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混战中遇蛇夺取异火(1/2)

医闲暗自磨牙,自大的家伙总会付出代价!

可是…药尘起码未来还能有萧炎的存在,而他青年不自觉摸了摸乌黑的发梢,同淡雅的紫发不同,透露着一股阴森之感,眼底流露出对未来的迷茫。

萧炎看着陷入混战的局面,蠢蠢欲动,他摩拳擦掌,然后被药尘拎着衣襟往后拽。

“别冲动,冷静!”

萧炎红着眼回头,看上去十分焦急,医闲攥着少年的手,安抚道:“炎儿,别担心,有我”

“有…我们在…”

“我…是我急切了…”萧炎捂脸,他卸力,倒在医闲怀里,眼睛死死盯着混乱的打斗,双方都已是进入疲倦期,僵持不下,若是贸然打破现状,谁都讨不了半分好!

这二人一魂仍然是隐蔽气息,躲在一旁,忽然天色大变,地宫最正中的门刷地飞出去,一股炎热的气流势不可挡,将僵持许久的两方人马掀飞出去,如此一来,围在地宫前方的位置已是无一人占据。

“!!!”

萧炎下意识往前踏一步,被医闲抓着手拉住:“炎儿,小心!”

药尘眯着红宝石一般的眸子,一挥手挡住四处飞大的石块:“不,让他过去,他做得到。”

毕竟骨灵冷火还是有用处的,虽然不能正大光明用出来,但保住徒弟的性命绰绰有余,他们这群没有异火在身的,可得小心,免得引火烧身!

就是趁现在!医闲听懂了药尘的意思,在药尘掩护下,他主动拉着萧炎飞到那扇破烂残缺的门前,对着萧炎点头:“炎儿,这儿交给我!”

“你……!”少年猛地一回头,看向青年。对方低着头,他看不清他眼中的神情,是一种坚定、不舍,是希望少年能够变强,为此,他甘愿做守护的后盾!

“除了你,现在谁都没法进到地宫,这是你的机会!“药尘冷静分析道,“别担心,这里有我,不会让他有事。”

“快进去!他们要醒过来了!”

医闲一番话,引得萧炎向远处张望,果然方才被掀飞的众人爬起来,趁着他们尚未回过神,少年咬牙,转身跑进地宫。

越到里面,越是炎热,他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释放出兽炎包裹着自己,能够有效阻挡一些热气,可越到地宫深处中心,他清秀的脸上冒着汗珠,像是被人泼了一桶水在头上,全身也被汗水浸湿。

萧炎眨了眨难受的眼睛,抬起手背擦了擦掉进眼睛里的汗水:“好热啊…到底异宝藏在哪里了!?按理说,这里已经够热了,应该是这里吧!”

前方有一个巨大的台子,像是祭祀台,很高很高。他观望四周,这才飞上去,站在台子的边缘,依旧是没有什么人,萧炎知道,越是这种平静的时刻,越是要小心谨慎!

他一步一步试探着,轻手轻脚地走到台子的中心,自言自语道:“到底在哪呢!?”

萧炎自觉进入地宫以来,没有什么发现,一想到外面医闲同药尘的保护,他心燥地一跺脚,忽然地面裂开,整个人都掉下去!幸好他及时施展斗气,平稳地踩在地上。

居然还有一个隐藏的地方!

萧炎还没来得及感慨,便感受到一股深入骨髓的炎热,他定睛一看,是一簇青色的莲状火焰,清幽而又带一丝高贵,令他一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如青莲般通透美好、高雅清贵的人。

就在他联想一刻,他不可避免地松懈了警惕,如同被蛊惑般,他一步一步走向前,不顾灼人的温度,探手伸向那一朵幽幽青莲。

一阵冷厉的风袭来,背后遭到一股重力拖拽,萧炎直接被这股力扔到后头。

“!!!!”

一只大手抢夺过那簇焰火,阴冷的蛇瞳满是不屑:“你也配和我抢!?”

来人强势极了,男人身量高挑,一头红发披在身后,金色的竖瞳显得阴森恐怖,虽是一身破烂衣裳,也挡不住令人惊叹的美貌!

