显得有些发愣。一时间不知道怎么作答才好。

“这里是您的包,枪和通讯设备都在这里面,祝您行动顺利”你慌乱的接过包,被蒙上了眼带到了车上。后面的事情你也不太清楚了,只知道你到了酒会现场,可这里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你一眼望不尽这些。

而另一侧倚在沙发上的男人像是注意到了你的存在,玩味的打量着你。你一惊,赶忙移走了视线,你清楚……这个男人就是范无咎,太可怕了。

可身在局中之人尚未察觉到。自己已被抛弃,成为了弃子。

奇怪的燥热感涌现上来时,你冲到了小桌旁的一个软凳上坐着,努力使自己安静下来。四周的声音开始变得飘忽不定,你无法分辨这是真是假。

可模糊感越发清晰……就要把你吞没了……意识归于沉默之前你好像感觉一个男人把你抱起来,他身上的檀香让你安心。

他是谁?你想要睁开眼,仅剩的力气却已经无法支持你做这些。你本能的靠进男人冰冷的怀抱里,妄图借此消减燥热的磨人感。

身旁炸开来的宾客的惊呼声你也听不太清,大都是在喊着谢公子和范公子……怎么听不清了,好热,快要被热死了。

一阵混乱中你被抱进了套房里,两个男人的交谈声明明就在耳边却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糟糕……这是着了对方的道了。

3……

头……好疼。那里好痒……

床发出的吱呀声把你惊醒了。你下意识想要伸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皮带紧紧锁着动弹不得。压在你身上的男人看见你醒了过来,就伸手继续挑弄着你身下的泥泞之处。

是范无咎。另一侧的谢必安翻弄着你包里的物品,拿出了你的那把手枪,紧紧抵在你的太阳穴上。

“哥,冷静点。这是对面给我们送来的礼物为什么不收下,直接杀了她你该是多无趣啊”男人提醒谢必安冷静点,手里的动作却从未停下。

可谢必安的手指却搭上了扳机,只要按下你就会死在这里!你被吓得闭上了眼,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咔哒”

这种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你还以为是什么生前的走马灯之类的。可反应过来时,你才清楚这是组织临时给你调换了一支枪。

这枪的弹夹里没有一颗子弹。

“有趣”谢必安收起手里的手枪,解开了捆在你手里的皮带。燥热的感觉并没有被抚平,反倒因为范无咎的动作而愈演愈烈。他的手指一直在外面游走,没有一点插进去的意思,好比是隔靴搔痒,让人心急。

白发青年打量着你这具无可挑剔的酮体,说你的身躯足以让所有男人为你倾倒。你根本不在意这些,作为杀手这么多年你也差不多忘记了活着的意义……

嘶!他使坏的含住乳头,用牙尖肆意蹭着你,又疼又痒的感觉格外磨人。

看似最心急的范无咎却最有耐心。他一直用手做着扩张,哪怕那处早已立起。“她还是个雏,两个人一起行吗?”

“什么?”你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也不太敢接受现在自己的处境。“你们要做什么”

“你是你义父亲手送给我们的礼物,他和我们说过,不论是杀了你还是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反正这场生意已经谈成了”他解着裤带望着你,没有表情的说着。一会他又继续道,“你不会不知道做爱是什么吧?那今天就让我们好好教教你吧,在这生存下去的规则”

4反抗是这场游戏里最不该出现的表现。这会激怒上位者,对你失去耐心。口舌争锋不会在床上过多体现,多是肉体交合表现的多么激烈,在磨合中你会一步步爱上这种感觉,最终沉沦。

“含下去”谢必安将他的性器移到你的眼前,语气坚定的命令你含下这根巨物。你低下头照做,使足了劲却也只能含下一小半。你急得满脸通红,腮帮子也酸的不行。

“哥,你怎么那么喜欢难为她”范无咎缓和气氛的说道。他几次想要把自己埋进你的身体里,但手指插进去都紧的无法通行,就更别说他了。他拿出事先准备的玩具,熟练的固定在了你的那处。“就先让你适应一下吧,至于这个”他笑了笑看了看自己那里,“要麻烦你帮我了”