赤发金瞳?萧炎心下一紧,是蛇族的族长!他稳住心神,不动声色。

“配不配由不得你!”少年呛他一句,“在这守了这么久,还没拿到手,不就证明了这一点吗?!”

“好小子,可笑,在我地盘里,还敢如此嚣张!”

“今天这里就是你丧命之地!”

男人冷笑,随手轰出好几道斗气,逼得萧炎不得不狼狈躲闪:“看你这窝囊样,到底谁不配!”

萧炎咬牙,勉强躲过几道威力巨大的斗气,他不慎被几道斗气划到胳膊,鲜血慢慢渗出,他发丝凌乱,衣衫也裂开几道口子,露出白皙的皮肉。

鲜血的腥味在空气中漫开,不知为何,男人的攻击越来越密集,萧炎怕顶不住,趁着对方放松警惕喘息的一瞬,一个飞扑,把男人撞到在地面上。

“你——”男人的瞳孔放大到极致,竖瞳凶恶极致,萧炎顾不上了,一只手冲过去,同对方争抢青莲地心火。

男人阻挡不及,正想要将萧炎踢飞出去。少年也是抱着决心来抢,他紧闭着眼,没料到,优雅的莲花形状涣散,化作微粒,大部分涌向少年,灼热的温度将皮肤烫得绯红,衣衫也被烧成灰烬,只一股光溜溜的肉体!

好热——好热——

萧炎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感官全都被灼热占据,他难耐地扭着身体,在男人略微冰凉的胸膛上胡乱蹭动。

只吸收了少部分青莲地心火的男人自然比萧炎脑子清醒许多,他如同揽着一个烫手山芋,身为族长,位高权重,哪轮到这种宵小之辈触碰身体!他恼羞成怒,要将少年推出去,结果被少年死死扒着,怎么也不肯松手。

萧炎已经听不到看不到外面的任何情况,他就在方才还敌对的男人怀里胡乱拱着脑袋,身体热烘烘的,滚烫灼人,他只是在想,他身下的这个人好凉快,贴着他好舒服。

“唔嗯…”少年发出愉快的呻吟,卖娇的声音像一个钩子,若有似无地勾着男人的理智,“给我…我要冰凉的…嗯呃……”

竖瞳冰冷地盯着发骚的少年,实则男人已经手足无措,虽说蛇族性淫,但作为地位崇高的族长,谁敢近身?

还未说上半句话,便被萧炎吻住,不知为何,他此刻动弹不得,仿佛身体在自动炼化青莲地心火,可为何身上那胡搅蛮缠的小子,能够不受限制?

甚是困惑的男人当然不知少年身负骨灵冷火,之前炼化过兽炎,更有金帝焚天炎暗中庇佑,当然是比男人更耐受许多。

萧炎才不管对方困惑,直接上手捏着男人下颌,不管不顾地咬住男人柔软的唇瓣,少年单方面强制地撬开对方紧闭的唇舌,对着不能动弹的男人耍尽流氓!

他如同在沙漠迷失方向的旅人,饥渴难耐,忍受许久,终于找到一片充满希望和生机的绿洲,他吮吸着对方嘴里的律液,凶狠霸道地含住男人的舌头,大力嘬吸,男人用尽了力气,都没法摆脱少年失了理智的疯狂!

男人,也就是蛇族族长,美杜杀,被迫容忍一个轻浮小鬼的调戏,即使对方是失智情况下,他心中杀意猛涨,在萧炎的手摸上身体,四处游移时,杀意到达了极限!

他的双手继续往下摩挲,动作急切,说不上驾轻就熟,但很明显,结合之前的表现,少年的目标是什么不言而喻。

一只手钻进衣裳内,如同一条毒蛇,伺机而动,抓住软趴趴的大物件,少年还不知所谓地疑惑:“唔…怎么有…两根棍子?”

美杜杀脸色霎时巨变,充满厌恶的不屑瞬息色变,他恼羞成怒,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下半身两根肉棍挺立,戳着少年挺翘柔软的屁股。

“哈啊…我…我热…”

不过区区两根,萧炎根本不在乎,身体下意识吸收炼化青莲地心火,产生的这股热意让他格外难受,身上冒出的汗全蹭到男人身上,让本身喜洁的男人更加憎恨他了。

“唔…我要…”对这个一动不动的男人可谓是极尽勾引,他扭臀摆腰,抓着男人线条流畅的腰,搔首弄姿。

面对迟迟不肯回应的男人,少年有些幽怨,眼神控诉地盯着男人的脸,略带鄙夷的不屑,仿佛在说‘这玩意中看不中用!’,憋屈的男人怒火丛生!

男人勃然大怒,他怒视萧炎,厉然目光快要将少年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萧炎毫无察觉充满恶意的目光,他此时自顾不暇,哪里顾得上一个素未相识的人的感受,又不是乖巧可人的荨儿,管他作甚?

反正这个男人只要能满足他的需求,不就行了吗?

他俯身咬住男人的唇,微微用力,舔舐对方的唇瓣,如饥似渴地汲取口中的律液,唇上刺痛让男人恶心坏了,他可谓是气急败坏地死盯着对方,偏偏动不了,那淬了毒的目光如影随形。

萧炎扎实地坐在男人腰上,雄劲的腰身轻松地承受住了抽条少年的重量,他摇着臀肉,在男人硬挺粗壮的肉茎上蹭,柔软的臀肉弹性十足,蹭得对方两根肉茎梆硬。

比起美杜杀,在性事上,萧炎还算经验丰富,少年抓着两根肉茎,一只手根本抓不满两根,只能握住其中一根上下撸动,而另一根被忽视彻底的肉茎则是难受极了,特别是在区别对待后。

无法动弹的美杜杀呼吸一滞,凶恶目光中带上了几丝欲望。他就像个美丽的人偶,全身上下随便对方摆弄。

少年胡乱撸了几把,感受手上硬物的硬度,他一手撑着男人胸膛,借力抬起臀部,一手扶着肉棒缓缓吃下。

“哈啊…呃…”

水液充沛的湿润后穴一点点吃下滚烫粗壮的肉棒,另一根寂寞的肉棒不甘地蹭了蹭臀肉,像是在提示萧炎不要忽视了它。

肉棒进入到一处温热的洞穴,男人舒坦地吐出一口气,但又忍受不了对方磨磨唧唧的速度,如果此刻能动,他必定要…他想了想,他必定要掐住对方的细白腰部,狠狠地往上顶撞,最好两根一起,填满少年的后穴,将少年插得狂流水。

然而现实却是,他不过是对方手下的提线木偶,一个玉势般的存在!

“哈啊…唔…好大……”

萧炎跪坐在男人身体两侧,勉力撑着身体,热意席卷,仿佛撑着肢体,就已经用尽了力气!

不知道男人恨不得上手的萧炎慢吞吞地落下,窄紧的甬道吞吐粗硕的鸡巴,若是有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花心放荡、不知守贞的少年需要接受一些小惩罚,喘着粗气的男人如是想到,粗大的鸡巴兴奋地在少年湿热的小嘴里顶弄。

萧炎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口舌溃不成军,哭闹挣扎声被粗硕的鸡巴和高频次的肏弄打断,卡在嗓子眼里,最后平息下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嗯呀呀的喘息。

直到少年嘴角红肿,破了几处皮,男人往前顶入喉管,不顾少年的挣扎,鸡巴弹跳了两下,才松开了精关,释放在少年湿润温暖的嘴中。

喉管迎来一股浓稠白精,为了不被呛到,萧炎被迫吞咽下男人射出的浊精,如同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小巧的喉结频繁滚动,咕咚咕咚地咽下生命之水。

半软的鸡巴还塞在萧炎嘴中,药尘大掌不再压着少年,反而奖励一般揉了揉少年发顶:“乖徒徒,全都咽下去了……唔,以后师傅的白精全都让徒徒喝了吧!”

这一声决定,叫少年日后含着男人鸡巴,日日不落地吞吃浊精,肚子里几乎布满雄性的浊精。

少年晕乎乎地应下了,外加屈辱地签下补偿条款,才勉强哄好男人。

少年嘴角有几处破皮的红痕,唇瓣被鸡巴磨得红肿水亮,药尘才发泄过一次的鸡巴蠢蠢欲动,下腹一阵热意翻涌,恨不能直接把人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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