你用手包住范无咎的性器,那种触感吓得你想要放手,却被柔声安慰着继续。电动玩具震感带来的快感是急促的,你夹紧双腿忍耐着这种怪异的而又舒服的感觉。

“这么快就高潮了?学的很好”谢必安夸赞着你,一边指导着你怎么为男人口交,怎么讨男人欢心。

“唔…嗯”你明显感觉到口中的物事在变大,你含的越发吃力了。你摇着头,示意快把玩具拿走你快不行了。

“拿走吗?”范无咎领会了你的意思,却还是捉着你的手继续套弄着他。“抱歉,现在还不是时候哦。在等一会,等我们都射了就拿走”

这分明就是骗人的话术!还有等他们都射?!射嘴里和射手里吗?那实在是……

最后。这一夜你一直被这两个男人交替着来整得高潮迭起。你只能说。体力真好。

正经标题:【宿伞乙女】被囚成瘾1以下为第一篇。后续避雷点囚禁/孕期/调教/性玩具进入。

00

没有回头路了。脚下折断的枯枝传来声响,惊动了枝丫上的鸟。你承认那声音实在不好听,甚至让你后背发毛。

一种本能的恐惧感顺着脊背攀上全身,叫你不敢再向前一步。前方距离你二十米的地方是一座庄园,它与这片黑漆漆的森林相比实在是太惹眼了,简直像是什么美丽陷阱一样。

讨债人依旧穷追不舍,子弹掠过你耳边的树枝,那种结实的声音让你不禁冒了一身冷汗。只差一点…掉的可就是你的脑袋了。真是倒霉啊…被家里人强嫁给了一个男人,结果就在你们新婚那晚他就死了,怎么他剩下的债还要你来还。

是真的没有退路了。你向前跑去,拉开了庄园的铁门。

居然没有上锁。也幸好没有上锁。讨债人看你进了庄园后骂了一句脏话,离开了这里。庄园内被打理的很好,另一侧的小花园里养着各色的玫瑰花,瞧上去真好看。

一种奇怪的感觉驱使着你向前走,直至推开那扇半掩着的门。“小姐。让我猜猜你是为何而来?你的身上好像有刚刚逃过命的味道。”

“既然你来这里了,我们两个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但是…”他故意拖长了声音,合上了你背后的门。“给我们看看你的诚意吧。”

那是成年人都明白的眼神,你也清楚…凡事都是有代价的。你主动脱下衣服,然后是内衣内裤,站在他们两个中间等候着他们收取报酬。

“我用身体抵押报酬。二位先生,请自便。”你偏过头去,试图让自己觉得好受一点。

“第一次?”其中一个青年发话了。

“应该算是吧…”你摇了摇头,否认了自己的回答。“是的…我和我死去的丈夫做爱的时候,他就死掉了。”

“哦…这样。”另一位青年顿了顿,继续道:“无咎,给这位小姐拿药来,我怕她会受不住。”

“什么药。其实可以不用避孕的,我怀不上…”

“你误会了。不是避孕药,是催情药。要是强行要求你容下我们两个人,你会吃不消的。”

你跪在沙发上为年长的青年解开了皮带,脱下内裤后蛰伏已久的性器弹出打在你的脸上,一时间倒是叫你不知道怎么办了。另一侧的青年撸动着性器,拍在了你空闲的手里。

“不会给男人口交吧?我来教你。握住它,再把它含到嘴里,像吃棒棒糖一样。”你顺着他教的做着,含下再吐出再含下,偶尔你也会照顾他的马眼,用舌尖戳弄着他。男人闷哼一声,用手按住你的头强势推进着口交,直至他射在了你的嘴里。浓厚的精液呛到了你,下意识把嘴里的精液全部吃下了肚子,一滴都不剩。

“真乖。”男人赞叹着你的口活,为你理了理被他抚乱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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